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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6节

      “行,公道。”严如山淡淡点头。
    钟毓秀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除开二十斤,野猪一共是五百七十三斤;野猪肉卖不到家猪肉那么高,不过,现在正缝年节,我也不让你们吃亏,五毛一斤,如何?”
    眼角瞟钟毓秀一眼,严如山颔首,“可以。”
    “五百七十三斤,一共是两百八十块五毛钱;独轮车上的东西都是你点名要的,价值一百五十块,再给你一百三十六块五,对吧?”徐大哥笑眯眯掏钱。
    严如山接过来数了数,踹进兜里,“数目都对,还得有劳徐大哥让人帮忙把东西搬到拖拉机上去。”
    “好说。”徐大哥一挥手,随行而来的人把独轮车上的东西卸下来,搬上拖拉机;手脚麻溜利索,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给安置好了,徐大哥一瞧,笑道:“严兄弟,下回有好东西再来找兄弟,你是知道哥的,绝对亏不了你。”
    野猪抬上独轮车,一行人远去。
    严如山二人爬上拖拉机,把钱拿出来给了她,“你点点。”
    “不用点。”钟毓秀随手兜儿里,“粮食不少,有两百斤了吧?”
    第10章 备齐好过冬
    “一百五十斤。”严如山启动拖拉车调头往回走,“棉花二十斤,布料是棉布,够你做五身衣裳,还有些的确良布料是残次品,你拿来做被褥正好。”
    “还有多的布料?”钟毓秀双眸明亮。
    严如山微螓首,“人家送的。”
    “他们这么大方?”布料在这个年代十分紧俏。
    “知道是整头野猪,他们正好买进了一批残次品布料,知道我要布料就送了两匹。”
    不是几米那种,是两匹;一匹布料三十三米多,两匹就是六十六米多。乖乖,这么多布料,两年都不用为布料发愁了。
    钟毓秀激动的问道:“什么颜色的?”
    “一匹格子灰,一匹颜色比较浅淡红,残次品没有多余图案。”严如山再次解释,残次品一般卖的便宜,基本上是内部消耗,极少有拿出来卖的;除非有关系,可见黑市那些人的人脉有多好。
    “那更好。”钟毓秀激动的不行,默算做衣裳需要多少棉花,做被子又需要多少棉花;还没算完,就听严如山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买的棉花是棉胎,按照四套衣裳,两套被褥的量定的。”
    钟毓秀顿觉幸福,果然,豁出去打一次野猪是对的,不然,哪儿来这么多东西。
    回去的路上,钟毓秀一直保持兴奋状态,到知青点了兴奋之色仍未减。
    把东西搬进知青院,知青们听见响动围了过来。
    “钟同志,严同志,你们回来了?”
    “怎么有这么多东西?”
    罗建民走上前绕着地上那堆小山踱步。
    孙如红、江梅走上前拉着钟毓秀问道:“你和严同志又去县城了?”
    “嗯,在山里没什么收获,我想着早点弄到布料和棉花;就请严大哥带我去趟县城,没想到事情办的很顺利,不仅换到了需要的东西,还换了些粮食回来。”钟毓秀笑靥如花,天真又高兴的模样,“现在我不用担心粮食,待明年就能多得些粮食,也能少上山了。”
    孙如红和江梅愣愣地望着堆在一起的小山好一会儿。
    “是该少上山,山里多危险啊!”抛开复杂的思绪,孙如红、江梅由衷为她高兴,“现在粮食够吃了,可以安心猫冬了。”
    钟毓秀连连点头,“东西太多,还要麻烦两位姐姐帮帮忙。”
    “抬抬手的事儿。”
    孙如红爽快摆手,叫上江梅一起帮忙搬了布料、棉胎、零嘴、洗头粉、肥皂等物弄进她们的房间;粮食则放进灶房地窖里,一切归拢好,留下三个男知青砸吧嘴。
    房里,钟毓秀翻出四套棉衣的棉胎在身上试了试,全部挺合适的,“如红姐,江梅姐,等我把棉袄做出来,就把衣裳还给你们。”
    “不急,你慢慢做;你的厚被子也没有,要不,先做被子?”见这么多东西,孙如红跟江梅羡慕。
    孙如红点头,“可不是嘛,棉花都是棉胎,我们帮你做一套被套出来罩上就能盖;不然,晚上可有的你的罪受,衣裳我们又不急着穿。”
    两人目睹钟毓秀一点一点置办起现在拥有的家什,比谁都明白,钟毓秀办这些东西有多不容易;不心动是假的,但绝对不会眼红。
    钟毓秀略一犹豫便应了,“那我听两位姐姐的,先做被套;被套做好了再做衣裳,又要麻烦两位姐姐了。”
    “没事儿,我们闲着也是闲着。”孙如红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钟毓秀简单单薄的被褥,“要不去我床上做?我床上被子厚,暖和。”
    “好主意。”江梅麻溜的抱起一床棉胎往孙如红床上去。
    钟毓秀见此,挑一匹浅淡红布料跟了过去,三人爬到床上,下半身盖上被子;孙如红又翻找出剪刀、针线等物,按照棉胎的尺寸裁剪了布料,三人一人一个方向缝制,一个多小时就缝制完了被套,棉胎塞进去,又用针线进行固定,一床厚实的被子就出来了。
    做完被子三人一商量,先做午饭,吃完了回来继续做褥子。
    午饭时,钟毓秀特意倒了两杯水,和严如山道谢,“严大哥,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要是没有你帮忙,我的日子可就难过了;我以水代酒,感谢严大哥的关照。”
    严如山什么也没说,接了一杯饮下。
    钟毓秀也跟着一饮而尽,桌上的氛围融洽,说说笑笑的一顿午饭就过去了。
