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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却多情:神界篇 第5节

      答:这部小说不是仙侠,是我自己架空的古风神话。编辑方便归类放在了仙侠频道里。家长里短剧情也就开头几章比较多,后面还是以爱情、冒险、学校、战斗的剧情为主。只是以女主的原生家庭矛盾为开头,铺叙她的性格和后期感情上的矛盾。所以,这篇文主题不是修仙,也不是宅斗,就是一篇纯纯的言情。不信看书名,明月却多“情”。
    4.为什么羲和那么强,还不离开叶光纪?
    答:她现在不离开是因为她怀孕了。至于她怀孕了为什么不立刻走,是因为她比较温和,不是冲动型人格,一切以保全孩子为重。一个女人当没当母亲,考虑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因为羲和处理得很到位,所以她娘家倒台以后,叶光纪也非常拼命地去守护。她这种为孩子彻底牺牲自己的人格我是不鼓吹的,却不妨碍我写这样一个角色。何况她只是配角,尚烟才是主角。尚烟是很刚很叛逆的个性,后面全是噼里啪啦打脸剧情。看主角爽就好了,我们没必要对一个配角太苛刻,对吧?
    5.为什么仙侠世界里,女人力量都够强了,男人还要搞三妻四妾?
    这就是一个读者对世界认知和世界本身运作规律产生偏差的问题了。“只要女人够强,男人就会专一”这个结论是不成立的。即便我不说,你们脑海中应该也能出现不下10例有钱名女人被劈腿的故事。她们其中很多人,不仅有钱,还极其美貌。事实是,想要所有人都一夫一妻制,只有在完全消灭阶级的情况下才可能实现。这篇文既然有那么显著的阶级差距,那这个现象就无可避免。
    但我写这个现象,显然并不是鼓吹,而是想diss以及让女主反抗。
    6.作者为什么要写这样扎心的剧情?
    从小我们上语文课,老师就讲过,小说这种文学体裁,最重要的元素是矛盾冲突。你可以说你不喜欢这个矛盾冲突,我表示完全理解。但作者写冲突也是合理的,毕竟虐得有多郁闷,逆袭打脸的时候就有多爽。望各位理解。
    .
    解答这些,是因为不少读者只看一点点就上人身攻击,感觉频繁投诉也不是办法(明明多看几章就知道剧情不是她们想的那样,唉),其他书粉帮我讲话,她们也很辛苦。所以会在这里和大家心平气和地沟通,尽量把评论区的撕逼数降到最低。
    我相信,除了极少自身状态太糟糕的读者,大部分读者应该都是好沟通的。毕竟女性天生情商就比男性高,爱读书的女性一般智商又比不爱读书的高。所以,对于那些和谐看文,被带动了情绪也会知道这是剧情需要的读者,我只想说:谢谢理解,感恩。往后看,你不会对自己的选择失望的。
    第4章 明月却多情
    坐骑已抵尚南寺后方,只见眼前有一片杏树林,林后有山坡,坡下是九莲护城河,渔舟点江,水天一色。河上有似虹隐隐飞桥,如织十里云烟。又见烟雾绕山,山坡便似披了玉制蓑衣,一路延绵而下,拂入杏林,又披挂在花间梢头。不时,塔中传来金铃细语,真个千般旖旎,万般幽雅。
    坐骑在林中落下,顺服地坐在地上。尚烟从它背上跳下来,发现它似高大的黑狼,四腿纤长,圆尖耳竖立,红尾短如折,四只爪子的指甲都是红色。它的吻部长且突出,面部骨骼外露,似一片白骨制面具,“面具”两侧飘着两缕血红长毛,足有七成身长。当它飞奔时,那两缕毛便似丝带般飘舞。
    尚烟道:“紫修哥哥,这是什么兽?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山诨。栖息于仙界玄武天狱法之山,乃是山风之化身,因而得名。”
    “山诨……它速度好快啊,可比龙还快?”
    “不如龙快,却是仙界最快的异兽。”
    “哇……我何德何能,让紫修哥哥骑仙界最快的坐骑来找我……”
    看见尚烟一脸神往地望着自己,紫修很是无语:“都说了,我是来替我娘打听种植之法的。”
    其实,仙界最快的坐骑算什么,他本想骑龙的。奈何神界的龙对他很是排斥,靠近便是你死我活,无可驯服。
    尚烟喜道:“这么说来,我能帮衬着紫修哥哥一些,更是感到荣幸之至呢。”
    “真会自圆其说。”
    “我娘告知了我两种方法。第一种,我来择枝做一次给你看哦。”
    尚烟跑到一株杏树下,抬头看了一眼花枝,走开了;她又跑到另一株杏树下,抬头观察了一会儿,走开了;她再跑到另一株杏树下,抬头观望良久,还是走开了……
    当她换到第五株杏树时,一道疾电飞驰而来,劈开枝干。大把花枝掉落在尚烟脚下。她蹲下来,蜷成一小团,开始挑选枝叶。
    紫修道:“你都多大了,怎的还不会飞?”
