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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整谁(h)

      皇帝跟苏定北的谈话持续了很久,久到楚清棠趴在案几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她感到有人在掐她的脸颊肉,她皱了皱眉,连同鼻子也皱起来。
    “干嘛呀。”楚清棠还没睡醒,声音黏黏糯糯的,恰如像阴雨天气,无论怎么设防,总有那么一滴雨珠会浸润在身上。
    可爱死了,苏定北心想。于是曲着手指在她皱成一团的小脸上刮了一下。
    楚清棠这下嘴也撅起来了,嗔怪着,“夫子,不是说不弄了吗?”
    ......苏定北脸上笑意一个急刹车,一字一顿道:“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楚清棠困得睁不开眼,“隐?”
    .......
    “小安?”
    苏定北面色铁青地捂住了她的嘴,单手把她抱了起来,塞进马车里。
    楚清棠在他怀里睡得安稳,苏定北此刻很生气,质问此刻不可能回答的楚清棠,“你到底是有多少个男人啊?”
    苏定北双手抱在胸前,决心要冷楚清棠一段日子,等她来哄自己。
    这个想法一出,他就意识到自己有多可悲了,楚清棠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他不理她,她只会觉得开心。
    于是他的心情由愤怒转为了委屈,“男人多就算了,竟然还没有我的份,你个坏女人。”
    忽地,马车压过一个石块,车内也跟着弹了一弹,苏定北眼疾手快地托住了楚清棠的脑袋,楚清棠只是哼唧了一下,感到有个宽厚温暖的东西压在自己脸下,瘪了瘪嘴,用脸往上蹭了蹭,找到个平坦的地方,又沉沉睡去。
    苏定北脑子空白了,因为她就睡在自己的性器上,肉棒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气息,兴奋得瞬间昂扬。苏定北动也不敢动,她的鼻子就靠在他的龟头上,仅仅隔着一层布。
    她每一次的呼吸对于苏定北而言皆是爆炸式的挑逗,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冒出“真的好想成为她的男人之一”这种念头。
    苏定北的口水吞了又吞,最终,他哑着嗓子道,“你占我小兄弟便宜,我也占占你小妹妹便宜,很公平吧?”
    于是,他一只手探进了楚清棠的衣内,从锁骨处滑下去,缓缓上坡,爬到最高峰时,触到了一处突起。
    这就是乳头吧?原来是硬的?
    他张开大掌,整个包裹住酥胸,爽快地吐了口气
    不自觉地,苏定北的眼睛也闭上了,另一只手离开了楚清棠的圆脑袋,来到自己胯下,握住烫得不成样子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幻想着她的模样手淫。这次,这次当然是不一样的,她的胸可在他手里呢。
    苏定北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过山车似地把玩着楚清棠的双峰。
    他当然不止是在手淫,他还在幻想,他幻想着楚清棠用甜腻地声音让他快来弄她,幻想她在自己身心起伏、求饶。
    “将军,到了。”马车停了,小厮的声音把苏定北的幻想戳破得个一干二净。
    “停在偏门,然后滚!”苏定北在心里数了三十下才让自己用勉强算得上冷静的语气道。
    苏定北把仍然挺直、欲求不满的肉棒释放在空气中,一柱擎天,放开了嗓子喘出来,放在楚清棠胸上的那只手加大了力气。
    楚清棠被刺激得翻了个身,嘴唇离他的肉棒只有一掌的距离。他撑起自己屁股,腹部用力,把肉棒送到楚清棠嘴上。
    疯了吗?怎么会这么爽?
    当楚清棠柔嫩而富有弹性的小嘴与他的肉棒紧贴时,他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想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还吮吸了一下,若不是知道她睡得正熟,他差点就要误以为她在引诱他了。
    楚清棠当然是在引诱他,哪有人被以那样的力度捏胸还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的啊。
    经过今天,她意识到了,苏定北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大腿。有权有势,人傻易哄骗。而且,他明明笃定她不是苏挽棠,却还在皇帝面前维护她。这么一来,一切就都说得通了,他们以前见过,对她一见钟情,过去多年仍对她念念不忘。所以在见到她的第一面他就知道她不是苏挽棠,所以他才帮她遮盖。
    此人不用是傻子,楚清棠可不愿做傻子。所以她装睡仍由她摆弄,她装作打哈欠的样子长大了嘴,顺势把苏定北的肉棒含入嘴中,舌头无处安放,在他肉棒周围四处乱窜。
    但不会比苏定北的心更乱。
    参杂着酸爽的,是慌乱。这可是她主动的,对吧?那等她醒了要不要告诉她呢?告诉她,万一她觉得自己乘人之危不是好人怎么办?不告诉她,但是她也有可能知道了一切就对他负责的对吧?
    身体比思绪单纯,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苏定北就已经射在了她的嘴里,又浓又多,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楚清棠还被呛得流泪。
    但她还是没醒,于是苏定北把她搂在怀里,那么小小的一团,重量几近于无,他整个抱住她,可丝毫没感到满足。
    她嘴下亮晶晶的液体驱使着他忍不住吻了上去。
    真是太美妙了,这张叫不出他的名字的嘴,这张叫了太多其他男人名字的嘴。
    无师自通地,苏定北撬开了她的唇齿,裹挟着她的舌旋转,卷成半包的形状,然后把她的整个舌吸入嘴里,再慢慢往外退,退至舌尖又整个含入......
    不用鸡巴也能插她。苏定北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房事天才。
    楚清棠想不通苏定北这个脑子到底是怎么在战场上活下来的。她舌头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偏偏他还含那么深,喉咙被刺激得只想吐,但是她又不得不强忍着装睡。等等,他不会是在故意整她吧?看似傻黑甜实则是个腹黑?
    泄了两次后,苏定北看着红肿着小嘴的楚清棠,心里满是愧疚。
    自己真不是人啊,竟然对一个正在熟睡的人下手。楚清棠还是那个需要人保护的单纯小白兔,嘴被自己操了还浑然不觉,难怪会上那几个男人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