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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真相(射尿)

      青和有段时间特别忙,早出晚归,都没时间和明善鬼混,对此明善感到庆幸,毕竟山下的农民都在天气不好的时候给自己放假,她却不能休息。青和跟别人说明善大病初愈,谢绝打扰,把她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让见,本来一日三餐都是他做好了看她吃,但现在他忙得脚不沾地,只好找了个还算信得过的人来送饭。他在明善面前装得春风和煦,一转头就威胁那人:“她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就扒了你的皮。”
    明善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还算好的,毕竟他干的真不算人事。他设局让玉崖子走火入魔,在山上大肆屠杀,华风派千年基业被玉崖子毁于朝夕之间,玉崖子清醒过来,跳崖自尽。又放出谣言说至宝龙炆剑流落民间,惹得各门各派争斗不断,一时间修真界血战四起,正值内战之际,被歼灭许久的夜哭鬼城卷土重来,内外交困,一滩浑水。青和懒得继续演戏,将俘虏统统废去修为,送去夜哭城日夜受烈火烧灼之苦。见天下大乱,青和终于满意。
    忙完这些事,青和决定带明善回自己的老巢,那边住得更舒心。他内心得意,想着这次要和明善好好温存几番,结果一开门就被明善用书打到了头,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原来那送饭的人知道青和心狠手辣,一定会将他灭口,死之前心一横,把外面发生的事全部告诉明善,明善这才知道枕边人干的那些事,这下可出了大问题,她一直觉得青和事为天下苍生着想的侠者,结果现在却发现他是个如假包换的魔头,三观破灭,不管不顾反抗。
    她把手边的东西统统往青和头上扔,哭着骂:“坏人,滚,滚!”
    青和没开护体屏障,被打了也直直地往里走,面色阴沉:“善善,你知道什么了?”他把发疯的女孩子抱在怀里,她这段时间瘦了许多,打人一点力气也无,他轻而易举地捉住她两只手不让她来抓自己的脸。女孩在他怀里疯狂挣扎,还想来咬他,青和被她的反抗惹毛,但又舍不得打她一顿,尤其是下面又被她蹭硬,抱着她呼吸急促混乱。
    “骗子,坏人,虚伪的家伙!”明善不会骂人,说来说去也就这几个,把心里想的话不知死活地全部说出来,“魔头,你才不是我大师兄,我讨厌你,滚开,滚!不许碰我!”
    青和冷笑道:“讨厌我,恨我,不让我碰,想要别的男人操你?喜欢原来的大师兄,不喜欢我是不是?小婊子。”他头一回在床上催动法力,明善被他脱光衣服,捏决将她四肢张开,固定在四柱床上。他居高临下审视,冰冷的手指直接捅进明善的口腔肆意搅弄,两指带着粘液往下滑,她的乳头因为过度的性事被迫催熟,原来是小小的可爱的,现在被他吸肿到缩不回去,淫荡地在空气中颤抖。下面的穴因为有段时间没做又紧得厉害,又变回处子的样子,稚嫩窄小,青和每次都觉得自己在干幼女,不过他没什么心理负担,只会觉得更爽。青和技巧性十足,快速给她弄出一个高潮,看着她浑身粉红,下面的穴抽搐吐水,色情地等人插进来,残忍道:“你原来的大师兄才不要一个被人玩坏的骚逼。”
    明善被他说得痛苦不堪,没有说服力地呜咽反驳:“你害我,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爽的时候怎么不说?”青和顺着湿热的淫水插进去,看她脸上痛苦和欢愉交织,内心获得诡异的快乐,抓着她的腰疯狂抽插,“师兄插逼,把宝宝的逼干破好不好,只有我才要被操坏小逼的宝宝,嗯,哦,好爽。”他在温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明善的抗拒让他更加兴奋,把她脸上眼泪都舔,粗厚的舌头塞进她嘴里模仿性交的节奏,含混色语:“师兄操小穴,小宝宝的穴好烫,操尿好吗,尿我身上,只有我不嫌弃漏尿的宝宝。”
