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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再露身手

      “救,救你?”陈圆圆脑子一片空白,靓丽略慌的面色些许茫然。
    故作身形不稳的李燕云,虎躯歪歪倒倒,有意无意地朝陈圆圆怀里依偎,陈圆圆眼圈通红,颇有潸然泪下之势,纤柔的手臂忙将他扶住。
    “杨公子——”她轻呼一声,看着那帮蒙面人:“你们这群可恨的人,快把解药拿出来!”
    “解药?”
    蒙面人冷声哼笑:“此奇毒没有解药——”
    “嘿嘿,除非有女子与他圆房,方能解救!否则七孔流血而死!”
    “——杨兄弟,这就是做好人的代价!兄弟们,我们走!”
    那蒙面人,大手一挥,一干蒙面人紧随其后。
    “你们——”凄然之中的陈圆圆她秋瞳中泪雾盈眶,脸上羞红,急急道:“难道非要如此才能解救……”她欲言又止。
    一旁的唐谢元仿佛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心里对杨兄敬佩的五体投地,偏偏杨兄此刻言真意切,一点都不像是弄虚作假之人。
    依偎在美人怀里舒适万分的李燕云,借势朝她胸前依靠,佯装半死不活之模样,喘着粗气,一脸正派道:“不!不行,陈姑娘,你的好意杨某心领了,可杨某向来正直,怎能玷污姑娘呢?”
    他脑袋朝她胸前的一片高耸之处拱了拱,脸上红若胭脂般的陈圆圆,她娇躯一颤,又急又羞道:“杨先生你,你无碍吧?”
    “不,不好!是药力发作了!”依偎在她怀中的李燕云鼻息急喘:“陈姑娘,无论如何,你都要相信杨某乃是一个刚直不阿,正派之人,都怪那帮恶贼,禽兽——”
    “杨先生,我——”
    眉目香腮脸颊嫣红万分的陈圆圆,刚要说下去,外面一声娇叱打断了陈圆圆的话:“——你们要作甚?!”
    般若的声音入耳,李燕云面色一怔,糟糕,小般若要坏事了。
    那些拿刀的蒙面人刚出堂屋,就被纤背背着天陨剑的般若喝止住,没待这些人应声,秀面纯净如水的般若,她及颊短发,无风而飘。
    弯眉下圆眸气势骇人的扫视着他们,娇小玲珑的身形,瞬间化为一道残影,快若闪电般,在一干愣神的他们之间穿梭。
    一帮子蒙面人,拿刀的手中一空,面色一凉,皆是感觉,如一阵风似得在眼前飘然而过,他们遮面的黑布,和大刀,就如被龙卷风似的卷走一般,便消失无影。
    当反应过来,背对着他们的般若,她身影已在堂屋中稳稳立住,她怀中一松,十几把大刀掉落在地,发出‘咣当当’金属落地脆响的同时,夹杂着一些蒙面黑布,飘落在地。
    一身灰袍袍摆乱舞着的般若,她如此迅捷的身手,让一干人看愣当场,依偎在陈圆圆怀中的李燕云倒还好,只因他对般若甚是了解。
    而让陈圆圆和一旁的唐谢元惊讶的是,此刻般若面若白纸,红唇似血,就连堂屋中也多了几分阴冷,隐隐透着一种似有似无的杀厉之气。
    默念数句清心咒之后,面色稍缓的般若双手合十,转过身去大眼睛淡淡地望向屋外,心魂渐定的陈圆圆循她目光瞧去。
    登时,陈圆圆再次愕然无比,只因那些适才蒙着面,尤其是站在堂屋前的那个男子,不正是在天津卫时,与杨先生同行之人……
    自沁春园出来,被唐谢元勾肩搭背的李燕云,对唐谢元的夸赞之言置若罔闻。
    脑海中则是回想着,适才陈圆圆发现这些乃是他一手策划后,她深感无地自容,羞赧间,泪眸瞪自己一眼,丢下一个“你”字,莲脚一跺,然后掩面哭泣跑了出去,似甚是羞恼。
    是不是玩的有些过火了?长吁短叹间,李燕云深深感到自责,又些许懊恼,就差一点点,半路杀出个般若来,可惜,极其可惜!
    朝后一瞧,清嫩的脸蛋早已恢复如常的般若,她背着天陨剑的她似无事人似的,走在自己身后,当李燕云看向她,她抿了抿小嘴,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可爱至极的模样,甚是无辜。
    看她这幅模样,李燕云真不知是该生气好,还是该笑好。
    她身后那些便衣锦衣卫包括周朗在内,见皇上看来,他们则是各个低着头。
    唐谢元则是搂着李燕云肩膀,夸赞个没完:“哈哈,杨兄,虽然尚未成功,不过,你足矣让在下刮目相看了,一般人谁能入得佳人怀?当真是应了杨兄那句‘套路得人心呐’实在是佩服之至——”
    “对了杨兄,你在京城所居何处?”唐谢元问。
    聪明不已的李燕云,一听他话音,就知道这小子在打玻璃的主意,毕竟是赚钱的买卖,谁听了谁都心动。
    “哈哈,适才让唐兄见笑了,”李燕云笑道:“杨某居于城西花剑坊,至于玻璃之物,我娘子恰在张罗那些原料,不如去寒舍小酌几杯你看如何?”
