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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260节

      全家这么多的男丁,为何就只有他在此地,吃苦受罪的?
    “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沈定山斜睨了他一眼,“还不去挑肥水去,开了那么多的地,有你忙的。”
    宇文喻无比怨念的咬了咬牙。
    行,他去挑肥水。
    反正他都是臭的习惯了。
    而他回头再是望了一眼,那辆远去的马车,伸出手,也是向着马车那边用力的摇了摇。
    唉,一路顺风啊。
    记得要将替他给母亲带话,也是让母亲过来接他,说他在这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再是不救他,他就真的要被外祖弄死在这里了。
    而此时,烙宇悉与小十所乘坐的马车,已是远离了军营,刚才还能看到马车的车顶,而现在,也只有远处那一片蜿蜒的小路,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只有那些尘土似乎仍在飞扬,此处,仍是遍地的黄沙。
    而坐在马车里面,小十向后张望了半天,最后只能将自己的脑袋给收了回来。
    已是看不到了军营了,其实还是挺不舍的。
    小十坐了下来,他伸出手,戳了一下烙宇悉的肩膀,“表弟,咱们去哪里,是要赶回京中吗?”
    “不。”
    烙宇悉抬起了脸,然后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没银子了,所以要去拿些银子。”
    “没银子?”
    小十的脸都是在抽的疼了。
    “你怎么可能没有银子?”这几十万两的银票在身上,这位哪怕不是金子做的,那也都是银子做的,随便的拔上一根毛,都有好几两银子呢。
    第2269章 他没银子了
    “没了。”
    烙宇悉拍了一下自己的袖袋,没有几两了。
    “那……”
    小十不由的也是咽了一下唾沫,“那些银子,恩,去了哪里?”
    他可是见过烙宇悉拿银票的,他身上少说都是有几十张的,怎么说没就没,不会被吃了吧?
    “还能去了哪里?”
    烙宇悉将自己的手枕到了脑后,“都是给外祖了,他比我需要银子。”
    他这个人很爱银子,跟他娘亲一样,当然也是花的最多,最凶,若是没有银子,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家?总不可能让他爬回去吧,他娘亲自也是知道他的性子,所以每一次当是他出来之时,必也都会的给他准备上一堆的银票。
    就是这一次,他的那些银票,一张不剩的都是给了外祖,至于余下的,怕是连住店也是不够了,不过没事,马上便是要到长临了。
    “这里离长临不远。”他睁开了双眼,唇角也是向两边轻轻的扬了一扬,“我们去看望一下莫姨,顺道也是要一些盘缠,另外的,还能去雪山上,去看看小胡怎么样了?”
    那时的雪山,理应也是可以上去才对。
    而且听说,莫姨这些年间,过了好几回,在沿路也是建了一些能休息之处,里面放有充足的品粮用品之类的,一方面可以用来当成路标,而一另方面,也是方便上山所用,毕竟山中风雪时大时小,谁也不知,自己到底会用到什么样的天气?
    小十不由的眼睛一亮,“山上是否有很多的狐狸?”
    “恩,”烙宇悉点头,其它的先且不说,小胡那一窝就有不少。
    表哥,小十对了对手指,那我能不能要一只?
    他实在是太喜欢朔王府的那两只狐狸了,长的又美又机灵的,听说还能寻宝。
    这样啊,烙宇悉到是认真的想了想。
    那一窝狐狸有不少只,不过你能不能带回来,就要看小胡愿不愿意将孩子给你了,而且他还没有说,雪狐不是那般容易生出来的,小胡也不知道生了几窝,也才只是生下了一个烙白,就烙白那小东西,还是一个天先不足的弱狐狸,他一路将它揣回了家,自小都是喂猛兽肉长大的,更不知道吃了他父亲与三弟多少的养生内气,才是将它给吃的滚圆了。
    想要养一只雪狐不容易,当然想要在一窝狐狸里面,找出雪狐出来,那就更不容易了。
    不过,他没有打破小十的梦想,也是让他多是做上一会梦,至于是不是,真会出现另一只小雪狐,他还真的不清楚。
    若再是出现了一只,他也是愿意带回家的。
    当然,既是做了要去长临的决定,牛新便已是将马车转了一个方向,也是向着长临那边而去,也是多亏了,当初炸断那一处雪山山脉,也是生生的,在从中间开出了一条路,否则,他们想要去长临,便不顺路,非是要绕过了一个极大的山脉才行,再是加之路又不是太过好走,这一来一往,差不多又是要了几月。
    当马车从雪山那一处缝隙而过,小十坐到了马车前面,也是不怕冷了,而是抬头望着这处像是鬼工神工一般的缺口。
    很奇怪,两边的山上,远远便能看到一片的白雪覆盖,越是离的近,越能感觉到那种惊人的冷,哪怕是吹在身上的风,也都是加着一股子冰天雪地而来,也是亏的他们都是穿上了厚重的棉衣,可是那种刺骨的风,仍是可以清楚的知道。
    两边风雪遍山,至此,仍是可以看到上面那些飘散而下的雪花,可是落在这处被炸开的缺口之时,却是落地即融。
    这就是所谓的一朝两季吗?
