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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夜梦离

      中国西安,古称长安;曾用名:大兴城,京兆,奉元,西京。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陕西省的省会,中国15个副省级城市之一,9大区域中心之一,世界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
    西安是中国中西部地区最大最重要的科研、高等教育、国防科技工业和高新技术产业基地,中国重要的航天工业中心、机械制造中心和纺织工业中心、中国重要的武器制造地、中国唯一的大飞机制造地。拥有较强的工业基础,是中国西部地区科技实力最强,工业门类最齐全的特大城市之一。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1981年确定西安为“世界历史名城”。
    西安地处中国关中平原中部,北濒渭河,南依秦岭,素有八水润长安之称,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此外,西安还是中华文明和中华民族重要发祥地之一,在历史上先后有十多个王朝在此建都。
    丰镐都城、秦阿房宫、兵马俑,汉未央宫、长乐宫,隋大兴城,唐大明宫、兴庆宫等勾勒出“长安情结”。
    如此之多的朝代在西安立都,自然就有许多历史遗留的瑰宝,当中国最后一个朝代结束后,当时西安曾流传着一句话,那就是:西安地下遍地是宝,随便找个地方挖下去,兴许都能挖到宝。
    因为西安虽然繁华,但每当朝代更迭时,“战火”必定廷烧到此,因此地下尸骨累累,却也遍地是宝。
    于是西安刮起了一阵“盗墓”风潮,历时数十年,直到解放后才有所好转,加上近年来国家的严厉打击,才使得行走于“地下”的盗墓组织渐渐收俭。
    虽然国家严厉打击盗墓者,但是因盗墓兴起的行业“古玩”,却一直屹立不倒,这里的“古玩”买卖,依然是中国数一数二的。
    西安无极古玩城,显得非常热闹,到处是中国各地慕名前游玩的游客和一些本地“淘宝者”,不少街边摆摊的“古玩”商贩,正在卖力地吆喝着,以期吸引游客目光。
    在这个如今造假成风的年代,想要鉴别是否是历史遗留之文物,可谓难上加难,历史上一些以假乱真的事迹,比比皆是。
    国内的一些鉴别机构,他们是有能力鉴别真伪,但他们并非无偿义务,每件想要鉴别的物品,都需要交上一定的费用,所想要在这真假混迹的时代淘到真品,那就全凭个人“眼力”和运气了。
    当然若是说起“古玩”,那就不得不提一个“特殊”行业的人。
    中国有句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但却有一个行业不在这三百六十行之内,那就是“盗墓”。
    盗墓的历史已无从考究,根据典籍上最早记载,盗墓始于战国时期。
    按行事手段不同,盗墓分为四个派系,分别是:发丘、摸金、搬山、卸岭。
    摸金——摸金校尉,雏形始于战国时期,精通“寻龙诀”和“分金定穴”,发丘将军到了后汉才有,又名发丘天官或者发丘灵官,其实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多了一枚铜印,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在盗墓者手中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
    发丘——发丘天官,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多了一枚铜印《庄子·外物》中记载的就是所谓的“发冢”,具体的技术如今已经失传了,从文中“以金椎控其颐,徐别其颊,无伤口中珠”的记载来看,可能也是技术活。
    搬山——搬山道士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其中行事最神秘的当属“搬山道人”,他们都扮成道士,正由于他们这种装束,给他们增加了不少神秘感,好多人以为他们发掘古冢的“搬山分甲术”是一种类似茅山道术的法术。
    卸岭——卸岭力士,介于绿林和盗墓两种营生之间,有墓的时候挖坟掘墓,找不着墓地时候,首领便传下甲牌,啸聚山林劫取财物,向来人多势众,只要能找到地方,纵有巨冢也敢发掘。
    按照地域,北方有陕西、河南、浙江、山西诸多流派,南方盗墓者集中于江浙、广东,福建、湖南、湖北也有,川云贵西南地区,民风纯朴,盗墓者较少。
    这些人个个才是“古玩”行家,有些人一眼就能辨别真伪,有些人只需闻上一闻,就能知晓具体年代,总而言之,出身于盗墓门派之人才是真正“古玩”界的行家。
    此时正值早晨九点时分,无极古玩城里热闹非凡,诸如:古宝斋,寻宝阁,星宝店之类的古玩、鉴宝店比比皆是,名字也是起得五花八门,倒也是吸引了不少游客,可是在这么多起着五花八门的店铺里,却有一家门店显得与众不同。
    “梦”
    是的,一家名为“梦”的古玩店,在整个无极城里,就这家店格外与众不同。
    这家店起的店名,让人格外不解,但也有点寓意,究竟是在这里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古宝,还是另有其他意思,或许是店名起得与众不同,因为这家店里并没有任何顾客。
