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太宗皇帝成长计划 第158节

      第五十三章 稷下学宫的开始
    在距离学宫不远的地方,一队马车正朝稷下学宫缓缓前行。
    这辆马车只从外面看着,倒是颇为朴素。但明言人一见,便知道马车之中坐着的人并不简单。
    就在马车四周,围绕着几十名身形矫健,骑术高明,一身肃杀之气,时刻警惕着马车四周的异动。这一看,旁人就知道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护卫。
    而最引人瞩目的,还是领头的那位护卫首领,周身气势深沉迫人,独属于九阶的威势毫不掩饰,四溢而出。
    劳得这么大的阵仗护送,想也知道这马车之中坐着的人,是自家惹不起的存在。
    而就在几家学派,踏入学宫之际,马车之中端坐的萧承忽然心神一动,猛地睁开双眼,推开马车车窗,朝学宫方向看去。
    常人无法看到的视线之中,萧承如今头顶异象显化的紫色神鸟一飞冲天,于天空之不断盘旋飞舞。
    金手指面板之上,所装备的帝卡之上,技能【稷下学宫】上面流光一闪而过。
    【紫色帝卡,齐威王---田因齐
    ……
    稷下学宫--1、特殊建筑“稷下学宫”可修建;2、可随机刷新诸子百家出身的名臣,概率与皇威相关;3、可派遣赋闲大臣入学宫学习,根据大臣所学出身、性格品性,分别习得道、儒、法、名、兵、农、阴阳学派知识。学习时间为三年,臣子随机增加各项数值。
    ……】
    萧承眼睛闪过一丝喜意,嘴角不由弯起。
    稷下学宫正式开启,看着架势,应当是给自己刷出了位名臣来。
    看到萧承推开车窗,负责护卫的南霁云心中顿时一紧,连忙调转马头,挡住了萧承的身形,紧张道:
    “陛、咳,老爷,外面不比家中,还是要注意些的。”
    容不得南霁云不紧张,此时萧承身边,一共就带了这几十名忠心禁军护卫。虽说在中庆城附近出事的可能性不大,但若是有个好歹,那可就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萧承轻笑一声,道:
    “莫要想太多了,这里离中庆城城门不过数里路……”
    萧承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目光一凝,看向远处。
    南霁云一愣,扭头顺着萧承的视线望去。
    就见不远处,也是停着一队车队。
    车队众人,大都是穿着和云国朝堂官服极为类似的衣裳,唯细微之处所有差异。身边还有身着甲胄,腰佩长刀的士卒护卫。
    南霁云神色一紧,连忙一抬手,身边身边便装的精锐禁军,顿时勒住马匹,右手下意识地扶住腰间兵刃。
    萧承眯着眼看着前方车队旗帜,开口道:
    “其车队之上树立的,可是黎朝旗帜?”
    南霁云闻言,当即点头应道:
    “车队旗帜上书“大安上国”,的确是黎朝的旗帜。”
    “大安上国”,这个听起来很是唬人的名字,才是黎朝的真实国号。一直称呼的“黎朝”,其实就和“伪满国”、“南朝鲜”这类称呼差不多。
    但可惜,这个所谓的大安上国,出了黎朝国境,天下人就没有认这块招牌的。
    究其原因,便是因为黎朝一国,其实真算起来,不过是昔日哀牢国分崩离析之后,将领拥兵自重,割据一方的势力之一。
    当初夏国开国太祖皇帝一统中原,雄心勃勃,志得意满。
    攻略天南之地的时候,为求速胜,他定下先强后弱,其余割据势力传檄而定的策略。决定先攻云国,再降服各地割据势力,将哀牢国故土收入版图。
    只可惜,他在建昌府被云国太祖击败。这场云国立朝之战,最终使得夏国失去了将天南之地收归版图的机会。
    而黎朝也趁着两国交战之机,全力征伐,最终统一原哀牢国的东南之地,正式开国称制。
    不过云夏两国,一个一统中原,国力雄厚,为天下诸国之首,朝堂正统性不用多说。一个在天南之地建国称制,抵挡夏国大军兵锋,逼着夏国承认历代云国君王的皇帝尊位,亦是稳定了一国法统。
    和两国想比,黎朝显然就有些尴尬了。
    当初能够成功立国,都是趁着云夏两国大战之际,捡了个便宜。数百年内,黎朝虽有奋起之时,但最多也就侵扰一下云夏两国边境。
    其实讲道理,其实黎朝的国力并不算太弱,放在西域、天竺之地,也是雄霸一方的强国。但架不住他处在云夏两国之间,被压得死死的,毫无翻身的可能。
    如此一来,既没有充沛武德,本事又只是一方割据势力出身,没有大义在身,谁会把你当回事?
    什么大安上国,就连黎朝的官吏一般时候在他国,都不好意思这么介绍自己。
    萧承闻言,点了点头,沉吟道:
    “这黎朝使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旁的冯保闻言,当即凑到萧承耳边,轻声道:
    “回陛下,这黎朝求和之事,已然商议完毕,今日应当是使团离去之日。客曹相应的奏报,前日便放在了陛下御桌之上……就是不知道为何,这黎朝使团特地绕道稷下学宫。”
    萧承不由得摇头,开口道:
    “都谈完了?倒是朕疏忽了……”
    冯保当即接话道:
    “陛下日理万机,这黎朝之事,不过小事而已,陛下顾不上也是自然的。”
    黎朝在云国手中,一败再败,损兵折将,丢失国土。这般情景之下,云国朝野之中,谁也没有将黎朝放在心上。要不然这事关一国和谈之事,起码也需要客曹尚书亲自奏报的。
    萧承点了点头,沉声道:
    “派人去查查,这黎朝使团为何绕道来此,到底是临时起意,还是有别的什么打算!”
