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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人物她重生了 第119节

      方惜因为苏玖的沉默,有些微微恼怒,可是她最擅长的便是隐藏情绪,那抹恼怒也不过转瞬即逝。
    只是仍然被苏玖所捕捉到了,苏玖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你不累么?”
    方惜脸上的笑意微僵,“你什么意思?”
    苏玖道“你这样天天挂着一幅假笑不累么?当初你便是用遮掩的笑容骗的齐玉落得那般下场吧。”
    提到齐玉,方惜的脸不自觉的扭曲了一瞬,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然而不等她说话,又听苏玖说道“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其实是想来杀我的吧。”
    此时云环翎早就已经将罗盘悄悄拿出来了。
    “你的目的是想骗云环翎进去后,再将我也引进去,你知道这片血雾森林进去后便没人能够生还,便想让我们死在这里面。
    神不知鬼不觉,便是沧澜宗最后也无法追究你的责任。只是你没想到这里的血雾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散了。你担心我们可能活下来了,心有不甘,便进来想看看我们现在的情况,如果很虚弱,你再顺势补上一刀。而你身上的幻影衣便是最好的证据,只是不知道这次你又想栽赃嫁祸给谁呢?”
    幻影衣可以变换成一个使用者所见过的人的样貌。
    方惜错愕于面前少女不止实力强横,更有缜密的心思。
    她面上杀意渐起,不得不说,苏玖猜的对。
    她最初确实如她所说的那般打算,这样的敌人,她最是明白要斩草除根。几千年来都没人能破解的血雾森林,居然在苏玖的手下彻底消失了。
    她甚至可以想象一旦让苏玖成长起来,她将会面对怎样的一种境况。
    苏玖见她终于要动手了,她的紫极也出了剑鞘。
    云环翎的脸上则是有隐隐的担忧之色。
    苏玖的情况明显已经撑不起再一次战斗,这方惜也不过是趁火打劫。
    他看了看苏玖,突然对方惜喊道“你都一百七十岁的骨龄了,不找找突破的机缘,在这里欺负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你羞是不羞。”
    女人最忌讳提到的就是自己的年纪,像方惜这种寿元临近之人更甚,她那阴毒的视线立刻落在了云环翎的身上。
    只听方惜冷哼一声,“既然你想先找死,我便成你。”只见她面前骤然出现了一柄剑,这剑正是方惜常用的配剑。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剑光朝着云环翎的方向劈去。
    只是云环翎早就做好了一手准备,一个防御阵法瞬间套在了他的身上。那剑光打在防护罩上发出剧烈的响声,只是她的实力便放在那里,对于二阶防御阵法根本无可奈何。
    方惜这些年来竟是想着如何勾心斗角,何时研究过阵法,所以即使被气到五脏皆燃也对云环翎无可奈何。
    这时,云环翎对苏玖传音道,“我看你情况也不大好,也赶紧给自己套个阵法,这女人笨的很。如今这血雾森林已经消失了,血雾领域那套限制也不存在,我们只要用阵法撑到秘境开启,就能出去了。”
    苏玖嘴角勾了勾,不得不说云环翎这招虽然笨拙但是却有用。
    只是苏玖却哪里像他一般躲进阵法,她留在外面的敌人已经够多了,能在这里解决的便想在这里解决。
    这样的敌人,留在外面解决,会有太多的变故,怎么说方惜也是天黎宗的亲传,光李掌门那一关怕是就过不去。
    而且,她可是清楚的记得,进了这秘境后有一条公认的规则,杀人者被反杀,其宗门永远不得追究。
    苏玖目光微沉,眸底闪过狠厉之色,既然当时已经在秘境中便有了这样的规定,那么她为什么不利用这个规定除掉自己的敌人。
    苏玖可不喜欢再多给自己留下一个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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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四章 奇怪的星图
    方惜见实在奈何不得云环翎,便又将目光转向了苏玖,“看来你的小伙伴不准备管你了呢。”
    苏玖不在乎的说道“他一向怂。”
    云环翎担忧的心思收了收,甚至想回怼苏玖。
    方惜见苏玖并不吃挑拨,沉了脸色“那便你先来吧。”反正她的主要目标本来也不是云环翎。
    而是这个和齐玉有所牵连,又拿走寒谭秘钥的苏玖。
    只见几道木刺顿时冲至苏玖面前。
    苏玖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一张冰刺符。
    也瞬间朝着那几道木刺打去,木刺被纷纷打落在地,还有几根冰刺继续朝着方惜的方向飞去。
    方惜刚要躲闪发现又是两张符篆,被苏玖所激活。
    云环翎看着苏玖手里那一张张上品的极品的符篆就这么被丢了出去,忍不住感叹“真败家。”
    不过,苏玖眼下确实不适合再动用过多的灵气,符篆反而是更好的选择,只用很少的灵气便可以激活。
    方惜虽然达到筑基大圆满多年,可是因为心性所致,也因为天赋使然,迟迟未能再突破,她的很多时间并不是用来修行,而是用在了算计。
    一百七十年来,死在方惜手上的天黎宗弟子多不胜数,只因为嫉妒。
    这样的修士,又怎么可能能把法术练到精湛,能把自己的实力提到极致?就连她的修为都虚的很,这样的修士在苏玖眼中看来,别说是一百七十年,便是再给她一百七十年,她也未必会结丹。
    一张冰困符瞬间困住了方惜。方惜这才有些慌了,和苏玖真正打起来之后,她才意识到苏玖的厉害。
    方惜之前虽然看了宗门大比,但对苏玖的印象始终停留在了擂台之上,她从来不认为一个刚到筑基后期的修士真的能赢过她这个筑基大圆满多年的修士。
    再加上现在的苏玖面色苍白,显然是气血亏空之兆,她便以为能轻松取胜。
    谁想苏玖离了剑和术法,照样能打到她无法还手,以至于被困在冰墙之中。
    此时她目眦欲裂的看着冰墙外的苏玖,怒道“苏玖!你不能杀我,我是天黎宗的亲传,你杀了我,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方惜,其实我们之间本没有那么深的怨恨,或许说,很多人和你之间都没有那么深的怨恨,可是你屡屡因为某些人做的事不和你的心意,或者有了你所没有的东西,便对其赶尽杀绝,我倒是想问你一声,你修的到底是道还是魔?”
