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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与魔王对抗,是魔女们与生俱来的本能,那是一股发自内心的衝动,尤其是对于具有相当战斗能力魔法的魔女而言,就好像那异于常人的寿命,全是为了让错过上一次的魔女们,好有机会参与下一次讨伐。
    上一次魔王讨伐过后,倖存的魔女们四散各方,就是没有一位想回到德勒波特这迫害之地,但火树依旧回来了。
    火树依稀记得一位姊姊不解的质疑:
    「为甚么?以后的妹妹们死活与你何干?
    我们不都这样独自挣扎到现在吗?
    强大的活了下来,弱小的被世界淘汰。
    为甚么你要想回去协助往后者的成长呢?
    不如跟着我们走吧!
    虽然外边不比墓地好到哪去,但彼此依然能够相互照应,总比你回那来的有意义吧?」
    当年火树苦笑着回了句:
    「不知道耶!
    就感觉吧?
    我觉得还是要有一位魔女在墓地里看守,对现在的、未来的姊妹们都比较好。」
    自此之后,火树再也没见过任何一位魔女重回德勒波特,或许死了,或许还在这片大陆上辗转着。
    但留在这死了大量姊妹的坟墓——德勒波特,火树在前人鲜血未乾的泥土上,发现了个让她自己觉得一切都值得的事实。
    那便是在德勒波特的魔女,居然都是在固定地点出现的。
    这大大鼓舞了火树,这表示火树只要一直守在这里,就能在其他人们发现之前,将他们隐藏起来,避免之后将会发生的血腥残害。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从椎心蚀骨到欢欣鼓舞,九位妹妹们在火树带领下,或者说是亲手一个个拉拔长大的情况下,建立了深厚的亲人情谊。
    直到火树发现了马缨丹,也因为先见之明的预言,将原本会被通报警局与医院的遗弃婴孩,由几名魔女们教导长大,火树最终将其命名为普耶雪——在火树记忆的古老语言当中,意思是珍贵的宝物。
    之后为了让普耶雪有正式的身分、良好的教育、寻常的人生,这群看起来是他们姐姐们,实际上个个年纪至少百岁以上的女人们,开始认真地在德勒波特生活起来,而料理便是经营的最久也最顺遂的一行。
    虽然对于这伴随着美好回忆与辛酸汗水的事业有所不捨,但源于种族的衝动、对于孩子的担忧以及比现今更好的生活,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应了当年的预言。
    先见之明预言了:与这位孩子有关的男人,将会改变她们族群的命运。
    综合以上,在魔女们的集会中,几女下定了她们的选择。
    她们一致决定要加入江城的队伍。
    当晚迅速地经由马缨丹的转告后,江城便将这事丢到一旁,毕竟剩下的就是女僕的工作了。
    在洗完四女侍奉的残废澡后,江城开始解释起自己今天的离奇举动,也就是为何江城会知道马缨丹的住处。
    江城将其推给明天准备要测试的能力,也就是感应,透过安抚过的对象,留下只有自己能察觉到的标记,由此去定位那人的所在,至于感应范围是从市中心到国境边缘,这超乎常人的距离,身为与圣女同类型的降临者,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此事就这么揭了过去。
    正当马缨丹这边处理着自己家人们的登记事宜时,江城还是那样躺在床上,欣赏着其馀四女僕的肉棒侍奉。
    至于为何就这么点时间,先行者就被后进们弯道超车了呢?
