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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你在房间里放了什么?

      可对于他来说……
    这种事情只要男人不愿意,以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是绝对不会发生什么的,毕竟之前送到自己床上的,无一例外都是被他丢出去的。
    宋宓裹着浴袍,朝着他越走越近。
    韩庭之倒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反倒是漆黑的眸底带了几分讽刺的嘲讽,眉心都是微微拧着的,“你要做什么?”
    “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
    宋宓这次鼓了很大的勇气,也没打算铩羽而归,基本上是存了不撞南轻不回头的架势,不管不顾直接踮脚凑了过去。
    下一秒,却被男人捉住了手腕。
    “呵。”
    那漆黑的眸满是嘲讽,看着她的时候都带了明显的鄙夷,“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也敢用,”顿了顿,“我妈教你的?”
    “是我自愿的。”
    宋宓忍住了手腕上那近乎于折断的钝痛,眉心微微拢起的同时嗓音都是颤抖的,“今天这件事过后,我们两清。”
    “呵。”
    韩庭之看着她那几乎是不打算回头的架势,到底还是松了手,连带着后退半步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宋宓。”
    他的眉心微微皱起,从她身侧走过的时候视线都带了明显的沉灼,“我想要的东西你现在既然不肯给我,等我后面不惜一切手段拿到的时候,我可就没有今天这么好说话,你最好想清楚了。”
    那是他给的,最后的机会。
    宋宓看着那都已经走到门口的背影,呼吸紧绷的同时身上也有些微微发热,连带着语调都带了明显的旖旎,“不要走。”
    那一瞬间,韩庭之眉心瞬间就拧了起来。
    门被从外面锁住了。
    “韩庭之。”
    身后独属于女人的嗓音低低哑哑地响起,连带着那温软的身子直接就朝着他扑了过来,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不要走。”
    那三个字说出来,音节都是颤抖的。
    韩庭之原本第一时间就是直接将身后的女人甩开,可在那温度贴上来的一瞬间他的喉间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你在房间里放了什么?”
    “熏香,”女人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顺着他的腰滑到了皮带上,语调都是娇嗔的,“韩夫人给我们准备的。”
    韩庭之,“……”
    他刚才进来的时候都没怎么察觉,这会儿身上的滚烫连带着肾上腺素因为熏香的作用飙升,额前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很好。
    终于对他下手了。
    “庭之,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宋宓因为到地比较早,所以吸了不少,整个人迷迷糊糊想也不想地就想要将他身上的衣服扯下来,眼眸都是迷蒙并且湿漉漉地,撩人地可以,“我只是想帮你。”
    那一瞬间,韩庭之瞬间就绷紧了下颌角。
    “滚!”
    他几乎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怒气,气血上涌的同时直接将怀里的女人扯了下来。
    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本来疼痛是可以缓解精神上的迷乱的,可是韩庭之很显然低估了这次的药性,连带着神经元都在遏制不住地暴走。
    只得闷哼了一声。
    江暮夏在楼下等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整个人神情都有些懒怠,期间好几个男人过来搭讪都被她赶走了。
    有些无聊。
    直到原本都已经算是消失了的徐荥心突然就提着裙摆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笑眯眯凑了过来,“江小姐。”
    江暮夏看到她,本能就皱了皱眉。
    “你……”
    “我刚刚从楼上下来,”女人指了指楼上,眉目都带了淡淡的笑,“虽然呢,我本来是打算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但是想了想要是我们的江大小姐再次被别人套路,想来也是蛮可惜的。”
    那一瞬间,江暮夏顿时就坐直了身形。
    “你想说什么?”
    “唔……”
    徐荥心微微垂眸,语调都带了明显的懒怠,缓缓道,“我刚才看到韩庭之和一个女人一前一后进了楼上酒店的总统套房,也不知道现在两个人发生了什么没有。”
    话音刚落,江暮夏的瞳孔猛然一缩。
    站起身的同时整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微微的慌乱,连带着脚步都跟着骤然停了下来,“你最好不是骗我。”
    “骗大小姐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徐荥心笑眯眯地歪着脑袋,结果在看到大小姐直接朝着楼上走的动作,顿时就眉开眼笑地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大小姐,要说捉奸成功了记得犒赏我啊!之前那一巴掌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那声音,毫无征兆地钻入了江暮夏的耳朵里。
    很是清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单单听到韩庭之跟别的女人进了一间房就觉得整颗心压地快要喘不上气来,格外窒息。
    走廊的灯光昏暗。
    她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根本都不知道韩庭之进的房间号,最后不得已只好一间房一间房地敲门。
    可连着好几间房,都不是她想看到的那张脸。
    “滚!”
    那人语气态度恶劣,看到她的时候很是恼火,“劳资刚刚办事儿呢就过来敲门,哪里来的喽啰这么不长眼!”
    男人凶神恶煞,她有些后怕。
    原本红红的眼眶强忍住没让自己哭出声来,本能地就神情僵硬地朝着下一间房敲过去,可是没有人应。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那走廊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长,她就好像怎么敲也敲不完,一间完了又一间,一张陌生又陌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