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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痴恋

      宴席散尽,大家出了酒楼,与老师们道别之后,便分散回去。
    都喝了一些酒,大家的脸上都带着几分醉意,唯有郁知意,身上虽然散了些酒气,脸上却半分醉意也没有。
    送走了几位前辈,顾真小跑过来,笑道,“知意,我送你回学校吧。”
    走在郁知意身边的几个女生,借着几分酒意起哄,“哦噢,顾师兄偏心,怎么不送我们啊?”
    顾真笑起来,眉眼带着几分温柔,也许因为喝酒了,他双目清亮,带了点水光,看起来,更加帅气清朗。
    顾真笑道,“都是一起回学校的,我一起送你们。”
    几个女生哄散开,“顾师兄明知故问,我们都住外校,才不跟知意一起回学校呢,好啦好啦,都走了,这电灯泡,不当,不当!”
    顾真不好意思地看向郁知意,笑容温柔又腼腆,“我们走吧。”
    郁知意摇了摇头,“顾师兄不住校,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回去就行,今天也没有喝什么酒。”
    顾真一愣,笑意微微僵在脸上,“我可以先送你回学校,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
    夏诗沅从后面走过来,“顾真,走了么,顺路,一起回去吧?”
    郁知意道,“顾师兄好像和夏师姐是一个方向的吧,今晚师姐喝了些酒,师兄还是将师姐送回去吧,我打车回去就好了。”
    说罢,她摇了摇手里的手机,唇边升起一抹浅淡却又客气的笑,“我的车到了,师兄再见。”
    顾真还要说什么,郁知意却已经向夏诗沅道别了,“师姐,我先回去了,你和师兄路上小心点。”
    夏诗沅应了一声,目送郁知意离开,“好,回到学校之后,记得给我个消息,路上小心。”
    “师姐再见。”
    “再见。”
    夏诗沅走过来,拍了拍顾真的肩膀,道,“人都走啦,别看了,走吧。”
    顾真眼中几分黯然,那一抹清亮不再,轻嗯了一声。
    如意楼距离帝京传媒大学有点远,郁知意回到学校时,已过凌晨,出租车在传媒大学校门口停下,待她下车之后,便又扬长而去。
    帝京传媒大学门口不远处,也停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霍纪寒坐在车里,看着郁知意的从车上下来,走进了学校,直到看不见身影了,才恋恋不舍地将目光收回。
    前一秒,还脸色柔和的男人,看向驾驶座上的后脑勺时,一秒变脸,声音冷漠,“回去!”
    赵宇对霍纪寒的这种举动早就习以为常了,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阵之后,一踩油门,车子唰的一下冲了出去。
    才开了几米远,不小心瞄了一眼后视镜,赵宇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歪,差点把车撞上防护栏。
    霍纪寒皱眉,不满,薄凉的眼神睨了一眼那颗后脑勺,“不会开车就下去。”
    赵宇抖了抖,“二少,这是个意外。”
    霍纪寒冷哼了一声,“把知知送给我的东西撞坏了,十条命你都赔不起。”说罢,又低头,对着手里的一张纸巾,眉眼柔和地傻笑。
    嗯,那副唇角快要咧到耳根的模样,出现在一向以冰冷漠然态度示人的霍二少身上,可以叫做傻笑吧?
    赵宇再次看了一眼后视镜,确定自己在后视镜里看到的场景是真的,不是做梦也不是见鬼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应该早就习惯的。
    二少一旦对上郁小姐的事情,就不再英明神武,变成了一个可能智商连他都不如的智障。
    比如……怎么会有人坐车出事担心撞坏了一张纸巾而不是自己没命啊喂!
    赵宇在心理默默吐槽着,却又面无表情地认真开车。
    霍纪寒坐在后座,凤眼因为含了一丝笑意,微微挑起,眉目柔和,清湛如点缀了星河一般,连语气都忍不住轻快了几分,“赵宇,你看,这是知知给我的纸巾。”
    赵宇:“是,郁小姐给的纸巾果然不同凡响。”
    霍纪寒珍惜地放在手里,双手捧着,像是捧着珍宝一般,“当然,我家知知是最好的。”
    “是。”
    “吩咐下去,从明天开始全公司都用这个牌子的纸巾。”
    “是。”
    “这个牌子,好像不是国产品牌,霍氏能不能买下?”男人语气为难,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赵宇:“……!”
