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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掌心娇 第98节

      陆淮暄伸手,等许嘉瑶跳到他的掌心中,再托着她来到茶几前放下,把她能吃的食物给她准备好放在她面前,两人默默无声地开始开动。
    吃到一半,许嘉瑶补充了足够营养的脑子开始工作了,发现自己居然让一个大病初……,还不知道愈没愈的人照顾自己,急忙后知后觉地关切询问:“你怎么样,发烧好点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
    陆淮暄刚想说一句好多了,忽然福至心灵,她对自己这么好,还愿意住在这边陪着自己,不都是因为自己生病了吗?这万一要是病好了,她岂不是就要走了?
    不行,这病不能这么快好。
    于是他伸手揉了揉额头,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头好痛,身上还有些发冷,浑身酸软,挺难受的。”
    许嘉瑶一听就紧张起来:“那你赶紧别吃这个了,先喝点粥吧,发烧了就是要吃清淡点儿,吃完了赶紧回床上躺着,今天不去上班了吧,要不叫施医生过来一趟吧,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还需不需要打针。”
    “不用叫他了吧,他医院里也是很忙的,而且来了也没什么用,不就是喝水吃药那一套吗?”
    “那怎么行,肯定是要让医生看看的啊,你该不会是怕疼不想打针吧?”许嘉瑶狐疑地看着他。
    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怕打针,陆淮暄只能给施宴清打了个电话。
    那小子接到电话语气十分惊讶:“怎么还没好啊?你这身体素质也太差……”
    不等他说完,陆淮暄直接就挂了电话。
    看在他是个病号的份上,许嘉瑶还好心地安慰他:“施医生那个人说话是欠揍了些,你别放在心上,就是因为平时身体好,一旦生病,才会好得慢呢!对了,要不先先量个体温吧,待会就可以直接告诉医生,不用耽误时间了。”
    许嘉瑶凭着自己仅有不多的一点照顾病人的经验说。
    “好。”陆淮暄答应着,起身去饮水机处准备喝点水。
    只见他脚步缓慢、虚浮,走到一半的时候腿软踉跄了一下,明显就是病得很虚弱的样子。
    许嘉瑶不由得自责:“都怪我这个样子,你生病了连帮你倒杯水都做不到,要不你还是好好躺着,找个人上来照顾你吧,我待在那小屋里不出来就行。”
    陆淮暄立刻意识到自己演得有些过了:“其实也没那么难受,就是之前躺久了有些头晕而已,医生说适当活动一下对恢复健康也是有好处的。”
    “真的吗?”经验不足的许嘉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力所能及地把体温计拿了过来:“给,你快量一下。”
    陆淮暄一口气吞下了一杯热腾腾的开水,强忍着口腔快被烫熟的疼痛,把体温计含入口中。
    由于热水的缘故,脸也很快变红了,像是苍白的底色上开出的两朵红花,许嘉瑶心疼地看着他:“这得烧得多厉害啊,瞧这脸都红成什么样了。”
    陆淮暄心虚地躺回到床上,把体温计取出来看了一眼:“嗯,确实是还有点发烧。”
    “给我看看?”
    “不用看了吧!”陆淮暄更心虚了。
    许嘉瑶更坚持了:“不行,我一定要看。”
    陆淮暄只好把体温计递给她自己看。
    许嘉瑶瞪大了眼睛:“天哪,四十二度,怎么还那么严重呢?怎么办,医生怎么还没到啊,该不会烧坏了脑子吧!”
    陆淮暄觉得自己脑子现在就坏掉了,要不是这体温计最高显示温度就只有四十二度,她可能还会看到一个更可怕的数字呢!
    许嘉瑶焦躁地转着圈圈:“要不你先吃点药吧,这么烧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唉,算了,还是再等一会儿吧,吃了药待会影响医生判断病情,这施医生怎么回事,来得这么慢。”
    被许嘉瑶念叨了几百遍的施宴清终于姗姗来迟:“怎么样,我来看看,这病得有多严重,快死了没有?”
