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爱情_分节阅读_178
这戏码还在女主人的面前上演。
这下,要糟糕了。
好吧,帮人帮到底。
梁鳕挑了最大那颗葡萄,温礼安这个混蛋目光落在不该落在的人身上,葡萄往着对面扔去,从温礼安而耳边擦过。
受到警告的男主人这才把目光拉回到女主人脸上。
“温礼安,你目光要是再乱放的话,送给你的就不是葡萄了,而是……”板着脸,目露凶光,做出开枪的手势:砰——
温礼安看着她,梁鳕垂下眼帘,心里想着这下她的形象在玛利亚面前一定变得很糟糕,也许玛利亚和她朋友聊天时会顺带一句,我雇主的妻子很凶。
迎面而来的声线似乎穿过层层叠叠:“那要我一直看着你吗?”
真是的,她有让蒙着脸不让他看吗?她有拿着枪警告他不许他看她吗?梁鳕觉得她好像又要耍脾气了。
她最近莫名其妙的情绪总是来得很容易,比如说悲伤,比如说愤怒。
垂着的视线刚及到铺在腿上的餐巾处。
接下来将朝温礼安脸上扔过去的就是它了,这次一定要找准方位,狠狠地把餐巾往他脸上扔过去。
再之后,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言不发,离开餐桌往楼梯方向,快步走完楼梯回到房间,把房间门摔得震耳欲聋,一气呵成。
梁鳕现在已经非常熟悉表达愤怒情绪的步骤了。
手刚刚落在餐巾上,餐厅门口忽然出现的人影让梁鳕把手缩回。
特蕾莎公主来了。
网上那些人好像是特蕾莎公主和环太平洋创始人亲密挚友一般,他们都说这两人公开是迟早的事情,他们中有人说自己在某个旅游圣地遇到这两人了,这两人肢体语言亲昵。
然后有人迅速呼应“我也遇见过他们,有八成是他们,他们举止和情侣一般无二。”
还有,从环太平洋内部传来的消息:敢指着温礼安的脸和温礼安较劲地也就只有他们公关部经理了。
冲着这一点温礼安的支持们认定,特蕾莎公主会很好地扮演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
他们说“特蕾莎公主和那些女人不一样,那些女人或者是为了温礼安长相,或者是为了温礼安的财富。”
特蕾莎公主和温礼安是灵魂契合。
对了,特蕾莎公主昨天还说过,她和温礼安有一个约定。
荣椿可从来不撒谎。
这会儿,梁鳕特别想知道这两个之间的约定是什么。
嗯,这会儿,环太平洋集团公关部经理看起来脸色很不好,甚至于可是用臭烘烘来形容,这一点倒是很符合网上的“敢指着温礼安的脸和温礼安较劲的也就只有他们公关部经理了。”这个说法。
曲起的手指展开,放平,放得异常柔和,手掌贴在腿上的餐巾上。
脸朝着温礼安,用眼神传达:
你应该把目光放在你的公关部经理脸上,那位看起来好像在生气的样子。
可不是,特蕾莎公主来势汹汹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荣椿接下来的戏份不会多滴~然后这纠结的部分很快就会过去,鳕有大招,可是,安有大大招~蓝后,这两人酸酸甜甜的过招之后就迎来万里晴空的结局了~【最后会有甜到蛀牙的章节】
☆、第97章 笑忘录
在荣椿踏进餐厅的五分钟之后。
梁鳕觉得荣椿身为环太平洋的公关部经理会臭着脸合情合理,今天他们一行从环太平洋集团创始人到技术人员以及随行顾问几十人要飞圣保罗。
圣保罗之行温礼安足足迟到四十分钟,温礼安让几十人等了他四十分钟。
环太平洋集团创始人一向很守时,电话一直联系不上,会不会遇到什么意外?负责自己顶头上司圣保罗之行的荣椿心急如焚。
十万火急赶来时发现那个男人正悠闲吃着早餐,把电子行程表放在温礼安面前,手在电子屏上敲打着:“温礼……”
“我好像把行程忘了,”温礼安目光犹自落在对面的人脸上,慢悠悠说着,“能不能把行程念出来。”
“温礼安!现在没时间……”
“我可是给你发薪水的人,梁鳕对我的工作环境状态一无所知,”温礼安给了梁鳕一个捉狭眼神,挑着眉头,“还有,荣椿,你应该很明白我更想让我的妻子听到一些什么。”
温礼安的话让荣椿脸色不是很好看,很明显,她知道温礼安要她说什么。
而这两个人的互动梁鳕觉得有必要把它联想成为:这是环太平洋集团在昭显他和自己下属之间的默契程度。
为了赶时间,荣椿语速很快,两天两夜几十个行程用的时间还不到两分钟。
其中还包括什么场合穿什么样服装、当晚住的酒店安排饭局的餐厅、和当地政府官员交流的地点、乃至邀请温礼安演讲的学校,甚至于演讲稿风格。
念完,荣椿手往后一伸。
身后站着她的助手,那位手中拿着的应该是温礼安要穿的服装,圣保罗当地几家媒体会机场等他。
温礼安无视荣椿递到他面前的服装。
“你知不知道公司每年要花费多少资金去堵住那些记者们的嘴。”荣椿声音压得很低。
温礼安还是一动也不动,目光犹自落在梁鳕脸上。
好吧,好吧,梁鳕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温礼安在圣保罗的两天要走那么多行程的确够呛,现在这个家庭的男主人已经让这个家庭的女主人充分了解到赚钱的不容易。
而这个家庭的女主人整天无所事事花钱如流水,更有,这个家庭女主人的妈妈的那些名声荣誉都是用钞票堆积起来的。
温礼安在对梁女士的金钱支援可圈可点。
从荣椿手里接过礼服,拉起温礼安的手,一路带着他离开餐厅来到更衣室。
在梁鳕给温礼安换礼服期间,他和她说荣椿也会和他一起去圣保罗。
这个梁鳕猜到了,那么多商务行程,怎么少得了形象问题,惦记脚尖为他扣衬衫纽扣,嘴里说知道了。
“噘嘴鱼,你就不嫉妒吗?”他问她,“以前你可是因为她坐了我机车后座气得对我不理不睬,为了让你消气我都把机车卖掉了。”
心里叹气,他自己也说以前了。
“我每次出席公共场合的服装,出差住的酒店,行程都是经过荣椿的手,这些可比让她坐在我机车后果严重多了。”
想了想,梁鳕抬起头,问温礼安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我不高兴而把荣椿放在你身边吧?
他瞅着她:“说不定真是那样。”
“你才没那么幼稚。”继续为他扣纽扣。
温礼安的妈妈可是叫费迪南德,这位女士目前名声好极了,她专门为非洲孩子们设立的几个基金费为她赚足了口碑,目前在华盛顿圈很吃香。
“有时候,人们在走投无路时也会忽发奇想,”声线淡淡于她的头顶处,“你不是很讨厌荣椿吗?那个让你讨厌的人在你眼中总是会特别碍眼,说不定……”
那种没有来由的烦躁又开始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