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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9)

      直到荆白玉与厉长生离开之时,太后都拿着那几套刷子瞧个不停,当真爱不释手。
    哼哼哼~
    荆白玉一窜窜的从太后宫中出来,嘴里还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子,显然是欢喜的厉害。
    反观那面陵川王荆博文,则是斗败的公鸡一般,有些个兴致缺缺,走得极慢。
    荆白玉故意走得很慢,厉长生一瞧,道:太子殿下,时辰已然晚了,太子还未尽兴?
    荆白玉用力的点点头,道:是啊,还没顽够呢!我等等小叔父,跟他问个安再回去。
    什么问安?
    厉长生无奈的笑了笑,他还不知道荆白玉心里那小道道,便是故意等着荆博文出来,想要当面气他一气。
    很快的,荆博文与孟云深总算是走了出来。
    小叔父!
    荆白玉活力十足,极为亲热的走过去打招呼。
    荆博文瞧见厉长生与荆白玉就头疼,本想当做未有瞧见他们,但这会儿也是不能的。
    荆白玉笑嘻嘻的说:小叔父,今儿个可满载而归呀?
    这话还用问?荆博文今天是一事无成!全被荆白玉给搅合了去。
    荆博文心中不甘,道:瞧侄儿你说的这话,今天我就是来陪着太后吃饭的,还能想做些什么?
    哎呀!荆白玉夸张的惊呼,说:玉儿还以为,小叔父是来求祖母,想要做那代天子特使呢!
    荆博文便是冲着代天子特使来的,一点也不假。
    他瞧荆白玉沾沾自喜的模样就来气,干脆道:我说小侄儿,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了。叔父就与你说了罢,这代天子特使,叔父我是当定了!侄儿年纪还小,一个人跑得太远,大家也是不放心的。
    荆白玉道:多谢叔父挂怀,但玉儿还是想要出去历练历练的。
    这两个人皆是志在必得的模样,今儿个晚上荆白玉是占足了好处,荆博文心中怨念不已,总想着如何杀一杀他的锐气。
    荆博文眼珠子一转,道:这样罢小侄儿,你敢不敢与叔父打个赌!
    什么赌?荆白玉问。
    便赌谁能出任这次的代天子特使。若是我赢了
    荆博文笑得一脸老狐狸模样,道:你便将厉长生送了予我,日后他便是我的人了!
    什么?荆白玉惊得一跳。
    第49章 私奔
    孟云深皱了皱眉头, 似乎觉得陵川王这话有些不妥。
    大王
    孟云深欲要提醒,但荆博文兴致正好, 抬手制止了他的言语,道:你放心,这事儿听我的,准没错!
    他说罢了,转头瞧向荆白玉。
    怎么的?荆博文双手抱胸,笑得甚是奸诈模样, 道:小侄儿这是不敢打赌了?方才你可不是这般模样啊。
    打赌,自然是敢的。
    旁边一道声音,众人转头去瞧, 说话的可不正是厉长生?
    厉长生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但那笑意未达眼底,平静的道:既然是陵川王提出的赌约,太子殿下敬重长辈,无有不应承的道理。
    厉长生!
    荆白玉有点慌了神,伸手去拽他的袖子。
    厉长生握住了荆白玉送来的手,安抚的拍了拍, 仿佛这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在荆白玉瞧来, 这简直便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儿!就无有比这再叫人心惊胆战的了!
    哎呦!荆博文笑着道:厉长生, 你不会早就想要做孤的侍从了罢?也是, 孤那陵川地界,好顽的好吃的东西多了去,总比日日闷在皇宫之中强上百倍!
    荆博文显然是在挑拨离间, 厉长生并不接他这话,只是说道:这赌约已然应承下来,若是大王输了,此次代天子特使乃是太子殿下,那当如何?
    荆博文煞是豪爽,道:你说你说,你说当如何?
    大王孟云深再次开口,眼神之中不只是不赞同,还有些焦虑之色。
    这厉长生答应的如此爽快,显然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虽孟云深还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厉长生向来诡计多端,孟云深是早有领教。如今眼下一瞧,这荆博文显然掉入了厉长生的圈套之中,怕是日后要输得凄惨无比。
    孟云深这再开口,亦是无用。厉长生已然意义不明的冷笑了一声,道:大王果然是爽快之人。若是太子殿下赢了这一局,那么
    他说着,目光里多了一丝兴趣盎然,瞥向旁边的谋主孟云深,道:那么,孟先生便是太子殿下的人了。
    什么?!
