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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金安(穿书) 第121节

      怕她掉下去,他将腰带等物收拾好放在书桌上,随即圈住她,“好,那不绣了。”
    伸出个手按着他的手在自己腰间比量,“你瞧,我是不是胖了,腰上都有软肉了,我觉得我实在需要减个肥。”
    手下触感清晰传进脑中,司马佑安眸光深了下来,堵住了那张就是想逃避不绣之人的嘴。
    得逞的辛离离立即伸手捂住了他的喉结,感受着它在自己手心滑动,四肢愈发酸软无力起来,却不死心地手指下游,想扒开他的衣裳,和他的锁骨贴在一起。
    最后,她终于得以窥见藏在衣裳后的锁骨,代价是变得松垮的腰带,再也支撑不住碧绿衣裳,让其只能在肩头滑落。
    空旷的一本藏书都没有的书房中,只有两个人在亲昵厮磨。
    她地迎合和大胆,让本该保持理智的人,终是沉溺在了其中。
    在她快要滑下去时,宽袖扫过,他将腰带堆至书桌一角,而后站起,将她放在了桌面上,俯身撑住。
    光滑的肩头上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浅碧色的兜衣皱了起来,要掉不掉在脖颈上坠着,上面绣得干干净净的花苞颜色深了些,仿佛是沾了水般。
    而她则终于梦想实现,碰触到了冰凉如玉的肌肤,她喜欢和他肌肤相贴,恨不得将两条胳膊都贴上去,只是这肌肤随着她手游走在逐渐升温。
    灼热的气氛直到她的兜衣系带被不小心解开,他猛地清醒,喘着气将她的兜衣系好,停了下来,她睁着迷蒙的眸子:“大郎?”
    “乖别动,把衣裳穿好,我去叫水。”
    她腿一勾,差点将人绊地重新倒下来,“大郎,从母都说我们可以的。”
    “不可以。”
    她撒娇,缠了上去:“可以的。”
    “松手,不然继续绣腰带。”
    “大郎、司马佑安!”
    他快速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等我们成婚之后的,乖离离。”
    作者有话说:
    离离的碎碎念:从母都说可以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成婚与洞房
    十月初九, 这一日很快就到来了。
    国师娶妻,百姓惊愕,被神话的人, 突然就降落下凡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也要尝尝婚姻之甜。
    这是一场盛大的婚礼,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来参加婚礼之人,有争当做主婚人的帝王,也有从京口县远道而来的抱朴真道观的道长们。
    从没有哪个婚礼,竟有一半的道长参加, 他们着洗得最干净的黄色道袍,跟在司马佑安身后迎亲,为他和离离祈福。
    新郎到府迎新娘时, 以无丑为首的女冠们将大门拦住,她们浅笑盈盈,互相扒耳,最后商量出来对策, 笑道:“小师叔, 《道德经》有言:万物得一以生, 何解?”
    闹闹哄哄的围观群众们都看傻眼了, 见过催妆要做诗、吟唱的,就是没见过论道法的。
    但他们不知道, 这论道法啊, 都是女冠们放水了, 抱朴真上下谁能论的过小师叔。
    只听他道:“当得‘抱持守一, 无为而治’, 今生唯离离一人足矣!”
    女冠们一齐施了道家礼, 满意道:“小师叔此解甚妙,请进,恐离离妆未梳好,还盼小师叔尽早抱得美人归。”
    她们嬉笑着给让出了位置,司马佑安带人连过五门,最后挡在离离院门前的,便就只有一个小小三郎了。
    司马佑安对这个幼弟,也是疼爱的,以往的冷冽不得见,竟是温柔道:“不知离离梳妆可梳好了?”
    三郎张开双臂都够不到左右的门框,但他一个人愣是装出万夫莫开的气势来,他昂着头,尽力装出大人的样子,背着袁依婉教他的话道:“阿姊梳妆已完成,只看阿兄能不能过三郎这关了!”