    此时“梦”古玩店里,正坐着一名二十三四,穿着得体的年轻人,他此时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报纸,茶几上的另一旁还放着一大摞报纸,都是今天送来的,而另一旁,一杯极品龙井茶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青年看报纸的速度非常快,每张报纸他也就用了一分钟左右,让人怀疑他根本不像是在看新闻,反倒是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青年时不时的还端起茶杯轻呡一口,不一会儿,茶几上的一大摞报纸就被他看完了,当看完最后一张报纸后,青年随意地丢弃在沙发上,露出了了他英俊的相貌。
    只见他五官端正,双眼明亮有神,他肤色白皙,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他正是这家“梦”古玩店的主人:夜梦离。
    夜姓,在中国是个罕见的姓氏,中国的“百家姓”中就没有这姓氏,根据史书记载,夜姓起源于周朝,至于夜之姓氏究竟有没有被编入百家姓,众说纷云。
    夜梦离将所有看过的报纸,都丢弃一旁后,心中长叹了一声,但并不颓废,毕竟他想找的东西,从秦朝时期到现在,依然是毫无线索,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家族世代找寻这个“东西”,究竟存不存在。
    “少爷,今天店铺都收拾干净了。”
    一道如慈母般的声音,在沉思夜梦离的耳边响起。
    说话之人是个年约五十的中年妇女,叫赵娟,她一向负责店里的卫生打扫,并照顾夜梦离的一日三餐,这一干,便是十几年了,说她是看着夜梦离长大的,也不为过。
    “哦!”夜梦离下意识的“哦”了一声,他显然还是沉浸在刚才的思考中,并没有被这声音注意到赵娟的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赵娟看着沉思夜梦离,有些无奈,原本她干完活后就能回家了,但是今天她有点事,所以想和夜梦离告个假,可是他似乎还在想着他的事情,所以赵娟也不想强行打扰他。
    良久,沉思中的夜梦离,终于清醒了过来,但是他一抬头便见到站在他对面的赵娟,这让他不由一愣,因为按照往常,赵娟早就离开店铺了,可是她现在却还站着,那只有一种可能,应该是她有什么事情了。
    “赵姨,你站着干嘛?是不是有什么事,坐下说。”
    夜梦离急忙起身说道。
    对于赵娟,夜梦离还是相当尊重的,因为他自出生的那一刻起,母亲便是因为难产过世了,从来没有“享受”过母爱的他,在赵娟如慈母的关怀下,慢慢成起来,所以对于眼前的赵娟,夜梦离从来没有把她当“下人”看待,而是亲切地称她为赵姨。
    说起夜梦离的母亲张淑华,当年因为难产,但为了生下夜梦离,不顾医生的劝说,毅然选择保住胎儿,而牺牲了自己,在张淑华临死前,她竟然用带血的手指,在床单上写了一个“离”字,不知道她是在恨,不能亲手照顾刚出世的孩子,还是在恨孩子他爸,因为她生产的那几天,她的丈夫竟然有事外出了。
    当夜梦离的父亲夜梦笙赶到后,看着床单上的离字,和那个孤伶伶的孩子,不由悲从心来,但是他又能怎样,只得面对现实。
    他甚至给孩子取了带个“离”字的名字,虽然知道“离”字代表着分开,离去的意思,但是夜梦笙仍然是以离字为孩子起了名字。
    他们夜家世代单传,并以以夜字为姓,以梦字为名字开端,而梦字后面起的字,才是他们真正意义名字。
    至于名字为何要以梦字开端,到了夜梦离这几代,早已说不清了,因为这是代代相传而下的祖训。
    “少爷,我这两天可能没空来给你做饭打扫卫生了。”
    赵娟坐下后说道,她知道夜梦离,一向只喜欢吃她做的饭菜,对于外面的餐点,他一向吃不惯。
    对于“少爷”的称呼,夜梦离非常不习惯,但是他纠正了赵娟无数次后,赵娟仍是习惯叫他少爷,所以也就任之了。
    “哦!赵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吗?”夜梦离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那个嫁出去二女儿,在昨晚生了个胖小子,由于她们俩口子都在外地打工,身边也没有亲人,所以我那女婿便打电话,让我这个丈母娘过去帮忙照顾几天。”
    赵娟只得如实说道。
    “首先先恭喜赵姨又多了个外孙,任二姐与她老公俩人,在外面确实不容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去一趟,顺便代我问候一下。”
    夜梦离想也没想,便脱口道。
    赵娟嫁给了一个姓任的西安本地人,两人共有三个女儿,原本也算是幸福美满,但谁曾想到,一场意外的车祸,夺去了赵娟丈夫之性命,虽说得到一笔补偿金,但对于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那无疑是个重大打击,要知道当时他最小的孩子才刚满月。
    这么多年来,赵娟一个人默默地抚养着三个孩子,从未有过怨言,直到大女儿、二女儿“出阁”,至于三女儿,在今年也将大学毕业。
    对于赵娟“请假”探亲之事,夜梦离连考虑都没有,就同意了,在赵娟离开店铺之前,还硬往她手里塞了一叠钞票,名义上是给她二女儿和外孙买营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