    这回轮到荆博文一脸震撼模样,下意识的便开口道:不可!我不答应!
    厉长生笑得随和,道:大王您率先提出的赌约,怎么的竟然自己先反了悔。这让外人听了,着实失了颜面啊。
    荆博文脸色白了青青了白,变化莫测半晌,愣是想不到如何反驳厉长生的话。
    他心中止不住嘀咕起来,觉着自己方才不应该犯欠去逗那小太子荆白玉,如今下不来台的人,反而变成了自己,着实失策的很。
    厉长生道:若是大王不愿意,这赌约大可作废,而这代天子特使的位置,也请大王一同打消了不契合实际的想法。
    厉长生你荆博文瞬间给他气得头顶冒烟。
    孟云深眯了眯眼目,道:大王自然同意。
    我不同意!荆博文也顾不得自己面子疼了,立时扯着嗓子骤然高声。
    大王,天色晚了,请早些就寝罢。
    孟云深仿佛无有听到荆博文的大嗓门子,已经抬手拉着他,快步将人带走。
    你别拉我,我不同意!孟云深!荆博文一路喊着就被拉着远去,旁边路过的宫人侍卫,频频将好奇的目光投过去,却也不敢上前询问出了什么事端。
    荆博文气得七窍生烟,道:孟云深!大胆!谁允许你替孤答应的!
    这与你有什么干系!你听到孤说话没有!
    你再拽着孤,孤就砍了你的脑袋!
    两个人一路到了下榻的寝宫,孟云深回身将门一关,屋里未有点烛火,瞬间阴暗下去,黑得仿佛不视五指。
    孟云深这才放开桎梏着荆博文的手,自己堵在殿门口位置,以免荆博文又出去闯祸。
    孟云深甚是平静的道:无需大王砍了云深的脑袋。若是赌约输了,云深是发过誓的,此生此世不侍二主,绝不可这般跟随了太子殿下去,自当自刎谢罪于大王跟前。
    你
    荆博文心里一个哆嗦,听着孟云深平静的话语,他心窍里的怒火霎时间平息了不少,却变得五味具杂,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个滋味儿。
    荆博文泄了气,蔫头耷拉脑的道:孟云深孟大人,谋主大人,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我方才就是一时气不过
    不是故意不听你的话
    方才荆博文还趾高气扬,这会儿就像失了锋利指甲的小猫咪,说:你别生我气了,你想想办法,都是那厉长生,他又算计我。
    呵
    孟云深冷笑一声,道:大王还知自己被算计了,也算是有些个长进的。
    你还揶揄我!荆博文道:这可怎么办才好,厉长生一准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对那代天子特使之职势在必得啊。不行!我明天一早再去找太后,一定要太后帮这个忙才行。
    孟云深眯着眼睛,道:是啊,厉长生心中肯定早就打好了注意。
    这面荆博文急得仿佛热锅上的蚂蚁,而小太子荆白玉也没好到哪里去。
    荆博文与孟云深一走,小太子荆白玉便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手脚并用的扒住了厉长生的背,仿佛树懒一样。
    厉长生感觉这几日小太子肯定长了些个,勒得他一个没防备,差点被坠得仰过去。
    厉长生赶忙反手扶住背上的荆白玉,道:太子殿下,这样着实危险。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荆白玉死搂着厉长生,道:我才不要什么孟云深,他有什么好的,我才不稀罕呢!这个赌我不想打,都是你,干什么在旁边搭腔!都怪你!
    是是是,厉长生忙不迭的一连答应,说:太子说的对,都是我的错。
    哼!荆白玉重重哼了一声,道:你听听你那敷衍的语气!每次都这样,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那你说,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这厉长生瞬间有些头大,还有些个想笑。
    在现代的时候,厉长生是从无谈过女朋友的,毕竟工作太忙,实在抽不出时间来陪伴恋人。
    厉长生这个人性子并不随和,反而强势至极,征服欲与占有欲十足。他并不希望,自己的恋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最后两人分道扬镳。
    也是因为性格的问题,厉长生连相亲都是没有去过的。
    不过身边的工作伙伴结婚谈恋爱的倒是不少,厉长生经常能听到几句话,竟是与今儿个小太子的话不谋而合。
    同事每日都在苦恼一件事情,女朋友问他知道错在哪里了吗,这简直便是个无解的谜题,只要开口一回答,绝对是错误答案,接下来便是天崩地裂。
    原来厉长生好笑的道:是一道送命题。
    什么?荆白玉探出头来,道:你嘟囔什么呢!问你知道哪里错了吗!快说呀!