    唐谢元也是性情中人,当下也不扭捏,抱拳道:“甚好,甚好,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嘿,哪里的话。”李燕云道。
    与唐谢元说话间,一行人等走上茶肆酒楼林立,人来人往喧嚣的大街。
    只是一家酒楼二楼,酒桌前靠着几把被麻布包裹的二胡,而桌前端坐着正在用酒菜的四个青袍男子。
    其中一个手持筷子,捋着下巴的胡须,看着自沁春园而出的李燕云一干人等,尤其是看到那个小尼姑。
    他眼睛一亮,忙放下筷子:“他们出来了!”
    说着顺手指去。
    “你们瞧,那个小尼姑,就是上次在天津卫与我们交手的人,”他眼中显出几分狠戾:“就是她杀了我们的师弟,她前面那个人,姓杨名过,乃是锦衣卫!——而那个小尼姑身后那把被锦布缠绕之物,便是传说中的天陨剑!”
    三人皆是放下筷子,倏地起身,看清下面那一行人等后,其中一个面色清秀的男子一脸怒气冲冲:“吴荣师兄,原来杀我们师弟的,就是她?今天我非要为师弟讨回公道!”
    有个似要飞身而下,吴荣眼睛透着歼滑,胳膊横在他眼前,拦住他道:“师弟,不可鲁莽,无论是仇,还是天陨剑,得智取才是。”
    “且集市上如此多的人,动静闹太大也不好,再者那些便衣锦衣卫,身手虽跟我们武林人士比起来略显一般。”
    “可那个小尼姑不可小觑,此事需从长计议才是。”
    一个小尼姑有什么可怕的?!
    清秀男子面上显然不惧,傲视着街市上那个小尼姑。
    在其他两位师弟也相继阻止下,他缓而分析一番。
    能杀死师弟,她看样子也有两下子,再者师兄说的也不无道理,街市上的人着实太多了些。
    走在集市上与唐谢元说话的李燕云、般若、周朗一干锦衣卫,显然没发现暗处有玄机。
    与唐谢元相处时间不长,但李燕云也能从他言谈举止中,了解此人乃是一个有抱负理想之人,尤其当说到那早已被杀的赵瑾之时,唐谢元一脸的愤慨,显然是恨急了那帮祸国殃民的人。
    唐谢元叹道:“若不是当今圣上英明,怕是大宗国将不国,名不聊生啊!”
    这话听得李燕云心里颇为受用,他哈哈一笑:“唐兄所言甚是,杨某也是如此想的。”
    身后的般若心里好笑,好老虎哥哥倒也真会自夸,周朗笑而不语。
    唐谢元摇头道:“可惜了,未能考取功名,未能替大宗出一份力,真乃一大憾事。”
    你要想当官有何难,朕一句话的事!李燕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来日方长,唐兄尚且年轻,机会有的是,姘女还得一步步来呢,哈哈,你说你急个甚!”
    老脸红了一下的唐谢元略微迟疑一下,当即仰面一笑:“哈哈哈,没错杨兄,唐某就喜欢与你这般说话,爽快!”
    与唐谢元一干人等到花剑坊时,抬头一瞧天上的媚阳,显然已至午时,当即让周朗等人,带着弟兄去花剑坊对门的客栈去吃饭,而般若则是谨记皇后的话,寸步不离跟着李燕云。
    为了避免皇上又开溜,周朗特地还吩咐了一些个便衣锦衣卫,轮流暗中观察花剑坊的一举一动,否则皇上再有个闪失,就算皇后娘娘和太后不治他罪,怕是也难逃百官参奏。
    “哎呀呀——”
    一入花剑坊的院子,唐谢元被院中百花争艳的花圃给吸引住了,发出啧啧赞叹之声,当即摇头晃脑的念来:
    “十分皓色花输月,
    “一径幽香月让花,
    “花开世间成二美,
    “傍花赏月酒须赊。”
    他唱念之际,童清湫与妙儿自房中出来,当真是映了景了‘花开世间成二美’‘傍花赏月酒须赊’自然指的是李燕云请他前来家中喝酒。
    暗赞此人文采自己,李燕云好笑,唐兄倒也真会装逼,时不时的弄点诗来。
    “好诗好诗,好一个二美,好一个酒须赊,”一旁的李燕云笑道:“唐兄果然好文采,既然是‘赊’的酒,下回可就轮到你来请我喝酒喽?”
    “哈哈,请!自然请——”唐谢元腼腆一笑,冲童清湫和妙儿遥抱一拳,显得彬彬有礼。
    童清湫与妙儿膝盖一弯,以表回礼的同时,朝李燕云身后的般若点头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童清湫纤臂勾着夫君的胳膊,笑问二人适才在谈论什么。
    她初做新妇以来,浑身上下气质似乎也发生了改变,多了几分柔媚的韵味,她与夫君间亲密不已,可谓是羡煞唐谢元,同时心里对李燕云深感佩服。
    李燕云点了下她的瑶鼻,笑道:“唐兄在夸你和妙儿是花儿化成的美人呢!————对了娘子,玻璃原料可都齐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