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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大凉奸细

      “言儿的娘给我写过信,她仿佛知道会出什么事一般,写了信提前告诉我,要是出了什么事,要我断绝了跟京都的一切来往,辞了知府的官职,找个地方躲起来。她还跟我说,夕儿已经不是以前的夕儿了。我一开始还以为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梓夕性子变了,再说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人会变是很正常的事情,也许你变得更势力更心狠手辣了,但是只要你能活着,做爹的我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我没想到她说的竟然这样。”张守又道。
    张梓夕已经把持不住,脸上的妆容都开始花了,舒清冉和楚琮赶过来,恰好听到的就是这一段话,楚琮刚想过去说些什么,被舒清冉给拦住了。
    “我们再看看。”
    张梓夕注意到楚琮和舒清冉的到来,一时间也有些慌了神,咬咬牙道:“爹,你不要再胡说了。”
    “把她抓起来。”楚琮开口道。
    张梓夕觉得不妙,准备逃跑,余研带着侍卫连忙包抄过来,张梓夕抬脚踢开了想接近自己的侍卫。
    她竟然是会武功的!而且武功并不弱!
    真的是自己疏忽了,张梓夕会武功他竟然没有发觉!
    不过挣扎是徒劳的,府上武功高强的并不少,张梓夕最后还是被俘了。
    “再派人去她院子里,还有她院子里的婢女全部控制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舒清冉道。
    余研立刻领着人过去。
    后面的事就都是楚琮的事了,舒清冉看着张守,不自觉就想到了自己的娘亲,都是为人父母的,子女一夕之间全没了,叫人怎么能不难受。
    “从我接到信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这件事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侧妃叫我过来的时候,我大约就猜得到,您的目的不是为了让我把言儿接回去,是为了我拆穿梓夕吧?我刚开始的时候还想,如果这个女子只是个贪图富贵的,那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原本不想来的,可是言儿还在这里,我得把她接回去……或许我不该来的,也许她就不会死了。”
    舒清冉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了,世事无常,这事端也可以说是她一手造成的,她无法推卸自己的责任。
    “您,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啊……”张守望着天空,不知怎的突然就飘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点,打在人的脸上,不疼,但是雨的凉意传到了骨子里头,总是让人忍不住战栗,“劳烦侧妃帮我去告诉殿下一声,我要走了,我给他的那个链子,希望他能够帮我放在言儿的灵柩里一起运回去,有些时候人死了还真的是一了百了,生前事情的真相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我也不想知道,留个念想也是好的。”
    舒清冉撇过头去。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不敢直接就放人走,塞了好几个侍卫保护着,暗中也有高手,沿途还给当地的知县打了招呼,生怕再出什么事端。
    圣上的圣旨很快就传了下来,大抵的意思是楚琮的府里发生了命案,这件事可大可小,所以暂时革了楚琮的官职,罚他在家面壁思过,这件事交由大理寺接手。
    这样的惩罚根本不痛不痒的,只是这到手的人要是交给了大理寺,怕是迟早要跑了,而且大理寺里也不一定就是干干净净的,楚琮倒不怕里面有太子党四皇子党,怕的就是有跟这个假的张梓夕有联系的,正如张守所说的那样,张梓夕一步步走到这里,没有别人帮忙她一个人做不到。
    阴雨连绵的天气是冬冬最不喜欢的,一下雨就开始哭,舒清冉无奈,让怜春和知秋去忙活,自己在这抱着孩子哄着,这要是在哭下去,指不定喉咙就要哑了。
    楚琮闻声赶过来,把冬冬搂紧了自己的怀里,捏着他的小脸蛋道:“男子汉大丈夫是不可以哭鼻子的,你看看你的样子,像个女孩子一样,以后是要被笑话的。”
    舒清冉嗔怪得看了他一眼,“冬冬还那么小,哪里听得懂你说的。”然后轻轻拍着孩子,楚琮一过来孩子倒是不哭了,只是先前哭的太厉害,这会子一直抽噎着停不下来,“可有问出些什么?她们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
    楚琮摇摇头,“她们嘴硬,我怕她们咬舌自尽只能拿布塞住嘴,如果她们愿意说了就给她们纸笔。虽说没问出什么,但是基本可以确定,她们是大凉国的人。我找人进宫问了,这个张梓夕原本并不是挑选给我的妾,是有人安排她插进来的,人我已经在查是谁了。以我之见,恐怕宫里的细作还没有清干净,我倒是意外,大凉国的细作实在是藏得太深了,让人防不胜防。”
    “不是他们藏得太深,而是他们早早就开始运筹帷幄,从张梓夕来看,至少六七年前就已经开始安排了,而到了现在才肯动用张梓夕,说明人家也是隐忍得住,你查不出来,只是因为那些细作没被动用之前,当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这事是一环扣一环的,张梓言在宫里的时候上面还有人,而且品阶不低,说明进宫的时间更长,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二十年,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谁能想到大凉国二十年前就开始安排棋子过来了。”舒清冉道,“还有一点我不明白,你说过大凉国的圣女对于大凉国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张梓言在府里那么长时间,应该能探查出来圣女被关起来了吧?为什么她不想办法把圣女给救出去?难不成是觉得府里守卫森严,她们动不了手?”
    “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依照圣女对他们的重要程度,即使是再艰难他们也是要把人给救出去的。我问过看押林苏酒的人,没人接近过那个院子。”
    “那当真是奇怪。”
    楚琮微微勾着嘴角,似是在自嘲,“还有件更奇怪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何时?”
    冬冬眼睛在两个大人之间来回转动,充满了疑惑,这两个大人只顾着自己说话,丝毫不顾及他,于是小孩子一下子又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