    “因为我爹生得好看啊。”尚烟背对着他挑拣,答得好整以暇。
    “我没听出此二者的关联。”
    “因为我娘生得好看,所以喜欢她的人多。因为我娘眼光高,所以嫁给了最好看的那个。因为他们俩都生得好,所以生出的娃娃也生得好。老天很是公平,不会让这般绝世美貌的小娃娃无所不能的。”
    “……”
    紫修想起了,她爹是个由凡胎飞升上界的新神族,她娘却是上神。上神不会平白无故嫁给平庸的新神族,她爹必有过人之处。如此说来,还真可能和容貌有关系。她不会飞,指不定也与她爹的血统有关。但听她说得如此信心满满,他没道出真相。又见她已经弄折了好几条枝桠,还拿小石在打折处摩擦,紫修道:“你在做什么?”
    “奇了怪了,为何会弄不成?”尚烟擦了擦汗,一屁股坐在地上,举起手中的石块和断枝,“我娘教我的,断……断,砍断杏树大法。”她想了半天,忘了“断梗曲杏之法”六个字,随口杜撰了一个。
    “砍断杏树大法?”紫修蹙眉,越听越觉得不靠谱,“你细说看看。”
    “我娘说了,神界的杏树都生得直,如插在瓶中,便有些生硬,不够好看。但是,只要把枝干砍断,像这样——”她把手中的树枝对半折断,再用一块石头往上面拍,“往其中镶嵌石块,直梗便成了曲枝。若是砍得太多,用钉子钉住便好。但不知为何,真正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
    紫修凑过去看了一会儿,道:“你是不是会错意了?”
    “嗯?”
    “你娘的意思,应该不是要你把枝干砍断。”
    紫修蹲下来,也折了一根树枝,自上而下抚摸枝干,寻到较粗较直的部位,掐住,从腰间抽剑,用剑锋轻锯这个部位。
    这把剑不大,似乎是为紫修身高量身定做的,但上面闪烁着奇异的紫光与冰雾,就像一块刚从深海取出的薄冰,只看看都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尚烟惊道:“哇,紫修哥哥,你竟随身带剑?!”
    “怎么,可怕?”
    “是好帅!”
    紫修啧了一声:“帅什么,你是没见过好剑?”
    尚烟猛地抬头,目光如炬,盛气凌人:“喂,这位叫紫修的,你以为是在跟什么人说话?尚烟大小姐,好不好?我是没见过好剑的样子吗!”
    她说得颇有气势,听得紫修微微一凛,抬眉道:“哦?”
    “我是没见过剑的。”
    “……”
    “我没见过世面,紫修哥哥快来快来传道受业解惑嘛。”又变回了极没出息的样子。
    “你这人真是……”紫修无语了一阵子,“出门在外,佩剑防身。常识。”
    “可是,如今天下安如泰山,为何要佩剑防身?”尚烟从未出过神界,以为神界便是“天下”。
    “神界便处处安稳?你还是出门太少。”紫修低头道,“好了,不多闲话,我先专心折这杏枝。”
    紫修又开始小心翼翼地操弄手中的活。只锯了一半,他停下来,慢慢将枝干打折曲起,再从地上挑了一枚小石,镶嵌其中,掐住锯断的部分,果真枝干变成了弯曲的。
    “哇……”尚烟的小嘴微微张开,变成了正圆形,“原来是这样……紫修哥哥你是怎么做的,只做一次便成了!”
    “我又不是你,笨死了。”
    “我笨吗?”尚烟歪着头,似乎很认真地思考着,“一眼看出紫修哥哥特地来找我,也笨吗?”
    “你!”紫修两腮气鼓鼓地胀成小包子,埋下头去,“算了算了,你看这个,不是很稳。”
    “嗯?”