    冯保点了点头,轻笑道:
    “陛下放心,如今黎朝那边,有的是想要把给我云国送消息的大臣。便是这使团之中,奴婢的东厂,也已然策反了数人。”
    两国之间如此局势,自然有自认聪明的人,开始为自己准备起后路了。
    萧承闻言,径直关上车窗,道:
    “好,回宫吧!”
    听到萧承要回宫的话,南霁云心中先是长松一口气,然后有些不解地问道:
    “老爷不是说要去稷下学宫看看的吗?”
    之前萧承要出宫,他南霁云,加上冯保,可不知道劝说了多少遍,还是没能让萧承打消念头。如今这突然之间不去,南霁云心中一松的同时,也是不由有些疑惑。这好好的,为何又不去了?
    “不用了,天下诸子百家,如今不过才来了这寥寥数家,这个时候去稷下学宫,想想也太没意思了些!”萧承轻笑道。
    其实萧承之所以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还是想着看看能不能触发稷下学宫的特殊效果。如今已然确定了效果被触发了,萧承自然没必要亲自前去了。还是早日回去,处理完那堆积如山的政务才是。
    听到萧承的话,南霁云不由得想起过些日子还要再像今日这般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不由得轻叹一声。
    他沉着脸,一挥大手,马车调转车头,缓缓朝皇宫驶去。
    陈立言身穿甲胄,看着不远处忽然调转车头离去的马车,眉头紧皱,扶着佩刀的左手拇指,不断摩挲着刀柄,面露沉思之色。。
    他的这幅模样,顿时让一旁身穿和云国朝服类似,文官打扮的青年黎朝官员给注意到了。
    青年官员悄然靠近陈立言,压低声音道:
    “立言,你在看什么呢?”
    陈立言朝不远处离去的马车努了努嘴,警惕道:
    “前面马车里坐的人,身份定然不简单。身边护卫,杀气外露,行进之间颇有军中军阵章法的意思,而且都是见过血的沙场悍卒。还有为首的护卫,修为稳压我一头,是九阶高手!”
    青年官员闻言,皱着眉打量了一下离去的马车,沉吟道:
    “应当,是云国的什么顶级权贵吧。不过说起来,这云国怎么回事啊?这九阶高手一个接一个的,好像不值钱一样……”
    陈立言听到青年官员的抱怨,不由得微微一叹,神色黯然道:
    “是啊,难道这云国当真是得天厚爱?若非如此,也不能解释为何父亲他会在云国,无缘无故地接连大败两场,致使我国朝损兵折将,国力大损,担负朝野骂名了……”
    青年官员听到陈立言有说到他父亲,当朝太尉陈丰,心中颇为复杂地扭头看向远处的隐约可见亭台楼阁,规模浩荡的稷下学宫,扯开话题道:
    “说起来,这云国皇帝,当真是好大的气魄啊。若非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他会建立起如此浩大壮阔的稷下学宫,只为吸引天下人才来此了。”
    说到这里,青年官员亦是一叹,忧心忡忡道:
    “还有那科举制度,也会吸引天下大量底层士子前来。纵使其中并无多少大才贤士,但长此以往,云国底层官吏皆有士子充任,政令上下畅通无阻,国策实施,势力日渐增长。到了那个时候,国朝和云国之间的差距,只怕……”
    陈立言抿了抿嘴,眼中决然之色一闪而过,左手紧紧攥住腰间佩刀,低沉道:
    “多说无益,回去勤练兵马,整修军备,积蓄国力,才是唯一的方法!”
    回来晚了,明天补
    回来晚了,再加上喝了点酒,实在憋不住来。所以,还是明天补,大家见谅……
    幸亏之前就为了这年终聚餐留了一手,要不然这个月全勤都没了。
    第五十四章 训卡【天下首富】
    云国,会川府。
    此地,坐落于云国东北边境,与夏国边境隔江相望,乃是北境最重要的军镇之一。之前夏国大军横扫北境的时候,也便只有会川府仗着城墙坚固,又有大江之险,一直坚守到了最后。
    站在会川府城墙之上,便能够看到前方不远处那滔滔不绝的江水奔腾。
    而此时,在这凶险的大江之上,一艘小船正在横渡江面。
    一船夫打扮,面色因风吹日晒而显得颇为苍老的男子,身形微微低伏,领着自己身边的年轻人,只凭着手中的两只木浆,便敢大着胆子横渡大江。
    江面江水汹涌,一艘小船在肆虐急促的江涛之下,便好似一块小破的木板,漂浮在水面之上。让人看到,皆是不由得心惊肉跳。
    而这名船夫,却是凭借着多年来的经验,从容不迫地指挥着年轻人,一起操弄着船只。船只在江涛之中起起伏伏,却是依旧颠簸着前进,毫无倾覆之意。
    小船之中,七八名衣衫褴褛,身形狼狈的百姓,随着船只颠簸,不由得流露出恐惧之意,死死抓着身边的东西,战战兢兢都快哭出来了。
    船只正中央,散出一块空地。
    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盘坐在船只中央,死死拄着自己手中那颇为华丽的长剑。
    男子头发有些花白,身上衣裳只看料子,便知道是上好的锦缎。
    但此时这名贵的衣物,已经破败至极,还沾着不少鲜血。身上隐隐闪过的一丝杀意,更是让一旁的普通百姓,都不敢靠近他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