    明善痛苦地高潮,意识也模糊起来,被干得说胡话:“妈妈,师父……师兄,救我。”
    “师兄在呢,”青和曲解她的意思,射了一次之后她就浑身无力,这下不怕她反抗了,抱着软若无骨的小女孩坐在床上,面对面插逼,要她把奶子挺到嘴边让她吸,又说她长得太小了,一边插穴一边舔奶,弯腰好费劲,动作倒是没有半点迟缓,干得明善仰头尖叫,觉得心脏都被顶到嗓子眼,口水都包不住了。青和对着敏感点疯狂顶弄,女孩头甩得像是拨浪鼓,尖叫着高潮,被过度激烈的快感逼得尿出来,黄色的液体打在青和小腹上。
    青和拔出来,舔吻她尿骚味的小逼,俊脸埋在她两腿之间,舌头整个贴在她的阴户上感受滚烫温度,真的还是个孩子呢,逼也就比他舌头大一点。青和顶开两片肥厚的高高肿起的阴唇,嗦着阴蒂吸,不断嘬咬,发出淫秽不堪的水声,喉结不断滚动,明善高潮喷出来的水都被喝完,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声特别大。明善被舔得往上躲,又被青和抓着大腿动弹不得,跟只青蛙一样,身体彻底不受掌控,她捂着脸连哭都哭不出来,感觉身在地狱。
    青和把她的水含在嘴里喂给她喝,明善觉得脏,推他的脸不想接吻。青和被忤逆正要发火,但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把嘴里的淫水都给喝了,继续操逼。他一直干得又凶又狠,如果有不知死活的小道童靠近这座屋子,肯定会听到女孩凄惨无力的哀叫,肉体的拍打声,还有男人色情的恐吓:“操死你好了,小东西。”
    “小婊子,怎么这么会流水,嗯?”青和把鸡巴拔出来,让她摸上面滑腻的水,明善缩着手不愿意,他脸一沉,让她口交,他真是把她宠得太厉害了,之前的教训又忘了。他重复之前的套路,把女孩的嘴当成小穴一样插,一直捅进喉咙深处,享受喉咙收缩的快乐。明善哭得脸上都是鼻涕眼泪,被粗暴地使用,根本无法呼吸,肺里的空气殆尽,从鼻腔发出求救的信号,模糊的鼻音受虐感十足,青和爽得无法自拔,在她嘴里射精。
    青和见她大口呼吸,没吞下去的精液涌出来,立马把她的嘴巴合上了,说:“吐出来就把你奶头咬下来。”他不像是开玩笑,明善直接又被吓哭,大口大口地吞下去,他把女孩两腿分开,又插进去,但不急着干,只是掐着她的脸检查吞干净没有。女孩呼吸不畅,张着嘴,满口腔的精液味道,在他面前急促呼吸,青和就抓她的舌头勾弄,“嗯,这还差不多。”
    鸡巴重新硬起来之后青和继续玩逼,他喜欢后入,姿势更深,整个人伏在明善身上,跟座小山一样压着她,这种彻底的掌握让他心情特别好。女上也不错,轻而易举地就进得更深,看女孩爽得摇屁股,自己吃鸡巴,意识不清地凑过来吻他也是件享受的事。但他现在大发慈悲,用最传统的姿势干她,小女孩哀哀哭泣,他困惑:“为什么还哭,已经奖励你了。”
    射精的时候他闷哼出来,明善长长哀叫,肚子里已经有两次精液,她感觉肚子快要炸了,正想等青和拔出去的时候偷偷排掉一点,结果插在子宫里的鸡巴尿孔张开,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重重冲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直接又把明善干得高潮。
    “啊啊啊啊啊……”明善根本没想到他会射尿,彻底崩溃,哭声嘶哑,青和的鸡巴把她子宫里的精液和尿液堵得严严实实,一滴都流不出来,一晃荡明善都觉得自己能听见水声。她吓死了,哭得要断气:“出去啊……出去,好脏……”
    青和低低笑,倒打一耙:“明明是善善太骚,连师兄的尿都不放过,到头来又说脏,坏小孩。”青和又硬起来,慢慢地挺动,拔出去一点又顶进去,尿液和精液反反复复在子宫出入,明善刚觉得自己轻松了一些又被插满,快乐和痛苦让她像只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息。
