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城镇的第六天夜晚,千余人分成几十个组,确定了目标之后展开了进攻,外围当地警察配合,实施短暂的夜禁。
无声战斗,对于王强这一组来说,战斗过程比较简单,不是闹市区嫌疑人又身在屋内,跟踪了几天王强确认了那小赌场即是毒品的分销店,也是陈少的大本营,几十个身手矫健的战士控制陈少和一个赌场,没有耗费一枪一弹,甚至都没有引起周遭居民的注意,即以宣告结束,外围的警察带走了所有嫌疑人,完成任务的王强等人按照预订方案集结,等待其它组的结束,在警方的安排下离开镇子,返回军营。
历时一个多小时的战斗,只在镇郊面对一个大型窝点的时候,战士们开了几枪,整个战斗进行的很顺利,专业的军队面对一群专业毒贩,双方在武力值专业上军队战士占据着绝对上风,而对方警惕一切的专业却在1师战士面前没有发挥出来,所有犯罪的人只要暴露出来,其危害性将会无限度降低,让其浮出水面之后动手,真正到了双方对峙的时候,黑永远都无法掩盖住白。
拒绝了当地警方出动大批车辆相送,在指挥官的带领下千余人整队在镇外离开,最初有怀疑的人在那迫不得已下开出几枪后消除了演习的怀疑,亲眼见证子弹击倒了毒贩,这已经不是演习的范畴,战士们消除了对演习的怀疑,内心异常激动的沿着山路向着几十公里外的任务完成集结地行去,这可是真刀实枪的战斗,过程中要不是几个战士手怯了,那几枪完全可以不发出来。
尽管是夜行军,尽管是保持静默,可在小范围中,战士们还是用眼神和手语表达着内心的兴奋,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离开之后那些被抓的毒贩都被放了出来,被击倒受伤的人只能苦笑着暗叹自己倒霉,中弹的几个被医生施救,仿真子弹打在身上也是很疼的,尤其是爆点后子弹内蕴含的点点血浆颜料泵开的时候,如同针扎。
文昊和大牙走了出来,对着其中的专业演员表示感谢,这些人几乎都是些首府缚鸡之力的‘文职’毒贩,束手就擒也没什么可以反抗的机会,也不存在受伤之类的,倒是那些请来的专业武行替身,大牙代表政府给予了巨额的报酬薪金,远比他们在影片中玩一些高难度动作赚得多多了。
“第一场大家还有些青涩,放心,战士手中只有一把枪也只有仿真子弹,大家继续。”
第一个千余人的队伍离开了,小镇内一些区域重新恢复了正常,接下来还将会有很多场相同的戏要上演,而在镇子之外的山林中,已经靠近集结地不远的战士们,却遭遇到了他们没有想到的事情。
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了无数的迷药弹,几乎是一瞬间将整个千余人的队伍全部覆盖,其内喷射出的高强度迷药,受过专业训练的战士们也顶不住,关键是身上没有穿着军装,在军装领口其中一颗扣子内就藏着一粒强效酸性刺激药物,可在最短的时间内对大脑进行刺激,保持大脑清醒,这种药物是违禁品对人体的伤害很大,可在特种兵的身上,一旦面对突发状况,药物入嘴之后如是面对今日状况,一两分钟之内别想让他们倒下,这一两分钟足以做很多事情了。
可现在,一切没有。
战士们第一时间做出战术动作,手中的枪也按照小组向着四周无目标的射击,一人一个弹夹,最后意识前的攻击,形成了一道攻击密网,可看到在迷药弹范围之内的树木之上,以成年人难以通过的密度,有着仿真子弹爆开后那血浆的痕迹。
敢用这个,也是文昊对战士们的枪法很是信任,在镇子里除非万不得已才会开枪,开枪也一定是一击命中,也避免了子弹击在别处露馅的可能。
足足过了五分钟,当那成白雾状飘舞的迷药彻底发挥效用之后,几十名教官才从附近钻了出来,带着防毒面具对着千余人进行逐个查看,确认都已经迷倒后,才发出信号让早已经准备好的黄浩部队上来,将这千余人也分成了十个队伍拉走,分成十个场地进行同样的被捕审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树上的血浆痕迹被清除,地面上的痕迹也被抹平。
