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驸马是个高危职业 第477节

      明仪心里冒起一股无名火,正要发作,陆姣姣就按住她摇摇头,示意她别为这种人伤神。
    “先带孩子去上药。”陆姣姣扶明仪起来,又劝了江氏,领着一众女眷去了守坟的院子。
    承乐实在气不过,却也麻利的去把祛瘀化血的药拿出来,还让丫鬟去把跟随的大夫叫来,仔细给锦宁瞧了一遍,确定只是被劈了一记手刀才稍稍松气。
    一个嬷嬷进来,欲言又止了一番说道:“夫人,恭丘行撞死在老侯爷牌位面前了。”
    “死了活该。”江氏完全不可怜他:“是非不分,自己女儿做了什么事难道不清楚吗?明知穆家不准纳妾,还帮着恭云异想天开,如今更是害到锦宁头上,死了正好干净。”
    她鲜少会这样骂人,屋里的人都不说话,嬷嬷赶紧退下,陆姣姣悄悄出来叫住她:“侯爷可说如何处置?”
    “侯爷着人找地方把他埋了,毕竟曾是穆家旧臣,不好得抛尸荒野。”
    “那驸马可有异议?”
    陆姣姣有点担心穆祯的仁义让穆珏不悦,毕竟锦宁差点出事,穆珏自己也差点遭了难。
    “驸马爷点头的,说是他不仁,穆家不能不义,总不能让人抓住这件事,说穆家不顾旧情,平白招惹了非议。”
    陆姣姣这才放心,只要穆珏没意见,这样做,对穆家最好。
    第1616章 说我们两个有一腿
    安葬石像的地宫被毁,修缮是一个大工程,也得有些时日。
    在明仪的建议下,由穆祯穆珏一同上折,请朝廷修建英魂塚,专门安葬为国而死却又无家人安葬的人,小皇帝很爽快的同意了,下旨工部,选址动工。
    穆家自己修建地宫安葬英魂,虽然是好意,可是难免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当做有不臣之心,为此,趁此机会交给朝廷最为稳妥。
    穆祯明白这个道理,当即上折工部,将毁坏的石像修复,又将穆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移了地方,只等英魂塚修建完成,把所有的石像和牌位移过去之后,封死地宫。
    近来无战事,穆祯有大把的时间留在鹿京忙,为此穆珏就不留着了,跟着明仪一块回盛京待着。
    一块从蜀国回来的谦王晓得穆珏终日闲着,同样闲的长毛的他,提着茶叶来找穆珏,进军蜀国的路上,他们俩多有共事,说话投机,来往也亲密。
    “这茶真不错。”穆珏呷了一口,挑眉咂嘴,像是尝到了了不得的好东西:“比在巴蜀喝的更清甜。”
    谦王很得意:“这是自然吴越的茶,永信伯带回来的,我尝到好,便要了两罐过来,今日送一罐过来给你。”
    “你尝尝这个。”穆珏把跟前的点心往他推了推:“这是承乐新做的,味道极好,可尝的出来有些什么东西?”
    谦王拿了一块,咬一口回味了很久:“龙井?”
    “舌头真灵。”穆珏笑他:“马上就有新茶送来,这旧年的茶叶还有很多,想着放着也会坏,为此她们就想了个法子,全部做成点心,又新奇又不腻口,还能做茶点,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谦王点点头,正好看见承乐提着一篮子刚刚摘下来的梅子进来,干脆举起手里咬了一口的点心喊道:“承乐,手艺不错,快去多做两盘,我要带回去吃。”
    “没空。”
    谦王:“”
    被拒绝了,谦王好没面子,摸摸鼻子看向穆珏:“这是怎么了?”
    “哦,她城外的庄园失火被烧了,刚买没多久,现在算是倾家荡产,所以对谁都没好脸色。”
    谦王忍不住幸灾乐祸:“太点背了,不过一座庄园罢了,又不是大事。”
    他脾气好,平日里也不看重规矩,与下人们打成一片是常有的事,遭了承乐冷脸,也笑呵呵的不在意。
    与穆珏一壶茶没喝完,三王爷与此次与大军一块回来的五王爷一同来了。
    三王爷瞧着心情很不错,看见茶壶就问:“什么茶,快给我沏一盏润润嗓子,在宫里说的嗓子疼。”
    “说什么了?”穆珏大大咧咧的给他们俩倒茶。
    三王爷又笑了,坐下说道:“今日进宫给太后与皇上请安,正逢几位老太妃也在,就问他打算何时成亲,如今如意也大了,总得有个母亲在家里。”
    “有无主母我都会把如意教导好的。”五王爷日常甩锅,直接转向笑眯眯听八卦的谦王:“到是王叔,老大不小的年纪了,再耽搁,会让人说闲话的。”
    谦王笑了:“什么闲话?说我们两个有一腿?”
    第1617章 王叔被绿过
    “哈哈哈”穆珏端着茶盏笑,三王爷则给了个白眼。
    “王叔,切莫为老不尊。”五王爷并不在意他的打趣:“我们说的是正事。”
    谦王不表态,继续吃点心喝茶。
    “你们啊。”
    三王爷快愁死了,喝了半盏茶润了嗓子,就开始催婚,穆珏就在一旁听着,时不时的笑一阵。
    等他们离开,穆珏回了主院,锦宁在回廊尽头背书,明仪在亭子里看书,清梨在她身边,拿着竹笔在描红。
    “我有个事情很好奇。”穆珏凑过来趴在桌上:“谦王文质彬彬,家世相貌品行都无可挑剔,怎么没有正妃呢?”
    明仪看了他一眼:“你和人家喝个茶,怎么还八卦上了?”