    紫修放开掐住的部分,枝干有些往下倒:“这应该是你娘说的,要钉子固定的部位。可惜我没带钉子。”
    “我家里有!今天我回家找好钉子,还有其它插花器具,明天带来给你。”
    “嗯。”
    他们约好了时间,第二天又在同一位置相见。虽说法子是尚烟从母亲那习得的,但第二天,她从头到尾都没动手,只坐在紫修旁边,双手撑着下巴,喜滋滋地看他插花。
    “你看得我背脊发凉。”紫修专注看花,也没看她。
    “哦,好,那紫修哥哥,我先去旁边待着啦。”
    其实,紫修并无赶她走的意思,被她这样盯着,虽有些紧张,心中却有一丝喜悦,只是他自己也不愿承认。她走了以后,他难免有些失落,但确实也能更专注做手中的活。
    也不知过了多久,紫修忙完了,用小胳膊擦了擦额上的细汗,满意地拍拍手,抱起插好的一瓶杏花,起身去寻尚烟:“好了。”
    他转过身去,便见尚烟抱着头,背对着自己坐在树下,专心致志地抓着头发,不知在做什么。
    紫修唤道:“尚烟。”
    尚烟还在聚精会神地做些什么。
    “尚烟!”紫修声音大了一些。
    终于听到他的声音,尚烟慌乱地转过身来,弄掉了一地杏花瓣。
    此时,尚南寺人烟稀少,万籁寂,四山静。山岩之间,泉流丝丝幽咽;禅窟之中,金磬阵阵回响。远处,护城河边,有碧波拍岸,细柳新蒲;近处,有杏满枝头,仙烟神雾。在这杏树下,尚烟编了个新的发髻,黑发顺着后脑,一缕一缕缠成蓬松如云的发辫,鬓角还勾了两绺发丝,轻烟般卷起,在耳前勾成了半圆状。在这一头黑发上,缀满了粉白的杏花:完整的花苞、盛开的花朵、大小不一的花瓣,呈现出凌乱的动人。
    在新发式的衬托下,眼前的小女孩既有小公主的华贵,又有小仙女的清贵。只是,被紫修这样一吓,她有些手足无措,又让她只像她自己,只是更可爱了。
    而这寺一切美景,犹胜过踏雪寻梅,花前月明。
    紫修望着尚烟,有短暂的走神。但很快,待那一阵磬音结束,两人之间除了杏烟,便只剩了死寂,还有漂浮在空气里的尴尬。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后,紫修面无表情道:“这么长时间,你都在忙这事?”
    “对啊。女孩子的头发很难弄的。”尚烟理好了头发,蹲下来捡地上的花瓣,有些埋怨道,“你看看,你把我的花瓣都吓掉了啦。”
    不知为何,她如此抱怨的样子,紫修竟觉得有些可爱:“我看你这发式,难度不亚于插花。怎的一插花你便毛手毛脚的,把花插脑袋上,你又手巧起来了?”
    “行行出状元嘛,我这编发的水平,也都是跟我娘学的,可不输给紫修哥哥的插花水平哦。”说到此处,尚烟想起了要事,飞速抬头,看向紫修手中的花瓶,诧异道,“你已经插好花了?”
    “嗯。”
    尚烟扶着头发,飞奔过来,欣赏了一下紫修的杰作。但见花浅瓶深,枝疏叶清,令人忍不住一看再看。她感叹道:“不,我错了,紫修哥哥的插花水平还是更胜一筹。”
    “……”紫修低头看了看她满头杏花,“……此二者你是如何类比的?”
    尚烟认真观摩他手中的杏花:“我一直喜欢园艺,可惜自己弄不来,平时都只能看娘在家中忙活。你是怎么做到的,一学便会了。”
    紫修虽经历甚多波折,到底是小孩子,听她这么说,心中暗喜,只未表现出来:“这方法不错,虽还是不如野外活杏,但总比刺绣、盆景好些。多谢了。”
    “哼哼,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尚烟直起身来,得意道,“放心,我还有第二招法子,包我未来婆婆满意!”
    “第二招?”
    “对啊,这第二招嘛,叫‘活杏屏风大法’,比这‘砍断杏树大法’妙多了,可惜需得费时甚久,还要准备很多东西,我怕紫修哥哥没耐心去做呢。”
    “少激我,快说。”
    “那东西你要自己准备了哦。这次需要的材料太多,我若回家去取,我娘势必会怀疑。若她发现,我将她的独门绝学传授外人,我怕是再没机会见你的了。”
    “嗯。”
    “那紫修哥哥准备一下这些东西:沧瀛杏一枝,空白屏风两扇,砂盆一个,七色鹅卵石一盆,软竹条、木梢若干……”
    “沧瀛杏?”
    “我娘说了,杏花树也是有很多品种的。若想把活杏种在室内,便不能选太高的。这沧瀛杏原生在水域天,可在水中生长,是神界最小的杏树品种。只要把它种在盛水的砂盆里养活,再铺上七色鹅卵石,自有绝伦之美呢。”当她在说“自有绝伦之美”时,用的是羲和素日最爱用的神态,语调款款,声音轻轻,姿态淡淡,优雅不已,但这些神态动作让小女孩学出来,如何都不太对劲儿。尤其是她模仿能力极强,宛如羲和缩小了一般,更有些好笑了。
    紫修沉吟片刻,道:“听上去是不错,只可惜我家那边种不了沧瀛杏。”
    尚烟不知道,羲和之所以推荐沧瀛杏,只因在神界任何地方,沧瀛杏都能存活。她惋惜道:“在紫修哥哥的家乡,沧瀛杏会水土不服吗?”
    紫修细细将尚烟提及的材料数了一遍,忽地醍醐灌顶:“我懂你的意思了。这法子是很好。”
    “你已经猜到我要说什么啦?”
    “我知道了。明天同一时间,此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