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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八十年代拖油瓶[古穿今]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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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兰辰瞬间恼羞成怒,将游戏机往口袋里一装,然后在卫谨想要往树上攀爬的时候,拽住他的一条腿,不顾他的求饶,一把将人拽了下来。
    “我艹你大爷的卫谨,要不是你,我肯定能过第二关。”吼完尤不解气,苟兰辰抡起拳头对着卫谨那张小白脸就招呼了过去。
    卫谨看着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其实伸手很是不错,被苟兰辰拉下来的同时,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眼见好友恼羞成怒的朝着自己挥着拳头,他灵活避让格挡,脸上依旧嬉皮笑脸的:“不行就不行,干啥还不敢承认呢,二狗子,不是兄弟说你,就你那脑子,根本不适合俄罗斯方块这样难度高的游戏,还是放弃吧……”
    “我x%*x的,谁是二狗,谁是二狗,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别以为老子听不出你在嘲讽我!”苟兰辰一张刚毅的俊脸气的黑红。
    对着嘴贱的好友不再留情,两人快速过招了两三分钟后,卫谨终是不敌,被苟兰辰成功的按在地上摩擦。
    卫谨双手被好友反剪在身后,白净好看的俊脸也被侧压在地面上,他又是笑又是气的挣扎嚎叫:“二狗快放开你爷爷,打架就打架,我的俊脸岂能受辱,我就靠这张脸骗小姑娘了……”
    苟兰辰出了恶气,倒也爽快,松开手后利索的起身,斜眼看着卫谨被自己揍得浑身都是泥土的模样,心满意足了。
    至于好友嘴里的疯言疯语,他惯来左耳朵进又耳朵出,转身扶着树干,脚下一蹬,人就又坐到了横出来的树干上。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游戏机,打算再接再厉。
    他一定要跟卫谨这个小白脸证明,他不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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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谨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见没人理他,无趣的撇了撇嘴。
    自顾自的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才抱着树干往上爬,得益于刚才被揍的阴影,一时也不敢再招惹又沉浸在游戏里的苟兰辰。
    卫谨在心中腹诽,这小子学聪明了,以前吵架赢不了自己,只会自己憋气。
    最近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不知道受了哪位高人的指点,说不过就动手,嘶……野蛮人。
    他的俊脸哟……
    卫谨半躺在粗壮的树杈上,晃荡着腿,故意哎哟哎哟几声,尤不死心的想要吸引另外两个好兄弟的注意。
    不想上面那两个人就跟聋了似的,别说开口安慰他了,就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卫谨小脾气上来了,他仰头,对着上面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冷峻少年笑骂:“一个个的,还兄弟呢,刚才我被二狗打的时候,你们俩咋不下来帮忙?”
    闻言,冷峻少年严令安抬起白皙修长的手指,将眼镜框往上顶了顶,手里的律法书籍正翻开着,他大发慈悲的递过来一个眼神,淡漠的陈述事实:“我以为你是享受的。”
    卫谨……“我有病?”
    享受个屁!!!
    这次严令安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一种你自己理会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他一眼。
    此时无声胜有声,其实用在这里也是合适的,卫谨无比肯定的想着……
    虽然严令安这小子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就那一个眼神,已经叫他清楚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他有病!
    麻蛋,这小子绝对就是这个意思,卫谨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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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归生气,但是对上严令安,他也是真怂。
    这小子不像二狗,打一架就结束了,严令安从小就是个黑心的,看着一本正经,其实手段黑的很,他也是吃了几个闷亏后才得出的教训……
    算了,刚不过。
    卫谨从口袋里拿出帕子,仔细擦着脸上的灰尘,难得认真问最上面的兄弟:“二哥!我听家里说,付小叔真打算娶了那个乡下女人啊?”
    付圭上头还有一个堂哥,他们这样的家庭都是放在一起排序的,他行二,亲近的人都叫他二哥。
    听到卫谨的话,下面的苟兰辰游戏也不玩了,下意识的抬头望了过来,就连刚才爱答不理的严令安也合上手中的书,看向斜对面的好友,等着他的回答。
    今天,是一个艳阳天,明媚的阳光照射在不知名的巨树上。
    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缝隙,漏下斑驳细碎的光点映照在少年清隽的脸上,为他本来干净的睡颜点缀上一层厚重的神秘感。
    饶是闭着眼,丝毫没有削弱少年人的一分俊美。
    突然。
    少年撩了撩眼皮,睁开眼,微侧头看过来的时候,眉宇间剩下的只有不羁,仿似方才那一瞬间的干净是几人的错觉。
    他嗓音界与少年与青年之间,很好听,也很特别,低哑中余留意思青涩……
    只见他懒洋洋撂下两个字:“真的。”
    第7章
    “卧槽!真假的?我爷爷说付小叔前些日子升副司了,他为啥想不开娶一个乡下女人啊,还是个带孩子的二嫁女人。”卫谨被付圭的话惊的差点没有从树上掉下去,好容易稳住身形,便急急的说了一长串话。
    付立诚这人在他们圈子里名声很大,出身显赫,为人却很低调。
    以38岁的年龄爬到如今的位置,不仅仅是一句年轻有为,或者祖上余荫就能概括掉的。
    这背后付出了多少血汗,负过多少伤痛,只要是有点脑子的都能想到。
    说句夸大的话,跟阎王爷擦身而过的次数都赶上大多人过生日的次数了。
    除了大龄未婚,脾气冷硬这两点,付立诚这个男人的身上,再没有一处可以指摘之处。
    不提旁的,就他们这些个半大的小子,每每见到付小叔那身健硕的肌肉,都叫他们馋的流口水。
    要知道,这样一个家世显赫,自己能力出众,关键长得还好的男人,多的是大家闺秀等着嫁给他。
    他倒好,去看了一趟战友,直接娶了个媳妇,还是这样一个条件奇差无比的女人。
    倒不是他们瞧不起乡下人,而是他们这样的家庭,就算不联姻,起码也要找一个自身优秀家世清白的吧。
    年轻有为的军区副司令,娶了一个带着15岁闺女的农村妇女,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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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不知道付立诚是咋想的,自从爆出他娶了一个离婚带孩子的农村妇女后,附近几个军区都炸了。
    尤其那些个对付立诚有意思的,到处打听这乡下人是何方神圣,心里更是狠毒了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
    但是付立诚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谁也没告知具体原因……
    也正是因为他什么都不说,让旁人更加好奇那个能让付立诚结婚的女人,人都是这样的,越是弄不明白,越是抓心挠肺。
    严令安也好奇问“我听我爷爷说,付小叔是因为这次升职才结婚的吗?”
