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城破后我揭竿而起 第19节

      “那就走吧。”虽然云启喜欢把背叛的人完全解决,云锦绣既然觉得不需要,那就听云锦绣的。
    至于一开始这主意是杨觉想出的,云启选择性忘记。
    不过,云锦绣打算带领三百部曲一道走足矣,可那休息一.夜的少年堵上云锦绣,“主家,我们人虽小,弹弓打得不错,能帮着搭把手。”
    毛遂自荐要帮忙,也是吃饱喝足,更想助云锦绣一臂之力,证明自己有用。
    云锦绣瞄了一眼在他身后的孩子们,“想跟着一道去的就一道去。我要告诉你们,我们这一去是为对付鲜卑人,不怕的就跟上。”
    最后,跟着云锦绣他们一道出来的有百来号人,最大的十五六岁,最小的和云锦绣差不多大。
    太小的,还是被留在坞堡内。
    杨觉是收到消息的那一个人,为他传递消息的人正是杨长生。
    等杨觉跟云锦绣领人和杨长生会合时,杨长生立刻利落地将情况道来,“鲜卑来了五千人,再有一个时辰就到这儿了。”
    对于坞堡的位置,知道了,鲜卑人也就不急了。
    鲜卑兵马不急,便给了云锦绣他们机会,准备好等着他们。
    “一个时辰,足矣。”杨觉扫视过四周,高山环绕,山中大石不少,前面堵住出路,来个瓮中捉鳖。
    云锦绣已经在一旁吩咐道:“兵分两路,底下五十人去,用些绳子绑紧了,再用些干草铺在上面,别让人看到绳子。
    第22章 谁才是黄雀
    “其他人在山中准备石头,看看周围有没有牢固的木板,木头也可以,有就都运来!”
    比起在一旁完全不知道应该让手下的人办什么事的云启,云锦绣有条不紊地吩咐,差距一目了然。
    杨长生颇觉惊奇地望着云锦绣,背地里跟杨觉嘀咕道:“感觉云娘子似是上过战场。”
    杨觉淡定无比地道:“你莫要忘了,她的母亲是曹黎将军。”
    一个镇守青州的女将军,若非青州出了叛徒,眼下青州未必落入鲜卑之手。
    耳濡目染,云锦绣能懂行军打仗的事,没什么奇怪的。
    “那她还向公子请教?”杨长生想到云锦绣巴不得学光杨觉的所有本事,尤其对兵法十分好学。
    “懂得些兵事和学兵法难道是一回事?”杨觉瞥过杨长生一眼,显然并不喜欢杨长生将两事归为一谈。
    “而且,懂得更有谦虚好学之心,最为难得。”杨觉并不认为云锦绣好学上进有何不妥。
    杨长生瞄了自家公子一眼,“反正不管云娘子做什么,公子都觉得挺好的。”
    此话引得杨觉微蹙眉头,“何时你也学得这般不知分寸?什么话也敢乱说?”
    杨长生吐了吐舌头,心知说错了话,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吱声。
    云启真像个局外人,瞧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忙得不可开交,就连那群孩子们都没有闲着,就剩云启坐在旁边,啥也帮不上忙。
    云锦绣在那儿研究起机关,偏偏杨觉还能从旁指点。
    等鲜卑兵马靠近时,天已经黑了。
    在鲜卑兵马靠近时,早早已经准备好的机关,一连串的石头木头,哗的一下松蔽,砸得鲜卑兵一个措手不及!
    或许在鲜卑兵看来,他们认定青州之内,绝对不可能再有人胆敢同他们作对,更不会认为路上能遇设伏。
    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骑着快马飞驰,马儿却被早已藏在枯草中的绳索绊倒,紧接着山上源源不断的滚落下石头和木头,尽朝他们砸来。
    于这黑夜之中,如同天雷降落,震耳欲聋!
    尚未反应过来的人,摔倒都没能爬起的鲜卑兵,乍然还以为天降惊雷,要把他们活活劈死!
    迎头石头和比成人身体还粗壮的木头砸下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
    “护卫,护卫!”一阵阵叫唤,其中的将士叫唤着,提醒身边的人绝不能掉以轻心,赶紧,都马上站起来,反击敌人。
    可惜,山上的石头和木头并没有就此停下,前路被堵,后路被封,他们竟然想逃都逃不掉。
    比起逃,鲜卑将士们更愿意拼死一战。
    “上面,人在上面,放箭。”逃不出去,寻到敌人,完全可以将敌人一网打尽,如此,他们就能活。
    鲜卑将士拉弓放箭,朝着天空射去。
    两边云锦绣早就让人做好了草堆,箭射来,他们全都用枯草收下,若从天上掉下去,砸在鲜卑人的身上,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朝天放箭什么的,箭落在鲜卑自己人身上,确实无法避免。
    最让鲜卑兵无法容忍的是,从山上掉下来的石头和木头,以及那一个个的弹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石头木头堆得越多,砸的人也越多。
    满满的山谷,他们五千人站着,刚开始还能避一避,结果石头和木头越来越多,他们越发无处躲藏,更无法避开弹弓打来的石头,死的人更多!
    和鲜卑这些人相比,鲜卑的马儿逃出生天的倒是不少,可惜他们一跑,云锦绣早让人等着,出去了,也是归云锦绣他们所有。
    待山上的石头和木头停下时,山谷内已经尸横遍野,五千鲜卑兵不能说全死完,能活蹦乱跳的已经没有几个。
    云锦绣领人举着火把下去,没废话,“将他们的武器全都拿走。”
    三百部曲和一百多的孩子闻云锦绣的命令,操作一天虽然累,但看到地山谷内血流成河,不敢有半分怠慢,连忙听话上前,拾起鲜卑兵落下的弓箭,长枪,刀,麻利地走人!
