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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第28节

      “江宴!”赵洲舟咬牙切齿,一个眼刀飞了过去。
    江宴坐在座位上,单手撑着头直勾勾望着正跟余夏“交流感情”的严肃。
    这小混蛋,越觉得不顺眼。
    等班上同窗全部进教室,垫底学渣战战兢兢不敢坐江宴旁边的位子,都快被江宴瞥过去的眼神给吓哭了。
    “江、江、江哥……”学渣一把辛酸泪,顿生逃离倒数第一的雄心壮志。
    江宴不悦的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坐啊。”
    不能太凶,不然余夏得以为他嚣张跋扈,欺负同学了。
    那不就跟陆建是一路货色了么?
    “江江江江哥……”学渣结结巴巴,被他眼神吓得浑身抖了抖,更不敢坐了。
    别不是,想把他活剐了吧!
    “坐!”江宴恨不得将人给塞在座位上,脸上露出“友善”的笑容。
    学渣见他一笑,吓得都快魂不附体了,快哭出来了:“江哥……”
    余夏举手,赵洲舟想催促让人坐下,见她举手道:“余夏,什么事?”
    江宴转头见余夏站立,欲开口说话,伸手拉了学渣一把,结结实实塞在座位上,笑得咬牙切齿冲学渣道:“让你坐你就坐,你磨蹭什么?”
    学渣活像坐在铁钉板上似的,扭来扭曲:“我我……”我真没想坐啊!
    谁知道班上从单数变双数后,他竟然要遭这种罪。
    “余夏,什么事?”赵洲舟问。
    余夏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我本来是想提议说,江宴和严肃是兄弟坐在一起方便交流,现在……不用了。”
    话音刚落,江宴又痛心疾首了一番。
    不能跟余夏坐,把严肃拆了也不错啊!
    严肃笑眯眯冲余夏道:“姐姐,我跟他,其实也不熟。”
    余夏落座,深深吸了口气微微笑道:“嗯,不熟。”
    《豪门宠爱》书中,这两人为了争家产斗得你死我活,当然不熟。
    不过,前世江宴顺风顺水接管了江氏集团,而严肃凭借天赋学医,成为了国内外知名的脑科专家。
    唯一相同的是:都是宿敌。
    下午是美术和音乐课,严肃脸上挂着灿然的笑,老是姐姐的姐姐的叫*,余夏也没多问。
    好像,严肃见她都是这么叫的。
    按照他的话:喊姐姐,代表强大可依赖,喊妹妹,代表需要呵护。
    在确定严肃暂时没搞小动作后,熬到了放学,严肃倒不急着走,反倒跟余夏赵翩翩走到卫生角,抢了扫把扫地。
    江宴冲上来时没抢到扫把,拿了一块抹布。
    严肃满脸疑惑:“哥,今天不是你扫地。”
    江宴笑容扭曲,恨不得掐死严肃,“我喜欢扫地行不行?”
    这家伙盯上余夏,指不定让余夏吃什么苦头!
    “可是,哥,你从来不扫地的啊,不说你说就算学会生来,打一顿让他们打高分么?”严肃一脸天真无邪模样,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教室里的女生听见。
    “江、肃!”江宴咬牙切齿,笑得狰狞,握了握拳头朝他靠近低声道:“你最好老实点,小心我揍你!”
    装什么装,比石油还黑装什么纯!
    简直,欠扁!
    “姐姐,我哥说要揍我!”严肃抓住江宴的手,伸脖子慌张冲正在擦窗户的余夏道:“姐姐,快来救我!”
    余夏闻言朝他们望去,见他们拉扯双手一副互表心意模样,满脸疑惑问:“你刚才说什么?”
    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没什么,这小子说扫完再走!”江宴一手捂住严肃那张颠倒黑白的嘴,转头冲余夏笑道。
    余夏“哦”了一声,没再理会,继续擦窗户。
    江宴将气不打一出来转头盯着严肃,冷哼了声:“别耍花样!不然我让你妈送你去寄宿制学校!”
    严肃勾唇冷笑,白了他一眼。
    幼稚,他会怕被送去寄宿制学校?
    不过,他也没再跟江宴互怼,麻利的拿着扫把扫地,边扫边问:“姐姐,这周不是该别人么?”