    小十好奇的跳下了马车,也是在地上踩了踩,同其它的地好似也是没有什么不同。
    他再是蹲下了身子,将手放在了地上,竟是可以微微的感觉到一种暖意。
    这地上有些温度的,也是难怪的,这里一直都是在下雪,这条路,却一直都是干燥着,也是没有半丝的积雪。
    太神奇了。
    小十走过了这么多的地方,见过的奇人异事,也是不少,可还没有见过如此奇妙之地。
    上面飘雪,而地面,却是遇雪不融。
    “小十公子,我们走了!”
    牛新催着小十,他都是快要在这里冻死了,再说了,这地方有什么可看的,不过就是因为地下有温泉之类的东西,地面才会有些余温,所以才是不落于雪,这也是此地最为得天独厚之处,不过多是见着几次,就也是见怪不怪了。
    “来了。”
    小十连忙过来,再是跳到了马车之上,他打开了马车的帘子,也是坐了进去,身上自也是带起了一股子寒气。
    阿嚏。
    他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刚才还未有感觉,可是现在却真是有些冷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这里还真是冷,而他还从未来过如此冷的地方。
    长临是极冷的,烙宇悉将手中端着的热茶,放在了小十面前,不过呆的久了,便会习惯了。
    小十再是打了一个喷嚏,他感觉自己应该习惯不了,他这个人天生就怕冷。
    烙宇悉端起了桌上的茶杯,也是放在了唇边,一口温茶入后,到也是感觉暖了不少,马车继续的向前而行,哪怕马车之内再是包的严实,可仍是能感觉到,外面的那些冷风,无孔不入的也是灌了进来,吹在他们的脸与手上,那种冷,确实也是有些说不来的刺骨。
    小十搓了一下自己的手。
    “还有多久才能到,我快要冻死了。”
    “小十公子再是等上一等,马上就要到了。”
    牛新也是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这地方,他来过一两回,知道路况的。
    长临仍是长临,不管过去几年,也都是未变过,当然还有这里的天气,更是不变,经年累月的下雪,也是将这里变成了一座冰城。
    常年的冷,却也是造就了此地百姓与冷相反的性子。
    热情,也是开朗。
    而走在长临的大街之上,随处可见的,就是那些叫卖东西之声,还有的就是笑声,哪怕是不认识之人,只要遇到一起,也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
    而且也能见着那边随处唱跳之人,哪怕脸被冻伤了,哪怕嘴被冻麻了,哪怕手都快要没有什么感觉了,可仍能在他们脸上看到的,也就只有笑与高兴。
    第2270章 一丝未变
    就连小十都是趴在马车的窗户之上,也像是被感染了一样,现在都是不知道冷了。
    这地方虽然离京城远了一些,也是冷了一些,可是风土人情却是特别,而且还很有本地的特色,最主要的是,这里还有好多卖皮毛的。
    小十也是决定,在长临的这些日子,他定要多是买些皮毛回去才行,他母亲应该会喜欢,一方水土养着一方人,这里就连动物的皮毛,也都是泛着一种如冰的冷色,到是与外面的那些,也是大有不同。
    马车走的并不快,除了雪天路滑,也是要避着行人之外,就是小十想要的多是看下两边的街道,所以的大概行了半个时辰左右,他们才是到了长临一品香别院里面。
    小十跟着下人的走进了屋内,迎面而来的热气,也是向着他的脸上扑了过来,他闭上眼睛,呼了一口热气,而这些热气也是从他的口鼻而入,而后也是温暖了他的四肢,还有他的每一滴血液。
    太暖和了。
    这一冰一暖的,还真的就是十分痛快。
    冷的痛快,也是暖的更是痛快,哪像是京城那个地方,不曾有多冷,也是不曾有多热,虽然是平和一些,总是没有这般的大起大落,所以除了繁华之外,也就是平淡,也是无趣,哪像是这个地方,一次可以体验两季天气。
    这个还不能说成痛快吗?
    “我好累。”
    小十趴到了自己的塌上,就连床塌也都是如此的暖和,他都是想要一睡不起了。
    他不时的床塌上面滚着,烙宇悉也是由着他去。
    反正到了入夜之时,莫离才会的回来,而他们也是要在此地休整上几日,等到风雪小了一些之后,才能找到一个还算是好的天气,到时再是提及山上一事。
    待到他沐浴过后,也是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之时,外面的下人才是送来了饭菜。
    烙宇悉拿起了筷子,也是吃了一口,味道到是不错,不过就是没有冻鱼、
    “公子,那要不要让他们再是准备一些。”
    牛新站在一边问道,这饭菜准备的有些仓促,所以也是简单了一些。
    “不用了,这些就行。”
    烙宇悉也不太挑,能吃的日子还长着,留给以后的肚子,这些就行了。
    他将就着的吃了一些,感觉自己的肚子饱了一些,当然也是没有那般饿了过后,才是走到了床塌那里,准备好生的休息一下,一路的舟车,到了现在的他已是有些腰酸腿痛,就想平躺于此,再是伸展起自己的四肢。
    格崩的声音,似乎都是可以传来自己骨头的声音,当然到是舒服。
    而不知不觉的,他其实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到他睁开眼睛之时,外面的天已然是也是黑了。
    “我睡了多久?”
    他坐了起来了,知道牛新是在的屋子之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