    “你们,什么人?”被压在石头下,口吐鲜血的人,看到为首的云锦绣,惊讶于一个孩子竟然也敢设伏他们,却更想知道他们的身份。
    “汉人。”云锦绣并没有向对方说破身份,汉人这两个字,代表了所有。
    “活着告诉你们慕容宏,我们汉人的江山,不是你们鲜卑能夺的。总有一日,你们鲜卑施加在我们汉人身上的一切,我们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云锦绣眼中透着恨意和坚定,这只是一个开始,绝不是结束,鲜卑,他们以为趁中原内乱,力量薄弱之时就能拿下中原?
    能得一时之功,不代表他们鲜卑能够如愿。
    “你们这五千人,算是我们青州对你们鲜卑小小的回礼。不必谢。”云锦绣留人一命,更要这个人帮忙带句话,能气得慕容宏七窍生烟的话。
    “你......”慕容宏得知云锦绣设伏杀了他五千兵马后气不气,不一定。眼前听着云锦绣话的人,气得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娘子,这是从咱们坞堡跑出去的人。”有人发现尸体中有面熟的人,正是从他们坞堡逃出去的人。
    云锦绣淡淡地扫过对方一眼,并不愿意多管地叫唤道:“走!”
    其实第一回 跟兵马实战的三百部曲,和那一百多的孩子,从一开始的七上八下,不确定他们能不能赢。
    待看到底下的鲜卑兵根本奈何不得他们,士气大涨!
    从鲜卑步入他们早已布下的陷阱开始,鲜卑兵就是他们的瓮中之鳖,任他们处置。
    这会儿设伏结束,他们并无伤亡。而那出卖他们的人,死就死了,还指望他们为之痛心吗?
    这一回设伏,累是累了那么一点,收获也是颇丰的。
    不仅拿了鲜卑兵的武器,连同他们每人身上的干粮,也都一并抢到手了。
    好在云锦绣早让人准备了推车,正好,鲜卑有马,让马儿拉着车回去,省事又省力。
    然而让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他们设伏鲜卑兵,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处茂密的林区时,云启和杨觉同时停下,异口同声道:“等等。”
    云锦绣一眼扫过四处的环境,夜黑风高,森林茂盛,何尝不是一个极佳的设伏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被人算计了?
    云锦绣戒备,扫过身后的部曲以少年们,提醒他们警惕四周。
    “藏就不必藏了,来者何人,所为何事,不如摊开说。”云启扬声冲那藏着的人开口。
    一开始并无回应,云启拔出手中剑,“若是再不出来,莫怪我手下无情。”
    剑即出,进攻之时,不知那暗中的人自问能否受得住!
    云启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似乎已经清楚的看到暗中人所在的位置。
    “诸位何必心急,有话好好说。”黑暗中,那藏着的人缓缓走出,一咿嘩个两个,越来越多的人举着火把出现,最是引人注目的是他们身上的衣裳......
    第23章 我们能合作
    云锦绣往前迈了一步,注意到陆续冒出来的人,他们都着统一的玄青服饰,头上系着抹额。若是云锦绣记得不错的话,青州世族中有一世族,以玄青为族饰,头系抹额。
    可是,他们为何在此?
    云锦绣并没有因为意识到对面或许同样是汉人而松懈。
    “青州宁氏栖梧,见过云家长辈。”为首一个弱不经风的削瘦男儿,礼数周全地朝云启作一揖。
    一声长辈唤来,云启颇觉惊奇。
    要知道就连云锦绣都不知道云启这一位叔公的存在,这一位宁家的人怎么会知道?
    云启惊愣之余,并没有为此松懈,“竟是宁家的人。你们在此,是为拦路?”
    端是开门见山。
    “非也非也。小辈闻鲜卑兵出,为保我族人周全,领部曲而出,不承想偶见云氏设伏,故,在此等候。”这一位宁栖梧连忙解释,低头之时,视线扫过杨觉和云锦绣。
    杨觉也罢,云锦绣也好,都注意到他的眼神。
    只是对于宁栖梧的眼神,两人面上不动声色,心下亦好奇,这一位何意。
    “等候是为何?”云启巴不得云锦绣能接过话,他瞧出来了,宁栖梧等候多时,绝不仅仅是为见一见他们,定然有别的打算。云锦绣不接话,他只好硬着头皮上。
    宁栖梧何尝不是等着杨觉或是云锦绣出声,无奈这么两位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着实让宁栖梧有些拿不准。
    说来宁栖梧领着出来的人,绝对比云锦绣他们的人多。
    甚至,宁栖梧的人可以说是将云锦绣他们团团包围了。
    “不知,我们能否合作?”宁栖梧以为,在敌弱我强的情况下,若想保全自身,不让自己死于非命,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团结一切力量,笼络知根知底的人。
    云启这回真没办法接了,目光落在云锦绣身上,“你说呢?”
    随着云启此话落下,视线所在之处,宁栖梧满目皆是果然。
    哪怕这一位是长辈,真正做主的人并不是他。
    云锦绣往前走出一步,宁栖梧的名字她有所耳闻,若她记得不错,这一位在青州是出了名的体弱多病,正因如此,他虽为宁家嫡子,却极少出现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