一阵冷激灵,就感觉浑身上下一阵酸痛,冰凉的冷水不断的冲袭到身体之上,王强意识恢复的刹那,下意识的做出了战术动作的反应,却发现身体和腿能动,手却不受自己的控制,随即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一片水花喷溅,耳中听着狂笑声和闷哼声。
“把那些家伙埋了,剩下这百来个足够了。”一声怒吼,紧接着就传来了外面的咆哮声:“华夏军人,不怕死。”这声音汇聚在一起,声震天,也将王强的意识全部震了回来。
整个身子被悬挂在半空中,双手被绳索绑着,周遭是一个密封的仓库,有几十个端着枪的匪徒将枪口对准了自己,周遭应该有百余人,在所有人的正面,有三个男人端着类似消防水枪的水管开打了压力,正在冲洗自己等人的身体。
王强第一时间将眼中的光芒掩住,给人一种自己正处于迷糊没有完全清醒的状态,暗中对一切进行着更为细致的观察。
“手绑得很紧,挣脱不了很专业。上衣被脱掉手臂除了手指甲之外没有可以利用之处,身子悬空没有借力之处,关键是那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没有反抗的可能,除非百余人同时挣脱,以几十人为代价为其他人搏得一两秒钟的进攻时间,这可能吗?”
经受过专业训练虽说只有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专业课程更是这一个多月才刚刚开启,可在高强度高密度的训练下,王强早已经不是普通边防兵,两秒钟的时间他就做出了最准确的判断,目前自己等人处于完全的困局中,在对方自己不出错的状态下逃生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一,怎么办?
怎么办?
这是所有清醒过来战士们的心中所想,他们没有左顾右盼与战友们寻求眼神的交流,因为他们相信战友们此刻都在做着同样的判断,大家都在犹豫最后一个机会,该不该那么做,有没有可能成功?
下面的匪徒没有给他们机会,坐在一个老板椅上的大胡子男人,用着生硬的汉语说道:“华夏军人,有意思,你们是哪个部队的特种兵,隶属于哪个军区,竟然派出特种兵来对付我,一出动还是过千人,真是大手笔,看来华夏我是不能再去了,不过临走之前也要给我那些兄弟报仇,知道吗,活埋几百名特种兵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哈哈哈……”
狰狞的面孔,张狂的笑容,让所有的人内心为之一颤,活埋数百人?不敢相信却也由不得他们不信,清醒的那一刻能够听到战友们的怒吼,声音是从底气十足的怒吼到悄无声息,说是活埋,也并非无这种可能。
“说实话的人,有活路,不说话的人,都得死,一千人,老子有的是时间跟你们玩,别指望有人来救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不是华夏的土地,你们的部队过不来的,我可以慢慢的玩死你们,不过我这个人很讲理,要活着的想活着的,道出你们所属部队,将你们的训练方法写下来,我放他离开。”大胡子提出了活命的条件。
“呸,你家老子是被你吓大的吗?”有火爆脾气的战士忍不住了,狠狠的啐了一口,破口大骂,同时手指甲用力在绳索上摩擦着,不知道多长时间才会有用,却总比没得希望要强得多。
“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硬气的汉子,实话告诉你们,我不缺你们这百余人,之前那些家伙中,已经有投降的了,我对俘虏的态度是很好的,现在正有好酒好菜招待他们,还有大美人,哈哈哈哈……”随着大胡子的狂笑,几十个端枪的人中分出了十几人,拎着皮鞭对着脚离地有半米距离的战士们猛烈的抽打起来,更有之前端着水管的家伙从脚边的箱子中拿出一袋袋的白色颗粒粉状物品撒到水管之前,让猛烈的水流冲击着这些东西到战士们的身上。
“啊!!!!!!!!”一鞭子皮开肉绽,冷水本就刺激疼痛,在那冷水之中传来的感觉,让王强知道了那白色粉状物品的名称——盐。
