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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床要塌了……

      只听得肉棒撑开内壁的扑哧声音,一下入到深处,龟头重重地撞击着紧闭宫口,撞得小口凹陷,微微刺痛,可痛中亦有被填满的快慰。
    “嗯啊……”容颜失神的瞬间,已经抵达了一个小高峰,他的性器,光是优越的尺寸和硬度就足以让她丢了神智,何况她在上,会入得更深,更彻底。
    秦梦远叫她急促收缩的小穴绞着,快感冲上了脑干,更磨人的是,她深处那张更紧的小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吐着汁液,怯怯地蠕动,小口小口地嘬吻着他的龟头。
    他要用十二分的意志去忍耐这份刺激,忍住挺腰肏穿她的冲动。
    急什么?还没玩够呢。
    “宝宝骑过马吗?双腿夹紧马腹,身体挺直前倾,屁股抬起来再坐下去,慢慢的就有规律和节奏了。”他谆谆善诱,引导着她骑自己。
    容颜听着,眼前还闪着高潮时的白光,可身体已经很听话地跟着他地指导调动起来。
    手臂撑在他两侧,小腰挺直,屁股抬起来再坐下去。
    “嗯啊啊……胀、呜呜呜……好大……”容颜迷乱地叫着,一次一次地抬起屁股,将他的肉棒吐出来再吃进去。
    如他所言,她逐渐有了自己的规律和节奏,身体起起伏伏,真的像在御马飞驰。
    尽管在男人眼里,她的这点速度和力道只是餐前小甜点,但不妨碍她自己慢慢体会到了骑在他身上,掌控性爱主导的乐趣。
    湿淋淋的小穴吞吃着肉棒,淫靡的爱液也被捣出,溅落在两人交媾之处,她的臀部、男人的大腿都湿透,击打着水花,渐渐的就有了很清脆的啪啪声响。
    “啊啊……它好粗好大啊,里面、里面……呜呜呜,里面好像插坏掉了……”她咿咿呀呀乱叫,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小嘴都有津液流出来了,被那根棍子弄得神魂颠倒。
    秦梦远也要被她这副淫乱贪欢的小模样弄疯了,双腿曲起来支着床面,精壮的腰部往上一挺,在她小屁股落下的瞬间,狠狠顶上去插进宫腔。
    “骚货!自己弄就爽成这样?”
    容颜被他颠得花枝乱颤,一下子又到了高潮,汁水四溅,雪白无暇的身子染上一层漂亮的粉红色,整个人香汗淋漓,像细雨如烟中的江南春花,沐浴着天赐雨露,摇曳生姿。
    他早就知道的,她是最娇美的一朵花,只属于他的,芙蓉花。
    “谁肏得你骚水直流?”他喘着粗气问她。
    容颜昏昏沉沉:“秦梦远……”
    “嗯?”他不满意。
    容颜含着满眼的痴迷看着他,那么那么爱着他。
    低头亲吻他下颌上那道划痕,细声说着:“是爸爸的鸡巴肏着我……”
    秦梦远看到她眼中倾泻而出的爱意,再也忍不住,双手挣着绑住他的小胸衣,这种程度的捆绑根本束缚不了他,甘愿被她绑着只是因为她想要这样。
    不过转念一想,还是温柔点吧,别给她扯坏了,等会儿还要穿的,于是耐着性子慢慢解开内衣带子的绳结。
    刚解开,双手扶上她的小腰,正欲给她来个激情动荡,门外却响起声音。
    “叩叩叩!”来人一点都不客气,敲门声音很大,还喊着:“远哥?小芙蓉?”