    她想起老太太曾经提起过的这个人的种种事迹,忍不住唏嘘。
    “这世界上本就没有谁是该死的,而人做错事总该付出代价。其实你能活到至今,已实属让我惊讶了。”
    苏玖话音刚落,她的紫极便动了,一道银光闪过,一切便就此结束。
    云环翎晃了晃手中的留影石,笑道“去看看山洞的那几位吧。”
    苏玖一进去就看到已经醒了一个,那个弟子正用手揉着有些发疼的头部。显然还有些分不清状况。
    另外两个则还在昏迷。
    醒来的那人见进来的是苏玖,顿时打起了几分精神,虽然他没有和苏玖比试过,但是苏玖的实力却是不容置疑的。
    他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哪里?我记得我不是在血雾森林么?”
    苏玖皱眉,不理解这些弟子的作死行为“你们为什么要去血雾森林?”
    那弟子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说好奇吧,实在是因为掌门接二连三强调血雾森林和瘴气毒林决不能去,他们才忍不住想来探探险,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奇珍异宝。
    苏玖差不多也能猜到这些筑基弟子的想法,忍不住拧眉闭目,揉了揉有些发涨的眉心,不再说话,有些人有些事不亲身经历永远都吃不到其中的教训。当然更多的人是经历了见识过了,同时也没了将来。
    就像以前那些误入血雾森林的弟子。倘若她没有破除这血雾,如今在这里活着的所有人,也都会成为曾经那些人中的一员。
    云环翎叹了口气,对那弟子说道“你在血雾森林走的时候是不是碰到熟人了?”
    那弟子似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耳根猛然红了起来,随即点了点头。
    “然后你就跟着那个熟人走了?再之后就没了知觉吧。”云环翎继续追问道。
    那弟子仔细回忆了一番,似乎还真是这样一回事。
    “你们所遇到的其实是幻影血魔幻化的人,也就是这片林子真正的主人。”
    苏玖诧异的看了云环翎一眼,她似乎从来没说过那是幻影血魔,但是云环翎居然也认识?
    果然那弟子一脸懵懂的看着云环翎问道“什么是幻影血魔?”
    云环翎一噎,突然意识到自己大意了,竟然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他笼统的解释道“就是一种可以幻化又可以制造血雾的妖怪。她把你们都抓了,留着当储备粮。”
    那弟子一脸恍然“原来如此,竟是一种这么可怕的妖兽么?”
    苏玖看了一眼那弟子的宗服,是妙法仙门的?
    不过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亚子。
    云环翎此时此刻也终于理解苏玖说他“蠢货”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
    苏玖原地打坐,云环翎则是去另一个石洞中看了那巨大的血池。
    这个专供血池的石洞内壁似是被打磨过,极为光滑。
    石壁之上有些许坑坑洼洼之处,这些坑点之间偶尔还会连上一条石线。
    云环翎看了半晌才发现,这石洞内壁居然是一副星图。
    不过这星图轨迹极为奇怪,和现在外界的星图竟是完不同。
    云环翎忍不住拿出九曲罗盘推演了起来,只是不过一刻钟他便放弃了。
    这似乎是一个很古老的星图,远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推算的出来。
    不过他还是将石壁的星图记了下来,准备回去请教师傅。
    除了这幅星图外,便是那血池最为惹人注目了,血池中时不时冒出巨大的血泡,让云环翎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的感觉。
    突然那血池中央隐隐出现了一个漩涡,紧接着那些血液便开始急速下降。
    云环翎脸色一变就朝着苏玖的方向跑去。
    ......
    另一边,秦铭和唐无尘追着那把剑追了不知道多久,后来二人才发现那把剑似是在引着他们去什么地方。
    如今他们所处的这一片地带越走越是荒凉,甚至地面时不时还会有白骨的出现。
    最终那把剑穿过了这片荒林,带他们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同样荒凉的村落。
    这个村落单看房子数目,居民应该是不少的,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没有了一丝的人气。
    甚至他们还看到了几个因时间过长而倒塌的房屋。
    村落中最惹人注目的便是位于正中心的一个巨型祭台,而那把魔剑正停留在祭台之上。
    祭台很大,看样子有七八个个房屋的大小,四个成年男子左右的高度,台子上插着有着不同图腾的八面旗子,秦铭怀疑,这八面旗子可能属于不同的部族。八面旗子的前面分别摆放了一个盆,盆子里似乎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