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这不是更让人误会？！
    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帮老总开房表情都很职业的秘书小姐，在听到“私事”两个字时，眼中居然有了些波动，然后低下了自己的头。
    在她低下目光的那一瞬间，我似看到了一丝……不甘？
    王皓翰没有理会秘书的状态，只是淡淡对我道：
    “走。”
    呃……
    当我跟着王皓翰向外离去，经过秘书时，她的目光依旧低垂。我从她的工作牌中看到了她的名字……
    孙珊珊。
    …………
    跟着王皓翰来到路边，依旧是一辆劳斯来斯。
    王叔下车开门后，王皓翰迈入了车内。
    我在经过王叔时道了声：
    “谢谢”
    然后也迈进了车。
    来到车内，我看到王皓翰手中已经拿着一沓图纸看了起来。
    我直接问道：“是什么个情况？”
    王皓翰放下手中的图纸，眼中寒芒一扫而过：
    “昨天我们遇到的那只鬼，还没有死……”
    ……
    第64章 养鬼
    我脑中浮现出那女鬼全身湿淋淋，披头散发，面容浮胀的样子。
    “它，还没被消灭？”
    王皓翰点了点头。
    “这鬼是冲你来的，还是冲我来的？”
    王皓翰眼中闪过一丝怪异。
    “你为什么问？”
    “我，啊，没有什么……”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问题在旁人听来是很奇怪的，我试着转移话题道：
    “我就是想着那只鬼为什么突然出现呢。”
    “因为有人想报复我。”王皓翰淡淡的道。
    听着王皓翰淡淡的音调，我转过头看向他，此刻他的表情平静如水，可不知为何，我却感到他这平静的外表下，是一股股凶涌的暗流。
    我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人？”
    王皓翰眼中露出一丝不屑。
    “如果不出错，因该就是前几天被我开除的原会计主管吧，我记得他的名字是……”
    说到这王皓翰眉头一皱，这时开车的王叔适时补充道：
    “黄善，少爷。”
    王皓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我惊讶道：“人也能要鬼来帮自己？”
    王皓翰看着我眼中又划过一丝怪奇，我知道他肯定是在想怎么我连这些都不懂。
    但我也不管了，反正的确是不懂，现在不暴露无知，不等于等会不暴露，还不如在开始驱鬼前一次问清楚。
    不懂装懂，最后坑了队友，那才是的罪过，对一个女lol玩家来说，这点我深有体会。
    也许是看明白了我是真不知道这相关的知识，王皓翰没有废话，直接道：
    “一般人是无法驱使鬼，但世上有一种人以自己的精血饲养恶鬼，被他饲养的恶鬼在觉着这种人还有利用价值前，都会与这种人定下协意，供其驱使。”
    “那如果，这样的人没有了利用价值呢。”
    王皓翰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一个很恐怖的微容，让我不寒而立。
    我想我是知道了答案。
    “那个主管还有利用价值吗？毕竟，那个鬼败退过一次，应该不会再听他了的吧。”
    王皓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冰冷地道：“正应如此，昨天的战斗让那只女鬼元气大伤，估计那个黄……”
    “黄善，少爷。”
    “那个黄善，已经成那只鬼的‘养料’了。”
    不知为何听到王皓翰用“养料”两字来形容，我顿时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难道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消失了……”我喃喃问道。
    王皓翰嘴角一冷，没有作答。
    我转头看向车外人流人往人群，突种有种不真实感，活在和平的现实世界里，除了亲人离世时，其他的时候总会觉得死亡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但没想到一但接触到鬼怪的世界，人的生命是这么的脆弱……
    看着窗外，我开口问道：“你是怎么发现女鬼是那主管养的？”
    王皓翰觉沉默了一会，才回答我道：
    “自从那个主管被我踢出俊海影视后，俊海影视里的员工多人都莫名其妙接连出了很多意外，小到摔倒，大到坠楼……”
    “坠楼？！”我惊讶的转回头看向王皓翰道。
    这回到王皓翰转过目光看向了车窗外。
    “是的，坠楼，有一个名叫赵康的员工从四楼坠下，跌到中心花坛，现在还在住院。”
    这回他倒是记住了受害者的名字……
    “很多人以为这是霉运都赶上了，但我来到俊海影视调查后，发现监控里，每次发生意外时的情况都很诡异，一些根本不可出时的情况，都偏偏出了事。
    在昨天，那只鬼更是直接来袭击了我。看来那个黄……”
    “是黄善，少爷。”
    “那个黄善，对我的怨念不小啊。”说到这王皓翰看着窗外的英俊侧脸，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那你是怎么发现是他做的？”
    “拜访高人。”似是对高人不想多提般，当说到这时，王皓翰的语气很淡。
    而我聪明的也没有多问。
    说完后，王皓翰又拿起上车时拿的图纸，认真地看了起来。
    我好奇的凑过头一看，发现居然是一种平面的建筑图纸，面且上面的表注都是英文的。
    “这是什么？”
    “……”
    听到王皓翰没有说话，我又抬起头又问了一遍。
    “这是什么？”
    “咳……这是那主管所住公寓的设计图。”
    “看这个干嘛？”
    “如果不小心进入鬼域，鬼域里的场情很可能就是这幢公寓楼，先了解地形才能准备完全。”
    我想起涂云说过，鬼域与现世存相连之处一定存在着因果。
    七天前去人才市场回家时遇到的小女鬼小莲，被它带入鬼域的场景也是遇到它时的巷子口。
    虽然还不明白这种相连两界的因果具体是指什么，但王皓翰指的鬼域地貌很可能就是公寓，我感到很有道理。
    看着认真筹备的王皓翰，我第一次感到驱鬼也是一种职业。
    …………
    当车子来到一幢外形有些另类的公寓楼后，王叔渐渐停下了车。
    当车子完全停稳后，王叔转过身来张口想要说什么，但却很快被王皓翰抬手阻止。
    “王叔，这回你留下来。”
    “可少爷……”
    “王叔。”王皓翰加重了语气。
    “……，是少爷。”
    最后王皓翰自亲打开车门下车后，而留在驾室中的王叔叹了气。
    就在我也要跟着下车时，王叔突然叫住了我。
    “林芸小姐。”
    我看向王叔突然变得有苍老的面容。
    “怎么了，王叔？”
    “帮我照顾好少爷。”
    “……，好，我答应你。”
    我下车后，发现王皓翰已经站在了怪异的公寓楼外。
    说这幢公寓怪异，是因为眼前这丹红色为主的公寓，从建筑风格上来讲，感觉就不是中国人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