    “我就是挺好奇。”穆珏拿了个果子:“虽然晓得谦王爷有两房小妾,可是我听三王爷他们的意思,他似乎也没搭理过几次,会不会是!!!”
    他激动了,明仪直接拿书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王叔不断袖,想什么呢?”
    “我就是那么一猜。”他老实了。
    明仪放下书:“我这么说吧,王叔被绿过。”
    “我去”穆珏震惊了,然后一脸八卦:“我想听细节。”
    就知道他是这副德行
    明仪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的开口:“王叔有个一见钟情的姑娘,是位尚书府的小姐,端庄秀美,风评很好,王叔在宫宴上遇见就喜欢了,可是呢,王叔这种男人,铁定是一群小姐想着往上扑,所以呢,那位小姐就被针对了。
    王叔求了弘治帝赐婚,旨意颁下后,那位小姐表面上看着风光,可暗地里受了不少的嘲讽糟践,王叔都晓得,默不作声的替她解决了,结果,那小姐以为是他爹的门生帮自己的,然后芳心暗许,大婚前跟人家跑了。”
    “额”穆珏有点无话可说了:“英雄救美干嘛不说?像我,给你剥个橘子皮,我都要邀功,谁都别想抢了我的好。”
    明仪忍俊不禁:“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穆珏嘚瑟的一挑眉:“那后来呢?”
    “圣旨赐婚,逃婚了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明仪又拿起书:“自然是满门牵连,她爹贬官,举家下狱,王叔还想求情,可是弘治帝不准,毕竟这一逃,丢的也是皇家颜面,哪里是能够宽恕过去的?”
    穆珏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谁都怕遇上这种女人,为了自己所为的情意,分不清轻重厉害,一家子倒霉了,她还觉得不公平,没宽恕我心里就舒坦了,那后来有那个小姐的消息吗?”
    “有啊。”明仪翻了一页书:“门生带着她逃婚,自此不敢考功名,因身体文弱,除了教书一事无成,她自己挺着肚子,在荒野乡村劳作,落了一身的毛病,后来门生病故,留下她们孤儿寡母的,王叔听说后,还着人送了些银子过去救济。”
    “这都能不计较?”穆珏无语了。
    明仪嘴角微微一弯:“不计较?知道自己被绿的时候,他找三哥哭了大半个月呢,我和承乐当时还劝他来着。”
    第1618章 为小皇帝操碎了心
    “那还送钱干嘛?”穆珏想不通:“钱多没处使啊。”
    “不知,大概是真的认真喜欢过,所以不忍心看她落魄吧。”明仪看了一眼清梨,卷起书在她脑袋上一敲:“快写,别玩了。”
    清梨立刻乖乖的拿起朱笔认真描红,写了一个字,就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穆珏,似乎有话想说。
    “看我作甚?”穆珏撑着头:“说。”
    清梨抿抿唇,小心翼翼的提议:“爹爹,你带娘亲去玩一会儿好不好?我不想写了。”
    明仪瞥了她一眼,她立刻低下脑袋划拉,琢磨着明仪不盯着自己了,又可怜巴巴的看向穆珏。
    “快写,每天学五个字,学会了爹爹带你去街上吃好吃的。”
    她这才不情不愿的继续写,小嘴撇着,像是描红写字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如今朝中无事,督促几个孩子的学业便成唯一算的上是正事的事了,为此就连小皇帝也不能幸免。
    三月春光正好之际,唐可寅按例进宫,给赵秋容汇报小皇帝近来的学习情况,正好碰上她在摘菜。
    后宫安稳无事,小皇帝的饮食又一直都是她负责,摘菜也是常事。
    “你坐下说吧。”赵秋容眼睛都没抬:“我听皇上说,近些日子在学史书。”
    唐可寅赶紧回答:“是,以史为鉴,为此,臣让皇上多看史书,然后再深入了解当时的各类国策和最后的影响与结果。”
    “那皇上学的可还认真?”
    “皇上好学,且能举一反三,学的很好。”
    赵秋容笑了一下:“昨日,另一位先生告诉我,皇上对诗词歌赋品读很浅。”
    “皇上是一国之君,虽然需才华横溢,但是重点依旧是治国,臣不是说诗词歌赋对治国无益,不过大魏如今更需要一位务实的君王。”唐可寅一直低着头,说话不疾不徐:“为此,臣极少让皇上去研读诗词歌赋。”
    赵秋容点头:“此话耳熟,我也这般认为,才情这种东西,略有就好,到底是皇上,治国的本事大才最为重要。”
    唐可寅颔首,安静的坐着。
    “母后。”小皇帝欢快的跑进来,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狗崽子。
    唐可寅急忙起身:“臣参见皇上。”
    “先生免礼。”小皇帝跑到赵秋容跟前:“母后你看,这只狗崽儿吃的好胖啊,数它最胖。”
    赵秋容擦了手摸摸狗头:“的确,你日日用肉干喂养,自然是胖的。”
    “我刚刚午睡,把它抱着一起,比手炉还热乎。”小皇帝麻溜的撸狗头:“我把它养胖一些,冬日里可以给我暖脚。”
    赵秋容故作嫌弃:“谁家皇上抱着狗睡啊,难不成忘了玩物丧志?”
    “没忘。”小皇帝不撸了:“我都是偷偷玩的,不会有人知道我喜欢什么的。”
    赵秋容无言以对,摸摸他的头让他把狗崽儿放下,小皇帝依依不舍,干脆蹲下来拉着狗崽儿摸。
    看着他玩,赵秋容也不指责,只是默默瞧着。
    唐可寅静看了他们母子许久,想起杨芙蓉,心里又多了几分恻隐,干脆起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