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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56节

      如若不是当年沈定山不念丝毫情意的赶他们离开,他们也不可能会变成这样,母亲不会死,他的大儿现在也不会半疯半傻,幼子也不会因为那场大雪而被活活的冻死。
    这一切他不算在别人的身上,这也不是老天爷的错,就是他沈定山的错,他可是听说了啊,这圣上当年可是踢了卫国公府忠义之家四字的牌匾的。
    他们宁愿将那些粮食和食物拿出来接济别人,给那些下贱的灾民,却是不知道过来给他他们同族的人吃喝,让他们沈家当年冻死了无数人,也是饿死了无数的人,就连他当时尚在襁褓中的幼子,也都是不能幸免遇难。
    而他的长女最后也都是嫁给了一个老头子当了续弦,就是为了可以给家里换一些银钱,他娇养长大的女儿,虽不是嫡女,可也是他精心养育着的,本身就应嫁入权贵之家,可是这一切都是毁了,而造成这一切后果的,不是旁人,就是沈定山,就是沈定山这个老贼。
    现在他回来了,新仇旧帐一并的算清楚了。
    沈定山也是就冷冷的站着,他的面上始终都是未动过,沈沈荣毕竟不像是以前,他过了几不少的苦日子,不管是家中还是府中的生计,都是没有顺过,他也是老了不少,沈定山虽然一直上阵杀敌,可是奈不住人家一个财大气粗的女儿,近千年份的人参,都不知道给了吃了多少株了,现在的他,仍是身量笔直,乌发精眸,可是沈荣发的头发却开始白透了。
    “哼,沈定山,咱们日后再是算帐!”沈荣发转身就身,身后也是跟着好几名护卫。
    沈定山自始至终,都是没有将沈荣发放在了眼中,当年吃他的喝他家的用他的,怎么,羊了那么几年,到是养出仇来的,哪怕他养条狗,都是会对他忠心的。
    而他白养了那些沈家人,没有养出恩来,到是将他们的良心给养的没有了。
    过了几日之后,离卫国公府的不远处,到是一处宅子开始忙进忙出了起来。
    第354章 沈家旧事
    那边的宅子怎么了,沈定山也是感觉这事不对,那宅子都是空了十余年了,怎么的现在到是有人住了,而他记得那宅子心乎还是某一位故去王爷的故居,怎么的,现在到是有了后人了。
    “你去让人去查一下,那边到底是什么人住的?”沈定山吩咐着自己身边的小厮,他也没有听说过,那故去的王爷还有何亲戚在,怎么的突然间宅子便动了,若是别处,他也不会这般在意,可是偏生的就是离的太紧,所以让他的不得不心生了一些疑虑出来。
    不久之后小厮便是带回来了消息。
    而沈定山眸底的冷了,再是生硬了一些,他就说,怎么沈荣发突然就回京了,他到是个有本事的,就连已故王爷的宅子都能买到手里。
    还真是有本事了。
    隔辟的那栋宅子弄出来的响动声,就算是沈定山想要忽略也是不能,本身两边就离的不是算是太近,那些人敲敲打打的,又是人来人往,就连入夜时候,都是没有见有多安份的,一辆马一辆的马车进去,拉着的都是上好的黄花梨的家具,其它的,也都是能看的出来,样样精美,样样也是价值连城。
    当然这些东西,沈定山到不是眼红,要说起来,他们卫国公府现在还缺银子吗,他的儿子和女儿,一月都有近四万两银子的入帐,他也近七八万两的,他家小阿凝就没有想过将这些都是当成军费,而就算这些全成了军费,他也是没有穷过,该喝的茶,都是顶品的雪山云雾,用的砚台也都是顶品的端砚,笔也都是头狼身上的毛做出来的,纸也都是湘白的玉纸。
    他屋子里面所摆的那些东西,虽然看似不起眼,可是却也都是世间少有的孤品,还有那古董字画之类的,他又不是太在意,都是随意丢着的。
    他们卫国公府看似不显山不露水,可是实则上面,却是富可敌国。
    他不在那边到底是个什么宅子,又是用的什么黄花梨的家具,什么奇珍异宝,他只是想要知道,到底沈荣发的这些银子是从何而来的?