    太子殿下,你听我说。厉长生温声说道:眼下不是计较错在哪里的时候,我们要想个好办法,否则长生日后难不成真要跟着陵川王,跑到陵州地界去?
    不许!荆白玉又死死搂住厉长生,道:谁让你去了。
    厉长生感觉太子殿下若是再用力些个,自己恐怕要断气。
    他赶忙道:是是是,我不去。这不是,长生若是无有把握,又怎么敢胡乱应承呢?
    什么?荆白玉恍然大悟,说:你是已然想好了应对办法?
    正是。厉长生付之一笑。
    荆白玉一听,先是大喜过望,随即一张笑脸又唬了起来,趴在厉长生耳边大喊一声,道:厉长生!你又是故意的对不对!害得我着急半晌。
    是我的错。厉长生赶忙道:快叫长生瞧瞧,太子殿下急哭了不曾。
    呸!荆白玉板着小脸,嘴巴不自觉的撅了起来,道:你说,你错在哪里了!
    这
    厉长生顿时又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这送命题怎么又转了回来,方才不是已然岔了过去?
    厉长生讪讪一笑,赶忙背着荆白玉回了寝宫,哄着小祖宗去睡觉。
    这第二日一大清早,荆白玉洗漱妥当,便亦步亦趋的跟着厉长生出了宫去。
    厉长生道:太子殿下,其实小臣一个人去就可。
    不行。荆白玉严肃摇头,道:我跟着你,你这人最不靠谱。
    我厉长生一阵语塞。
    厉长生发现,自己真是遇上了克星。想想以往,谁能叫厉长生日日头疼无奈,还是怔愣语塞的?全然无有一个。但是眼下,荆白玉倒是有百八十种办法,叫他哭笑不得。
    厉长生头一次被人说不靠谱,道:小臣愚钝,长生哪点不靠谱?
    昨天的事情,就非常不靠谱。荆白玉耿耿于怀,道:半晌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说哪里靠谱?况且啊,你想到的办法,便是来寻喻青崖帮忙?听着就更不靠谱了!
    阿嚏!
    府内被禁足的喻青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道: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公子公子!
    小厮急匆匆跑进来,道:有人在府外求见,想要见一见公子您呢。
    喻青崖百无聊赖的坐在席上,却翘着脚,已然翘到了对面的案子上,道:谁啊?又是本公子的哪一位狐朋狗友?你没瞧见啊,我爹爹正罚我面壁思过呢,就叫他们会、回了罢,今儿个我被禁足了,不能出门,若是让我爹爹知道我出了这门一步,我恐怕
    小厮听公子絮絮叨叨的,实在是听不下去,赶忙打断说:是那位厉大人和荆小公子来了!
    什么!不早说!喻青崖瞬间一个翻身跳起,方才嘴里才絮叨着不能出门一步,现在三下五除二,直接跑着迈过了那道门槛,竟是连瞧也不多瞧一眼。
    小公子小公子!厉大人厉大人!
    喻青崖欢欢喜喜,一脸狗腿的便跑了出来,果然就瞧厉长生背着荆白玉走进了门里。
    哎!喻青崖低呼一声:小公子的腿是怎么的了?医师呢!医师呢!
    哒
    荆白玉轻轻巧巧的从厉长生背上跳下来,道:大呼小叫什么,没事。
    这喻青崖一脸懵,心说这是哪一出,没事为什么要背着进来?
    荆白玉小大人一般便在席上坐了,道:今儿个找你来有点事情。
    是是,喻青崖笑的孔雀开屏一般,道:小公子只管吩咐,是铺子又要上什么新品了吗?那太好了,我这就着人去办。
    不是新品。荆白玉托着腮帮子道:是有点棘手的小事儿,让你去办。
    喻青崖有些不解,道:是什么小事?
    这时候厉长生便笑着开了口,道:是这样的,有个事情,公子想请喻公子代为向喻厂督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