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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408节

      “要这么说也对,没有有钱亲戚拉拔,他们能在短时间里爬起来?日子过的这么好?”
    云家大婶已经不管她们了,这些女人,一个个都八卦,逮着点儿事儿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她们还真分析了一点东西出来。
    “钟家人户口还在乡下吧?”不知谁说了一句。
    一行人面面相觑,看了一眼说话的人;这人是这一片出了名儿的事儿妈,没点事都能挑拨点事情出来,她们互相摇头,不约而同散了,离她远点。
    人家钟家又没得罪她,瞧她说的那话,巴不得钟家倒霉似的。
    钟家院子外面瞪视清静了。
    “来来来,放这里,放这里。”钟家的堂屋没什么特别摆设,中央一张八仙桌,四根长条凳;周围放着一些小桌和东西,整个堂屋简单的过分。
    钟母让他们放东西的地方,是在饭桌右边,那边腾了一个地儿出来;三张沙发放进去,堂屋显得拥挤了。
    “岳母,东西送到了,您看看还需不需要改;要是需要改,正好有人在,可以及时改。”沙发放那位置,突然觉得之前看着挺高档的沙发,在这里被拉低了格调。
    钟母却并不这么觉得,在她的思想里,有用和没用才是最重要的。
    “就这样挺好的,以后有客人来了,咱们家也能把人请到旁边去坐了;不用每次都让人坐板凳。”钟母说的开心,严如山也就听一听。
    等钟母说完,他才开口,“既然这样,那我先带人走了。”
    “来都来了,不坐会儿再走啊?”
    “不了,家里还有事,下次再来。”严如山领着人走了,钟母跟在后面将他们送出家门口,她其实很希望女儿能来家里坐坐。
    他们之间没有来往,女儿对他们不远不近的;想让她主动过来,那是不可能的。她知道这一点,更知道女儿那种小恩小惠能感动的人;她和丈夫能做的不多,也只能做到能做的了。
    现实如此,女儿跟他们不亲。
    “严总,现在是直接送您回您家吗?”开车的大汉问。
    “不了,前面的公交车站停车。”
    “哦,好的。”
    卡车停在公交车站旁边,严如山从车上下来;摸了摸身上装着的钱;逃出公交车钱,要乘坐的路数对了他就上去,直接把钱交给售票员。
    在大院附近的菜市场停下,这旁边也有公交车站;规划的时候,这地方规划的很顺,不过,现在顺以后迟早会改。
    一条路不是永久能用的。
    下了公交车后,严如山走进菜市场,他人高马大,身板笔直;跟那些当兵的比也不差,关键是他穿的好,气质好,脸长得很符合当下的审美,走进去就是众人的焦点。
    “同志,同志,这里这里,我这里今天卖鸽子,要吗?”一个中年汉子殷勤的招呼严如山,想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而这人所在位置是菜市场入口处,在菜市场摆摊的人多是交了摊位费的;在入口及周边的人,多是偶尔来卖一次东西,俗称:流动贩子。
    他们的东西,多是从自家拿来卖,或从村里附近收来的;卖的东西不稳定,数量也没个定数。
    第766章 亲自买菜
    菜市场内有摊位的商贩,那是有固定的进货渠道,买卖之物相对稳定。
    严如山走上前,这人面前的笼子里装有十来只鸽子,有大有小;鸽子炖汤大补,却肉少,而且,还有一股子腥味儿。他不感兴趣,买回去媳妇儿也不会喜欢。
    再看旁边笼子中关着一只山鸡,两只野兔子;这才是真正的好东西,于是指着这两样问。
    “野鸡和野兔也是你的?”
    “不是我的,我帮人看的;同志喜欢野鸡野兔?那这两只野鸡野兔您给十块钱拿走。”
    严如山皱眉,他像冤大头吗?野鸡顶多三斤,野兔有五六斤的样子;他们的体格大,但是瘦,绝对卖不上这个价的。这人做生意不老实,是看他穿的好,故意的吧?
    瞅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走了。
    “嗳,嗳,同志,你怎么走了?价格不合适咱们可以再说说的,野鸡你给三块钱,野兔三块五,您看,这是最低价了;这也不是我的东西,是帮人卖的。”
    严如山走了回来,掏出十块钱给他,“找钱。”
    “行。”摊主找了三块五给他,目送他提着笼子里的野鸡野兔走进菜市场,他才嘀咕,“你说你又不差这点钱,怎么非得算的这么清呢;果然是越有钱的人越抠门。”
    严如山听不见,听见了也会当没听见;有钱是有钱,当冤大头是当冤大头,意义不一样。
    当冤大头的那些钱再买点其他的不好吗?给媳妇儿买礼物,还能讨媳妇欢心,他把冤枉钱给了卖家,那是讨了卖家的欢心,何必呢?
    钟毓秀要是在这儿,肯定会夸他干得漂亮;原则性的问题不能轻易改,改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后世许多年轻人不懂讲价还价,卖家喊多少就给多少,一是拉不下脸,二是觉得这点钱给了就给了。
    要脸的人长此以吃大亏,还没好处,甚至养成内心深处的假大方;不要脸的人赚了钱,过上了好日子,还觉得这人傻乎乎的。
    人世有双面性,如何平衡双面,端看各人。
    严如山提着活野鸡和兔子走进菜市场,当下的运输不给力,菜市场内能买到的菜种类很少;但,就这些菜在有的人家也不是想买就能买的,精打细算才能把日子过好。
    没看到媳妇儿爱吃的菜,他转道去了卖水果的地方;市场上的水果,成色不一,有好有甜,也有品相不好和酸了吧唧的。当走过一个卖芒果的摊位,他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卖芒果的是一个五十岁出头的男子,身高大约在一米六八左右,反正没有一米七;这样的身高在人群之中还过的去,在严如山面前就矮了。
    “大叔,你家的芒果什么价?”
