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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让奴射出来

      “就算船上没有玩具也无妨,这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疼爱。”谈话才告一段落,宁昭莲话锋一转,浸湿的足部稍抬,也不顾水珠成串滴落,就这么踩回云子英屈起的腿上。
    他今日这身也是材质与成色上好的锦缎,当缎面吸附湿意,水痕便将他身上的苍蓝渲为沉稳的哑光,平滑的贴附在他的肌肤上。
    湿意所及,衣色便有所变化。仿佛她的足是画笔,而他这块画布任其挥洒、留下痕迹。
    “之前被绑起来,感觉怎么样?会排斥吗?”她双臂撑于身侧,雪足继续前伸,又磨又踩了好一阵子,总算成功挤入他腿间,滢滢的足背轻拱他根部的囊袋。
    “嗯……”他被她玩弄到溢出低吟,夹着双腿哆嗦道:“不、不排斥……”
    “那今天要不要再进阶一点?”脚趾往上推压,她用指缝夹着硬胀的柱身亵弄。  “绑手、绑腿、蒙眼、堵嘴……今后我会慢慢夺走你对身体的控制权,如此一来,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无心去想其他事情了。”
    她所言正是云子英所求,早被撩拨的他迫不及待的点头。  “要的……!请主人尽情把奴变成您喜欢的模样!”
    他那么招人疼,宁昭莲自是不愿让他失望。她琢磨着可以像昨天一样利用手边的东西,于是伸长手臂将床帘两旁的系带解下,而后折起被褥、平铺在椅子上,再对云子英勾勾手。
    “来这里跪着,对我撅臀。”
    “双手搭在椅背上,别乱动。”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云子英虽然害羞却没犹豫,待他完成指定姿势,就见她用绑起的系带在他的手肘捆了一圈,紧缚感让他不自觉的绷直背脊,连带着让臀部抬高些许。
    不晓得会被怎样对待的未知将期待感升华为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甚至像宠物甩着尾巴乞怜那般,忍不住扭动腰臀。  “主人……”
    啪!
    回以他的,是一记响亮的拍臀声。
    “嗷……”臀上传来热辣的痛意,他抽颤一下,十指紧抠椅背,仰着脸急喘。
    “要你别乱动,你这样是想勾引谁?”
    他羞赧认错:“对不起……奴太兴奋了……”
    “看你这么喜欢被绑,看来以后得给你做个项圈了。”
    “项圈……?”
    因为背对着她,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出她的语气带着戏谑,还有感觉到她褪下他的衣裤、鞋袜,又将他的脚踝和椅把绑在一起。
    少了衣物遮挡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夏夜微凉的温度被他周身热气驱散,无形的蒸气在触到体表后形成了薄薄的汗,张开的毛孔将他的受觉放大,以至于对一切动静更觉敏感。
    窸窸窣窣。
    身后传来细微的声音,他还没来的及用余光轻瞥,背后便压上一片温软,他膝间挤入一条腿,细嫩的手自肋下斜抚而来。
    “这次用手。”
    听罢,他感觉左背稍沉,是她将脸埋在他背后,而那双不安分的手继续往上,触到他的胸膛。
    “……”他紧张地屏息。
    比起单纯的调教戏弄,两人熨贴时的热度更令他不知所措。尤其当胸口传来痒意,他垂首见到她是如何用手拨弄他的胸口、将他的乳首挑逗至突起发硬,他甚至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勇气。
    ……他从来都不晓得自己这么敏感,竟是被人摸着乳尖就舒服到不行。
    “小狐狸,你知道为什么男人不哺乳却仍有乳头吗?”她在他粉粉的乳晕处圈划,绕到下缘时再以指腹摩擦小小的乳尖,乐于见到他随着每次的勾挑挺颤身体,沦陷在欲望的浪潮里。
    “不、不知道……”
    “嗯,那我告诉你啊,因为……这是让男人兴奋的开关呀!”末了,她尾音一扬,本来还柔柔抚弄的指突地出力,像捻着花茎似的捏住了他的乳首。
    “阿、哈阿……!”瞬间的疼痛感让他呻吟抖颤,但这股痛意很快地就转换为麻痒,变成陌生的快感。
    “你看你,连被玩乳头都能出汁,真是够骚的。”她没等他缓过来,另一手直往他身下一握,让湿漉漉的茎身与阴头在她的快速套弄下发出咕啾咕啾的黏滑怪响。
    “呃哼……”上下都被侵攻,此时云子英颊下至颈处皆是浮艳的红,簌簌颤动的眼睫彰显他的激动,随着喘声渐沉,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释放──
    “不可以射哦。”
    茎身突然被束紧,他猛地拱腰,哑声低吟。  “阿……!”
    “忘了规矩吗?没有得到主人的许可,你怎么可以射?”她语气悠悠,似责备又似提醒,说话间不忘在他臀缝处顶膝磨蹭,持续让他堆迭快感。
    “主、主人……”无法释放的不适反而增强了他对高潮的渴求,他晃动腰臀,发出的声音都是颤抖。  “请、请您允许奴……”
    “允许你什么?”
    “奴想射……!求您让奴射出来吧……!”
    他出于本能地想挣开控制,但被缚住的手脚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承受她越渐过分的亵玩,并被迫面对逐渐屈服于快感的自己。
    ……实在不堪。
    可即便是连他都唾弃的这一面,他知道她仍能耐心包容,接纳他的一切。
    主人、主人、主人……!越是厌弃自身,他对她就越是憧憬,更急于展现所有,全心交付。  “主人,这样好疼、求您怜奴……!”
    “你这么乖,我自然怜你。”语毕,宁昭莲如他所愿。
    锢着茎身的手才松开,他就痉挛着泄了出来,灼精迫不及待地冲出精口,射在被褥和椅背上。
    啪搭。
    “阿……呼、呼……”搭在椅缘的手发紧泛白,他低下头喘息,及腰长发因此自肩头垂逸,露出汗涔涔的背脊。
    “好乖、好乖……”宁昭莲安抚似的摸摸他的背。
    虽然她本来有意开发他的后庭,但他好像不太能耐痛。
    嗯……每个人对痛觉的承受度不同,也不晓得能不能在这个时代再找个耐痛的男奴,好让她练练手,重温一下单凭手技就能让男人失禁淫喘、雌伏于她身下的美好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