    班级张贴栏有分组,进门就能看到,他只扫了一眼就瞧见了。
    余夏擦着窗户,“替人扫的。”
    “替人扫?”严肃弯腰扫地时,脸上的笑容依旧,眼底透着几丝冰冷。
    替,意思是被欺负了。
    江宴拿着抹布擦窗户,见严肃随随便便就跟余夏搭上话,擦窗户更用力了些。
    凭什么,这混蛋跟余夏认识还不到十二小时!
    他暗想:余夏肯定是被严肃那副乖巧的皮囊给骗了!
    赵翩翩扫着地,笑了笑八卦道:“哪儿是替啊,是光荣的象征。”
    “哪儿光荣了?”余夏反问,唇角难得露出几丝真诚的笑。
    今天严肃空降,一直绷着一根弦,被赵翩翩一逗都放松了一些。
    “翩翩姐,跟我说说呗。”严肃搬了搬椅子,继续扫地,状似随意问了问。
    赵翩翩将其当时的状况兴高采烈,添油加醋说了一通,就差没将余夏给夸成女侠了,最后总结道:“你也该多帮容诗语骂骂陆建,太讨厌了!我最近就一日三餐都在骂他!”
    “陆建啊……”严肃唇角微勾,眼底却没丝毫笑意。
    又是这个人,差点害姐姐死一次还不够。
    还想再来一次?看他不先废*了他!
    这么想着,卫生不一会就打扫完毕,等学生会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余夏跟赵翩翩例行去女厕所准备扫地,严肃厚颜无耻跟了上去。
    江宴,揉了揉额角,在后面尾随。
    和之前一样,一到八楼的女厕所全部被处理得干干净净,就连卫生工具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下次,跟其他班说一声吧。”余夏皱了皱眉,有些忧心忡忡。
    赵翩翩揽着她的肩膀道:“嗨,本来女厕所就是班上的工区,他们本来也是要扫的嘛。”
    等到了校门口,赵翩翩冲上私家车招招手离开了。
    余夏朝门口观望了一下,没看见陈叔,微微蹙了蹙眉。
    以往这个时候,陈叔的车早就停在附近了。
    是,没来么?
    “姐姐,我送你回家吧!”严肃见她张望连忙提议。
    余夏抿了抿唇,望了他一眼婉拒道:“不用,谢谢。”
    谁敢上他的车啊,里面要是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才可怕。
    江宴骑着自行车从里面出来,冲她抬了抬下巴道:“我送你。”
    对,按照校园文的套路,他应该骑自行车载她回家,然后在途中她搂着他的腰,然后穿梭在满是香樟树的路上。
    余夏视线在江宴和严肃两人来回徘徊了下:这两人的战争,又开始了。
    就在这时,一辆兰博基尼停在三人跟前,车窗缓缓摇下,就见里头穿着黑衬衫带着墨镜的男人趴在车窗上冲余夏摇了摇手道:“夏夏,这里!余叔叔让我来接你,快上车吧!”
    余夏望着秦孑那张笑得欠扁的脸,冲江宴和严肃道:“谢谢,我未婚夫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她绕过江宴的自行车,拉开后座们上了车。
    秦孑脱下墨镜,望了望江宴骑的自行车,啧啧了两声道:“追女孩儿还骑自行车,啧啧!”
    江宴脸上一黑。
    严肃唇角一勾,瞥了眼江宴,颇为赞同。
    “女孩子宁愿坐在宝马里哭,”秦孑叹了口气,望向脸色越发阴沉的江宴道:“小朋友,我们家余夏,本来就可以坐在兰博基尼里笑啊!”
    江宴:“……”
    余夏:“……”
    您,可真是真知灼见。
    兰博基尼缓缓消失在弥漫着香樟树味道的路上,江宴缓缓吐出了一句“艹”。
    凭什么,校园文标配不是自行车么?!
    还没等他发泄完,后座就被压了压,腰被人给搂住了。
    江宴转头,望着轻车熟路坐在后座的严肃:“你干嘛?”
    “哥,我搭车。”严肃眨了眨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软软糯糯好□□的模样。
    江宴:“你刚才不是要送余夏回家么?”
    严肃:“我可以跟她搭公交,走路回家啊。”
    这样,相处时间就更长了。
    还有时间说话,一起探讨诗词歌赋,哲理人生。
    像江宴这种幼稚鬼,是不会懂这种千层套路的。
    江宴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严肃见他眼神狠厉,举起手乖觉的下车,脸上笑容不改,转身朝*不远处站牌走去,上了公交车。
    江宴狠狠翻了个白眼,踩着自行车刚前进了两步,车子不受控制朝前骑去,直直撞上旁边的人行道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