    “三毛一斤。”男子抬头看着他,眼底闪了闪,“要的多,可以两毛五。”
    严如山思量片刻,道:“买十斤,两毛一斤。”
    “两毛三,不能再少了,运费贵啊!同志应该看得出来,这些水果还算新鲜,不愁卖的。”只是,他们运输队出了点意外,散伙了,偷摸运输回来的东西没地儿销售;只能分下去了,分下去的东西卖多少钱都是他们的,“同志,您别讲价了,我再送您两个行吗?”
    “甜吗?涩不涩?”这些芒果偏青,若是不偏青,不可能长途运送。
    摊主点头,“甜的,生的还有点涩,我尝过;有的已经没有涩感,吃着还好。”
    “放便切开一个给我尝尝吗?”
    “可以可以,您稍等。”摊主蹲下身,从摊位下拉出一个小包裹,翻了翻找出一把小刀;很小,跟专门削水果的差不多大小,摊主拿起一个青涩的芒果削下一片递出去,“同志,你尝尝看。”
    严如山接过后塞进嘴里,是有一点涩,不是很严重;甜味已经出来了,吃着居然还行。
    “还不错吧?”
    “是还行。”严如山点点头。
    摊主笑了,“您看,这么青的果子吃着都不错,等到彻底熟透肯定更好吃,您说对不对?”
    “你说的不错,给我称十斤。”
    “好咧。”摊主眉开眼笑,拿出一个麻布袋子开始往里面装;一下子就卖了十斤,他手里一共才三百多斤,陆陆续续卖出去了一百多斤了。剩下的一百多斤慢慢卖,在熟透之前应该能卖完。
    这些果子在当地不常见,算是稀罕货;不然,他可真是愁死了。
    上称,确定斤数没错,严如山掏钱;双方一交易,摊主又附赠了四个,算上答应赠送的两个,又多送了两个。
    提着十来斤走出菜市场,径直往大院方向走;刚进大院,严如山停下脚步好一会儿,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这个时间段是午休的时候,大家都在休息,进出人员很少。
    严如山双眼微动,又看了一眼门岗处,只作不知;转身继续走,而那道视线仿佛如影随形,一直到他走到一个拐角处,那道视线才消失了。
    走进家门,严如山先把东西送去厨房,王大丫和龚招娣看到野鸡野兔很是惊喜。
    “严同志,您在那里买到的野味啊?还很鲜活。”
    “菜市场。”
    王大丫奇怪道:“菜市场下午也有野味卖吗?”
    经常买菜的人应该都知道,好菜好肉都是早晨去买才买得到;到下午,那菜和肉都不太新鲜了,还是别人挑选剩下的。
    “嗯。”
    严如山将东西交给她们,到水槽前洗了手,转身出了厨房;到大厅里,坐媳妇儿身边,又看了看坐在地上跟孩子们玩的爷爷。他们都没理会他,媳妇儿在看书,爷爷有曾孙,他坐在这个位置感觉是多余的。
    就,委屈。
    “媳妇儿。”
    “嗯?”
    总算放下书正眼看他了。
    严如山道:“看书比看老公还入神。”
    “老公天天看。”
    “书你也经常看。”没见你看烦。
    钟毓秀无言以对,只能将书合上,“那不然呢?书可以变,你的脸变不了。”
    严如山:......
    “媳妇儿,你没有觉得我比的脸比书好看吗?”
    “......”男人幼稚起来,是要开幼稚园吗?连这个也要比较,过分了啊!
    第767章 习年到来
    夫妻俩聊了一会儿,厨房有人出来只会可以吃饭了,不想习年突然赶了过来。
    “习年同志,你可是大忙人。”毓秀轻笑调侃,瞧他来的行色匆匆,脸色较之以往憔悴了很多,“最近可是遇到事儿了?”
    习年脸上扬起笑意,微不可见的叹息,“间谍盯上您了,最近一直在处理这事儿,还好您没出门;上京涌进了两批人,现在只抓到了一部分,他们都在盯着您的行踪。”
    “这样啊!正好,我这里有个东西给你。”站起身道:“习年同志稍等,我去实验室拿最新的研究数据给你。”
    “您随意。”习年做请。
    钟毓秀起身往地下室门口走,严如山则招呼习年,“习同志请坐,劳你百忙之中抽空前来。”
    习年走到单人沙发前落座,笑眯眯的说道,“都是我应该做的,毓秀有什么吩咐,那就是我的使命;只是,最近外面风头紧,毓秀尽量不出门为宜。”
    “明白,我媳妇儿这段时间很自觉,不是在家给孩子们启蒙就是在做研究;咱们家里也有实验室,正好方便了。”说到这里,严如山顿了顿,见习年放松的点着头,他继续说道:“方才,我从外面回来,居然也有人盯上我了。”
    习年皱了皱眉头,轻松的神态一紧,“你看到了?”
    “没有,我发现有人盯着我以后曾回头看过,什么也没看到;但是,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如影随形。”那些人还真是贼心不死,“我从小在军营长大,也是受过训练的;有没有人盯上我,我还是知道的。”
    “他们这是要改目标了!”一旁的严国峰道,“他们没法对毓秀动手,盯上她身边的人了。”
    习年点头,神色难堪,“确实是如此,最近您老也小心些,怕就怕他们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