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摇头，“不可能的，编人造人这种技术，还做了一级警戒，这要真是一次试探，真相大白的那天，d国也可以从历史上消失了。”
    霍嘉焚沉吟，江森毕竟是大家族出来的，对政治比他敏感的多。
    而如此一来的话……
    他道，“这次黑死病和菊诺的背后，莫非……”
    “嗯，现在顾西兮和厉铮也是这个想法，所以我来问问你的看法。”
    “静观其变。”霍嘉焚给出四个字，“我已经闹不动了，之前跟厉铮在国际上围追堵截过一次菊诺的人，我失去了不少势力和手下。”
    江森听闻叹了口气，“连你跟厉铮都无能为力，我们还能指望什么人？”
    神吧。
    霍嘉焚如此想道。
    江森并没有留多久就走了，甚至没怎么看乔婉，这让乔婉非常难过。
    霍嘉焚察觉到她的情绪，冲她招了招手，乔婉听话的走去，他伸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这次的事很重要，无论是你还是江森，一个不小心就会面临生死考验。”
    “我知道，我也没有怪他，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
    “好好休息。”
    “好。”
    乔婉大多数时间都在房间里，偶尔出客厅，就看到霍嘉焚正在看各个国家的报道。
    她知道人造人这个概念，也知道人造人这个词汇，可是活生生的发生在身边，还是觉得有些魔幻，那不是科幻片里才有的设定吗？
    她还以为，人造人只是个遥不可及的传说。
    “会闷吗？”霍嘉焚听到她出门来的声音，但并没有回头，人慵懒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
    “还，还好，没有很晕。”乔婉的声音非常小。
    霍嘉焚侧头看了她一眼，“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可以。”
    她是想问江森的事，可是觉得问了意义也不大，索性就没有开口。
    乔婉下午时出去买了点啤酒，一个人在房间里买醉，霍嘉焚怕她出事，每过十分钟就会去听听声音，每过三十分钟就会敲一次门。
    这次敲门，那边的人直接把门打开了，她醉醺醺的盯着他，“江森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对不对？他只是想利用我接近你们，他之前表现出那么喜欢我，可是回到第五家之后他就变了……”
    她眼睛红红的，像是小兔子一样。
    霍嘉焚笑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别多想，等事情结束之后，他自然会回来娶你。”
    “我不在乎了已经，他娶不娶我，我都已经这个样了。”乔婉说着，突然抱住了他，“我都已经这样了。”
    霍嘉焚皱眉。
    他虽不讨厌她，但也没到在清醒时，会接受她投怀送抱的地步。
    乔婉抬起头，用力的抓着他领角，“霍先生，自从那天之后，我看你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我就算还爱江森，也已经同时对两个人有好感了。”
    “对我，有好感？”他像是听天方夜谭。
    “不是对你的人，是对你的身体……”
    她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想，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看到他露出一点点肌肤，她心都会跳的特别快。
    有时候盯着他的脸都会情不自禁幻想。
    她知道。
    她可能是得病了。
    霍嘉焚看着怀里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人，身体莫名也有些燥热，不过他的自律和自控是出了名的坚决，横抱起她，将她关回卧室里。
    谁知，乔婉却拿出一个酒瓶子对着自己，“你要是走了，我就自杀……”
    霍嘉焚一怔，他转过身，看她将酒瓶狠狠敲碎，用尖锐的那一角对着脖子。
    他知道，乔婉太苦了，而他如同溺水者的一根浮木，她想借着酒精，在他身上找到哪怕一点点的慰藉。
    他叹气。
    这事，他倒是无所谓，可事后该如何面对彼此？又该如何面对江森？
    “你现在清醒吗？”
    “不清醒。”乔婉看着他。
    霍嘉焚朝她走去，将酒瓶扔在地上，随后将她带到他的房间中。
    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就是彻头彻尾的放纵。
    只是寻欢。
    霍嘉焚对这事没多大兴趣，但乔婉毕竟年轻，有活力又干净，他多的是理由不动心，但却没理由不动情。
    一番索取后，乔婉趴在床上抓着床单，眼泪流个不停。
    霍嘉焚站在她身前，将衣服全穿好，望着她颤抖的双腿，和凌乱的衣服，启唇，“爽吗？”
    她身体一震。
    “年轻人有欲望是正常的事，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一样。”
    “你有过很多女人吗？”她问。
    “还好。”
    乔婉笑了下，“我也想要有很多男人，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忘记心里的难过了？”
    霍嘉焚冷冷看着她，“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在清醒的时候跟我发生关系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心里有数。”
    “霍先生，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当然。”
    “我可以喜欢你吗？就像喜欢江森一样。”
    “随你。”
    乔婉笑的更开心。
    霍嘉焚无法再留在这里一秒，看她心碎的样子，他先会变糟。
    自从折腾以后。
    乔婉对他的好一发不可收拾，从做早饭到亲昵的称呼，再到主动攀上他的身体。
    她就是一个小妖精。
    霍嘉焚从未跟这种人有过亲密关系，更别说是恋爱，沉寂了近十年的身心，竟是被一个小丫头轻易撩拨。
    她会搂着他的腰，强行令他失去理智，在客厅就与她上演大戏。
    甚至会在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用非常撩人的手段和暧昧的眼神，不断暗示他寻求刺激。
    霍嘉焚自认是个正人君子，但面对妖精……
    什么君子都只是她的盘中餐而已。
    顾西兮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里的瓜子掉了一地。
    “嘉焚哥，那是江森的……”她弯下腰捡瓜子，也不忘对着蓝牙耳机说道，“你这么做真的不厚道。”
    “我撑不住。”霍嘉焚揉摁太阳穴，“那天我就不该心软。”
    “不是，我不动，这个乔婉不是很爱江森吗？好端端的勾引你干什么？”
    “她说她在我身上能找到安全感，特别是在……那种时候。”
    那种时候是哪种时候，顾西兮当然知道。
    她扯了扯嘴角，“我真想当我自己没认识过她，不过也无所谓了，你寂寞这么久，找个女人做伴也挺好的。”
    “小孩……”他无奈。
    顾西兮突然觉得，他好像很久没这么叫过她了，“好了，你现在有你的小朋友了，就别整天管我叫小孩了，西兮多好听。”
    “小孩，你跟厉铮在一起之前，有发生过这种事吗？”
    “当然有，单身男女，未婚未嫁的，有什么不行？”
    当然。
    现在的顾西兮敢这么说，从前的她可是心里纠结到半死的。
    霍嘉焚听闻眉梢稍微舒展开一些，“无论是哪种寻欢，我都很久没尝试过了，这算是这么久来第一次。”
    “挺好的，江森不把你们两个杀了就行。”顾西兮很无所谓的说。
    反正这事跟她严格来说没任何关系。
    霍嘉焚也不是她亲哥。
    江森和乔婉，她也不是特别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