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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h

      上次醉千夜过后,他隐约做了一个梦,可惜他没仔细问问身边人,不然他便会知道那三天他夜夜宿在媚儿宫里,一晚叫好几次水。
    男主的直觉是强大的,可惜bug的力量是难以抗拒的。
    她先试了试周禀钰的那里,确认他醉酒也能硬起来后便放心下来。
    吞了受孕丹,她直接剥了两人下身的衣服就坐了上去,周禀钰昏昏沉沉间感到下身被包裹在了熟悉的甬道里。
    媚儿腰肢被一只大掌握住,她一惊,周禀钰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们下身还连在一起,粗壮狰狞的阳物塞满蜜穴,因为淫荡的体质,刚刚插了几下就裹的整个棒身湿腻腻的。
    男人呼出一口气在她耳畔,接着便含住了她耳廓的软肉,媚儿习惯于性爱的大开大合和无情可调,乍然被暧昧的挑逗对她无疑刺激颇深。
    她紧紧收缩了下肉穴,周禀钰浑身僵了一瞬,原本半硬的肉物在她体内迅速膨胀硬挺,撑得她有些酸胀。
    操起来就好了,她不适地扭动身子,挺翘的屁股向上吞着肉棒,企图引诱对方快些。
    但他胯下一用力便用性器把她死死钉在了床上,媚儿呻吟一声,等待他狂风暴雨的操干。
    可他只是将龟头深深抵在花穴里,一只手掌圈住女人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握住了她的酥胸,滚烫的唇自她耳后密密麻麻辗转至脖颈、锁骨、胸前。
    媚儿快要被折磨疯了,她从来不知道这副身子的淫荡是从里到外的,敏感点几乎遍布全身。
    她才知道,有种挑逗可以让人叫不出声,死死咬唇承受。
    不同于被爆操的爽,这种浑身敏感点都在颤抖的酥痒,几乎是往人心脏一旁逗挠。
    她极力想摆脱这种濒临失控的处境,情愿被操得失禁喷水,也忍不了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近乎融为一体的性爱。
    因为他们没有爱,他想融为一体的,是齐襄。
    她抬手推拒,却因失控的身子软绵无力,已然被男人缠绵的热吻化为春水般,媚肉自如地吸吮着滚烫的肉棒,花蜜争先恐后地从花苞涌出,浑身叫嚣着狠狠被操的渴望。
    男人抓住她两手泛红的指尖,含进口中用唇舌的津液搅弄,吮得她指尖发麻。
    他深邃迷离的眼眸定定落在她诱人饱满的唇上。
    媚儿没有反应的时间,和少皇的初吻不期而至。
    口中被灌入男性特有的气息,柔软的唇瓣紧贴,男人轻易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大肆在她口中进攻掠夺。
    他下身更用力地往深处钻,吻着她的时候一只手自她胸前游移至臀瓣,强有力的手把她夹得死紧的大腿分开,手指来到两人相连处试探。
    媚儿还沉浸在他的热吻里,不自觉探出舌尖生涩地回应着。
    阴唇被触碰分开,露出藏匿其中的蜜豆,男人手指捏了一下,接着肉棒被反射的狠狠夹了一下。
    两人失控地唇边流出津液,偏还要唇舌纠缠。
    男人开始疯狂进攻那颗无比敏感的豆豆,媚儿喉间呻吟着,两只手臂攀上男人赤裸的后背,腿搭上他的腰间紧紧依附。
    直到她骤然到达高潮,紧致的穴道翻涌抽搐地挤压巨物,还没等她缓过来,男人松开她的唇,撑起上半身,拉扯的银丝滴落在女人略肿的唇畔。
    他做足了百米冲刺的架势,身下缓缓抽出还在高潮的小穴,紧接着便狠狠肏了进去。
    媚儿尖叫一声,差点又被插到高潮,接着男人开始长进短出,一下比一下深地顶撞操穴。
    媚儿被他压在身下猛操着,醉千夜后禁欲了半年的男人欲望强烈,加上他本就资本雄厚,干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才将积蓄已久的浓精抵在深处射了。
    两人具是大汗淋漓,媚儿被滚烫的精液射的眼睛眯起,两腿间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浑身都在颤抖。
    男人咬住她脖颈吸吮,含糊道了一句,
    “襄儿。”
    媚儿浑身情欲被冻住,身下还抽搐紧致地缠覆在男人暴筋喷射的性器上,然而她的一切敏感娇嫩都在这两个字下原形毕露,露出不堪的无耻和下贱。
    没错,他怎么可能伺候她,他怎么会吻她。
    他只是认错了人,将对女主炽烈的情感欲望发泄在了媚儿身上。
    吻不是给她的,浓情蜜意的爱抚也不是。
    她任由了对方错认,激烈的吻,喷射的精液,都要把她灼穿。
    情欲积攒了许久,在媚儿气息逐渐平缓时,男人又生龙活虎地撑满了她。
    他嘴里唤了好几声“襄儿”,不知是在欺骗谁,他眼睛里的,明明是她的模样。
    周禀钰似乎身处迷障中,第一次射精完他就恢复了意识,媚儿出神的时候他也蓦然惊醒,梦里和齐襄的翻云覆雨画面散去,变成他亲吻温媚儿的模样。
    他的阴茎还埋在她身体里,硬邦邦的欲望需要彻夜的发泄。
    他该抽出来的,他已经醒了,胯下不自觉往湿热的巢穴里摆了摆,他忽然产生一个不曾有的想法。
    早在齐襄之前,他就有了温媚儿,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媚儿避而不见,何尝不是一种心虚恐慌。
    齐襄说要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脑子里第一个蹦出的念头是还有一个温媚儿,只要温媚儿存在过,只要他曾宠幸过她,那和齐襄的约定就无法实现。
    齐襄向他确认宠幸过温媚儿后难过了很久,但还是过往不咎,希望他们以后能余生唯有彼此。
    他不觉得她恃宠而骄,相反,他从来不想自己种马一般在后宫各个女人的床上播种,然后看她们勾心斗角,生下来的孩子也从小挣扎在尔虞我诈的泥潭中。
    某种意义上,在一夫多妻的男权社会当皇帝还能守身如玉的男主,才是真的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