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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三种活法

      在创业之初,李红帅经过了多次失败才赚到了第一桶金。
    他也和很多同样从草根打拼起来的商界大佬们一样,通过这些教训,认识到了知识的重要性,但是与后者不同,他选择的充电方式,是阅读那类玄之又玄的地摊读物。
    结果因为听信了上面的错误理论,李红帅在他最好的发展时机,又接连摔了好几个跟头,最后只能不甘心地做一个小小的砖窑厂的老板。
    不然,他现在的财富量起码不会与姜泽宇的差距那么悬殊。
    年轻时的李红帅觉得,他是因为运气不好才尝到了失败的苦果,但是到了晚年,他开始逐渐意识到,自己是被这类地摊文学所害。
    当然,能骗了精明程度远超普通人的李红帅,说明这些地摊文学上的内容,并不是完全一文不值。
    其中有一本叫《三种人》的小册子,本书作者的独到见解,直到现在,还为李红帅所津津乐道。
    那本书的作者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三种人。
    第一种人,他们是靠着自己的一技之长,靠着学识专业吃饭。这种人,只能归为末流。
    虽然只有他们才能取得值得被历史所铭记的成就,但是成功者毕竟只占了极少数。
    如果一个人没有为全人类造福的高尚觉悟,只追求金钱物质方面,那么走这条路并不可取。
    第二种人,他们是靠着人脉,通过驭人来达成目的。这类人不上不下,排在次席。
    与第一种人相比,这类人无论是做生意,还是走仕途,都要轻松许多,并且更容易攀至高位,毕竟人多力量大。
    如果你没有背景,出身平凡,那么这条路便是最好的捷径。
    第三种人与前两者不同,他们靠的是自身的血脉,一出生就站在了金字塔顶,无数人努力一辈子,都无法碰到他们的鞋底。
    这条生存之道并没有参考价值,因为投胎这种事不是本人可以选择的。
    几十年来,李红帅都对这一理论深信不疑,他努力经营着自己的人脉,酒肉朋友遍及各行各业。
    李红帅很清楚,光凭自己,是无法从这种神奇的树木中发掘到经济价值的,自己必须要有一个帮手。
    就这样,李红帅在他所有的生意伙伴和酒肉朋友中,进行了一番筛选,最后把这个帮手的人选确定为正准备离开谷平市,回到南方发展的家具商庄俊。
    虽然最能发挥树木经济价值的是文玩行业以及工艺品加工领域,但是李红帅并不认识这个圈子里的人,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求助于从事家具行业的庄俊。
    哪知道,他还真就找对人了。
    庄俊从事家具生意,其实算是某种形式上的子承父业。因为他的父亲和爷爷都是做木匠活儿的,祖上更是给清廷做事的木匠,家族底蕴深厚。
    庄家祖辈流传下来的笔记上,记载着不少稀有树种,其中就有今天他们一行人来姜家庄偷伐的建木。
    实际上,真正的建木并没有像传说中说得那么神奇,搭建成的梯子,更不能登入天庭。
    因为特殊的木质结构,建木在进行光合作用的过程中,会把二氧化碳存储在树体的空腔内部,渐渐地与树汁形成碳酸。
    在外部水分渗入树体内部时,不稳定的碳酸就会形成二氧化碳扩散出去,使得树体发生不同幅度的摇晃,就像摇晃了许久的可乐,突然被拧开了盖子一样。
    利用建木的这一特性,古代的木匠都会把刚砍伐不久的建木,做成棺木的铆钉,其内部产生的少许二氧化碳,可以用来防腐。
    因为这种方法属于行业机密,只在一小撮木匠中口口相传,所以并没有在史料上留下记载。
    至于其他的功用,由于建木实在是太过稀缺,并且生长周期极长,供应量少,庄俊祖上传下来的笔记中,就只有短短一小行的内容。
    不过,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庄俊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建木的销路。
    如今这年月,人们的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穷的越来越穷,富的越来越富,有钱人的花钱方式,是普通人难以理解,甚至想象不到的。
    庄俊有信心,只要做好宣传,他就能用后山的这几棵建木生出一座金山。
    躺在地上缓了十来分钟,庄俊总算是恢复了一些气力。
    他艰难地爬起来,来到同样筋疲力竭的刘程程身边,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在那翘挺的臀瓣上恋恋不舍地抓捏着,嘴里啧啧出声道:“啧啧,这俩车尾灯,我就是开一辈子都不腻。”
    “哎呀,让我晾一晾,现在穿着不舒服。”刘程程嗲声嗲气地撒着娇着,同时推开了庄俊的手。
    她非常喜欢这种随时都会被丈夫和公公抓现行的刺激感,此时此刻,她已经把廉耻完全抛到脑后了。
    “呦,现在就不怕被亲夫看见了?”余俊坏笑着问道。
    其实说起来也够巧的,在李红帅来找他之前,余俊就和刘程程在探探上认识了。
    得知后者竟然是李红帅的儿媳妇,余俊在感到震惊的同时,又觉得非常的刺激。
    在商人的眼里,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
    虽然建木的生意是李红帅介绍给他的,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余俊依旧会在背后捅前者一刀。
    既能带走刘程程这个磨人的小少妇,又能得到李红帅积攒了一辈子的棺材本儿,这么赚的买卖,恐怕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份了。
    “切,让他看见又能怎样?这个窝囊废肯定连个屁都不敢放。”刘程程语气不屑地说道。
    虽然嘴上说得信誓旦旦,但实际上,刘程程不过是在逞口舌之快而已。
    她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最爱好欺负的是老实人,最不好惹的也是老实人,区别就在于,你的所作所为是否越过了老实人的底线。
    而对李旭来说,最重要的人,就是她这个老婆了。
    如果被李旭知道自己背叛了他,刘程程觉得,这个闷葫芦还真可能做出一些令人大跌眼镜的行为,甚至一斧子把余俊砍死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