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蹭地涨红脸：“你呜……”
    喘xi的间隙，裴衍哑声问：“你不是说爱我吗？我现在，想让你爱我。”
    漫长的被爱后，裴衍右脚哆嗦着抬起，有气无力地踹一下司晏的腰。
    扯着火辣辣的嗓子道：“都睡过了，不许再甩冷脸。”
    司晏一声不吭地穿上睡衣。
    转过身，凝住裴衍。
    冷冷地道：“你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裴衍：“……”
    踏马！
    你刚才爽的时候怎么不提我杀死了孩子？！
    敢情你还会间接性失忆！
    裴衍眼刀嗖嗖扎向穿上拖鞋走去浴室的司晏。
    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穿上地上左一只右一只相隔极远的拖鞋，蹬蹬蹬追上司晏。
    裴衍挽住司晏胳膊，莫得感情地道：“我不该借助激烈的床事流掉孩子，我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错误，我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司晏拿过牙刷牙膏：“你认识到了错误，但你下次还敢。”
    裴衍：“……”
    裴衍捞过牙膏牙刷，朝大冰山司晏咬牙切齿：“有本事你就让我怀上，只要你让我怀孕，我一定把孩子生下来。”
    “……真的？”司晏眼睛亮起，语气期待。
    裴衍皮笑肉不笑：“真的。”
    老子除非变成女的，否则你就算每日耕耘，也白费。
    裴衍刷完牙洗完脸，拿过一旁架子的毛巾。
    终于注意到镜子中的自己，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
    裴衍看向司晏脖子，白皙修长。
    不公平！
    裴衍猛地勾住司晏脖子，踮起脚尖凑近司晏凸起的喉结。
    啊呜咬住。
    湿热包裹司晏的喉结，司晏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衍衍你……！！！”
    裴衍放过司晏喉结，改为舔吻司晏锁骨。
    凭什么只有我一人脖子上全是印子？
    作为始作俑者，你脖子上也必须布满印子，陪我一起戴围巾。
    司晏没有陪裴衍一起戴围巾。
    今天下午要去孟氏谈合作，穿戴不能太随意。
    可脖子上印子太多，司晏没办法，只好从众多衣服中挑一件领子相对高一点，能遮住脖子，同时正式的衬衣穿在里面。
    司晏把围巾挂到钩子上，裴衍却上前一步拿掉钩子上的围巾往司晏胳膊上缠。
    司晏阻止：“我围不了……”
    “天气冷，”裴衍不容置喙，“你带着，能围的时候围，围不了就放着。”
    司晏没再坚持拿掉围巾。
    只是很沉默。
    吃早饭时也心不在焉。
    “想什么呢？”裴衍手里的肉包碰一下司晏的嘴，“咬一口。”
    司晏下意识咬了一口。
    等回过神抬起眼睛看向裴衍。
    裴衍就着司晏的缺口咬一口肉包，见司晏愣愣地看着自己，以为自己唇角沾了包子皮或者肉沫，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问司晏：“干净了吗……”
    裴衍：？？？
    司晏不知为何红了脸。
    裴衍：？？？？？？
    裴衍不懂。
    老攻的脑回路天马行空，裴衍永远都猜不着，索性直接不猜，等老攻憋不住了，自会告诉他。
    裴衍耸了耸肩，埋头喝一口香糯的米粥。
    唔。
    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