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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校霸他是草莓味

      猛地听到这个问话,谢宴之微微一愣。
    对啊?
    他为什么要来找这个黑眼眶,好像在路上,是有点挺担心她的。
    微微摇头。
    不可能,他这么酷,怎么会担心人。
    咳嗽一声,摸了摸了裤兜里的棒棒糖,像是找到的理由一般:“看在你给我棒棒糖的面子上。”
    “知道不,我是看在棒棒糖的面子上才来找你的。”说着,修长的大手又在她头上揉了揉。
    夜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站在那,穿着他的外套。
    看着娇小又可怜,夜色中,莫名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谢宴之又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她的身上。
    幸亏这时候,打着双闪的车开过来。
    谢宴之人被灯光照耀的清醒了,伸手开门:“黑眼眶,上车。”
    宋时晚坐在里面。
    谢宴之原本想的是坐在司机的副驾驶,可看着她坐下那一瞬间,身体不受脑子控制就坐在了她身侧的位置。
    车子朝着月影山庄开过去。
    老城区距离新城富人区的距离挺远的,此刻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宋时晚打个哈欠。
    虽然她现在故意扮丑,但不代表她不爱美了。
    美容觉还是要睡得,身影歪斜的倚在车窗上。
    一晃一晃的。
    一会,头又磕上去。
    在谢宴之身侧,晃来晃去像个不倒翁。
    谢宴之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奇怪,目光怎么一直不受控制落下这个黑眼眶身上?
    还没等他想明白,看到那颗脑袋又朝着玻璃窗户上磕上去。
    手急忙伸出来,挡住那颗头。
    让她枕在自己手上睡。
    就这样走了一路,谢宴之又要和她拉开一定的距离,又要保持着她不被碰到,到下车的时候时候,胳膊又僵又酸。
    小迷糊下车还没醒。
    任由着谢宴之拉着走。
    宋时晚嗡着鼻子,嗓音里全是困意:“去哪啊?”
    “回家。”
    那道身影沉默一会。
    低着头情绪低落的说道:“我没有家,晚晚没有家了。”
    谢宴之听到这委屈的声音,像是被什么击中心脏。
    回头看一眼他手里拉着的人儿。
    那人低着头。
    身上笼罩着一股强烈的悲伤。
    自言自语道:“奶奶死了,晚晚没有家了。”
    谢宴之伸手:“有的。”
    宋时晚红着眼眼眶抬头:“没有,他们不是我的家人,他们都不喜欢我。”
    那一声声的,听的人心都要碎了。
    谢宴之突然保护欲爆棚,拍拍自己的胸口:“有家,以后我家就是你家。”
    团子……
    这沙雕校霸,被桃子精忽悠瘸了都不知道。
    这下,人彻底清醒了,宋时晚眼眶红红的看着谢宴之:“宴哥,我刚有点想奶奶了,对不起。”
    谢宴之莫名的想到了不相干的事情。
    刚刚不是还叫宴哥哥的,这时候怎么成宴哥了?
    还是前者听着顺耳。
    不过他要对着这小迷糊说,叫他“宴哥哥”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
    谢宴之胡思乱想着。
    已经下了电梯进了自己家门。
    偌大的房子里,漆黑一片,谢宴之开灯。
    瞬间,灯光璀璨。
    谢宴之一路带着她:“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没人住过的房间,你看看你想住哪个?”
    “你的房间在哪里?”宋时晚开口问道。
    谢宴之一懵逼,结结巴巴道:“你…你该不会是想住我的房间吧?”
    说着,自己脸先红了。
    “那我要不要搬搬出来?”越说越磕巴。
    宋时晚也被他的脑洞惊到了:“我想说,你家太大了,我想住离你的房间近一点,不然我害怕。”
    谢宴之松口气。
    指着离他最近的一间房:“这个,你住吧。”
    说着打开门:“你不要嫌弃,虽然这没人住,但屋里的东西,都是阿姨定时打扫的,很干净。”
    宋时晚点点头。
    把谢宴之的外套脱下来:“我想洗漱。”
    谢宴之像个被操控的机器人一样指着洗澡间。
    宋时晚走过去,把校服外套也脱下来,过了一会,穿着短袖露出来一个头:“宴哥,你走了吗?”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离开的谢宴之赶紧应声:“没呢。”
    “我没睡衣,也没换洗的衣服。”
    谢宴之慌忙地出去给她找衣服,出来一会,发现他家里没女生的衣服,找到自己的衣柜拿了大体恤。
    换洗的衣服?
    他家也没女生的欢喜衣服啊。
    慌忙把大体恤送过去:“你先穿这个,别的衣服我现在给你买。”
    说着,上网各种找。
    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店,已经关店了,谢宴之又给人打电话吵醒。
    加了钱让人送过来。
    等送过来,宋时晚也洗漱结束了。
    吹到八分干的长发披在身后,刘海也撩上去了,粉白的肌肤,乌黑的双眸和卷翘的睫毛。
    小巧笔挺的鼻子。
    还有那一动一动的粉嫩唇瓣。
    明明她在说话,谢宴之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这黑眼眶也太漂亮可爱了。
    以后在学校,一定不能让她摘掉眼镜。
    看着自己的大体恤在她身上,到她大腿处。
    再往下,谢宴之心里默念着男女授受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心静自然凉……
    念到最后阿弥陀佛都出来了。
    宋时晚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宴哥。”
    “宴哥,你流鼻血了。”
    谢宴之猛地清醒了,捂着鼻子逃出来房间。
    看他人落荒而逃,宋时晚笑的直不起腰。
    这也太纯了吧?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看来看去,她这穿的也挺正常的啊?
    --
    隔壁的少年对着水龙头洗了半天,拍了拍额头。
    看着镜子里那张帅气的脸。
    他怎么会流鼻血?
    肯定是上火了。
    心里默念几句,一颗心还没安宁,手机铃声猛地响起来。
    在这洗手间里,格外的刺耳。
    谢宴之手忙脚乱的按了接听键:“喂。”
    “诺菲内-衣生活馆,您的订单好了,麻烦开门取下货。”
    谢宴之又赶忙出来。
    不敢露脸的接过袋子。
    等拿到手里,看着那妖娆性感的袋子,粉色的……
    赶紧把眼移开。
    去敲禾似晚的门。
    禾似晚刚开门,露出个脸:“宴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