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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错的可爱妹妹回来了 第237节

      当然,他会毫不犹豫,立刻向红国方面汇报!
    ……
    林珺听到这儿就已经急的不行了,问:“小宪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顾谨简促的说:“在他们发出消息之前,部队正好赶到现场,小林阿西和bill上校已经被当场击毙了。”
    当场击毙,这词儿,听起来可真够残忍的。
    小林阿西跟林珺是有血源关系的,她的堂弟,就在前天,他还在威胁她,让她小心核打击,这就悄没声息的,死了?
    “关于bill上校和小林阿西的死,目前知道真相的不超过五个人,但为了不引起国际争端,这事必须严格保密,对外,我们必须说他们死于游艇上的意外失火,明白吧?”顾谨又说。
    这个林珺当然懂,别看他们为了发动战争处心积虑,从来不把别的国家的人当人看,但要以间谍罪报上去,顶多关个三五年他们就回国了,等回国,他们还会被当成英雄对待。
    而部队留他们的活口,就等于是害死了小宪。
    为了保护小宪,让他们死,这才是正常的。
    但林珺还是不放心,她思索片刻,又说:“不对,那船上还有保镖,至少五个,他们要知道小宪的身份呢,咋办。”又说:“不行,小宪以后绝不能再出国了。”
    “bill上校的游艇是失火的,没有一个人从中跑出来,所以保镖们也……”顾谨顿了顿,又说:“这方面,你绝对可以相信咱们国家的军人。”
    小宪可是能为国家弄来歼机和潜艇的人,而将来,用李部长的话说,要是红国的航母但敢来南海搞联合军演,说不定小宪也可以玩它一玩。
    而玩一把,直接转换经济利益,就是钱!
    所以国家和部队为了保护小宪的身份,是会不计一切成本和代价的。
    当时船上是五个保镖,再加bill上校和小林阿西,总共七个人。
    而现在,那艘船带人,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林珺总算长舒了口气,但突然想起来:“林悯呢,他被捕了吧?”
    其实顾谨要跟林珺说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林悯了。
    红国的核潜艇居然被海带缠住了,这事震惊全球,林悯当然也惊呆了。
    甚至,部队去抓他的时候,他还认为军人们是在胡扯,直到电视上播放潜艇竖白旗的画面之后,他才算清醒了过来。
    然后,他就不停的给东岛政府打电话,想让东岛政府给自己提供外交支持。
    但是东岛政府为了撇清自己,已经拒不承认跟他有任何关系往来了。
    而目前,部队已经把他控制起来,转移到海军军医院了。
    毕竟小林阿西是他最疼爱的儿子,林悯急于想知道他和bill上校的下落,可惜,部队是不会承认跟他们的死有关的,所以他得到的回答是,他们的游艇半夜失火,两人一起,葬身火海了。
    林悯的秉性,是最会见风使舵的。
    别看他一把年纪还性命垂危,而且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打击,一般人承受不来的,但作为一个生意人,他的算计是藏在骨子里的。
    他随时都会转动脑子给自己谋求利益。
    顾谨又说:“他说他有个交易要跟你谈,但你必须带上半夏和法典一起,再把大白也带上,他才会跟你谈。”
    林悯跟她谈交易?
    还要她带上半夏和法典,大白?
    他是想用大白做筹码,跟她谈交易吧。
    不过转念一想,林珺觉得不对:“不对啊顾谨,林悯怎么知道大白在我手里的?”
    顾谨不是说船上的人都死了嘛,那是谁告诉林悯,狗在她手里的?
