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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撒娇看看

      晏景舟抿唇笑道:“卿卿是很贤淑,只是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懂事的,你可以任性一点。”
    庄婉卿听了,又是一愣,其实她也会任性的,也会闹脾气使性子。
    四目相接,对视片刻,庄婉卿不知道要怎么回复他的话,索性转移了话题:“晏景舟,我爹今天说得对,你给是跟你爹提个醒再出手也不迟。”
    晏景舟瞧她又想逃避,每次自己说起类似情话的话语,这丫头就转移话题,若不是看到她脸颊都泛着红晕,还真的以为她不在意,也不喜欢听这种话。
    她越是难为情想逃避,晏景舟就越想逗她,戳了戳她微红的脸蛋儿,调笑道:“卿卿,撒个娇给我瞧瞧?”
    庄婉卿怔忪,茫然的眸光里透着几分郁闷,“晏景舟,我看你是真的多少有点毛病,哪有人这样要求别人的?”
    “你该不会是不会撒娇吧?”晏景舟又戳了戳她的脸颊,不免有些失落,这丫头似乎真没同自己撒过娇。
    庄婉卿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伸手拉住晏景舟的手指,明亮灵动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脸上笑容恬淡,恰到好处,捏着嗓音娇娇柔柔地地说了句:“景舟哥哥,我们睡觉好不好?我都困了。”
    她本就是娇妍的长相,剪水瞳眸望着自己,捏着嗓音说话时更是娇滴滴甜腻腻的。
    晏景舟毫无防备,心也遭不住,软的一塌糊涂,别说睡觉了,便是要天上的月亮也给她想办法摘下来,下意识就点头:“好,睡觉,我们睡觉。”
    得了他的话,庄婉卿的笑容逐渐消失,脸埋进青年温暖的怀里,闭上眼睛就睡,没有再管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晏景舟察觉到怀里姑娘的东西,低头一看,就看到她眼眸闭合,没有再理自己的意思,仿佛方才跟自己撒娇的人不是她。
    晏景舟有点失望,这刚感受到点甜头就消失了,也不跟他多说两句,这丫头还是小时候可爱,一看到他就粘着他,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可晏景舟没想到就因为今晚逗了这丫头一下,往后这丫头有什么事,或者想要让自己闭嘴的时候就笑盈盈、娇滴滴地跟自己说话,自己还很没骨气的让她百试百灵,让她用完自己就扔,还毫无怨言,甚至乐在其中。
    *
    翌日。
    晏景舟想到自家岳父的话,还是趁着晏宏宇散席回来的时间,去了书房找晏宏宇说一说有关站四皇子的事。
    晏宏宇看着公文,听到仆人禀报说长子要见自己,先是诧异,而后皱起眉头,直觉告诉他,长子不请自来找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事,很有可能免不了一番激烈的争吵。
    别人家的父子都是父慈子孝的,就他家的简直是逆子,每次见面都把人气得七窍生烟,没有一次是叫人省心的。
    正犹豫着要不要见长子,就听到仆从道:“老爷公务繁忙,要不小的给您回了大少爷的话,让他先回去?”
    仆从知晓这对父子素来不对付,经常针锋相对,他时常在书房侍候老爷笔墨,没少听过这对父子吵架,大少爷那张嘴厉害得紧,每次老爷都惨败,还被气得发抖。
    晏宏宇刚要点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也算是了解这个儿子,就算那臭小子没有马上闯进来,下回还是会找他麻烦。
    他轻咳一声:“让他进来吧。”
    仆从应了声,然后退出书房,将晏景舟请进来,又自觉得替他们把门关上。
    晏宏宇撂下笔,抬眼望过去,就看到身长玉立的长子步履轻慢地走过来,这个孩子长相比较像裴氏,性子却与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裴氏相差甚远,甚至连礼仪都没有。
    只见这逆子径自到离他最近的椅子上坐下,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看向他时眉梢挑了挑,神情甚是散漫,仿佛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这是亲生的,亲生的!
    这还能塞回娘胎回炉重造不成?
    晏宏宇在心里做着心理建设,压抑着心中的不满,十分大度地原谅他的不敬长辈,语气平静地问:“景舟,你有什么事?”
    “的确是有一事想向爹确认一下。”晏景舟点了点头,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地问,“爹,听说您要把晏湘云嫁给四皇子?”
    话音落下,晏宏宇惊诧不已,不知道长子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毕竟这还没有定下来,自己是想把湘云嫁给四皇子,高贵妃和四皇子也有想同他们家结亲的意思。
    现在皇长孙夭折,太子妃小产不能再有孕,太子前些天还因为出了点岔子被皇上训斥,训太子的同时还嘉奖了四皇子,明眼人都看出皇上对太子不满,对四皇子却宠爱有加,若太子再出差错,且还是大差错被废,四皇子是最有可能做储君的。
    未来国丈的身份,他的确是心动了,他们晏家若是出了一位皇后,那不止是光宗耀祖,还能扶持晏家往后两三代。
    面对长子平静的目光,晏宏宇心思转了转,没有正面回答,只道:“那是你二妹妹,怎的连名带姓的喊妹妹的名字?”
    晏景舟眉梢一挑,不屑回答他这个问题,他也只有一个妹妹,那就是晏湘玉,晏湘玉不过是冯氏所生的小毒妇,再次问:“爹,我只问您是与不是。”
    这质问的语气,晏宏宇听着不舒服,刚压下去的恼意又被他激起,当即板起脸,语气沉肃道:“晏景舟,这是你跟父亲说话该有的态度?自幼为父便教你尊敬长辈,你现在这般像什么样?”
    晏景舟轻笑一声,全然不顾他的怒火,过来时就没想过同他好说歹说,毕竟他是不可能就此放弃的,只把话带到即可,回道:“父亲想作死,做儿子的不想死,您觉得对着这样的父亲还能有什么好态度?”
    晏宏宇听后愣了愣,这逆子说什么?竟然不问缘由就说他作死?
    做父亲的尊严一而再再而三被践踏,晏宏宇绷不住心中的怒意,一拍桌子,怒声斥责:“你……你这逆子说的什么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