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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420节

      毕竟现在她时不时就跑到凛凛屋里和他挤一张床,那样不行啊,她周岁都要七岁了,怎么也说不过去。
    凛凛:“不必。我们现在不是很避嫌了吗?”
    嫣然愣了下,随即大笑不止。
    果然,她要跟哥哥学习得还很多啊!
    “走,跟我去,别闹母妃了。”凛凛牵着她的手。
    “好嘞。”嫣然开开心心地和唐竹筠告辞,跟着凛凛出去。
    凛凛悄无声息地给了唐竹筠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带着没心没肺的小开心果走了。
    秀儿喟然长叹:“百年修得一嫣然,千年修得一凛凛啊!”
    唐竹筠被她笑倒,“你修了个什么?”
    “狗腿子。”
    这是家传的强大基因,不狗腿那肯定是被人调包了。
    唐竹筠笑得不行,“宋景阳最近有信来吗?”
    “一直都没断过书信,基本上每天都有。不过鲁东那里,总下雪,有时候哪天就收不到,过几天收好几封。”秀儿碎碎念。
    那么多雪,是雪窝啊!
    “不是,”唐竹筠托腮逗她,“你们天天写,都写什么啊!宋景阳的俸禄,不都给送信的了?”
    “只要想,能写的多去了。吃了什么,见了什么,说了什么,想了什么……”
    那由着性子写,每天啥也不干,专门写信时间都不够。
    唐竹筠又被塞了一把狗粮。
    果然在做老公这件事情上,宋景阳舍我其谁,独孤求败。
    崔小球的人行动早,果然先摸到了货郎的踪迹,然后晋王顺藤摸瓜,把幕后之人拽了出来。
    果然是萧妩的人。
    萧妩就算死了,也不缺死心塌地的男人。
    唐竹筠对她吸引男人的魅力,真是心服口服。
    “往好处想,早晚都得告诉嫣然,”她劝晋王,“现在也算替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
    晋王自回来之后,脸色一直有些不对。
    听到唐竹筠的话,他摩挲着她的手背道:“阿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萧妩背后还有人。”
    唐竹筠:“嗯?”
    “这几日我一直在尝试挖出更多的事情。”晋王道,“但是所有线索,都被认为中断了。”
    萧妩是善于掌控男人,但是那几个男人,能成什么事?
    一步步把她重新推到后宫高位的,晋王觉得另有其人。
    “只是没有更多线索,或许只是我自己胡思乱想。”
    “去了西北再查。”唐竹筠只能这样劝他。
    晋王点点头:“嗯。东西都收拾差不多了吧,路上得多准备些东西……”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才睡下。
    第二天,唐竹筠带着秀儿和南星去了闵王府。
    还虎符。
    “姐夫不用了?”任盈盈接过虎符道。
    渠念在旁边看得眼都红了。
    那是虎符!那是闵王府的命根子!
    这个毒妇,竟然如此轻描淡写,还拿她带着点心渣子的手去摸虎符。
    唐竹筠没好气地道:“根本就没用。不收怕你不安心,现在让我还给你。你姐夫让我告诉你——”
    “什么?”
    “渠念回来,早晚要剁了你爪子!让你老实点!”
    “啊?他还能回来?”
    任盈盈早觉得“渠念已死,有事烧纸”了。
    唐竹筠:“不回来也不能动人家命根子!”
    “知道了。”任盈盈懒洋洋地道,“你也不是外人,这不是想帮你吗?你看姐夫也有分寸,对不对?”
    她又没信错人。
    “想想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唐竹筠道,“我身边能用的人也不多,如果南星留下,你可以去寻她。”
    但是目前看,南星也未必愿意留下。
    想想都是事,头疼。
    “没了,我和你说,那四个小妾可好玩了……”
    渠念第10086次想咬死任盈盈,同归于尽。
    这毒妇,现在就忙着拉拢她的小妾寻欢作乐,全然已经忘记她们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的夫君,忘了她们是来冲喜,而不是把他给冲死的。
    唐竹筠:你高兴就好。
    第487章 父爱如山
    “对了,花茶的事情……”
    “你别说了,”任盈盈道,“不是我不帮忙,可是我也不能强迫花茶不是?”
    薛烈也要离开,想要见花茶。
    奈何花茶心志坚定,避而不见。
    任盈盈表示:我能怎么办?
    唐竹筠也很无奈。
    不过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薛烈自己的事情了。
    只愿他日后能够不愧天地,不愧寡母,也不愧所爱之人。
    当然,来找任盈盈,最重要的事情还是——
    讨东西!
    “手术能用上的东西,多给我划拉一点。”
    任盈盈:“你疯了!又没有无菌的条件,反正我现在还没研究明白怎么带你进入我的空间,你要给人动刀,不怕惹祸上身?”
    唐竹筠:“我给你姐夫做过大手术……”
    “那是狗屎运,谁让他是男主了?”
    唐竹筠:“……你给就是了。”
    “你先说清楚,要给谁动手术?”
    “以防万一而已,西柚的脑血管问题。”
    “西柚?那不是我真命天子吗?”
    唐竹筠:“他是不是你真命天子我不知道,但是你却可能是他救命的菩萨。”
    任盈盈:“……”
    她找了东西出来,一股脑地给了唐竹筠。
    “过几年回京,记得把西柚带回来。说不定,到时候我就是自由身了。”她不放心地叮嘱。
    渠念:我为什么不是聋子?
    如果不是活着的意念太强大,他现在就想撞墙。
    唐竹筠又叮嘱了任盈盈许多事情,然后才不放心地回去。
    既然要离开,唐竹筠把交好的其他人家,也都挨家拜访了。
    不过她做得很低调,甚至是偷偷摸摸。
    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晋王府还在风口浪尖,别给别人添麻烦。
    想要的四个恶妇的聚会还没聚成,不过终有一日,她还会回到京城的。
    和朋友的告别都不难,最难的是和家里人。
    家里人之中,最最难的,是老父亲。
    唐竹筠想起要去和唐明藩正式告别,还没去,已经在家里哭了一场。
    为了爱,义无反顾,她不后悔;只是看着日渐苍老的父亲,想到他为自己操的心,总是忍不住热泪盈眶。
    晋王和唐竹筠带着一家人回去吃临行之前最后一顿饭。
    席间倒是其乐融融,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隐藏好所有悲伤的情绪。
    只是吃过饭,唐明藩请晋王单独去书房说话。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唐竹筠一下就捂住了脸。
    她知道,爹是不放心,所以要嘱咐晋王。
    她一直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比前身,至少在做女儿这件事情上,做得要好很多。
    可是现在想想,她只想给自己两个耳光。
    她好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