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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作妖成了反派的白月光 第141节

      音乐排行榜上,《亲爱的女孩》仅仅待了两天第一,就被挤了下去。
    《怪物》不但霸榜,还掀起了全年龄段的听歌热潮。
    大街小巷都能听到《怪物》这首歌,从学生到工作党,甚至连广场舞大妈都爱上了小怪物团。
    网友纷纷表示,附近广场每晚播放的歌曲变了。
    伴随着《怪物》的歌声,大妈大爷们脚踩高跟鞋,努力学习小怪物团的舞步。
    《糊到地心的我们》让丁星安三人爆红后,所有人都在猜测,下一个爆成顶流的会是什么类型。
    他们几乎猜遍了内娱所有的风格,但是,无人猜中。
    横空出世的竟是《怪物》男团!
    一个不走寻常路、穿高跟鞋、还来点赛博朋克风的男团。
    当初说j女士眼光差的网友们,被啪啪打脸。
    只要她看中的人,绝对不同凡响,甚至可以说,j女士选的人就是“顶流预备役”。
    听说,j女士想送他们三人去纽约时装周。
    小怪物团带着他们诡异的身形,古怪的唱腔,要登上更大的舞台了吗?
    j女士的出海之路,在网友的预料之中。
    带领华流走向世界这个计划,她或许已经准备了很久,而今,她终于要迈出至关重要的一步了。
    有玄学体质护身,j女士一个人,能顶整个行业的娱乐公司。
    j女士加油!
    请让这阵华流的风刮得更猛烈吧!
    第56章 【二更】某气运人物攻略……
    祁寻一直在调查姜锦月的事情。
    他发现,夏曼然的经纪人俞清,从五年前起,她的银行卡每个月都会有一笔异常流水。
    付款人竟是姜锦月。
    祁寻母亲逝世后,她的经纪人俞清也退圈了。
    俞清鲜少和别人联系,但姜锦月却特地找到俞清,还给了俞清很丰厚的报酬。
    祁寻面无表情地想,姜锦月想做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
    秘书把俞清带到祁寻的办公室,俞清站在祁寻的面前。
    她看向祁寻,神色复杂。
    她是夏曼然的经纪人,夏曼然对祁寻有多冷漠,她一直都很清楚。
    停顿了几秒,俞清感慨道。
    “祁寻,你母亲去世后,我很久没有见过你了。”
    祁寻静静地看着俞清,一双桃花眼异常冷静。
    寂静中,他忽地开口:“五年前,姜锦月联系过你。”
    他没有在问俞清,而是用陈述的语气。
    俞清一怔,她立马就明白过来,祁寻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面色有些尴尬:“姜锦月确实找过我。”
    祁寻又问:“她找你是想打听什么?”
    俞清叹了一口气:“姜锦月向我打听,你母亲的喜好,平时喜欢做的动作……”
    听到这些话,祁寻唇边勾起嘲讽的笑容。
    “姜锦月除了学习你母亲的神态和动作……”
    俞清:“她还定制了一件你母亲最爱穿的旗袍。”
    俞清看向祁寻,清晰地吐出几个字。
    “绛金色印花旗袍。”
    半晌,祁寻自嘲地笑了。
    五年前,姜锦月18岁。
    她18岁的时候,就开始预谋,模仿他的母亲夏曼然。
    然后,接近他。
    姜锦月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学习夏曼然的神态、动作、微表情。
    一年后,姜锦月19岁。
    她穿着他母亲最爱的绛金色印花旗袍,学着他母亲的神态,站在了他的面前,看着他笑。
    从这一刻开始。
    这个编织了一年的虚假谎言,慢慢开始收拢。
    姜锦月用他最渴望的东西,把他诱入局中。
    到今天,祁寻才恍然醒悟。
    而他呢?
    他一直在拼命寻找那些虚无的影子,以为这样就能弥补少时的缺憾。
    可事到如今,他却变成了一个这样糟糕的人。
    见祁寻很久没有说话,俞清面带歉意。
    “抱歉,我不该告诉姜锦月这些的。”
    她明知道,姜锦月了解这些消息,是为了去靠近祁寻。
    但为了那笔钱,她还是妥协了。
    祁寻没有说话,整个人像是沉在了黑暗里,
    几秒后,他抬起头,声音很哑。
    “那家旗袍店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俞清带着祁寻来到了旗袍店。
    这家店隐于小巷里,小巷幽静无人,阳光浅浅地照亮了一角。
    他们走进店里,店里只坐着一个老人。
    俞清问:“能给我们看一下,绛金色印花旗袍吗?”
    老人摘下眼镜,走进里间。过了一会,她拿着一件旗袍出来,放在桌上。
    祁寻怔怔地望着旗袍。
    这是他母亲最喜欢的那件旗袍。
    午后的阳光,安静地落下。
    祁寻的思绪慢慢飘远,回到了夏曼然逝世前的那一天。
    夏曼然生了重病,她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生气。
    祁寻心里十分担忧,但夏曼然不喜他,他不敢靠近,只敢安静地站在房间的角落里。
    无声地看着夏曼然。
    桌上摆放着一个浮雕龙纹花瓶,里面插着一束花。
    月白的花瓣早已枯萎,就连花茎也变成了枯败的深灰色。
    旁边放着一个朱红的匣子,匣子半敞着,那里放着半旧的沉香手串。
    此时,夏曼然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她仔细辨认着祁寻的身影,低低开了口。
    仿若梦呓。
    “祁寻?”
    闻言,祁寻身子一颤。
    他僵直在那里,一动未动。
    祁寻从未听过,夏曼然用这样柔和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
    不知怎地,他忽然有些想哭。
    过了一会,祁寻终于迈着步子。
    他小心翼翼地来到床边,他弯腰,低头凝视着夏曼然病态又枯瘦的脸。
    这时,夏曼然抬起手,宽大的衣袖垂落,愈加显得她骨瘦嶙峋。
    她轻轻地抚了一下祁寻的头。
    那双手指骨突出,清晰的骨骼硌得祁寻生疼。
    他却一句未答。
    昏昏沉沉中,祁寻听到夏曼然轻叹了一声。
    “这么多年了,我从未尽过母亲的责任。”
    夏曼然的声音愈来愈轻:“祁寻,对不起……”
    祁寻身子彻底僵住。
    压抑了多年的情绪,终于在这一瞬,覆盖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