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第一江御，年级第二裴衍，年级第三庄苒。
    三人由老师带着去到省城，在离比赛场外附近的酒店住下。
    带队老师为女性，因此庄苒跟带队老师一间双人房，裴衍跟江御一间双人房。
    比赛前一晚。
    裴衍洗完澡，穿着睡衣往浴室外走。
    视线里出现一个手机。
    看着小一号的手，裴衍扬起唇。
    换回来了。
    裴衍的目光被手机屏幕搜索页面上的字吸引。
    “男朋友十八岁生日送什么礼物”
    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裴衍转过身。
    江御冲到裴衍面前，抢走裴衍手里的手机。
    洗过澡的皮肤很白，却因害羞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粉。
    十分可口。
    裴衍伸出双手抱住江御的腰，把可口的男朋友摁到床上。
    扯开男朋友睡衣的领子，低头埋在男朋友胸膛。
    “唔。”江御嗓子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情不自禁地把右手插进裴衍的发间。
    裴衍直起身。
    江御身上的睡衣纽扣不知何时被解了开。
    因裴衍刚才的动作，睡衣滑下江御肩膀，卡在江御的手肘。
    胸膛遭到舔吻，现出一处暧妹的红印。
    裴衍指尖抚上红印，对眼中欲火汹涌的江御说：“十八岁那天，把你自己当作礼物送给我。”
    江御定定地钉住裴衍，猛地伸出右手覆上裴衍后腰，把撩拨自己的裴衍狠狠扣进怀里。
    “好。”江御哑着嗓音说。
    第二天上午，比赛场上。
    裴衍题做到一半，肚子里突然翻江倒海。
    裴衍停住笔，等疼痛平息，可疼痛退去，又袭来。
    裴衍意识到不对，回想早上吃的食物。
    早上吃了豆浆跟油条，还喝了两口水。
    豆浆跟油条是老师提前起床去买的。
    水是矿泉水，瓶盖密封，并未提前打开。
    哪里出了问题。
    肚子的疼痛越来越强烈，裴衍握笔的手不断攥紧，加快做题速度。
    半小时后，裴衍完成试卷，提前交卷走出赛场。
    赛场外等候的老师看到裴衍竟然提前一小时出来，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蹬蹬蹬奔向裴衍，却见裴衍朝厕所百米冲刺。
    老师猛地站住脚。
    吃坏肚子了。
    可……老师变了脸色，早饭是她买的。
    当看到江御走出赛场，朝厕所冲去时，老师剧烈地晃了一下身体。
    面色惨白，摇摇欲坠。
    完了。
    裴衍与江御在厕所门口相遇。
    裴衍出来，江御进去。
    两人对上视线，没说什么，却也已经说了。
    江御走进厕所，裴衍走出厕所。
    擦肩而过时，裴衍握了下江御的手。
    我没事。
    我很好。
    裴衍疾步走向脸色煞白的老师，锐利的目光似要穿透她的身体。
    裴衍站住脚。
    深深凝住风中落叶般抖个不停的老师，倏地勾起唇，笑着说：“老师买的早饭有问题，我跟江御吃了都肚子不舒服，不过，”停顿片刻，加重语气，“庄苒还在里面。”
    老师上下牙齿直打颤，她自然听懂了裴衍的意思，可她不能懂。
    她吃力地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勉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