    这次副司一职空缺下来,与付小叔一起竞争的人有好几个,付小叔最为优秀拔尖,但是他也有弊端,就是他这么大年纪了还未婚,从政治面貌上来看,是弱项。
    在他晋升前两个月,付立诚突然结婚了,有人怀疑他别有目的很正常。
    几家是世交,也算知根知底,严令安不觉得是这个原因,就算想要结婚来提升自己的优势,也不该随便娶一个,他们这个圈子里优秀的女人并不少。
    对于自家小叔为什么娶那个女人,付圭叔侄俩并没有刻意隐瞒。
    付立诚是觉得不管什么原因结婚的,已经结了,夫妻就是一体,没有必要跟外人解释什么,长辈与至交好友知道就行。
    而付圭性子有些霸道,人还独,旁人不问,他也懒得解释。
    这会儿见三个发小都好奇的盯着他,他也没有瞒着,便将小叔为什么娶个带孩子的农村女人的原因仔细的讲了一遍。
    听完付圭的叙说,别说脑子灵活的严令安跟卫谨,就是有些憨直的苟兰辰都一脸你驴我的表情。
    见小伙伴们怀疑的表情,付圭坐起了身,支起一条长腿,懒散的半撑着脑袋,嗤笑了下,剑眉轻挑,语气有些痞气:“你们管小叔为什么娶那女人,过几天等她们来了,咱们作为小辈的,自然要好好招待。”
    当然,这所谓的‘招待’是什么意思,几人都明白的很。
    一想到兄弟霸道的性子,几个小伙伴也忍不住,给那未见面的母女俩鞠一巴同情泪。
    尤其那个作为拖油瓶跟过来的小丫头……
    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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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省。
    刚刚放学,从校门口走出来的吉祥,突然秀气的打了一个喷嚏,总觉的方才那一瞬,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
    她还不知远在s省,已经有人准备好好招待她了,只是下意识的紧了紧外套,抬脚往派出所的方向而去。
    派出所离他们学校并不算远,等她背着书包跨进派出所,时间也不过才过了十几分钟。
    镇上的派出所是联排的三层楼房,白墙灰瓦,墙面斑驳破旧,看着有些年代了,听家里老太太说,这处派出所以前是电影院,七八年前才改建成了派出所。
    吉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等她迈腿进去后,里面一个年轻的警察就朝着她笑着打招呼:“哟,小吉祥来啦,是来找吉局的吧,可真不巧,他刚才出去了。”
    吉局是吉祥的五伯吉兵。
    77年的时候,他刚三十出头,吊着青春的尾巴,与妻子一起考上了警校。
    几年大学毕业后,两口子也没有留在大城市,而是回到了家乡。
    经过这些年的努力,吉兵已经是镇派出所的一把手,听说最近还要往县城调一调。
    五伯不在,吉祥也不觉意外,镇派出所看着大,其实拢共也就八九名警务人员,其中正式编制的更少,作为公安局的一把手,吉兵经常亲自出去查案子,还是很忙的。
    吉祥抿了抿红润的小嘴儿,又问:“那我伯母在吗?”
    年轻警察一拍脑门:“哎呀,瞧我这记性,刘姐在呢,你自己去她办公室找她吧。”
    伯母在也行,总算不是白跑一趟,吉祥向人道谢后,便熟门熟路的往五伯母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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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祥怎么来了?快过来坐。”刘慧四十出头,身材消瘦,坐姿却很挺拔,她是个严肃的性子,见到自家侄女,一张略显刻板的面容都柔和了几分,她放下手上的笔,抬手招呼人。
    吉祥几步来到五伯母办公桌跟前,将背后的书包拿了下来,才在凳子上坐定。
    她弯了弯水眸:“五伯母,我是来找五伯父的,想问问之前拜托他帮忙查的那些人贩子有没有消息。”
    刚来这个世界半个月,捋清了所有的事情后,吉雪便将梦境中人贩子的模样画了出来,并交给了在警局工作的五哥,虽然记忆稍显模糊,但是大概的轮廓应该没错。
    顺便还编造了一个借口,说是吉祥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无意中见到这帮人将一个小男孩迷晕的场面,只是小姑娘胆小,什么也不敢做,只是记下人模糊的长相。
    如今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她们母女也快要离开这个地方,吉祥不死心的跑过来碰碰运气,万一有消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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