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 第35节

      林晚身体一僵,随即钻心疼痛从肩膀处扩散全身,她身体一软,瞬间没了力气,差点跌倒在地。
    “好疼,疼……”当真疼的厉害,她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细细呜咽。
    “晚晚!!!”离妄惊醒过来,肝胆震颤,心脏碎裂出血,双眼已是猩红。
    “晚晚,别怕,师父不会让你疼,你解开锁魂钉,师父为你疗伤,或者……”一向平静淡漠的仙君此时束发松散,俊美的脸惨白无神,竟是有些失魂落魄,语无伦次,“或者你不解开也行,你喝师父的血,这伤会好的,师父保证……”
    “我不要!”林晚觉得不过是小伤而已,一听到她师父竟然疯狂到要喂她喝自己的血,当即蹙眉大声拒绝,脸贴着他胸口,瓮声瓮气的抗议:“晚晚不要!晚晚不喝!”
    小姑娘好像在撒娇,很是抵触,把小脑袋都窝在了他怀里。
    离妄无奈毫无办法,为了疗愈她的伤,他脑子里此时竟然起了一个极其自毁的念头……
    而就在此时,四周黑雾忽起,遮天蔽日,将青云门众人与林晚隔绝开来。
    黑雾缭绕四周,离妄一怔,后将小姑娘紧紧搂在怀里,让她柔软的脸贴着自己胸膛,手轻轻抚摸着她背,安抚她,怕她害怕。
    他已经猜到了,这黑雾中会有谁。
    果不其然,在一片缭绕的黑雾里,魔尊出现了,一身邪气,脸妖艳异常。
    离妄淡淡掀起眼皮,眉目凛寒,掠了他一眼,犹如带血刀锋。
    即便一身是伤,但他身上迫人气势不减分毫,一身白衣翩然立在黑雾中,不然丝毫邪气污秽,与魔尊对比分明。
    一正一邪,天然对立。
    魔尊看了眼林晚伤势,在离妄面色冰寒就要出手时,及时道:“今日我来不是为了找仙君打架,是为了给主人疗伤,带她去一个安全的,不会有人伤害她的地方……再说,仙君如今灵骨残缺,锁魂钉六层禁锢加深,仙君认为,您有把握胜过我么?”
    离妄轻笑,淡声:“这天下怕是没人能探得了我修为深浅,魔尊可以试试,本君到底能不能胜不胜过你。”
    离妄轻描淡写,面色平静,天生自带迫人威压,魔尊听后表情诡异。
    他的确不知道青云门宗主修为的深浅,修魔两界对这位宗主修为的猜测只有四字:深不可测。
    因而,即便在离妄受伤之际,魔尊也不敢轻易与他打斗。
    再说,他今日并非为此而来,他有重要的事要做。
    以后他做不到的事情,他的小主人都会做到。
    颠覆正道,指日可待。
    魔尊没有再和离妄交谈,转而对林晚说道,语气恭敬:“主人,您中毒了,得快些离开这里寻解毒之法,我会带您去魔界解毒,那里很安全,没人伤害你。”
    林晚疼得厉害,见魔尊出现虽惊骇不已,下意识往她师尊怀里缩了缩,但在这种情形下,疼痛也令她清醒,她开始认真地考虑魔尊的话。
    她现在被人偷偷暗算,已经无法进阶杀人了,若是不走,说不定还会被长老联手杀掉……
    如今这般局面,青云门的确不能待了,正道容不下她,青云门容不下她,青云门的弟子都想杀她,她好像也只能去魔界了。
    小姑娘垂眸,卷翘的长睫投下一片阴影,覆盖了她眼里的情绪。
    或许她本就是邪魔,要统领魔界的吧……
    小姑娘如此大胆地想,还叹了口气,随后……
    “那走吧。”林晚思考完毕,答应得很干脆,连魔尊都面露惊讶,怕他主人在骗他。
    而离妄一惊,眼睛血红潮湿:“不可,晚晚,师父会……”
    林晚才不管,她迟早都要离开青云门,去魔界……是她唯一的选择。
    既然他们都对她这么坏,要杀她,那她就变成一个邪魔回来,全部杀掉他们好了。
    林晚已经知道她师父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了,她不想听她师父的长篇大论,更不想喝他的血来疗伤,她只是想把他当炉鼎榨干修为而已……
    于是,她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在她师父话都没说完时便又下狠手,心中默念法诀,将锁魂钉的禁锢直接加到第八层。
    霎时,灵骨咔咔作响,剥皮碎骨之痛传至四肢百骸,不过一瞬而已,离妄瞳孔骤缩,而后眸光涣散……
    后面,不知过了多久,待他再睁开眼睛时,竟是发现自己在一个金色的……笼子里。
    作者有话说:
    师父:震惊
    女鹅:嘿嘿
    女主现在还在第一阶段,本质还是有点病娇的小邪恶,大家不要忘了哦,女主思维跳跃喜怒无常,体内又有邪气,所以对师尊做出任何事情来都不奇怪,但是……无论女鹅对师尊做什么,师尊应该都,嗯…挺享受的……
    ps:还有,不用担心啦,师父不会死的,毕竟是男主呢,而且师父很强,就算受伤了惨惨的,也强,宝们不用怀疑师父的武力值~他的设定是正道第一仙君,武力值天花板,只是在女鹅面前惨惨的……
    感谢在2022-06-13 02:56:46~2022-06-14 03:32: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漓江 5瓶;云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1章
    “晚晚……”
    离妄醒来, 面色比雪更甚,唇上仍旧留有未干的血迹,潮湿长睫睁开时, 他嘴里喃喃念着的,仍是晚晚二字。
    晚晚, 晚晚,他嘶哑念着, 像是念着一个魔咒, 意识逐渐清醒后, 长睫颤抖间, 他看到了一个囚笼。
    巨大的金色囚笼。
    像座囚牢一般,他置身其中,着实……
    离妄一滞,脑中闪过少女狡黠的笑。
    他随即起身, 灵骨处的痛意猛地袭来时,清脆铃铛声入耳……
    清心铃。
    男人循着铃铛声看去时, 便有一个小东西扑到了自己怀里,依恋地蹭着他胸口,小脸贴贴他胸膛,微微开合的唇瓣也贴贴他胸膛。
    “师父!呜呜呜……”
    林晚在一旁守了很久,昏昏欲睡之际见她师父终于醒了!
