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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三岁半 第39节

      何东夫妻俩一听,看过来的眼光登时变得更加敬佩了些,一直点头应着,说他们一定会多做好事。
    见时间差不多,姜沅才把他俩送出别墅。
    给鬼婴和何妍断绝契约消耗一半的灵气,得到一颗功德金光,虽然分了一些给那鬼婴,但功德金光依旧剩下不少,不仅没亏还赚了不少,而且她还很开心。
    这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姜沅哼着小曲儿回到自己房间,瘫在床上打了个滚。
    何妍事件造成的影响很大,毕竟涉及到谋杀卖/yin甚至警察经过调查发现还有贩/毒/吸/毒的,这是一个很大的关系网,牵连其中的明星商业老总不少。
    上边儿直接派人成立专案小组专门调查这件事情,说要彻底整顿娱乐圈的这种风气。有人拍手叫好,有人默默藏起了自己的狐狸尾巴,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牵涉其中。
    沈氏集团的死对头陈氏集团就被牵连,股市一直往下降,秉承着趁他病要他命想法的沈元嘉迅速对陈氏展开了打击,其他公司见状也纷纷涌上来想要分一瓢羹。
    沈氏吃大头,又分了一块给姜家,剩下的都被其他公司瓜分,好好的一个公司说没就没了。
    倒不是沈元嘉小气不肯多分一些给姜家,只是觉得他们吃不下,担心会过犹不及。
    姜北朝自然也明白这点,心里对沈元嘉充满感激,毕竟要是没有后者的帮忙,他想要把公司发展到这一步要耗费的精力时间可比现在多得多。
    好几个明星被点名封杀,不少企业也被勒令整改,这段时间大伙儿都人心惶惶,就怕自己哪一步没走对就直接步入深渊。
    有人听说罪孽深重的何妍在监狱里过得并不好,她似乎是精神错乱了,经常会对着空气疯狂的磕头求饶,甚至还会自-虐,抓着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又或者拿凳子砸自己的腿,用手腕在粗糙的墙壁上摩擦。
    这种自残一般的行为让狱警对她更加重视,为防止她自己把自己搞死,特别为其准备一间单人牢房,把她牢牢的绑在床上无法动弹。
    毕竟她还得作为主要认证去指证其他人呢,可不能出什么意外了,就算是得了失心疯也得活着。
    是的,众人以为何妍得了失心疯。
    没人知道,也没有人看得见,在何妍身边一直围着四只鬼,她做出的所有自残行为都是在鬼魂的-操-控下做出来的。
    何妍很清醒,比任何人都要清醒。也正是因为她还清醒着,在面对自己如今的处境时才会感到绝望和后悔。
    那又怎么样呢,绝望和后悔也不足以掩盖她当初干过的畜生不如的事情。
    对这种人,就得让她一辈子活着这种负面情绪之下。
    *
    “汪总,你最近没休息好?脸色看起来很差。”沈元嘉正在和自己的老合作伙伴商量合同的事情,见对方神情恍惚,经常走神,忍不住开口多问了一句。
    汪宽回过神,苦笑一声,抹了把脸道:“不瞒你说,我最近的确有点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身体挺好的,没什么问题……但我就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舒服,特别是肩膀这个地方。”
    他伸手指着自己肩膀和脖子处,扭了扭,“这地方一直很酸,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这儿一样,特别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害的我睡不好白天没精神。”
    “你看,我这眼下的黑眼圈都快赶上大熊猫了。”
    汪宽玩笑似的说着,动了动胳膊,一股酸痛的感觉蔓延至全身,让他不由得龇了龇牙。
    “哎哟不行,我有点吃不消,想回家休息休息。”汪宽摆摆手,有些受不住,起身准备离开,“合同咱们改天再聊。”
    沈元嘉微微颔首,看着对方揉着肩膀脖子往外走,快要出门时突然开口说了一句:“汪总,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汪宽一愣:“……啊?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商场如战场,得罪的人海了去了,沈总你不也是?”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你有没有找大师帮自己看看?”沈元嘉懒得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问道。
    汪宽神情变了变:“……你的意思是?”
    沈元嘉没回,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着。
    要是没往这个方向想还好,一旦朝这个方向思考了,就会越想越恐怖,越想越诡异,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处处透露着不对劲。
    汪宽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大概是在半个月前突然就觉得腰酸背痛,特别是肩膀处。
    因为平时经常会这里痛那里痛,他也就没怎么在意,抽空去按摩店按摩了一趟。可回家后不仅没有缓解,甚至还越来越严重了,去医院看医生又没检查出个所以然,他的身体状态挺好的。
    听医生这么说,汪宽也就把这事儿给丢在脑后了。
    然而最近这几天肩膀脖子是越来越重越来越疼,就好像压着个什么东西,让他都快直不起腰来了……可是最近他也没干什么啊?在家里连重活都不干的,公司的事情也不多,还挺轻松。
    为什么会越来越严重了呢?
    汪宽回想着,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觉得四周的温度有些冷。
    “我认识一位很出色的大师。”沈元嘉说,“如果汪总需要,我可以将她的联系方式给你。”
    汪宽犹豫片刻,点点头:“是之前帮你解决过事情的大师吗?”