“给我好好伺候他们,我的兄弟折了一百人,我就要这一千人为这一百人陪葬,在这之前,先告诉告诉他们,什么是痛苦。”大胡子重新坐回到椅子中,脸上的狰狞不变,动手的人也不客气,战士们根本就没有昏过去的机会,那喷射的水流冰冷与盐混杂的疼痛马上就会让他们醒来,疼痛是一方面,身体长时间被冷水浸泡冲刷,浑身打颤鲜血再流得多一些,虚弱开始出现。
“说,隶属于哪个部队,愿意不愿意投降?”十几分钟过后,当鲜血与冷水在地面交织之后,大胡子冰冷的声音响起。
也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唱起了一首欢快的军旅歌曲,回应着这残酷的场景,百余人狂笑声起一起唱出了这首让下面匪徒火冒三丈的歌曲。
“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敌人胆敢侵犯,坚决把他消灭净…………”
“哈哈哈哈哈……兄弟们,痛快,你娘的老子这回做了英雄了,回去家里老头子不能再骂我是小兔崽子了…………哈哈哈哈……”一个城市的娇娇兵,就在王强的身旁,这个刚开始当兵哭鼻子的家伙,经过了几年的军旅生涯,只为不让家里参加越战致使残疾的父亲指着自己骂没出息,一直坚持着,坚持到了今日,曾经划破伤口都会哭个半天的人,此刻面对着身体精神的双重折磨,表现出了强大的爆发力,也感染到了周遭的所有战士。
“嘿,做英雄也要壮烈点,别弄得跟个娘们似的。”有战士开了他一个玩笑,仿似的狂笑声汇聚在一起,抵抗身体上的巨大疼痛。
所有的人都将眼珠子瞪得圆圆的,盯着大胡子和所有人,似乎要将他们的样子全部牢记,如地狱归来的凶神恶煞,不畏生死。
“哈哈哈,好好,有骨气,那我就再陪你们玩玩,兄弟们,让他们暖和暖和。”大胡子站起身,走到仓库的门口,那些人笑着将水管和皮鞭放下,离开仓库不大一会返回。
如果说之前是痛快的疼痛,迅速的侵袭着大家对于疼痛的忍耐力,接下来的则是缓慢的折磨,在众人的身体周遭支起了一个个火堆,温度迅速升高并且不断的侵袭战士们的身体,说冷能冷死人,热也同样能够热死人,尤其是那些在伤口中蔓延的盐面,此刻在高温的侵袭下迅速融化到血液中,汗珠嘀嗒嘀嗒与血珠一同滴落,这种痛苦要比之前更加让人难以承受。
没有一个人选择投降,这其中不光是爱国精神,更有男人的尊严,更有对自身荣耀的维护,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苦都忍不住吗?身边还有这么多兄弟陪着,怕什么?纵然有怕的,此刻也不会表现出来。
肌肤开始红肿,身上的伤势在高温的侵袭下根本无法结咖,滴滴答答滴落的鲜血,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狰狞,每当火焰的温度降下来,就会有人走过来往其中填充助燃物。
距离王强最近的一个火堆,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这在平日里取暖的‘好朋友’,在密封的环境下高度燃烧,半米的距离根本散不去那高温,整个人身子麻麻的不自觉晃动,似乎不晃动自己的皮肉马上就会被烤熟一般。
“啊!!!!”终于有战士扛不住了,三个月的训练将那些天赋很好却不够坚持的战士如小马般的淘汰,剩下多为一些老兵,可毕竟都只是常规部队中的战士,面对着如此局面,当身体的伤害超过了心灵底线后,终于开始有人扛不住了,怒吼着流下眼泪。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他们也不想放弃,他们也想维护自己的尊严与荣耀,可身体已经不允许他们继续坚持下去,精神与肉体的天平,他们无法抗拒肉体的侵袭,天平正在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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