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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无耻之徒

      钟兮却对大甲道:“你和影七去给钟闵安报信,就道我与乌沼离开一段时间,明天你们在这界碑前等我。”
    闻言,影七从钟兮的影子里钻出,带着大甲立马往山上移动,而钟兮则背着瘫软在他背上的乌沼,继续往他私宅所在的方向走。
    “....我从来不知道,钟大师你的演技这么好,居然说哭就哭。”
    乌沼趴在钟兮的背上,懊恼上当的同时,又觉得有那么一丝好笑,这人真是多才多艺的让她总是能猝不及防的,被狠狠的坑上一把。
    钟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无所谓道:“我刚刚吃了一管芥末。”
    乌沼:“....您老可真有才。”
    钟兮没有应声,只是脚步加快了些,乌沼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钟兮还是没说话,乌沼发觉他的气息有些乱,有些灼热的温度也透过他的背部传了过来,这让她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钟兮的脚程其实很快,没多久就带着乌沼进了他的院子,他不管不顾,摸着黑,径直进了卧室,粗鲁的将乌沼扔在了床榻上。
    谢狐之带着肥蛟已赶往c城参加非人处考试,宅子里并没有其他人,听着黑暗中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被扔在床上的乌沼,心中那种不妙的预感越发强烈,她颤声道:“...钟大师,我们好好的谈一谈行不行,你冷静一点。”
    乌沼想要从床上起身,奈何钟兮之前那一下猝不及防的捏颈,让她此刻,依然完全使不上半点力气。
    很快,一直手附在了她的脸颊,钟兮压根没有应声的意思,只是俯身吻了上来。
    乌沼眼睛一闭,心道一声,这下真的是完了。
    宅子这边一夜辗转,另一边的影七和大甲却乖乖的按照吩咐,一大早便等在了钟家镇的界碑前。
    大甲显然是认得影七了,只是昨天没来得及搭话,现在他们等在界碑前无事可做,大甲就好奇道:“你没了以前的记忆?”
    影七无所谓道:“你想说我曾经是钟狄的驱使?”
    大甲道:“主人向来不喜欢别人直呼他的名字,除了夫人。”
    影七不置可否,眼看着太阳升起,他就缓缓的缩在了界碑的影子里,不再搭理大甲。
    大甲也不在意,似是喃喃道:“可是我觉得你似乎记得一切。”
    影七没再回应大甲,他们在界碑前保持着一种微妙的沉默气氛,直到日上三竿时,钟兮带着乌沼搭乘着一只巨型野猪,姗姗从钟家镇走了出来,这种微妙的气氛才瞬间消散。
    钟兮安稳的坐在猪背的座椅上,冲影七唤了一声,影七闻言,带着在陆地上行动不便的大甲,快速的攀上了巨猪的背,和大甲坐在了钟兮和乌沼对面的座椅上。
    赶猪少女猪小妹是从未见过大甲的,更没见过乌沼的人形,作为钟家镇数一数二的八卦小能手,她自然不能容忍在钟家镇界面上出现了她不认识的存在,于是她忙不迭的凑了过来,开始和她最熟悉的钟家少主钟兮攀谈了起来。
    猪小妹道:“好久不见了,少主,您这次去尺域是打算做什么?”
    钟兮看起来红光满面,精神奕奕的,似乎心情颇好,也乐得和赶猪少女多交谈两句。
    于是他坦然道:“去寻人,还有吃的没有?拿些过来。”
    “吃的自然是有的,您等着,我这就拿过来嘿。”
    猪小妹忙不迭的返回猪头的位置,从保温箱里拿了一些热腾腾的饭菜端了过来。
    钟兮挑了几样乌沼爱吃的递给她,剩余的都堆在了影七和大甲面前,后两者也不客气,利落的开始进食。
    乌沼不发一言,接过热腾腾的饭菜,低头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着吃食,她吃的极慢,时不时还会放下筷子停一会儿再吃,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楚。
    赶猪少女好奇的打量着她,可由于乌沼穿了一件宽大的斗篷,兜帽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她的头,而且她又一直低着头,赶猪少女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便顺势指了指大甲和乌沼,问钟兮道:“这两位没怎么见过,是少主您新收的驱使?”
    钟兮挑了挑眉,大手跨过椅背揽住了乌沼的肩膀,傲然道:“这是我老婆,看不出来?”
    闻言,乌沼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继而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嘴里扒饭。
    猪小妹:“.......”
    赶猪少女心说她连这人的样子都看不到,怎么能看出这人是你老婆?话说回来,钟家少主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这可是大新闻!
    赶猪少女这边正纳闷,另一边的大甲倒是规规矩矩的向赶猪少女介绍了一下自己,这才勉强的打发了她的好奇心,没再过多的去探究乌沼的模样。
    不到半天的功夫,钟兮他们便到达了离钟家镇不太远的红城,这里掩藏着一处通往尺域的传送界门。
    付了报酬,钟兮便打发赶猪少女离开。
    红城的郊外可以说是荒无人烟,没有其他人在,乌沼这才摘下了兜帽露出了脸。
    其实也怪不得她一直带着兜帽,将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因为她此时的状态确实不太适合见人。
    此时的她,除了鼻子是完好的,其他地方,无论是嘴巴还是眼睛,又或是耳垂都红肿异常,脖子上更是“重灾区”,深浅不一的痕迹足以昭示着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而比起乌沼“凄惨”萎靡的模样,钟兮却要精神的多,他视线不离乌沼,步履轻盈,甚至会时不时的哼上一些不成调的曲子,让形成鲜明对比的乌沼十分的糟心。
    “无耻!”
    乌沼咬牙切齿的低声骂了一句,钟兮的注意力放在乌沼的身上,他自然是听了个正着,不怀好意的捏住她一缕碎发,道:“你刚刚骂我什么?”
    乌沼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怒道:“骂你无耻。”
    闻言,钟兮不怒反笑,而且那笑容十分的爽朗,看的乌沼不由更火大了。
    钟兮道:“无耻?你说的对,我就是无耻,不过,只对你无耻!”
    乌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