    许嘉瑶不满地说:“施医生,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开玩笑了,他烧到四十二度了,你赶紧看看,是什么原因。”
    施宴清闻言挑眉:“四十二度?”
    “是啊,刚刚量的,体温计还在这儿呢,你看看。”
    第76章 这一瞬间,眼前的男人反……
    施宴清结果体温计看了一眼,还真是四十二度没错,再看一眼陆淮暄,注意到他目光微闪,忽然笑了一下:“没事,有我在呢,死不了,来,张开嘴巴看看。”
    许嘉瑶跟着伸长了脖子去看:“天哪,怎么会烧得嘴巴里都红透了。”
    施宴清“啧啧”两声:“我就不明白了,你这是图啥呢!”
    许嘉瑶不乐意了:“施医生,你别这么说啊,他也是为了救我才弄成这样的。”
    施宴清知道她是误会了,不过看在陆淮暄的面子上,算了,不计较了,谁叫他人好呢!
    “没什么大事,发烧也是身体清理体内病毒的一种机能,如果实在是担心的话,那就再挂点水好了。”施宴清说。
    “不用了吧!”
    “好啊好啊,快给他挂上。”
    陆淮暄和许嘉瑶同时开口。
    施宴清用眼睛斜斜地看着陆淮暄:“你说呢?”
    “别听他的,不能讳疾忌医,该打针的时候就要打针,这么大的人了,怕什么疼啊!”许嘉瑶拍板。
    “既然小嫂子都发话了,那我也没办法了,对不起了,兄弟。”施宴清从带来的药箱里拿出来一大瓶生理盐水,比昨天晚上那一瓶几乎大了一倍。
    许嘉瑶是个没有常识的,只当是药水越多越好,也并没有发现,施宴清并没有往生理盐水的瓶子里加入任何药水,直接给陆淮暄挂的就是毫无意义的生理盐水。
    “谢谢您了,施医生,但如果挂完了这个,烧还不退呢?怎么办?”
    “不可能!”施宴清斩钉截铁地回答。
    许嘉瑶觉得但凡当医生的大概都不喜欢被人质疑,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反正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再联系吧,只要他不嫌烦就行。
    施宴清还算是有点良心,临走之前,拿出一管药膏偷偷地塞进陆淮暄的手里,在他耳边悄声说:“别说做兄弟的不关心你,这是治烫伤的药膏,可以用在口腔黏膜里的,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加油。”
    陆淮暄回敬了他一记白眼。
    许嘉瑶心疼地抽了纸巾过来给他擦汗:“好好睡一觉吧,点滴我帮你看着呢!”
    陆淮暄可怜兮兮地问:“你不会走吧?”
    许嘉瑶温柔回答:“当然不走,在你这次病好之前,我都不会离开这里的。”
    她说到做到,这几天果然都留在了陆淮暄的房间里,连直播都没做了,寸步不离,一心一意地照顾他。
    虽然其实也照顾不了什么。
    可怜的陆淮暄,白长了一幅看着挺强健的体格,却是个林妹妹的体质,发一场烧,拖拖拉拉,时好时坏了好几天,终于拖到公司的业务再也拖不下去,必须要他回去上班处理的时候,他这病才终于病去如抽丝般地好了。
    既然身体好了,该解决的人也是时候要去解决了。
    那人当然就是造成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陆宏新了。
    其实陆淮暄哪怕是在病中,也完全可以安排别人去把这个讨厌的人解决掉,但他并没有这样做,甚至在这几天里,都绝口不提,仿佛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以至于大宅里所有人都以为,三少这是不想得罪陆老先生,是准备将这事轻轻放过了。
    为此辛文月特别不满,亲自跳下水救人又怎么样,连真正的坏人都不敢处理,算什么好男友。
    就连许嘉瑶都是这么以为的,不过她倒是不怎么生气,她知道陆淮暄有他的难处,也不想让他为难,报仇这种事情,自己亲自动手,还更有意思呢!