    他口中的事情,指的便是沈大伯一家干的那些事。其他不清楚内幕的觉得沈元嘉心狠手辣,把大伯一家给送进牢里,像他们这种和沈家相差无几的人却知道的更多,起码知道沈大伯做的那些肮脏事,对其有些不屑。
    一群靠着沈元嘉养的废物,不把他当老佛爷供着就算了,居然还要作死算计。
    这不就是茅坑里点灯——找死吗?
    沈元嘉没反驳,默认了:“我现在推给你?”
    “好,多谢沈总。”
    “不客气。”
    汪宽看着沈元嘉推来的微信名片道了声谢,然后才大步离开沈氏公司,由司机开车打算回家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
    车子行驶着,他靠在后座有些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之间,汪宽有些难受的掀了掀眼皮,半阖着眼一不小心扫到了驾驶室的后视镜,从镜子里看到了头靠在车窗旁的自己。
    只一眼,他的脸色就变得难看惊悚起来——
    他看见自己肩膀上坐着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大红色裙子,披头散发,冲自己露出一抹僵硬又诡异笑容的陌生女人。
    女人和他眼神对上,脸上笑容愈发可怖,她抬起手,慢悠悠地插-进汪宽脑子里,伸手一抓,竟是直接将脑髓给抓了出来!
    “啊!”
    汪宽被吓得瞪大眼睛,从后座上被吓得弹坐起来,撞到车顶。
    剧烈的疼痛使他稍微清醒了些。
    司机还在开车,听到响动往后看了眼,疑惑地问:“……老板,您没事吧?”
    汪宽脸皮抽了抽,“没事,做了个噩梦。”
    他摆摆手,不欲多说,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和沈元嘉的对话框。对方推过来的微信名片还停留在聊天界面上。
    汪宽之前并不打算加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很大概率就是累着了。但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又让他迟疑起来,决定还是小心为上,万一呢?
    汪宽添加了这个名为姜大仙的名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好友申请还没通过,汪宽心里有些着急,又添加了一遍,等了十多分钟依旧没通过,忍不住给沈元嘉发去消息。
    【汪宽:这位大师还没通过我的好友申请,要不你把大师的地址告诉我,我直接当面去拜访一下吧!】
    【沈元嘉:……你确定吗?】
    【沈元嘉:那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沈元嘉:地址是xxxxxx别墅区102号。】
    看着这地址,汪宽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怎么感觉这地方看起来有些眼熟呢?他是不是什么时候去过?或者是在哪里听过?
    汪宽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沈元嘉,后者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声音略显冷漠:“你的确去过,也的确听过,这是姜北朝家,我口中的大师是他的女儿,姜沅。”
    “……”
    “……”
    气氛有些沉默。
    汪宽眉梢挑高,“沈总?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姜总的闺女我记得好像才三四岁吧?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
    汪宽:“……”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主要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屁孩怕是连话都说不利索,还大师?大什么师?尿不湿还差不多啊!
    他觉得要不就是沈元嘉脑子出了问题,要不就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
    汪宽挂掉电话,心里嗤笑一声。
    ……
    半个小时后,叫司机停车在姜家的汪宽面无表情,觉得自己脑子果然是出了问题,否则怎么会鬼使神差的让司机中途改道来到姜家?
    不过来都来了,进去看一眼也没关系吧?
    只是拜访一下生意上的伙伴而已,没什么问题!
    汪宽在心里做好建设,打开车门下车,整理了一下领带,伸手按下门铃,很快门口传出一道声音:“你好,请问您是那位。”
    “你好,我是汪宽,前来拜访姜总。”
    片刻后,一位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走出来为他打开门,笑着道:“汪总您好,姜先生和姜太太今个儿正好都在家呢。”
    “谢谢。”
    走到一半,汪宽才想起自己两手空空,都没带什么礼物,他尴尬了一瞬,很快又恢复过来。
    没关系,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汪总!”
    “姜总!”
    姜北朝热情的迎上来握了握手,邀请他在沙发上坐下,“汪总,是有什么事情吗?项目那边出问题了?”
    “没有没有,项目进程很不错。”汪宽连忙反驳道,想到自己的事情,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他应该怎么开口?
    是直接说“你好我想来找你家女儿算个命”还是说“诶唷姜总听说你女儿是个很厉害的大师啊哈哈哈方便给我看一下吗?”
    ……不管用哪个开口都感觉好窒息。
    姜北朝见状很疑惑:“汪总?”
    “是这样的,我之前才从沈总公司回来,听他说他之前的事情是您女儿出面解决的,就想来问问您女儿现在在家吗?或者她现在有空吗?我感觉我最近遇到一些不对劲的事情。”
    汪宽豁出去了,直接一口气说完,然后看姜北朝的反应。
    就见对方的表情从疑惑转变为茫然,又从茫然转换成震惊,紧接着从震惊变成生气-恍然-生气,隐隐约约好像还带着几分……得意?
    那脸色是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红,跟个调色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