    “好,请三郎出题。”
    之前几关司马佑安轻易过来,让三郎心里打鼓,阿兄太厉害了,他肚子这点存货,完全不够看啊。
    他赶紧看向在人群中的慕容褚,慕容褚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能想到的全是比拼武艺相关的,但你能让三郎跟司马佑安比武吗?
    紧急关头,三郎小脑袋瓜转了转,扬声道:“且看阿兄心意了,三郎能否改口,全在阿兄一念之间。”
    参加婚礼的宾客哄堂一笑,这小人妙哉!
    便连司马佑安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三郎的发髻,他向后伸手,路喜急忙从荷包里往外掏打造得极可爱的金属相。
    一只虎头虎脑,翘着腿挠头的金小老虎,被他托在手心上,他半蹲地问道:“可能改口?”
    三郎眼睛刷的就亮了,他拿过小老虎,爱不释手,昂着下巴利索道:“姊夫!”
    但他很快就眼珠子转了个圈道:“但你想让我叫你几声呢?”
    在围观之人的笑声中,司马佑安将路喜的荷包全给了三郎,他道:“三郎想叫几声便叫几声,可满意了?能否让我进去接你阿姊?”
    三郎拿着荷包满意地让开门:“姊夫请。”
    辛离离站在门后,透过窗棱瞧见司马佑安走了进来,受道法影响,大立朝的婚服是白色的,既端庄厚重,又不失缥缈。
    此时他便着一身白色婚服,雪绸里衣上用银丝封边,腰间系一条窄边束带,垂至脚边,外罩的大袖衫莲花暗纹随着他走动若隐若现。
    莲花样的玉冠,精美异常,花瓣便是连上面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将他的发悉数收拢,其下面容俊美清隽,公主之子的身份又凭添两分矜贵,眼神扫过,只觉天上人间在其一念之间。
    “来了,来了,国师来了!”屋内的妇人们,多是洛阳城与袁依婉相识的人,她们互相推搡,翘着脚偷偷往外瞧去。
    “快让我看看,当真是神仙之姿。”
    “郡主有福了。”
    “快快,郡主的丝绸团扇呢?给拿上。”
    “小心别踩到郡主裙摆。”
    屋内慌乱着,屋外他语气中带着满足的缠绵之意,“离离我来接你了。”
    辛离离握着团扇,下意识看向躲在一旁擦泪的从母,她的眸中没有仓皇和害怕,有的都是对司马佑安的信赖。
    唇角的喜悦就没降下去过,在她心里,即使嫁了人,她也是从母的女儿。
    而她的这份对未来生活的坦然,也彻底让袁依婉放下心来,她道:“离离,去吧。”
    去将自己交到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的手上。
    辛离离膝盖弯起,给袁依婉行了个只有女儿才会行的大礼,她道:“母亲,女儿今日嫁人,日后不能常伴膝下,切勿太想女儿。”
    虽然在这种时候,她还打趣了一下,但她改口了,不再是从母,而是母亲,袁依婉泪如雨下,“去罢。”
    她重新站在门口,任阳光洒落满身,她眨了下杏眸,视线所及却只有团扇,正考虑着如何迈出第一步时,候在门前的司马佑安已经走了过来。
    他扶住她的胳膊,“莫怕,我在。”
    在他刻意放慢步子的带领下,双手握着团扇的辛离离被他一步步得引出了府,虽然没有与他十指交叉,但她依然感受到了浓重的安全感。
    镶嵌着珍珠珠宝的团扇遮住了她的笑颜,却挡不住她额上随着她动作而雀跃晃动的珍珠步摇,腰带上的刺绣,每一针都是两人共同完成,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府外高大的白色骏马,温顺地用鼻子碰了碰辛离离,司马佑安将她抱起轻轻放在马上,不沾人间风霜的国师,亲手为自己的新娘摆弄裙摆,引得百姓们啧啧称奇。
    他牵起马儿的缰绳,同她道:“我会慢些牵着走,若是快了,就同我言。”
    她轻轻嗯了一声,马儿走动她身子晃了一瞬,很快又稳住了,他牵着走得真的很慢,慢到她用余光扫过,道路两旁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了。
    绕着洛阳走了大半个城,辛离离的注意力就放到了那为她牵马的男子身上了,她悄悄将团扇离远了些,好方便自己偷看。
    这个带着莲花玉冠,让众人心悦诚服道着恭喜的国师,日后就是她的了,优越的下颌线她以后想亲多久就能亲多久!