    这几天她闲来无事,在脑子里排练了好几种报仇的方式。
    比如说弄点泻药什么的,利用四通八达的通风管道,找到讨厌鬼的房间,下到他的食物里,然后等着他整晚整晚地跑厕所;
    或者是弄点十分恐怖的声音,在他房间的通风口里日夜地播放,吓得他以为白日活见鬼了,这不都很好玩吗?
    所以,许嘉瑶也一直没有跟陆淮暄提过关于那个人的任何话题,就当他不存在似的。
    直到陆淮暄彻底“病愈”,可以出门的这一天,他对许嘉瑶说:“走吧,带你报仇去。”
    许嘉瑶一愣:“咦,报什么仇?”
    陆淮暄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这是被水泡傻了吗?连被人扔水里这样的大仇都不记得了?”
    许嘉瑶更惊讶了:“我不是不记得,我只是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
    “也没什么啦!”
    陆淮暄露出不高兴的神色:“以为我打算就这么算了?如果这样我都不计较,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应该是有计划要对付陆老先生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就不要节外生枝了,这人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能横得到什么时候啊,何必为他去费这个心思呢!”
    许嘉瑶其实知道,陆淮暄对陆铭胜还是有感情的,只是陆铭胜最近做得太过过分,他不得已不去对付他,心里面肯定还是不好受的,所以这点小事,就不让他操心了。
    陆淮暄冷哼一声:“你放得下,我可放不下,这几天之所以没提起来,只不过是不想假手他人,必须自己亲自动手才够解恨。”
    许嘉瑶发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缕狠戾的光,这在她所认识的陆淮暄身上是很少能够见得到的,这一瞬间,眼前的男人反而更像是小说中所描述的那个大反派。
    她心跳快了一拍:“亲自动手?你想做什么?”
    陆淮暄想做什么?当然是打人啊!
    有些愤怒达到顶点的时候,除了亲自动手,别的无论什么方法都无法达到彻底平息怒火的作用。
    陆淮暄是在一家会所的包房内找到的陆宏新。
    因为陆淮暄这几天的放松,让陆宏新跟陆家的其他人一样,认定了他是不敢动自己,只能乖乖地吃了这么闷亏,洋洋自得。
    表面上答应陆铭胜去公司里上班,实际上却呼朋唤友到处去花天酒地。
    真正的富二代圈子他融不进去,就算进去了也只是一个只配给别人提鞋的小人物,因此他更喜欢找的是他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只要甩出一点钱,就能赢得大量的夸赞和奉承,不要钱一样的奉承话让他越发地得意起来。
    大白天的,就叫了一堆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过来,喝得醉醺醺的,玩得也十分开放。
    以至于陆淮暄一进门就下意识地捂住了口袋,不想让他单纯的小宝贝看到这□□萎靡的一幕。
    陆淮暄是带着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直接撞门进来的,进来之后一皱眉,吩咐一声:“让这些女的全都出去,男的先把衣服都穿好,窗户开一下。”
    有人不高兴了:“哪来的臭小子,你算老几,凭什么来我们的地头指手画脚?莫不是不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吧!”
    陆淮暄充耳不闻,冷漠地看着保镖们一个个地拎起那些衣衫不整的女孩子们,扔小鸡一样地扔出门去。
    那些人喊陆宏新:“陆少,你管管呀,这什么臭小子,也太不给你面子了吧!”
    陆宏新面色不善地走到陆淮暄的面前:“你想干什么?”
    陆淮暄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小心地挂在衣帽架上整理好,特地把口袋对准了外面。
    然后叫了几个保镖过来:“记住,你们接下来的主要任务,就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已经要保管好我这件衣服,一根线也不能出问题,明白吗?”
    “明白,三少!”所有人一起中气十足地回答。
    被无视的陆宏新感觉自己大大地丢了面子,怒气冲冲地要去推搡陆淮暄:“喂,说你呢,听到没有,你赶紧出去,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淮暄不满:“急什么呢,吃屎还怕赶不上新鲜的么?”一边说一边开始挽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