    沈家那房是什么样子的,他自然是知道,如若他们真的有点的本事,当年也就不会死皮赖脸想要缠住他,让他养他们的那一大家子,足足养了有六年之久。
    而在那几年间,他也是没有听说过,沈家的那些人做成了什么大事,他们都是功不成名不就的,沈荣华还好,虽然没有大的本事,可是也是贵在勤快,天天就是几个赚钱的小铺子,到也没有其它的心思,可是老大沈荣却不一样,他的心思大着呢,当然心也太野了。
    沈定山想,如果他不在了,以后这这卫国公府可能都会成了沈荣发的天下,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娄家就是最好的例子,如若不是他岳父母不在了。他的雪飞也就不会带着阿凝一个人吃了如引此的苦,困在了那个村子里面,一住就是四年,娄家的那些人霸占了娄家的祖宅,娄家的东西,就连正经的娄家人都是被赶了出来。
    沈定山当然也是不会认为,沈家那边的人会对他的孩子好,他们是什么性子,谁人不知?
    最是自私,也最是无情又卑鄙无耻之辈。
    所以沈家这一家人,他当时就没有后悔,将他们赶走,怎么的沉了这么久又是回来了,还是如此的风光,又是买宅子,又是买贵重东西的,就连抬进府里东西也都是样样精贵,价值连城,他到是想要知道,到底沈荣发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到了入夜之时,他派出去打听的人才是回来,当然也是将打听出来的事告诉给了沈定山。
    沈定山听着听着,眉头也是不由的都是收紧了一些。
    原来沈家那边这几年间过的也是不太平啊。
    沈家的人被他的赶出去了之后,如若他们没有其它的心思,光是他们带出去的那些细软,就足以让他们富贵上一生的。
    那些婆子,女眷,哪一个没有带东西出来,就算是没有带什么细软,可是将身上的那些值钱东西卖了之后,也都是能有几千两银子到手的,一般的人家,一年存上一两银子都是难了,怎么的,这几千两银子还不够他们花了?
    他们虽然不能过着在京中的奢侈生活,也不可能像平民一样,一天就只是吃着精粮喝着汽。
    那些人将宅子是收拾了出来,可都是这种境况了,沈老太太还是要摆着自己老太太的谱,天天还都是要小罪给自己晨昏定醒,还要要立一堆的规矩,也都是不想想外们现在过的什么日子,身上带着的银子有多少,一家子的的生计问题都是难,还在摆弄这些没用的东西,非是要让别人知道,他们沈府是与别家不同的,哪怕他们落难到了这里,可是他们还是大户的人家。
    每天都是要吃鸡鸭鱼肉,还要喝上好的茶,用上好的东西,每天还要婆子伺候,还要再是将那个训上几名,把那个说道说道。
    其实不只是沈老太太,就连几个小的也是一样,以前在府里面都是吃好的喝好的,一个不合口味了,就会哭闹不休,大的还好,还能知一些事,可是小的这都被人给人给惯坏了,以往吃饭之时,也都是一堆人在哄着的,现在婆子下人都是跑了不少,哪还有人哄小的?
    而小的再哭,也都是没有人再是管了。
    其实如果算来只是吃穿用度差了一些,到也尚在忍受范围之内,可是偏徨麻烦就麻烦在,他们房子自己已经不在沈家了,细软也都是没有多拿,拿出来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些东西,用完了,可就没有了。
    而这些东西还是顾着一大家子吃喝,还要买这个,用那个的。
    这处处的还都是要比,比穿的,比吃的,就那么上千两的银子,若是这么一大家子,安安份份的,再是用这些银子买了田地,然后佃出去,虽然不能说多富贵,可是也能丰衣足食。
    沈定山还是对他们心软了,并没有将他们斩尽杀绝,最少还是给他们留下了这些银子,以及这么一个大的宅子。
    第355章 怀疑什么了
    可是沈家的人怎么可能知道知足这两个字要怎么写?就算是有金山银山的,也都会被他们给花个精光,在卫国公府那边,因为有沈定山养着,所以他们向来都是不愁银子,没有了,就去帐房那里支就行,难不成卫国公府的人还能不给他们吗?
