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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心中有些不满

      出墙了?
    “问?”楼炎冥瞧着更是怒火中烧:“她若肯说,我又何必偷偷摸摸弄着药出来给你。”
    楼炎冥满肚子的怒火,已然不知道往何处去撒,他只对云清道:“你行医多年,可有良方坐胎?”
    云清点一点头:“有。”
    “给我,现在。”
    既然丰穆这样不肯为他生孩子,他便偏要丰穆生下他的孩子。
    其实他不是气丰穆不肯为他生孩子,他只是不明白如何丰穆要用这样伤害自己的法子来阻止自己怀孕,难道为他生孩子,就这样痛苦这样难受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她又愿意嫁给自己呢?
    楼炎冥回到侯府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丰穆趴在桌子上等他等的睡着了,听到动静才惊醒过来,看着正在脱外氅的楼炎冥,丰穆心中有些不满:“你不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楼炎冥回过身望她一眼,本想将她搂进怀里亲昵一番,但是不知怎么,竟抬不起手来。
    “皇上缠住了脚步,我一时不得空,云安也没法子出宫。”
    丰穆知道楼炎冥的难处,为人臣子,便是这般,她倒也无甚怒意。只是十分想念楼炎冥,一整日没见到他,颇有些不悦,颇有些挂念。
    她便走上前去,想向楼炎冥讨要一个拥抱。
    可是楼炎冥却不知怎么了,竟躲开了她,往桌前走去,看着一桌子都是自己喜欢的菜,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丰穆扑了个空,却没太在意,很快调整好心态走到他身边去,坐在他的身侧:“你饿不饿,这些菜都是你喜欢的,你若想吃,我叫厨房热一热。”
    楼炎冥一整日都没进食,可看着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却丝毫没有食欲,反而觉得有些反胃想吐。
    “不必,太麻烦。”
    他站了起来,再次躲开了丰穆的亲密接触,丰穆心中这才开始起疑,只觉得他今日很是奇怪,便从身后缠住他道:“今日怎么了,你好似累得很一般?”
    她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楼炎冥的脸颊,却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气。
    丰穆并不爱用香粉,却很爱熏香,而且偏爱同一种香料,那是白氏查遍了古书特意为她调制的,味道很是奇特,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
    很明显楼炎冥身上的香味并不是这种香料。
    而且,楼炎冥身上的这种味道,在她印象中并没有人用,至少,在她认识的人里,并没有人熏这种味道的香。
    女人敏锐的直觉告诉丰穆,这香味一定有问题。
    但丰穆并没有直接问楼炎冥,而是道:“今日皇上缠着你做些什么?”
    楼炎冥丝毫没有察觉丰穆的心思,随口想了几句假话:“下棋而已,皇上新得了一本棋谱,非要与我一分高下。”
    这是常有的事情,丰穆知道。所以楼炎冥第一时间也是想到拿这个做借口。
    丰穆颔首,顺势坐到他的怀里,道:“你今日可有想我?”
    她盯着楼炎冥的眼睛,往日楼炎冥回答她问题的时候,不仅言辞诚恳,目光更是饱含深情。
    丰穆一直相信,一个人的眼神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楼炎冥点一点头,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叹了口气:“我今日,累得很。”
    他小心翼翼将丰穆从身上扶了起来:“我去更衣。”
    丰穆见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心中更是失落,优蓝正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见丰穆这般,便有些愣怔,忙问道:“方才奴婢瞧见姑爷的样子不是太好,小姐是不是与姑爷吵架了?”
    丰穆冷冷道:“我与他吵架?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像是与他吵架了吗?”
    优蓝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倒真是不像,心中便更觉得疑惑了:“可是姑爷连奴婢也不理会,见了奴婢便跟见了仇人似的,奴婢一时有些……”
    “见了你跟见了仇人似的?”丰穆冷哼一声:“这才成婚多久,便这样对我,男人呐……”她似乎是在感叹,可是这几句感叹,却弄得优蓝心里着急上火:“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丰穆心中也憋着难受,她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优蓝,但是又没有确凿的证据,便只好道:“你当是你家姑爷失心疯了吧。”
    说完这句,丰穆便站了起来,叫人撤走了一桌子的菜肴。
    晚上二人同床时,丰穆下意识地往楼炎冥的怀里睡,楼炎冥却并没有搂住她,由始至终都与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丰穆是彻底醒了。
    她完全没有办法入睡。
    楼炎冥的态度在一天之内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这让她实在是接受无能,明明今天早上丰听兰还夸了楼炎冥,还说楼炎冥是难得的好男人,连她也觉得自己嫁了这样一个丈夫,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事情。
    不过短短几个时辰罢了。
    莫非楼炎冥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丰穆真的不敢相信。
    “相公。”
    丰穆决定试探他一番。
    便轻声唤他。他却不应。
    丰穆再唤:“相公。”
    连续这样唤了几声之后,楼炎冥终于在黑暗之中开口。
    “我在。”
    这两个字他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可是没有一次像这样冷漠,也没有一次这样令丰穆感觉不到半点激情。
    “你很累吗?”
    楼炎冥点一点头,尽管丰穆看不见。
    他没有出声回答。
    丰穆能感觉到他点头,却装作自己不知道,翻身趴到他的身上,情意绵绵的缠着他的手臂,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相公。”
    别的话她不说,只这两个字,楼炎冥应该明白她想做什么。
    可楼炎冥却没有动一下,只是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怎么?”
    丰穆仿佛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心。手脚的温度也渐渐的退了下来,她趴在楼炎冥的身上,感受他如死水一般的平静。
    丰穆彻底失望了。
    她躺回自己的位置,背对着楼炎冥。
    楼炎冥什么都没有说,过了一会儿,也转过身去,背对着丰穆。
    他的动作很轻,但转身的时候,背脊轻轻的蹭到了丰穆,丰穆便故意往边上挪了一点,与他拉开距离。
    楼炎冥拉起被子盖住丰穆,随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