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和秦可看电影。
    没有想到， 这秦可真是老实，一动不动的，就是看电影。
    出来，秦可竟然一头的汗。
    “你……”唐曼看着秦可。
    “我想摸你的手，没敢，一直就是在想。”秦可说。
    唐曼一愣， 一下就大笑起来。
    秦可擦汗，脸通红，看来真的没有和女孩子接触过。
    这到是让唐曼没有想到。
    唐曼回家，董礼就进来了，泡上茶说。
    “师父，银燕接了外活了。”董礼说。
    “外活不是很正常吗？”唐曼说。
    “和叶军合上。”董礼说。
    叶军？唐曼知道，叶军是不会放弃上妆的。
    她也很久没有去叶军和唐婉的古董店儿了。
    唐婉对她不冷不热的，让唐曼不想去。
    叶军这个人，也是很不直接的人。
    “那就做呗。”唐曼说。
    董礼说：“我不反对做外活，可是和叶军，对于叶师傅，我一直认识，叶师傅这个人在妆术上，手段是不光明的，和叶军合作，很不明智的。”
    “你劝银燕了吗？”唐曼问。
    “劝了，她不听，似乎对我，对你都有情绪。”董礼说。
    “那也正常，银燕其实也是参与到研究外妆上面来，可是她竟然一直是犹豫的，我也没有强求，原因我也不清楚。”唐曼说。
    董礼想了半天说：“你应该找银燕聊聊。”
    唐曼想了一下说，把银燕叫来。
    董礼叫银燕，并没有跟着回来。
    银燕坐下，问唐曼什么事情。
    “明天有外活？”唐曼问。
    “对，和叶师傅一起做，是一个镇里的活儿。”银燕说。
    “噢，干活的时候注意安全，还有，就是你似乎对外妆的研究有什么顾忌？”唐曼问。
    “这个……师婆告诉我，我不得活外妆，没说原因。”银燕说。
    唐曼一愣，这到是没有想到。
    银燕不能学外妆，这是为什么？
    唐曼也是觉得奇怪。
    “我问问。”唐曼打电话给牢蕊。
    牢蕊说：“银燕不能学外妆，因为她有八字不能学。”
    “师父，这八字不能学外妆，这个……不太科学吧？”唐曼问。
    “外妆重阴，银燕八字是双阴，所以不能学，甚至我都考虑过，让她离开火葬场，不当化妆师。”牢蕊说。
    竟然是这样，唐曼挂了电话，问董礼的八字，果然是这样。
    唐曼和银燕说了，看了她半天。
    “噢，那就不学，这样也挺好的，能把官妆学精了也不错了。”银燕笑了一下，到是放得开。
    银燕回屋后，唐曼看那些外妆的书，《月令》让唐曼琢磨了很久，还是有一些不明白。
    十点多，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银燕干完活，进了唐曼的办公天室。
    “师父，叶师傅的那个活儿，我让董礼去了。”银燕说。
    “嗯，自己注意一点，没事的，不用担心。”唐曼说。
    “师父，我不害怕。”银燕笑了一下。
    银燕走后，董礼进来了。
    “师父，我下午和叶军去上妆，我到是要看看这个叶军到底是什么打算。”董礼说。
    “你和叶军可是去上妆，不是去看人家什么打算，既然是合作，就要真诚点。”唐曼说。
    “噢，忘记了，他是唐婉的丈夫。”董礼说。
    “你别在这儿跟我废话。”唐曼瞪了董礼一眼。
    董礼走后，唐曼也是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儿。
    叶军找银燕合作，想想，似乎不是太正常的事情。
    凭着叶军的技术，他完全可以自己完成，就是再难，要帮手，找的也不应该是银燕，银燕几乎就是没有外妆的经验。
    这董礼说得到是对，叶军恐怕是有自己的什么目的。
    董礼去叶军那儿，叶军看到董礼愣了一下。
    “银燕不能外妆，我来了。”董礼说。
    叶军犹豫了一下说：“那就更好了，董场长，您的技术更好。”
    “叶师傅，走吧。”董礼说。
    叶军开车，去了镇里。
    在这个市里的边上，开车四十多分钟就到了。
    小镇很干净。
    进镇，镇活动广场西边的一家，有灵棚，但是和汉族人的不一样，是少数民族。
    叶军和董礼进院子，有两个人就迎过来了。
    “叶师傅，辛苦了。”一个男人说。
    “董礼，技术在我之上。”叶军这样介绍，这让董礼很反感。
    董礼只是点了一下头。
    那个男人把董礼和叶军带到了后院的一个冷库里。
    这家看来是做生意的，后院有一个冷库。
    尸体停在了一个长条的台子上，台子是现打出来的。
    董礼和叶军进去，叶军掀开蒙着的尸布，看了一眼尸体，又盖上了。
    盖上，叶军出来了，说：“谈价格。”
    董礼一愣，这事先都没有谈好，就奔过来了？
    男人说：“叶师傅，你一直在做我们这个镇上的活儿，价格您定。”
    “这个不是正常的价格，这尸体不是一天两天了，至少得有半个月了，脸部被什么咬了。”叶军说。
    “嗯，确实是，您说价吧？”男人心中有些不太痛快。
    “八千。”叶军说。
    “好。”男人没有犹豫。
    这个价格相对高了不少，董礼不说话。
    叶军不知道尸体的情况就过来了，而且这也不需要董礼来帮忙，这样的妆，虽然被什么咬了脸了，但是叶军一个人完全就可以完成。
    进去，关上门，开始上妆。
    死者确实是停了有半个月之久了，为什么这么久，那就是家属的事情了。
    脸部被啃了，是老鼠啃得，唐曼看得出来。
    尸体被老鼠啃了，看来这家人对这死者也不是那么重视，或者说是意外。
    “我做清理，你来上妆，上新妆。”叶军说。
    董礼一愣。
    “叶师傅，你这是玩了一个套路呀，你知道银燕不能外妆，还让她外妆，最后的选择就是，不是我来上妆，就是我师父来，你完全可以直接说。”董礼坐到椅子上。
    “对，我请唐曼，她不会来的，那只有你了。”叶军说。
    “可是，你让上新妆，那是鬼妆，家属同意吗？”董礼问。
    叶军突然眼睛里冒出来一种特别的光，有点吓人，董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