    所以他们也从来都没有想过银子的事,沈定山是没有多少银子,可是他还有一些买卖的营生,以及娄雪飞的那些嫁妆铺子也都是在的,还有那些良田也有租子收的,所以一年下来,也不少。
    所以沈家的日子不算是难过,也是包括上养着沈家二房这些人,当然也是将他们养的不当家,也不知道柴米油盐有多贵,过的也就像是那些勋贵人家一般。
    不管是沈老太太还是沈家的大小夫人,要立什么规矩,还要像人家一样,没事弄个什么花花草草宴,一次下来,银子也不知道要用去多少?
    而到了这里,也是改不了,不过只是两个月,那些银子开始捉襟见肘了起来,这下沈家的人才是急了,就开始拆东墙,再是补西墙,先是府里的下人被拿去卖了,就连小的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都是是被当了,这一下子又是有了银子,可还是没有将沈家的人打醒,他们照样大手大脚的花银子,上次的得的银子,不没有撑上几个月,就已经见光见底了,然后又是开始卖东西,府上能卖就是卖被了,那些做活的粗使婆子也都是被卖了,就连那几个小的乳娘也是被发卖了。
    而府上的下人被卖光了之后,过习惯了使奴唤婢的人,怎么可能自己做事,不要说其它的,就连吃都是吃不不到嘴里。
    而现在他们才是知道,他们的日子难过了,紧紧巴巴的,没有多久,身上的华服没有了,头上的首饰也没有了,他们也是开始同村上的人没有大的区别了。
    而小的几个也别想念书了,姑娘开始绣帕子拿出去卖,沈荣发和沈沈荣华两个人也都是想着要怎么赚银子,就连给人当帐房的活计都是愿意做了。
    直到那一年大雪,整整的下了三个月的时间,大雪不但是封了山,也是封了路,又冷又没有粮食,那一年,沈老夫人先是没有熬过去,屋子里就连烧的炭都是没有,也没有人愿意伺候一个老婆子,大冬天的,沈老太太在半夜就被冻死了。
    沈荣发那个才是三岁的幼子,也是冻病了,可就是因为雪太大,他们就连大夫都是请不到,也是活活的冻死了,这一年,沈府冻死了不少的人了。
    沈荣华因为还有一个不错的教书先生的活计,所以还能挣些银子出来,而沈二夫人,虽然说人也不怎么样,可是必竟这一口绣活也是不差,而他们的女儿沈月梦也是同样的,和她娘学了一手不差的绣活,母女两个人天天的都是绣些东西卖,到也是能挣些银钱出来。
    至于沈荣发,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又是没有什么大的本事的,沈大夫人更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眼看着日子就要过不下去了,后来又是因为长子不小心打伤了人,也是被官府给抓了起来,当是他们是想要去卫国公府示救的,再是如何这也都是亲戚,都是都是姓了沈的,可是他们就连马车都是没有,手中也是没有银子,就只能向沈荣华那里借,可是当时分了家的两家人关系已经是不好,出来了之后,等到沈老太太死了之后,就连中间的院墙也都是跟着扎了起来,两家也就等于这是分开的过了,沈荣发千方设法的,又是砸锅卖铁的才把人给捞出来,只是银子就是不够。
    老二家明明就是有银子,可是却是没有给老大家的,其实还是老二聪明一些,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是埋在了树底下,沈荣华可是把这些看的比自己的命都是重要。
    而在沈荣发一家人过来求他的时候,他没有给,结果没有几天,被关了半月的沈大公子被放了出来,不过哪时已经又疯又傻,见谁都是不认识了。
    自此之后,沈家的两兄弟就开始反目成仇了。
    两家也开始各过着各自的日子,至于沈荣发何时翻的身。
    可能就是一年前,沈荣发救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大人物,这个大人物为了报恩,就将他们就带到了京城。
    而那个大人物,还帮着沈荣发在卫国公府的对面,买下了那栋许久都是没有住人的宅子,不意外的就是,两家隔了一墙之隔。
    沈定山听着这此事,对于沈荣发的过往,或许也能感觉一阵唏嘘,但是却不会认为是他的错,如果没有他,沈家人过的也就是那种日子。
    “严拢……”
    沈定山伸出手轻轻叩起了桌面,“你再是去盯着沈家那边的人。”
    “将军是怀疑什么了?”