    事情是这样子的:洗完澡后,本应该休息去的凤仙花始终放心不下自己主人襠部的鼓起,一阵莫名的勇气促使她提出侍奉的请求,接着就是让其一试成主顾的快乐饗宴。
    就当凤仙花一个劲的亲热之时,被隔日休假、今晚值夜的菲菫与一串红撞破,而凤仙花打着马缨丹大姊的旗帜,提着为主分忧的说词,加上懵懂带给她的自信,成功让这对红蓝组合陷入迷惑怀疑自己。
    既定的认知与眼前的实例產生矛盾,一方是原先道德的束缚,另一头则是正进行着的实证,理智与感性的斗争结果,是后者赢得了主导权。
    当凤仙花代师授业——指导着两女的同时,一边吹嘘着马缨丹的技巧高超,让菲菫与一串红在潜意识里更加崇拜马缨丹外,而有了这等前辈开路,两女也就放开大胆起来。
    就当床上的江城与已全然赤裸着的叁女,被特意来向主人道声晚安的玫瑰撞见时,叁位女孩除了贞洁外,在红蓝组合的鼓动下,偕着凤仙花将她们之前看过听过的玩法都试过了一遍。
    见着丢弃在床旁的衣衫,床上叁女凌乱着依偎在江城身旁,几人身上在黯淡的灯下反射着汗水的光芒,尤其是叁女全身上下明显的白浊痕跡,以及扑鼻而来,衝击着玫瑰理智的致命香味。
    不需多言,玫瑰立刻用自己的世界观编排出前因后果,这也就造成了玫瑰又哭又笑又闹着褪下着自己的衣裳后,先将江城的肉棒用自己的嘴巴清理乾净,接着强拉起已经有些乏力的叁女,一边清洁着江城的身体,一边教训着叁女的失职。
    边骂边埋怨的流程告一段落后,被叁女爱液沾满的江城身体也焕然一新,这时玫瑰才战战兢兢的提出侍奉的要求,江城自然同意帮这个小忙,之后就又是一场女僕侍奉讲座,不同于前一场的试验性的玩闹,虽然江城觉得这种纯真的嬉戏很对味口,不过由玫瑰担任主讲的这场,则充分体现了系统教育是何等的尊爵不凡。
    玫瑰所讲述的内容,与其说是侍奉,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宰制——男人对女人的完全掌控,也是主僕关係最原始的模样。
    玫瑰亲自用身体教导了懵懂的凤仙花,还有只懂半套的菲菫与一串红,何谓肉体版本的女僕侍奉——女人如何让男人舒服的手段。
    从眉眼到屁眼、从头到脚,玫瑰都示范了几种不同——如何让主人舒服的技巧,不同于因为无知而全盘吸收的凤仙花,有了点相关知识的菲菫与一串红只觉得这太过扭曲吧!刚开始她们觉得玫瑰太过作贱自己的尊严了,完全是将个人渺小化、奴隶化了。
    女僕的一举一动一顰一笑都只是做为主人的附庸,都只因主人而存在,这是玫瑰最开始所说的,也是两女最不能接受的卑微论调。
    在他们看来,玫瑰现在的模样比起说是个歷经严酷训练的女僕,不如说是隻献媚讨好的的自动牙刷,甚至连其使用者的嘴巴都主动帮他撑开,之后就是一边避免弄疼使用者,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将其口腔清洁乾净,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使用者的个人舒爽而努力,完全无视被糟蹋的骯脏的己身。
    但随着玫瑰的解释,配合上玫瑰侍奉时满溢于神色间的幸福感,以及她们始终关注着的主人——江城的肯定表情,让两女开始认同接受并下意识地将自己带入玫瑰的角色内,直到最后,玫瑰提出了所谓「主僕的证明」,两女这才脱离仿效的状态。
    但这也就只是片刻的挣扎而已。
    看着献出处女身,在江城身上规律起伏着的玫瑰,娇喘盈房,还有在这时身体动的比脑筋快的凤仙花依偎在侧,低吟满床。
    面对这般魔幻的空间以及被调动起来的情绪,还有不停催促着自己去这般模仿,从而引发全身骚痒的快感,四女与一男的晚宴这才正要开始——
    在德勒波特的边缘,正忙碌着申报的马缨丹没来由的感觉有些沮丧。
    「怎么了?为甚么会那么无力?奇怪?我明明应该要高兴的呀!?
    去喝点甚么好了!
    阿对!咖啡!忘了买了!算了,明天再去喝吧。
    加油!还有六份!」
    马缨丹在灯光下继续书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