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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过度啊公子(rou)

      一个冷战,她醒了过来,才发现刚才是梦,木晗哥,她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吧。
    她的动作弄醒了二公子,二公子的手一直放在她胖乎乎的奶子上,紧抓了一把,“之南,怎么了?”
    “没事公子,突然冷了一下。”之南平躺着一动不动,脑子里还在回忆刚才梦里的感觉。
    “你冷了吗?过来些。”相言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让之南钻进来,之南听话地进去了。
    他的大手环抱住了她光溜溜的身体。
    她的奶子又被压上了自己的胸脯,这次完全不一样了,是没有了任何间隔的亲密接触,他 清晰地感觉到那两颗红宝石抵在他们中间。
    “二公子,你又硬了……”之南像只小猫咪一样缩在公子的怀里,声音小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之南,我好喜欢你。”那对奶子有巨大的吸引力,让相言的手总是不自觉就扶住它们。
    他把脸挤在那中间,嗅着她皮肤上的淡淡清香,那是一种没有多少脂粉气,就让他着迷的气味。
    小时候相言被母亲带着,和姐姐们玩耍时,也曾嗅到过女子身上的味道,栀子香、兰花香仿佛都闻到过,独独之南的味道他从未见识过。
    想到这,他又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他听到之南雪白的奶下面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每一下也拍在他的心尖上。
    之南还不明白公子的喜欢是哪种喜欢,只是主子这么说了,就听着吧。她心里清楚,公子是又想要她的身子了,乖乖地侧躺着,接受他脸颊的爱抚。
    公子的嘴唇亲到了她的奶头上,那颗傲娇的小红豆早就因为这样的肌肤之亲挺立了起来,嘟嘟地等待着温热的嘴唇将它包裹。
    公子吻了一会儿,直接含住了小红豆,叼在嘴里琢磨着她的滋味。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感觉到他好像不仅含住了他们,还在用舌头轻舔着。
    公子软软热热的舌头在小红豆上来来回回地划过,这感觉酥酥麻麻的,舒服地让人想要更多,下面好像也流出了淫液。之南闭着眼睛享受着公子带给她的快感,身子也不自觉微微扭动了起来,两个人在被子里扭成了一团,抱得更紧了。
    “之南,我还想要你……”相言舔弄的间隙吐出几个字来,热乎乎的空气在他脸颊与奶子中间盘旋,刺激得之南一个战栗。
    之南的红晕早就爬上了脖子,胸前也红了一片,“嗯,公子。”她极小的声音答应了下来,然后微微撩开被子,扒开公子身下本就单薄的裤子,起身坐到了公子腿上。
    她没敢多看那阳物一眼,就把他尽数吞进了身体里。
    这次她稍稍熟练了些,可身下的胀痛感还是弄得她不敢擅动,那根坚硬的东西直愣愣地捅进了她柔软的蜜穴里,把穴口的嫩肉都按了进去。
    她忍着没发出声音,怕扰了公子的兴致。
    “你疼吗?”公子在体验了被包裹后的满足感后,发现了之南表情的异样。
    “不疼的,公子。”之南微微抬起些身子,准备裹紧肉棒。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好些?”公子仰视着她的身姿,抚摸着她胸前的白兔。
    “公子,挺一下腰。”之南轻轻地说道。
    “是这样吗?”公子腰部一用力,肉棒被顶地回了那温暖的洞穴里。
    “啊……”这一顶把之南吓了一跳,可花心处传来的剧烈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和自己套弄完全不同,身下的公子微微一顶,就轻而易举地顶到了最深处。而且那种被侵略的快感也是完全比不了的,她感觉自己的花蕾被公子开采了一次。
    “啊,之南,你没事吧。”公子关切地赶紧停了下来,可阳物竟被这一声尖叫刺激地胀大了,在之南的洞穴里撑得更开,直直要将她撕开的膨胀。
    “没事,公子继续动就好……”之南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他的顶动。
    公子闻言,再次用力顶了一下,这一下更加卖力,把她的身体都推了上去,两只小白兔也快速跳动了。
    “公子,你真好。”
    得了之南的鼓励,相言接二连叁地顶了十几下,每下都用力地肏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探索着她的秘密基地。
    随着连贯的顶动,肉棒带出了许多透明的淫液,淫液裹着肉棒又送了回去。
    几番下来,肉棒更像是个烧红的铁棒,又硬又炙热。
    可相言感觉到,之南的穴内更是炙热,烫得他浑身都来了力气,只想更加用力地重复上一次的动作,一直肏弄她的蜜穴。
    “之南,好爽啊。”公子肏着她小穴的节奏,越来越快了些,唇齿间挤出了低沉的呻吟。
    之南浑身的汗毛都扎了起来,蜜穴也在紧紧吸着那根滚烫的肉棒,每当肉棒被全数吸进去时,她都忍不住发出呻吟和尖叫,只不过是有控制的、小声的。
    “公子,可以慢一些。”
    “好爽啊……之南……呃啊……”公子没听之南的话,急速顶动着,看她在肉棒上高高低低地起伏着,额头上还渗出了几个晶莹的汗珠,诱人极了。
    “呃……”肉棒在肉穴的最深处剧烈地颤动了一番,那股温热的暖流又席卷了全身,之南的身下泻出了许多白色的浆液。
    “之南,我怎么又完了。”公子面露难色地说道。
    “公子,听嬷嬷说,大多起初都是这样的,您别害怕。”之南从公子身上下来,借着微弱的灯光,下床去洗手巾。
    相言平躺着,望着她光着身子忙碌。
    “可是我还是想。”
    之南伏在床边擦着那个还有些胀大的肉棒,“公子,不可过剩了,您还病着,还需好好养着。”
    “我觉得我现在完全好了,浑身的力气,你比什么药都好用。”相言说着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看见她晃来晃去的奶子,伸手过去捏了一把。
    “公子,别着凉了。”之南为他盖好被子,身子稍稍往后撤了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