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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醋罈子

      「昨天是苦瓜脸,今天笑容满面,看样子是好的答案。」于海薇分析着。
    发现自己的表情被看穿,赶紧低着头,「谢谢你昨天的开导。」
    「小沫姊,恭喜你。」
    「恭喜,恭喜。」
    「方肆沫,你可以啊!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我之前怎么都没发现。」卢氏奇感叹的说着。
    「那个…可以不要在公司里说这个吗?」方肆沫红着脸的拜託大家,「这可是私事,大家求放过。」
    「当然,我们企划部很低调的。」
    此时,电话响起,滴滴接起后,回应了几句话便掛掉,接着说「小沫姊,顏特助说总经理请你去找他。」语毕,大家又开始起鬨,「虽然我们企划部很低调,但是总经理,很!高!调!」
    「……」
    叩!叩!叩!
    「请进。」
    「总经理找我有什么事吗?」
    「想你。」
    方肆沫看了看门,确定有关好,才放心回话,「这里是公司,你是总经理,要公私分明。」
    知道她不喜欢公私不分,也不喜欢太高调,但是又太喜欢捉弄她害羞的表情,所以祁闵赫总是乐此不疲闹着,「真的想你。」
    「所以找我来就是这样?没有别的事?」
    「这已经很重要了。」祁闵赫继续耍痞的说着。
    「我走了。」方肆沫翻白眼的转身要开门。
    「好啦!有正经的事。」赶紧拉手留人,「周刊主编约了于筱琳。」
    「……」〝终于还是来了〞,方肆沫自从知道是于筱琳散布消息后,已经在心里想了不下数百句要如何质问她的话,只是真的要面对面时,她不知道自己还问不问的出口。
    于筱琳坐在咖啡厅里等着周刊主编,因为接到对方电话说要付自己提供消息的奖金,于是兴高采烈地前来,结果对面坐下来的是祁闵赫和方肆沫,于筱琳见状后脸都垮下来。
    「怎么是你们?」
    「你卖消息里的主角都来了,不觉得很荣幸吗?」祁闵赫带着笑容的话里,令人感到不安。
    「……」知道自己被拆穿,于筱琳紧张到说不出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方肆沫冷冷地问着,「都让你那么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让我?你让我什么?」于筱琳不服气的说着,「所有的东西都是靠我自己得来的,你没让我什么,是你输我,老公输给我,知道吗?」
    「我不是输给你,我只是输给时间,阿务和我离婚,选择和你在一起,只是说明我们缘分尽了,但并不代表我们曾经的一切是假的,你不需要一直拿着你们的婚姻当作武器,因为你也不会知道,你们的缘分有多少,他可以因为现在爱你而和我离婚,难保他以后不会因为爱上别人,而离开你。」方肆沫话说的平淡。
    「你不要忌妒我了,阿务才不会离开我,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的。」
    「如果你真的那么有自信,又何必要处处针对我?」方肆沫见于筱琳的眉头皱得更深,知道自己猜对了,「你怕阿务会跟我復合对吧?」
    「我…我才没有,阿务怎么可能跟你復合。」于筱琳结结巴巴的样子,透露出自己的心虚。
    「你如果是这样想就好,我和他永远都不会復合的,所以你就不要再想东想西了,应该好好过你们自己的生活。」
    「你以为我不想好好过生活吗?要不是因为他的妈妈和妹妹总是把你掛在嘴边,不把我放在眼里,也不接受我这个媳妇,我有需要这样吗?」于筱琳爆气的指控着。
    「那是你自己选择的婚姻,你应该要自己去解决,而不是都怪罪在我身上。」
    「……」
    祁闵赫眼看差不多了,便牵起方肆沫的手起身,「原本是想直接请律师跟你谈的,不过看在小沫不想计较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如果再敢有任何伤害小沫的事情发生,我会让你和你丈夫付出代价,最好记住我说的话。」
    两人离开后,仅剩于筱琳独自坐咖啡厅里落泪,显得狼狈不堪。
    走出咖啡厅,两人牵着手漫步着。
    「你对你前夫真的没感觉了吗?」祁闵赫故作装作若无其事的问着。
    「怎样?你会担心喔?」方肆沫笑着看祁闵赫,「是在吃醋吗?」
    「我就是问一下而已,而且是你要担心我好吗?多少女人对我…」祁闵赫不甘示弱的自我夸奖一番时,方肆沫已经环手抱住了他,也不在乎街上人来人往的,难得的主动让祁闵赫愣了一下,才用双手将方肆沫抱得更紧,「不怕太高调喔?就这样抱我。」
    「就高调这次。」方肆沫抬起头看着祁闵赫,「我想跟你说,我没办法骗你,何子务是我的曾经,我没办法抹灭那段人生,睁着眼睛说瞎话,对他完完全全没有感觉,但是那种感觉已经是对人生的一个过去、过客的感觉,不是爱情,更不会是怀念。」看着方肆沫认真的解释着,「我现在只对你有感觉,是爱情的感觉。」
    祁闵赫吻了一下方肆沫的额头,开心道「不只现在,以后都只能对我有感觉。」
    「嗯。」
    「那…那何子务有去看过那个星空夜景吗?」祁闵赫突然想到两人的定情之吻。
    「……」看着方肆沫认真思考着,有些犹豫的样子,「干嘛想那么久?是不敢说吗?」祁闵赫故作不悦的问着。
    「不是啦!是我好像还真没带他去过耶!」方肆沫露出自己也很不可置信的表情。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你不问的话,我居然没发现,我们认识、结婚这么久,我居然没带他去过。」
    「那很好,以后就只能带我去。」祁闵赫霸气的宣示着,「那可是我们定情的地方。」
    「喔!」
    「叶子和新霖也不可以去,知道吗?」
    「喔!」
    「还有昊子跟大文,虽然他们都是有另一半的人,但也不行。」
    「其他人知道你现在变得这么夸张吗?不怕被他们笑你是醋罈子?」
    「我现在没再管他们的。」
    〝……〞
    当兄弟的,已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