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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演讲厅口交做爱,中途有人进来(H)

      阿斐亚神神秘秘地约我晚上在篮球馆见。
    我收到了他的短信,看了一眼今天的日期,大概猜到了他的目的。思考了片刻,我从图书馆回到宿舍,收拾洗漱了一下,画了一个淡妆,把T恤牛仔裤换成了吊带背心和短款百褶裙,又从衣柜里挑了一套新内衣换上。
    自从开荤后我就收集了不少各式各样的内衣,每次和阿斐亚上床就是我的内衣秀。
    不过日常我还是最爱我的棉质内裤。
    出门前我特意装了三个安全套在我裙子的口袋里。
    我到篮球馆的时候,阿斐亚他们已经下训了。他的队友看见我,告诉我阿斐亚还在洗澡。
    我大概又等了十几分钟才等到阿斐亚出来。
    阿斐亚没有和往常一样穿着篮球衣和大裤衩,他穿着军绿色的工字背心和黑色工装裤,看得出他还重新用发胶抓了一个发型。
    我小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两个乳房将他的小臂刚好包裹住。
    “你今天还是那么的漂亮。”他弯下腰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在空中晃了晃,“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我欣然同意。
    阿斐亚带我到了我们最初遇见的演讲厅。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到的钥匙,打开了平时常闭的演讲厅的门。
    我兴奋地从入口直接跑到了舞台中间,脚步声在能容纳500人的空间里发出“咚咚”的回响。我一个借力跳上了演讲台,双手撑在身后,看着阿斐亚款款向我走来。
    他走到面前,一只手按着我的脖子,让我们俩人额头相抵。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能吻你吗?”
    “你会让我说不吗?”
    阿斐亚很快吻了上来,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我的牙关,在我的口腔里肆意搅弄,试图捕捉我的舌。而我灵巧的闪躲,引导着他与我的嬉戏,直至最后我们都有些缺氧,两条舌头才相互依偎在一起,轻轻摩挲了一番。
    阿斐亚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我看见他紧张地咽了几次口水,抱着我的手越收越紧,踌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米娅,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30天,我……”
    “做吗?”我打断他道。
    “什么?”
    “做爱吗?操我吗?”我轻轻将他推离了我一点,好让我从演讲台上跳了下去。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安全套,用嘴撕开包装,“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在我们在一起的第30天里,我们不好好做一次吗?”
    我早就猜到了阿斐亚今天约我的目的,他一直希望我们炮友关系转正。可我还没做好对这段关系负责的准备,或者说我就没想过要负责。
    只要不是情侣关系,我就可以在碰到下一个感兴趣的人时,随时抽身离开。
    虽然这么说很残忍,但在我心中阿斐亚更像是我刚出新手村遇到的第一个小boss,他好驾驭,易摆布,很适合作为我第一段两性关系的磨刀石。
    我承认我三观不正,渣得理直气壮,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在和另一个人发生关系前,就会和阿斐亚彻底分手,不会让阿斐亚带绿帽子。
    “米娅,我……哈~”
    阿斐亚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半跪在他身前,拉开了他工装裤的拉链,用舌头隔着内裤的布料,一点点勾勒着他阳具的轮廓。
    我眼神带媚,抬眸望向他,“米娅可以吃阿斐亚的大鸡巴吗?”
    话音刚落,原本安静蜷缩在布料下的性器就膨胀了一些。
    因为阿斐亚要为了篮球赛保持身体状态的关系,我们也快一个多星期没做了。他现在本身就是一点就燃的状态,再加上我在性事上任性,从来没给他口交过,听我这么一撩拨,我估计他脑子里现在就剩下了做爱两个字。
    果不其然,他立马将刚刚抬头的阳具掏了出来。
    我扶住柱身,用舌尖舔了舔肿胀的龟头,还好气味不难闻,是沐浴露夹带着点麝香的味道。
    我张嘴勉强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嘴角扯得生疼,我想动动舌头,却被他的龟头压得死死的,只能在他龟头底部浅浅的摩擦。
    阿斐亚忍得额角青筋暴起,却还是没忍住,按着我的后脑勺往里面顶了两下,顶进了我的喉咙。
    我被呛得连声咳嗽,眼泪直在眼里打转。
    阿斐亚赶紧退了出来,“宝贝别勉强。”
    我那点奇怪的胜负欲上来了,拍开了他想要来扶我的手,重新抓住他的鸡巴。
    这次我没有冒冒失失地含进去,而是伸出舌头像舔冰激凌一样,一点点舔舐着。从他的冠状沟,一直舔弄到他的龟头,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舌尖时不时去掏弄他的马眼。
    我的双手也没闲着,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撸动。
    没过多久阿斐亚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脸,“宝贝,你太棒了。”
    他再次伸手想要拉我起来,这次我顺从的站了起来。
    我感觉到他快射了,我可不想被射在嘴里。
    阿斐亚把我拉到讲台边,“趴上去。”
    我俯身向下,大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脚尖刚刚触到地面,整个臀部对着阿斐亚。
    他掀开我的裙子发出了一声惊叹。
    我今天穿的是白色蕾丝丁字裤。
    开档的。
    我穿上的时候自己照过镜子,我整个馒头似的阴户就刚好卡在两根白色的蕾丝袋子中间,看起来纯洁又淫荡。
    阿斐亚整只手覆盖在我的阴户上,中指伸进我的小穴扣弄着,拇指在我的花蒂上画着圈。我被这上下同时夹攻弄得几乎都站不稳,淫水顺着臀缝一直流到了大腿上。
    阿斐亚干脆把我抱起,让我跪在讲桌上。
    我下巴贴着讲桌,屁股高高翘起,两只手将臀肉掰开,让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阿斐亚骂了一句脏话,直接开始用嘴舔弄我的阴部,用舌头模仿着性交地频率在我小穴里抽插。
    眼见我就要高潮了,突然一些动静让我们双双停下了动作。
    “门怎么没关?”
    阿斐亚反应迅速,立马抱起我闪到了舞台幕布后面。
    紧接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推测出过两天这里要办活动,他们提前来看场地该如何布置。
    他们在观众席讨论地火热,根本没注意到舞台的幕布后面,还藏着两个人。
    我和阿斐亚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他拎起我一条腿,从侧面将鸡巴插进了我的逼里。
    被打断高潮后,空虚的阴道几乎是欢呼雀跃地一点一点吞吐着迎来了它熟悉的肉棒。
    我一只脚虚掂着,全身的重量都在阿斐亚的双手和他鸡巴上。
    “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只想吻我吗?”我小声和阿斐亚耳语。“没想过操我吗?”
    “想,我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阿斐亚进出着,似乎用力地快把卵袋都塞进了我的逼里。
    如果坐在观众席里的人留点心,就会发现这间演讲厅里有许多不合理之处。
    演讲台上的水渍。
    被拽得变了形的舞台上幕布。
    幕布没有完全遮挡到的地面,一闪而过的白。
    是有人跪倒时露出的大腿。
    当然还有若隐若无的抽泣。
    但他们讨论的太认真了,直到最后也什么都没有发现,让这一室旖旎隐藏在了幕布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