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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542节

      也就是这些女人,没有脑子,一点儿都不仔细思量,哼!
    这般想着,渠念顿时觉得,老子智商天下无双,不和这些女人计较。
    明珠垂眸道:“我现在自己也无所适从。我不想骗他,但是也不想就因为这件事情,成为他心里永久的疙瘩。”
    秀儿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反正如果是宋景阳,我敢告诉他。”
    唐竹筠:“我大概,也不会隐瞒。”
    尤其在这件事情里,明珠其实是被逼无奈的。
    任盈盈:“我坚持我的观点,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他们只看结果,你是,或者不是;他们才不会管过程呢!”
    她没有遇到过像晋王和宋景阳那样的人,也不做那样的梦。
    ——她损了太多人品,嗐,一把辛酸泪。
    明珠道:“既然这样,我再考虑考虑吧。”
    秀儿道:“对,回去考虑考虑,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们肯定都支持你,不会嘲笑你。”
    唐竹筠笑道:“话糙理不糙,确实如此。”
    任盈盈道:“考验我手艺的时候到了!我以后能不能靠这个发财?”
    唐竹筠翻了个白眼道:“我猜你的目标客户只有一个人。”
    “谁?”
    “渠婳!”
    渠念跳脚:能不能说点让狗高兴的了?
    想起糟心的妹妹,他更难受了。
    关键这几个女人,东拉西扯,怎么不会到八个男人的主题去了?
    气死狗!
    渠念暗想,早晚得逼问出来,少一个揭了任盈盈的皮!
    算了,不理这些女人了,他要去找晋王。
    现在或许是个好时机,让晋王帮帮他。
    这般想着,渠念从任盈盈怀里跳下来,直接往外走去。
    “狗肉,你去哪里!”任盈盈道。
    秀儿不以为意地道:“肯定是去找王爷了。”
    狗肉刚要跳过门槛,闻言差点跌到门槛上硌着腰。
    ——这秀儿,什么都知道!
    她是不是有千里眼,顺风耳?
    他这边呢,简直要建议晋王把她送到军中做细作,这无往而不利,绝对没有她打听不到的消息。
    唐竹筠道:“找王爷?”
    秀儿道:“对,就是找王爷。有一阵,我发现王爷外书房总是关着门,还以为他在外书房藏了女人呢!”
    唐竹筠:“……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您,那不是伤感情吗?我自己先查了查,后来发现误会了王爷。”
    别人金屋藏娇,王爷金屋藏狗。
    秀儿觉得自己不能继续怀疑下去了,否则有侮辱王妃娘娘的嫌疑。
    任盈盈:“我怎么不知道!糖宝,你男人咋回事?儿女双全的,还抢我儿子!”
    这狗肉要是和别人更亲近,她这个亲娘,得醋死!猝死!
    唐竹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晋王什么时候,和动物亲近起来了?
    除了萧野那只鸟和奔雷那些宝马,八大爷算半个,什么动物亲近过晋王?
    再说,狗肉去找晋王做什么?
    之前她没有多想过什么,但是今日看着狗肉的表情,她总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
    但是这件事情,不能指望任盈盈这个粗心的,她打算抽时间和晋王讨论一下。
    哪里不对劲呢?
    渠念正在和晋王发牢骚。
    它飞快地在宣纸上划着:“你时日不多。”
    晋王:“时日不多?总比你随时被气死来得好。”
    第613章 我不会牺牲女人
    别以为他语不惊人死不休,自己就得接茬。
    自己时日多不多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渠念真的随时都能被任盈盈气死。
    渠念:“闭嘴吧你!”
    虽然写字费劲,他还是把这几个字,一字不落地划拉出来!
    闭嘴,晋王!
    你是真的狗!
    晋王被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逗笑,慢吞吞地道:“你没事先走,我还忙着。”
    渠念:没事我来找你找怼?
    他迫不及待地想变成人啊!
    于是他耐着性子和晋王聊,表示晋王日子难过,最好尽快帮自己变回人身。
    自己呢,也会大人不计小人过,不算他现在奚落自己的账,帮他渡过难关。
    晋王:“你说的倒是很吸引人。问题是,你怎么才能变回去?”
    你不说方向,我帮你南辕北辙了怎么办?
    渠念:“我知道了,还问你?”
    他对狗系统已经绝望了。
    问就是让他爱,他作为一条狗,爱无能!
    再说任盈盈那个德性,他就是爱一条狗,也不能爱她啊!
    八顶绿油油的帽子等着呢!
    想到这里,渠念就忍不住用爪子挠桌子。
    他恨!
    晋王道:“我派去南越的人,一无所获,不过现在他们也还没放弃。你如果自己有什么想法,我可以帮你尝试尝试。”
    渠念真是一块令人垂涎三尺的肥肉。
    主要是兵权!
    晋王并不指望他们家能为自己冲锋陷阵,但是做个保障也好,最起码牵制住可能想要浑水摸鱼的人。
    比如京城之中,现在听说德妃把八皇子认到了名下。
    而且德妃封后的呼声很高。
    只是不知道,这是皇上的又一种权衡,还是其他什么状况。
    总之,晋王面临的,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虽然说起来大义凛然,但是只有戴着王冠的人才知道那份疼痛。
    渠念:“算你做了个人。”
    虽然帮不上忙,但是晋王的态度,他还是满意的。
    “需要帮忙,你开口。”渠念别扭地写道。
    晋王:“怎么帮忙?让狗去冲锋陷阵的事情,我做不出来,我怕贻笑大方。”
    渠念:“……”
    真想挠他一爪子,顶着人脸,不说人话,嫉妒!
    “我可以给我父王写封信。”渠念道,“我可以不出现,但是让父王母妃知道,我还安好。”
    “笔迹怎么办?”
    “就说伤了手,也不让他们来寻我。”
    “你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废话。我从小是我父王母妃一手带大的。”
    他和父母之间,有着太多亲厚的记忆。
    想到那些,渠念几乎要流泪。
    父王、母妃,对不起,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暂时安慰你们。
    他们定然也会怀疑,会担忧;但是眼下渠念,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晋王若有所思。
    渠念说的固然美好,但是倘若闵王怀疑自己是始作俑者,恐怕适得其反。
    这封信是要写,助力还是要的,但是怎么写,恐怕要他和渠念一起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