    明显是江泽这厮,秦梦远才想起自己约一个半小时前发了短信给他,想等容颜检查完身体,两人有些事情要商量,结果被小丫头缠着他竟忘了。
    容颜被吓得清醒了不少,慌得要从他身上爬下来,可小穴里头还紧咬着他,绞着男人差点要射。
    “怎么办、怎么办?他是不是要进来了!”她急得快哭了,两人现在这样子哪是能见得了人的。
    可外头江泽完全不知道病房里头是何等的火热情形,留心听了听,这房门隔音效果似乎还不错,他半点动静也听不着。
    江泽不放心,又敲了敲门,总归是担心的,昨晚那情形他看着都膈应,何况远哥?这大早上的还把他叫来医院,别是谁受伤了吧。
    病房内,容颜已经哭出声了,缩在男人怀里,小手抠着他的锁骨,底下也因为紧张死死紧咬着肉棒。
    秦梦远咬牙,额间青筋都爆出来了,只能抚摸她颤抖的小身子,哄着:“宝贝别夹那么紧,乖,门锁了的,他进不来。”
    “呜呜呜……可是他一直在外面,被听到怎么办?我不活了……”
    “好,我叫他先走开好不好,别哭。”秦梦远亲亲她的额头,示意她别出声,手臂伸向床头摸到手机。
    “喂……”
    “医院楼下有间咖啡厅你去那等着!”
    “嘟——”
    江泽拿着手机在门前凌乱。
    秦梦远听见外头安静下来的声音,揽着怀里小人的细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你怎么……”容颜惊呼一声,抱住他的脖子,天旋地转之后才发觉他不知何时解开了束缚,自己的纯白色小内衣正被他勾在指尖晃荡。
    “骑马好玩吗?”他嘴角噙着一抹坏笑,逗弄她。
    容颜想起方才自己那放浪的样子,羞得想立刻挖个地洞埋进去,双手捂住羞红的脸,啼哭不已:“呜呜呜……要死了……”
    秦梦远拉开她的小手,笑着亲吻她的脸颊,“死不了,总要带你去骑骑真正的马。”
    真正的马……
    容颜一听,身子抖了抖,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铁定不是什么正经马。
    那不得颠死?
    秦梦远瞧她露出一副受惊过度的小表情,不禁笑出了声音:“坏家伙,我说什么了?你就已经开始想象了?”
    容颜才知道自己进了他的圈套,羞恼着举起拳头打他:“你怎么这么坏?你故意的!”
    秦梦远接住他的小拳头,拎起来举过头顶,单手将她压住。
    “坏女孩要受惩罚的。”
    他捞起她的细腿儿,折起来压在胸前,含着半根鸡巴的小穴就在他眼皮底下,这个腿心都是一片湿亮亮的水光。
    托起她的屁股,掌心又是触到一片湿滑,男人挺着腰腹,双眼紧盯着交合之处,慢慢喂进去。
    “啪”一声,两个沉沉蓄满精液的阴囊撞在女孩的臀上,他入到了最深处。
    “宝宝告诉我,鸡巴插到哪里了?”
    容颜晕乎乎的,腰肢被他插得挺起来,小手摸到肚子,小腹那有一块整根突起来的形状,她指了指肚脐眼附近的位置,喃喃:“嗯哼……这里……”
    秦梦远摁住她的手,让她掌心贴着小腹,开始激烈的挺动抽查,性器在深处不断地顶弄贯穿,顶起她的肚皮,甚至能撞到掌心。
    “嗯啊……好快……”容颜感受着手心下突突跳动的肚皮,眼前又开始闪白光了,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她也不知道自己叫床的声音有多高亢,在他身下连灵魂都飘走了。
    秦梦远俯身吻住她的小嘴,将她的忘情呻吟吃进腹中,这把娇媚的嗓子让人听去了可不好。
    纯白色的床铺在翻飞,交迭起伏的男女身躯难舍难分。
    终究这医院的不锈钢架病床受不住他的猛烈攻势,开始吱呀作响。
    “呜呜……不要了秦梦远,床要塌了……”容颜攀着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锁骨处,心里怕这病床不结实真被他给撞坏了,那她才是真的不要见人了。
    “快了快了,宝宝接好。”那奋力耕耘的男人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谁知道这破床质量差成这样,叁两下就一副要散架的样子。
    凝着力做最后的冲刺,容颜被他撞得双腿之间一片酥麻,实在受不了,张嘴咬住他的肩膀。
    男人受了轻微刺痛,腰腹收紧,鸡巴抖动,几下深顶之后射在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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