    说白了,不过一条狗而已,林珺就算把它偷偷藏起来养了,又能怎么样。
    顾谨说:“我说的。”又说:“林珺,一条狗而已,林悯想要多少钱,我来出,但是,狗咱们得光明正大的要,不能偷偷起来。”
    这就是顾谨不懂林家人的脾气,闹出来的麻烦了。林悯要的不是钱,如果当初他拿下慈心,他就是慈心的主人了,慈心,将任由他来摆布。
    而现在,当他拿不下慈心,而他又知道半夏和法典特别喜欢大白,他就会拿大白做文章,以求重新入族谱,且把自己的牌位摆进宗祠。
    说不生气是假的。
    本来神不知鬼不觉得,让半夏把狗养着就行了,可顾谨非要闹这出,林珺就有点生气了。
    但顾谨其实也有自己的思考,大白的身世,部队会详细调查的,它和秋田会馆一样,都属于小林阿西,小林阿西虽然死了,可他还有遗孀,有孩子,对方要不追究狗就罢了,要追究,林珺没有购买凭证,依然得把狗换回去。
    所以,为了狗狗能安安稳稳的属于半夏,难就难,但跟林悯解决完这件事,才是最妥当的。
    默了好一会儿,林珺学着宋团长的样子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说:“行,不就是谈判嘛,这回,我要谈到他林悯吐血才行?”
    以为卡着大白就能把自己弄上族谱,弄进家祠了。
    林珺不但不答应,而且这回,非得谈到林悯原地去世不可,
    话说,过了8月半,东海市的气温就会降下来,然后半夏和法典就该开学了,再然后小宪就会回红国,接下来小民也要动身上首都,去读研究生了。
    林珺从政府手里卖回慈心,也正好一周年了。
    林悯要不招惹林珺也就罢了,可现在,他非招惹她不可,那林珺就不介意给慈心,给半夏,再多储备一笔钱。
    大清早的,爸爸妈妈在聊天,半夏起床后,接过二黑递来的拖鞋穿上,就去上厕所了,推开厕所门,顿时眉头一皱,因为二哥给下巴上贴了一块黏糊糊的东西,而法典哥哥,正在准备撕那玩意儿。
    半夏知道那东西,那叫蜜蜡,林珺偶尔会用它来脱腋窝,每次脱,她都会疼的直哭。
    二哥好好的,为什么要往下巴上贴蜜蜡?
    难道他不想要胡子了?
    法典没经验,小宪也没有,这东西应该要快速的扯才不会痛,但法典慢吞吞的,扯一下停一下,小宪都险些给疼傻。
    不过用蜜蜡一脱胡子,二哥立马就帅出了一个新高度,他还换了一身帅气的西服,戴了块手表,要不是他皮肤太黑,半夏会认为这是大哥呢。
    这么帅,还浑身香喷喷的二哥,半夏格外喜欢,知道他要出门,还想跟他一起出去玩儿了,可惜等她上完厕所出来,二哥招呼都没打,悄悄的跑了。
    而同样摸不着头脑的,还有法典。
    小宪承诺过,说今天要带法典出去玩,法典于是帮他把衬衣烫的展展的,还把他的皮鞋擦的蹭亮,结果他就到阳台上给大白喂了点水的功夫,再回来时二哥已经不见踪影了。
    俩崽面面相觑,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二哥打扮的那么帅气,到底是去干嘛了。
    ……
    吃完早饭,林珺就通知俩小崽,要去见林悯的事了。
    听说要去见大白原来的主人,法典先就紧张了,半夏更紧张。
    相比于小林阿西还愿意遮掩一下,林悯从来没有遮掩过自己对大白,半夏和法典的厌恶。
    虽说俩孩子还小,不了解大人之间的恩怨,但一听林悯,就又担心起大白的归宿了。
    而为了不让俩孩子太担心,林珺没听林悯的,选择把大白留在了家里。
    于半夏来说,大白有多重要呢?