    严拢明白沈定山的意思,沈定山一定是怀疑什么了,是怀疑这件消息真实,还是说个的神秘人的身份?
    沈定山站了起来,将也是将自己的一只手背在了身后。
    “那个宅子不是普通的人能买的起的,沈家人如何与我无关,他们自有他们的富贵,我也管不着,可是如若是打着什么鬼主意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沈定山一甩袖子,到是不知道现在他们想做什么,京城如此大,偏生的要买到离他卫国公府一墙之隔,是让他眼红他们的富贵吗?
    那样的话最好,可是如若面上一套,心中想的则是另一套,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尤其是别打着一品香的主意。
    一品香是他女儿的,也是她女儿不会带走东西,一品香承担了数万将士的粮草供应,谁也是打不起一品香的主意。
    他走回了自己的书房间面,然后坐下,可是什么也不想做,他想女儿了,他想他的小阿凝了。
    他伸出手,拿过放在桌上的那一方端砚,这一方端砚,他都是用几年了,虽说他还有十几块,可是最爱用的还是这一块,这块可是他的小阿背静送他第一份生辰礼物,那时才是四岁的孩子就告诉他,以后她会自己给爹爹赚生辰礼物,结果第二年,就给他送了一百万两的军费,也是解了他的然眉之急,后来,每一年的生辰礼物,她都会有准备,就连那十几块的端砚,也都是他攒着的。
    第356章 主子不会让她死
    现在他马上就是要过生辰了啊。
    “小没良心的,你什么给爹爹回来啊?”他拿着端观都是要看哭了。
    “爹爹也都老了,你都是离开了有六日了,我下月便要过生辰了,你再是不回来,万一爹爹老的认不出你来怎么办?”
    他再是抱着端砚,真想哭,“小阿凝啊,你好歹也是告诉爹爹一声,你到底过的可好,爹爹只要知道你过的好不好就成,哪怕爹爹真的见不到你,可是只要知道你的消息,爹爹也就是开心的。”
    外面的沈文浩刚准备出去,可是却是听到了父亲的自言自语,顿时就感觉自己的鼻子一酸,父亲什么时候跟着老太太一般,如此的喜欢唠叨了。
    他这一生最疼的可不就是阿凝了,可是现在阿凝已经嫁人,他就开始寂寞了,现在阿凝那边又是连个消息都是没有,这孩子,真不知道家里担心她吗?
    他想了想,然后走回了自己的院子,直接就将儿子从乳娘的怀中抱了起来。
    晖哥儿才是吃饱了肚子的,一见爹爹就乐了,抓着他爹的头发也是咯咯的笑了起来。
    “走了,我们父子两个都是去陪陪你祖父去,祖父太寂寞了,以后你姑姑不在,就只有你来陪他了。”
    晖哥儿歪了歪脑袋,不明白,不过还是很高兴的裂开小嘴笑了起来。
    “父亲,你帮我看着他几日,我岳母那边生病了,我要去带着云娘尽几日的孝道。”
    “去吧去吧。”
    沈定山摆了一下手,等到大儿子走了之后,他才是同自己的小孙儿大睁瞪起了小眼。
    “主……主户……”
    晖哥儿小嘴不时的牙牙学语着,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教的,这竟是学会叫祖父了,虽然说还是有些咬字不清的,可是还是听出来他在含着什么?
    你到是比你爹聪明一些,沈定山将孙儿抱了起来,再是让他站在了自己的腿上,这小的身体还真是好,才是几个月大的,小胳膊小腿就十分的有力了。
    “祖…户……”
    晖哥儿再是叫着人,然后两条小胖腿不进的扑腾着,又是趴在他祖父的肩膀上啃了时天,也是将他祖父身上穿着的软甲给啃满了自己的口水,就是啃了一会,把自己的小牙床给啃了疼了,他可能就是感觉啃着不舒服,又是去啃祖父的脸,结果被祖父的胡子将他的小脸给扎的眼泪汪汪的。
    “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