    “离离。”
    辛离离猛然回神,还以为是自己偷看被他抓住了,重新将扇子放好,“嗯,嗯?”
    司马佑安伸手将她抱下:“到了。”
    耳边满是宾客的恭贺声,在他们饶城之时,大家早就赶至了国师府。
    乐声起,歌者赞,她站在他对面,透过团扇隐隐约约瞧着他,缓缓俯下身子,和他一起交拜。
    交礼,既婚。
    自此时此刻起,两人结为夫妻。
    耳边声音远去,恍惚之际她已端坐在床榻上,若是以往,她早就禁不住苦,随意活动,为自己捏肩捶腿了,可今日额前珍珠静止不动,她轻轻浅浅地呼吸着,有些紧张地握紧了面前的团扇。
    屋内大大小小的灯盏发着晕晕的光芒,司马佑安冰凉修长的手指碰到了她的手背,激得她一个瑟缩,团扇被慢慢地、轻轻地放下了。
    团扇后的娇容只给他一人看,被他用全部视线盯着看,饶是她也会不好意思啊,她微微低下头,下巴便被他碰住抬高。
    两人四目相对,她的脸上染上薄红,这红比氤氲在眼旁的胭脂还要艳。
    经常素面朝天的女郎,今日一上妆,美的惊心动魄,额前一弯小小的月牙月黄被精心勾画,嘴上的唇脂鲜艳欲滴,引人摘夺。
    如此想着,他便也这样做了。
    俯下身子在她唇上印下了一个极尽缱绻的吻,让自己的唇也沾上她的口脂,不分彼此。
    她的纤腰被他伸手锢住,手指在其上的绣物上摩.擦,这是他用腰带束住的人儿。
    手中的团扇掉落在床榻上,她禁不住攀上他的背脊,一吻毕,他爱怜地碰着她眼边的胭脂,哑着声音道:“我去洗漱,离离你且去下头饰。”
    吞下口水,她嗯了一声,待他逃离似地走入净室,她才伸出手盖住脸,手心是热的,脸颊也是热的。
    她整个人都要热得化了。
    瞥向铜镜,镜中之人眉目含春,本显幼态的杏眸,布满了情.意,截然不同的样子,更为勾人。
    一件件地卸下头上饰品,她伸手沾了胭脂,而后轻轻咬住了自己指间,嗯,全是花香味,她将桌上的金花胭脂塞进了宽袖中,准备带它去净室。
    可哪知从净室出来的司马佑安,竟然要为她宽衣,她连忙按住他要解腰带的手,“我、我自己可以。”
    司马佑安眸色渐深,低低一句:“好。”
    到了净室,辛离离这忍不住地拍着自己,以缓解紧张,她将胭脂从袖子中拿出来,开始费劲脱衣裳,衣裳难解,热了她一身香汗。
    下水入了水池,她才喟叹出声,舒坦。
    这水池自然也是司马冉泽特意命宫匠打造的,占地面积足有一间房屋的水池,用的水都是活水,此时温度正合适,熏得她昏昏欲睡。
    但心里还提着,告诉她,外面还有一个人等她。
    让自己被水浸透后,她便起身,拿出那盒胭脂,就着水中倒影重新将唇填上色,又在自己眼周轻轻一扫,这才满意。
    她走到放置寝衣的地方,挑起软塌上的一抹白,打开一看,脸倏地爆红了。
    那是一件简简单单的雪绸长衫,雪绸上的暗纹同司马佑安身上的一样,都是莲花底纹,交领银边,腰间有一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