    赵宇觉得他家二少疯了,不过他不敢说,他已经不想再领会被配非洲的苦难岁月了。
    霍纪寒一路上捧着一张纸巾回了家,陆邵珩提着药箱进门时,看到的就是一向高冷的某人对着一张纸巾咧嘴傻笑的样子。
    那样子,出现在那张禁欲而冷漠的脸上……有些不忍直视。
    陆邵珩眼神示意赵宇。
    赵宇小声道,“据说是郁小姐送的。”
    陆邵珩笑了,“我说呢,原来是这位姑奶奶。”他走过去,站在霍纪寒的面前,好笑地摇了摇手,“唉,我说,你对着你暗恋对象给的纸巾傻笑一晚上,就能睡着了是吧?”
    这家伙失眠多年,又一身毛病,陆绍珩作为他的主治医生,有时候不得“屈辱”地怀疑“郁知意”这个名字比什么药对霍纪寒都有用。
    霍纪寒收回目光,神色略微冷漠,小心翼翼地将纸巾收起来,放在贴身的口袋里,“你一个单身狗,懂什么?”
    陆邵珩一噎,微笑,“好,我是单身狗,你一个暗恋不敢说的人,就不是单身狗了是么?”
    霍纪寒瞥了他一眼,“我有知知。”
    陆邵珩简直被气笑了,“霍少爷,容我提醒你一句,人家现在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哦,还有我这个单身狗,不能晚睡,你失眠的毛病,请让你家知知小姐给你看好么?”
    霍纪寒冷眼看他,“知知是你叫的么?”
    赵宇心累地看着两个大男人像小孩一样闹,无语望天花板。
    陆邵珩懒得跟一个暗恋神经病计较,只想快点看病,看完病回家睡觉,问了霍纪寒几个问题之后,将药片丢给他,“这是新开的药,你先试试看,如果实在还睡不着,我只能考虑加大剂量了……”说起这个事儿,陆邵珩似乎又不计较霍纪寒刚才的无礼了,神色严肃了几分,倒如一个颇为考究的老医生。
    霍纪寒嗯了一声,不太当回事,将药片收了,“你可以走了。”
    陆邵珩深吸了一口气,“我上辈子欠你的!”
    说罢,他提起药箱,怒气冲冲地离开,将门摔得震天响。
    赵宇已经见怪不怪,叮嘱了霍纪寒两句记得吃药,再次获得了自家老板的嫌弃的目光之后,终于可以离开。
    晚上,霍纪寒洗了澡,躺到了床上,仍然是半分睡意也没有。
    熟悉的头痛侵蚀着脑部的每一根神经,青筋渐渐暴起。
    可是,他却浑然未觉一般,着迷地看着手里的纸巾,唇角始终扬起一抹笑意。
    那双漆黑的眼睛,褪去了所有的冷漠,留下的,只有清澈与干净,如那烈日下飞扬的少年一般。
    手上那块分明已经被几经折叠又展开的纸巾,却如同没有用过一般,依旧干净、完好。男人的神色,渐渐痴迷,唇角弧度温柔如水。
    “知知……”
    “知知……”
    他轻轻抚摸着,几分痴恋地低唤,如"qing ren"耳边的呢喃,低头,轻轻嗅了一口,清新的香气冲入鼻尖,霍纪寒如同染了毒瘾一般,凤眼渐渐带了血丝,清隽而冷硬的面庞,却依旧一片痴恋之色。
    ------题外话------
    duang~掉落一只又痴情又病娇的霍二少。
    并没有按照计划等到月底,悄咪咪地开启了更新计划,有木有人知道咧?
    嘿嘿嘿,捕捉到一只西青,掉落一个红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