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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519节

      再定睛一看,哦,原来是狗。
    想到昨天的示警,晋王面色缓和,对渠念招招手:“狗肉,过来。”
    任盈盈养了一条好狗。
    渠念: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老子忍!
    晋王让人送来一盘切好的碎羊肉。
    渠念把狗脸别到一边:老子不吃!
    晋王摸摸他脑袋。
    渠念:莫挨老子!
    他炸毛,跳上了椅子,然后又跳到桌子上。
    “这都是公文,不能动,下来!”晋王声音威严。
    渠念却飞快地把前爪在未干的砚台里抹了一把,然后开始划拉起来。
    晋王怒道:“狗肉!”
    真想做狗肉锅子了!
    第589章 悔不当初的渠念
    渠念: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它用前爪在纸上划啊划啊……
    只是想象很美好,现实太骨感。
    他之前以为,只是他不想表露身份——一来怕被当成妖怪处死,而来也丢人现眼,但是现在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想的时候,也做不到。
    因为狗爪子分不开指头啊!
    用爪子划下去,就是黑乎乎的一片。
    渠念就想写个名字,怎么就这么难!
    天要亡我吗?
    晋王可是虎见虎怕,鸟见鸟愁的角色,就算恶犬也得害怕。
    然而眼前这狗,显然被任盈盈惯坏了,根本无惧于他的威严。
    晋王撸起袖子:他来替任盈盈收拾。
    渠念生无可恋,爪子却还依旧顽强地划拉着。
    苍天啊大地啊,给晋王点智商,救救这个蠢货。
    让他知道,我在写字啊!
    就算看不清,总也得看看笔顺吧。
    再说,哪有正常的狗跳到桌上写字的?
    求求了,看看孩子吧!
    或许是他的祈求奏效了,晋王把它拎起来扔到地上,要收拾书桌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因为他发现,虽然纸上黑乎乎的,但是纸张边缘,没有墨迹溢出来。
    整张纸都快被黑色糊上,但是纸张之外,干干净净。
    会那么巧吗?
    晋王皱眉看向渠念。
    渠念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他,都快哭了。
    晋王心有所感,抽出刚才脏的那张纸,团成一团扔到旁边,然后指着干净的纸,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渠念狠狠瞪了晋王一眼,还算没有蠢死!
    他重新跳到了桌上。
    有了第一次失败的经验,这次他变得聪明了。
    他把爪子在墨里重新蘸了蘸,这次减了量,然后用最长的那根指甲,慢慢地在纸上写出两个字。
    渠念。
    晋王愣在原地。
    他总算明白了狗肉的意思,这是来炫耀学会了写字?
    这也是太厉害了!
    有生之年,他第一次看到狗会写字。
    行吧,今日让一只狗秀到了。
    “任盈盈教你的?”晋王摸摸渠念的头,“真是条好狗。”
    渠念:我他娘的是你爹!
    气死狗了。
    要有多愚蠢,才会相信狗能学写字?
    亏他还高看晋王一眼,原来也是蠢蛋,彻头彻尾的蠢蛋!
    狗生寂寞如雪。
    渠念抓狂。
    “不对。”晋王忽然道。
    渠念:你怎么那么后知后觉,现在才反应过来?
    算了,原谅他了,快问我真相是什么!
    晋王却喃喃自语地道:“任盈盈根本不喜欢渠念,甚至……”
    甚至希望渠念死了。
    在盼着做寡妇这件事情上,那闺蜜俩,简直是孪生姐妹。
    想到这里,晋王也气不平。
    所以,任盈盈怎么可能教狗肉写“渠念”这两个字?
    渠念受到了一万吨的伤害。
    再也说不出一句原谅,只想说,晋王去死吧!
    晋王眼神中露出困惑之色,半晌后忽然道:“难道你是渠念……”
    渠念狂点头,差点把脑袋点下来。
    是,我是!
    亲人啊,我就是渠念!
    但是晋王怎么说的?
    “难道你是渠念……的狗?”
    渠念气绝身亡。
    他趴在桌子上,真的,不用救了,就这样死了吧。
    那个长期仿佛挂掉了,有求就装死的系统,却突然道:“自杀惩罚一次!”
    渠念: 我就说说,还不让人说吗?啊——
    他炸毛了!
    整条狗跳起来,怒气冲冲。
    晋王:“看起来,我猜对了,你原来是跟着渠念的。”
    渠念:嘴在你身上,脑子被我吃了,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吧。
    晋王又问:“你主子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问完之后他又自嘲地道:“就算知道,你也说不出来。”
    他不信,这狗除了“渠念”两个字,还会写别的。
    渠念:老子会!
    他愤怒地挠了一爪子墨,又开始写了。
    “我是渠念!”
    晋王这下更震惊了,也沉默了更长的时间。
    渠念也停住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他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就算他会说人话,这件事情都不见得能说清楚,更何况,现在他还就是条狗。
    他是一条好难好难的狗。
    一人一狗,相顾无言,渠念泪两行。
    半晌后,晋王终于开口。
    然而他说出来的话,却差点让渠念吐血。
    他说:“你真的是渠念吗?”
    渠念用力点头。
    晋王幽幽地道:“你藏得好深。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是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