    曾经,是法典把她从沈四宝手里救出来的。
    从那时候起,半夏就懂得了一个道理,人要遇到不公平,受了虐待,就一定要勇敢的反抗。
    而这回,虽然有法典帮忙,但救大白这件事,几乎算是她独立完成的,全家一年多的疼爱,已经让她忘记了曾经濒临死亡时看到的那些噩梦般的场景了,可她在秦秀和沈四宝手里遭受的虐待,是摸不去的,救大白虽然并不能摸去那些记忆,但是能让半夏从此想起那段记忆时,不在害怕,恐惧。
    所以半夏把大白看得特别重要,也准备好了,自己要亲自跟林悯交涉,索要回大白。
    临出门时,她柔声跟大白说:“放心吧大白,我一定会从爷爷那儿把你要回来的。”
    大白的背部整个被拉开过,缝合完也才一天时间,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病的连吠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但强撑其脑袋,要跟半夏贴贴一下。
    而它这一切,二黑就又生气了,围着大白,吠个不止。
    当然,不能把二黑和受伤的大白关在一起,所以林珺专门把二黑托付到了林大妈家。
    这就又得说说林东了。
    为防小林阿西会害死林悯,前天林东专门带着保安,去医院盯了两天。
    而那,于林悯来说,应该是自己跟大儿子相认的好机会。
    在林悯想来,这世间没有人不爱钱,更没人不稀罕一份唾手可得的遗产,自己有一个诺大的药厂,价值上千万,林东就算恨他,也不会跟钱过不去,而且他时日无多,林东就算演戏,也该跟他表演一番父慈子孝,然后顺理成章拿遗产的。
    可林悯想错了。
    林东去了之后,只派了保安队长薛彪进去盯着,他自己则一直呆在病房外面,全程没跟老爷子见面,昨天晚上,等部队的人去提押林悯时,跟部队的人做了个交接,他就直接回家了。
    遗产,钱,父慈子孝,林东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根本不稀罕。
    也正是因为亲儿子不搭理自己,林悯才退而求其次,来跟林珺谈的。
    林东也得交待林珺一些事情:“妹,你跟那老爷子怎么谈是你的事,但有两个原则一定不能让,一是族谱,二就是宗祠,你是嫁出去的女儿,无所谓,但我必须为列祖列宗负责,一个叛族,叛国的叛徒,我要把他列进族谱,慢说列祖列宗不会放过我,后世子孙也会笑话我的,所以林悯的钱咱不能要,他,我们林家也绝不能再收!”
    东海市是个老城,林家子孙虽然单薄,但它族谱能上溯到汉代,这样一户世袭的医药大家,是特别注重家庭声誉的,而林东,是个把声誉看得比钱重要的人。
    所以不但他不答应的林悯,也不想林珺跟林悯做什么承诺。
    林珺说:“放心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
    人,林珺当然不要,但林悯的钱,林珺却觉得,该要还是要得!
    ……
    目前,军医院还未对外开放,军人要看病,得凭证出入,而军属想要看病,或者探亲,是需要开介绍信的,所以带着俩崽到军医院后,林珺得先到反间处开一份介绍信。
    部队,林珺是第一次来,反间处她也是头一回。
    不过反间处的人都认识她,听说她是来开介绍信的,连忙迎她进去,开介绍信了。
    法典其实已经来过好几次了,于反间处特别熟络,跟半夏俩在楼道里闲逛着,就跟她讲起了一间间上着锁的屋子都是干啥的,里面有哪些设备,仪器啥的。
    相比于正在迅速变的繁荣,豪华的东海市,军区的楼是旧的,墙裙上的绿油漆都发白了,也显得是那么的陈旧,不过它特别干净,每一个墙角旮旯都干净异常,一点灰尘,一个蛛丝网都没有,可那些门都是锁着的,点点哥哥哪知道里面放的是啥?
    “哥哥,你原来来过这儿吗,你咋知道那些屋子里都是啥东西的呀?”半夏小声问。
    法典张了张嘴,本来想说的,可抬头看到墙上贴的纪律表,就生生住嘴了。
    其实,早在他帮大白装窃听器的时候,部队反间处的人就跟他谈过了,以后,他会是便衣编队的一员,而据说,一般情况下,便衣编队都是由退伍军人来兼任的,他们会转业,会安排别的工作,可一旦部队有便衣任务,他们就有责任,有义务配合部队的反间工作。
    法典还是东海海军部队截止目前,发展的第一位没有军旅史的编外人员,而且,也是第一位未成年。所以现在,法典已经是反间部队的一名编外人员了。
    他还有工资的,一月固定,会有伍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