    “师兄的小尿壶,小母狗,骚死了。”青和玩她的阴蒂,恐吓她,洗脑她,“以后都要尿在宝宝肚子里,好不好?宝宝的逼都是尿骚味,没有人会要你,只有我要你。”
    明善所有尊严和理智都被干得粉碎,在肮脏淫乱,满是交合气息的大床上彻底沦为男人的玩物,带着满身的尿骚味和精液味道躲在男人的怀里,嗦着手指头,满眼是泪地卖乖求欢,“我只要师兄,师兄疼我,呜,嗯……要师兄爱我。”
    青和微笑道:“我怎么会不爱你?你是我的善善,我的宝宝,全世界你最重要。”
    他把浑身颤抖的明善抱进怀里,温柔地安抚她:“师兄爱你啊,宝宝。”
    明善被带回夜哭城,青和为她打造一座黄金笼子:“听说你们凡人有金屋藏娇的说法,我便给你造了一个。”青和把赤裸的女孩抱起来,调笑,“你不就是我的娇娇吗。”
    在自己的地盘,青和玩得更尽兴,甚至把在和下属商议要事的时候也把明善抱在腿上抽插。属下在汇报,青和顶着女孩的逼,明善吓得不敢发出半点声响,青和被下面的穴吸得又涨大一圈,不轻不重地拍她的屁股,一个字评价:“骚。”
    妖族对男女情爱看得很自然,就是看到朋友当街交合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能还要上去打个招呼,不过青和位高权重,没人敢跟他开玩笑,下属飞快地汇报完就离开,全程不敢抬头看,怕青和不悦,打扰了他玩女人的兴致,断手断脚都是轻的。
    下面的小妖听说城主带回来一个人类女子,并且对这女子十分宠爱,妖和人体力差距过大,小妖们想拍马屁,便在搜罗各种春药淫具献给青和,青和哈哈大笑,赏赐许多,转头就把这些东西用在明善身上,明善身上三个洞都被干开,下面的穴肿到根本无法合腿,青和说合不上就别合了,拿来玉势插进去,说扩张扩张,插松了方便他回来玩逼。
    那玉势看起来并无特别,其实涂满了淫药,没有男人的精液解不了药,青和出去办事,明善躺在床上夹腿揉奶自慰也无法缓解钻心的痒,停不下来地哭。就这样过了半天,青和回家,看到她浑身潮红,,用玉势玩自己的逼,不知道高潮几次,水都把被子喷湿了还解不了药性,看到他回来哭着跑过来,玉势卡在穴口,要掉不掉,青和站在原地不动了。
    明善慌忙地解开他的衣服,去揉他已经硬得发疼的阳具和下面连接的两颗睾丸。她想男人的鸡巴想得发狂,被春药改造成不知羞耻渴望性爱的小娼妇,一边跪下去主动给他口交,舔鸡巴上面冒出来的清液,一边用慌乱的手指想要拔出玉势,但是下面水太多了,滑得拔不出来,她难受呜咽:“师兄,帮我。”
    青和把她抱着走向大床,明知故问:“用这个操你好吗?”
    “不要,啊啊啊……”青和用玉势把她玩到高潮,但那种钻心的痒无论多少次高潮都缓解不了,她哭得眼皮红肿,“要师兄插我,不要这个,这个拿出去,要师兄的鸡巴和精液。”
    “骚宝宝。”青和笑着如她所愿,干她的逼,插进去的时候明善长长呻吟起来,但是却始终榨不出来他的精液,难受地摇晃屁股,想被内射想得快要死掉,什么事都愿意干,什么话都往外说:“想要师兄的精液啊,啊啊啊啊……给师兄玩,玩坏都可以,要吃师兄的大鸡巴,嗯啊、呜,师兄干进子宫,尿进来,想要师兄插我。”
    青和听得浑身舒爽,两人一起高潮,明善舔着他的舌头发春,猫叫似的呻吟,以为他就要射进来,自己终于可以不再发骚,结果青和突然退出去,把精液射到了她小腹上。明善呆了一瞬,特别委屈地哭,一边把精液抹在穴上,用手指推进去,一边谴责:“为什么不射给我?师兄坏,师兄欺负人。”
    青和故作苦恼:“善善不是说不想怀孕吗?”
    “不会怀孕的。”明善什么都不懂,却说的信誓旦旦,扶着他的鸡巴坐下来,上下摇晃榨精,骚得没骨头了,舔他的喉结和下巴,卖乖:“师兄射给我,我不会怀孕的。就算怀孕也没关系,善善怀孕了也给师兄玩穴可以吗?”她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还要被干穴的场景就害怕,但现在对精液的渴求远胜于未来的恐惧,她呜咽着:“师兄,射给我……”
    她沦落在男人编织的危险情网中,全然丧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