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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瑾公子参加大祭

      确定好陪同的人选后,一夜过去,来到大祭的那天。
    那天白晓瑾早早便起床了,带着花清秋一起来到了皇宫,因着大祭的地方在城外的永安寺。
    出发前,众人为花清秋是否该乔装起了一番争执。
    .......其实主要是林瑜和花清秋在争执。
    “主上,花清秋的容貌,真的不需要涂点什么遮掩一下嘛!”
    花清秋听到后,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这容貌怎么了吗?”
    林瑜瞪向花清秋那张招蜂引蝶的脸。
    “太招摇了!”
    花清秋被噎住,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白晓瑾开口制止了她们。
    “稍微遮一下吧。”
    林瑜胜利地看向花清秋,得意地哼了一声。
    花清秋摇头,不愿同林瑜多计较。
    到了皇宫后,白晓瑾一眼就在人头涌动的人群里瞧见了那个同样带着面具的男人。
    ......他怎么会在这?
    白晓瑾抽了抽嘴角,打算带着花清秋绕开沈景行,余光却瞧见那人正迈着步子朝自己走来。
    “国师大人,好久没见啊。”
    看着眼前带着客套笑容的瑾公子,白晓瑾扯了扯嘴角,回以一个客套的笑容。
    “瑾公子,许久未见。”
    沈景行的视线从白晓瑾身上,移到了站在她身后的花清秋上。
    “这位是?”
    白晓瑾眼睛眨了眨。
    “这位是我的随身婢女,瑾公子,我的婢女怎么了吗?”
    沈景行摇了摇头,又客套了几句后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待沈景行走远后,花清秋才出声。
    “这就是那个瑾公子?看起来倒是一表人才的样子。”
    “他可不是个善茬,若说人身体里的血液是红色的,那他的估计是黑色的,比墨水还黑。”
    白晓瑾冷漠地说,眉头微皱,视线一直跟随着沈景行的背影。
    难道他是跟着韩仟来的吗?
    大祭他来做什么?
    沈景行走出了二人的视线范围内,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方才那两人,尤其是在看白晓瑾身旁的花清秋。
    若是他没认错,国师身旁的,是花清秋无疑了。
    虽然沈景行对花清秋的了解并不多,但对比花清秋的容貌却是记得很深,尽管花清秋有意识地低头,但沈景行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
    只因花清秋那容颜实在是惊人,想必没有人能在看过这样的容貌后能忘记此人。
    花清秋为何会跟在国师身边?
    如果说沈景行之前只是推测国师认识白晓瑾,那现在他就是有八成的把握确定这两人相识了。
    那这么看来,之前花清秋出现在国师的住处,也并非巧合。
    国师会住在青楼里,想必也是花清秋安排的。
    花清秋是何人?明面上那可是千秋国的第一花魁,虽然沈景行知道这只是表面,为了掩饰花清秋的真实身份。
    要说二人没关系,沈景行是绝对不信的。
    只是......
    为何是花清秋呢?
    沈景行记得这是花清秋第一次当众出现在国师身边,之前的那侍卫去哪儿了?
    沈景行记忆好,且观察力惊人,虽然上次晚宴上他对国师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但复盘当时的景象,还是能有很多惊人的发现。
    比如一直跟在国师身后的那侍卫,沈景行一眼便看出了他同国师之间的不一般的关系。
    虽然看不出具体是何关系,暗卫的汇报里也从未出现过此人,但直觉告诉沈景行,要留意那侍卫。
    沈景行也曾派人去找过他,但都无音讯。
    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
    一旁大臣的话语打破了沈景行的思绪。
    “瑾公子,怎就你一人,丞相大人呢?”
    “丞相大人他身子有些不适,让我们先行出发,随后便到。”
    沈景行微笑着回应那大臣的问话,那大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二人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分道扬镳了。
    其实并不是。
    韩仟他没病。
    前一天的晚上,韩仟来寻沈景行,商量起第二日的大祭。
    韩仟本苦于无法带沈景行一同参加大祭,却听到沈景行说,让他自己去,一时楞在原地,没回过神来。
    见韩仟呆住,沈景行又说了一遍。
    “这大祭国师必定会一同前往,我要跟着去,看能不能寻到什么线索。”
    “公子您是想......”
    沈景行点了点头。
    “那属下明日对外宣称身子不适,就让瑾公子代为参加大祭。”
    “如此甚好。”
    随后又同韩仟商量了几句后,二人才见此别过。
    夜晚的微风吹在身上,激起阵阵凉意,风吹进屋子里,吹得那火烛一跳一跳的。
    第二日韩仟便按照计划所说的,让下人对外宣称自己身子不适,于是沈景行便顺理成章地有了资格随同太后去参加祭祀。
    祭祀的队伍出发了,祭祀的地点就在城外,长长的队伍,里面有许多马车,太后和慕容幽在最中间,前后有重兵包围着。
    白晓瑾坐在马车里,头有些晕,也有一阵一阵的反胃感觉,一开始她还能忍受,但因为路途遥远,且那马车十分颠簸,坐在马车里十分难受。
    一路强忍着身子的不适,白晓瑾的脸色十分难看,一路上都待在马车里,生怕被别人看出自己的不适。
    花清秋看着白晓瑾的表情,心里十分着急,但又束手无策,她哪懂医术啊,要是邑轻尘在就好了。
    虽然知晓邑轻尘他也很无辜,毕竟大祭是突然决定的,而邑轻尘早就出门去采药了,尽管及时派人去送信了,但还是赶不及。
    但花清秋就是抑制不住在心里埋怨他,若是邑轻尘在,白晓瑾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花清秋手忙脚乱地,又是给白晓瑾拍背,又是给她递水。
    “你感觉怎么样?”
    花清秋问靠在车壁假寐的白晓瑾,她眉头紧皱,嘴唇苍白,白晓瑾听到花清秋的问话,睁开眼眸,声音很轻。
    “不是很好,我想我需要吃点药。”
    花清秋立马说。
    此时距离永安寺还有些距离,花清秋身子探出马车,同车夫交谈了起来,交谈过程中,花清秋得知了不远处有个小镇,那处应当会有药铺。
    花清秋兴奋地收回身子,对白晓瑾说。
    “前方有个镇子,里面应当有药铺,我去帮你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