    虽然这次的伤比较重,她下手有些狠,但师父仍是白白的!肤白唇红, 看上去是比以前更漂亮了,小姑娘不由开心地扑到了他怀里。
    她脸贴着男人胸膛, 美滋滋地想, 这样的师父一定会是个好炉鼎吧。
    小徒弟忽然扑到了自己怀里, 没有气乎乎的鼓起脸颊嫌弃他,小脑袋很是依赖地钻到他怀抱深处,娇弱身子缩成一团,像只极其乖巧,等待被撸毛的小猫一般……很乖。
    离妄并不知道小徒弟忽然的乖巧是因为觉得他是个好炉鼎,很开心……他的目光一瞬柔软下来,胸膛处被她带起的酥麻感过于熟悉,也难以忍受。
    桃花眼莫名迷离了几分,他垂下的手紧握,在小徒弟进一步胆大妄为时,推开了她,不让她抱了。
    可恶,被师父推开,什么都摸不到,也亲不到了,林晚觉得甚是寂寞,眼睛泪汪汪,可怜巴巴:“师父连抱抱都不给了吗?”
    娇俏明媚的脸梨花带雨,分外委屈,她此刻看他的样子很是茫然,也很是脆弱,眼睛都哭红了。
    心又是一颤,离妄甚至都没做挣扎,更是忘了此刻他被自己的徒弟钉穿灵骨,正囚于牢笼。
    只要一看到她撒娇,看到她落泪,听她娇笑着喊他师父,他便什么都忘了,心里眼里都只有他的小徒弟。
    如果把心剖给她,她会开心的话,他怕是也会这么做。
    可离妄并不知道,他的小徒弟不会要他的心,小徒弟只想将他关起来,只想把他当做炉鼎,只想毁坏他们的师徒关系,然后让他沉沦。
    只是看了一而已眼,很快,离妄眸色晦暗,叹息回了一字:“给。”
    随即,他长臂一伸,又将她搂进怀里,薄唇轻抵她耳垂,“师父不会离开你,晚晚,你不必如此孤独,也不必害怕,你有师父。”
    的确,自林晚进入青云门来,她便没有朋友,只有师父。
    从小到大,她就只有师父。
    宗门的人都不喜欢她,说她是邪魔,不跟她玩,还排挤她欺负她,只有师父护她,教她,陪她。
    她一直都只有师父。
    所以……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少女舒服地眯起眼睛,唇边漾起梨涡,手指还在他胸口处好玩地打着圈圈,想,所以啊,师父不能离开她,把师父关起来最好了。
    “对了。”似是想起了什么,离妄神色一下紧张,放下了抚摸她背部的手,嘶哑声音忽就发着抖,“伤……好孩子,让师父看看你的伤。”
    “哦。”林晚刚准备扒开她师父的衣衫亲亲咬咬,然后就进入正题修炼时!就被她师父打断,说要看她的伤。
    她嘴唇翘起,有几分不高兴:“师父要看就看吧。”
    话落,她就褪下了衣裳。
    直接,褪了。
    “不,不可。”在林晚将要把衣裳褪到起伏的雪白处时,离妄呼吸一烫,目光一暗,及时阻止。
    修长的手按在了小姑娘绵软的手上。
    林晚:“???……”
    “师父不是要看晚晚的伤吗?”林晚不解道,抬眸看她师父时,一双清凌凌的眸子里尽是疑惑,两汪水澄澈至极,微闪碎光。
    男人轻微目眩,仓促别过头,耳根起了一层薄红。
    “晚晚……衣衫不用褪这么下,到肩膀这里就可。”他尽量移开目光,避免看到,但睫毛摇摇晃晃之际,余光还是进了一片白。
    极是刺眼。
    耳廓处更红了。
    “噢,这样啊,师父假正经,衣冠禽兽。”林晚眯眼,一针见血,故意凑到他面前晃,“又不是没看过,师父还咬……唔!唔!”
    林晚再次被男人捂住嘴说不出话,不能说出他的兽行!只能睁大眼瞪他以示抗议,眼睛湿漉漉的。
    “晚晚,别说了……”离妄受不了小徒弟的眼神,又放下了手,怕自己捂得用力疼着她了,又低下头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和唇,还吹了吹。
    温热气息拂过,林晚额前的碎发飘起,心尖忽就痒痒的,盯着她师父漂亮的脸,脑子里浮现几个字……想修炼了……
    片刻后,离妄眼前一片水汽,模糊渺茫,抖着手把小徒弟的衣衫拉到了肩膀处,“师父是怕你着凉。”
    林晚顿时用眼睛缝看他,满是鄙夷:“……骗小孩呢。”
    喉咙处莫名干燥,离妄抵拳轻咳几声,着实招架不住她的眼神,话锋一转道:“师父看看伤。”
    话落垂眸,一道血痕映入眼帘,他心一沉,喉间更觉艰涩,犹如有刀在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