    吃过午饭,孙如红三人又将下面垫的被褥也做出来,给钟毓秀铺在床上;那简单的被子换下来,被褥垫在下面,铺上床单,被子放在上面。
    之前太简单,无论谁看到都会下意识心里发冷,这会儿入眼便觉暖和。
    “谢谢两位姐姐,没你们帮忙可不会这么快做好。”
    “谢什么?你也没少帮我们的忙;下地干活你还帮着我们呢,能聚在一起就是缘分,不说那些客套话。”
    “还要做棉衣吧?我们也帮忙,你能快点穿上暖和的衣裳。”
    钟毓秀会来事,也会处事,两人都愿意帮忙;有来有往,她们的关系才能处的融洽。
    钟毓秀翻出零嘴分给放在床上,给她们一人分上一份,“麻烦两位姐姐了,棉袄就我自己来做,我会做衣裳;你们好好歇歇。”
    “怎么还送我们吃的啊!我们不能要。”江梅把东西还回去,孙如红也不接。
    “才买回来的零嘴,大家一起吃才香,要不然我一个人吃成什么人儿了。”钟毓秀坚持塞给她们。
    见此,二人面面相觑,经钟毓秀又塞了两回,她们实在推脱不了才收下;但也坚持要帮忙做棉袄,有棉胎的,做起来就简单,不到傍晚就做出了一套全新的衣裳。
    将棉胎缝上,钟毓秀穿上试了一下,很满意;条件不允许,华美不起来,能穿的暖吃的好就不错了。
    “刚刚好,不大不小,很上身。”
    “那就先这样,明天再做另外几套。”孙如红把针线一收,“天晚了,咱们该去做晚饭了,现在天黑的早,吃饭太迟洗碗收拾厨房就不方便。”
    冬季夜里黑暗,不比夏季明亮。
    “成,我把东西收拾一下。”钟毓秀收敛剩下的布料和棉胎,放到床位,这才道:“走吧,明天我把衣裳洗出来晾晒,晾干了就还给如红姐。”
    孙如红笑道:“不用洗,才穿了一天;我又不出去走动,就穿你这套,还能接着穿几天。”
    “那不行,说好了洗过之后还给你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三个姑娘去厨房,做了晚饭叫上男知青们一起用过饭,剩下的该男知青的活儿;女知青们洗漱好回去休息,男知青们收拾完也去歇着了。
    第11章 万家养父
    三日时间,另外三套棉袄完成。
    钟毓秀伸展懒腰,满心感怀道谢,“好久没做了,可真累人;如红姐,江梅姐,辛苦你们了。”帮她做了三天针线活,她都觉得累。
    “不是很累,比干活轻松。”江梅摇摇头,收了针线。
    孙如红掀开被子下床,伸懒腰,“毓秀啊!这几套衣裳的布料好,能穿个几年;接下来好几年都不用做衣裳了,被子也是。”
    钟毓秀点点头,但笑不语,好日子在后头呢。
    正说着话,外头喧嚷声传来,不似院子里的,而是院子外面传来的。
    “我们出去看看。”
    三人麻溜的东西一收,出房门才见男知青们在院儿里聚集。
    “你们也出来了呀,正好,一起走。”罗建民兴冲冲说一句便往院外走。
    王一山点点头,疾步跟上;冯建军腼腆笑了笑,快步而去;最后,严如山看了女知青们一眼,也跟了出去。
    “不知道村里咋这么热闹,我们也去看看?”江梅侧头问。
    “走。”
    两人都这么说,钟毓秀自然是跟她们一起去。
    一行人相继到了地方,整个大队的来了大半,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三人挤进去才看到被围在中间的是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三人身着单薄,背脊弯了,满身狼狈;然而,并不难看出他们身上残留的儒雅气质,一看就是老学究那种。
    钟毓秀视线落在其中一个两鬓斑白的人身上,为不可查地一顿;出神的当口,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原主的记忆,瞬息间明白过来,那为便是原主的养父。
    万学汤!
    他与原主记忆中儒雅挺拔的记忆相去甚远,以前的万学汤儒雅风华自现;如今的万学汤头发白了大半,人老了仿佛十岁,脊梁弯了,人也没精神。
    “毓秀,毓秀.......”
    “啊?”钟毓秀猛然醒过神,下意识眨了眨眼,一脸懵,“怎么了?”
    孙如红道:“我们该回去了,没什么热闹可看。”下乡知青比下放人员好的多,至少待遇与村里是一样。
    “走了走了,回去被窝里暖着。”罗建民呼朋唤友,男知青们都往回走。
    钟毓秀不得不点头,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万学汤等人,跟着大部队回了知青院。
    回了知青院,江梅等人都是早早下乡来的,见过的下放人员没几十也有十好几个,早没了新鲜感;各自回房窝着,在被窝里躺着跟室友聊天不香吗?
    钟毓秀靠在枕头上,思绪无法平静;据原主记忆来看,万家是红色资本家,家大业大,国内资产一样没落,都捐了,因此得了好几个大靠山的庇护。按理说,不该被下放才是,短短几个月发生了什么?
    “如红姐,江梅姐,我出去走走。”钟毓秀起身道。
    江梅点头:“外头冷,早点回来。”
    “嗯。”
    匆匆走出房门,越过院门口,先去之前人群集聚地;那里已经不见万学汤等人,社员们三三两两散开,议论纷纷。
    大队长和几个干部在训话,三个老学究埋头听训;等人都走了,她走上前,找了一处相对隐蔽的地方蹲着听动静。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未听人说话,叹息声倒是断断续续传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