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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没有消气吗

      被鞭子鞭打的滋味不好受。
    尤其是这个愤怒的女人下手起来没轻没重的。
    好吧,虽然她的力道在路德维希眼里堪比挠痒痒,但是轻轻的打击中,猛然给他来一记重鞭叫人不由自己地开始抽搐起来。
    “我是不是少上了辣椒水!”用尽全力的一鞭才让他有点反应,阿桃气的跳脚,“可恶的贝什米特!”
    可恶?
    “再说谁?”
    路德维希咳嗽了,“我?”
    “如果你们关一起,那就是欠打的贝什米特们!可是……”
    小姑娘磨着牙,森森道,“那个臭崽子,故意把你们分开的!”
    阿尔弗雷德一向知道她的性格,可能是出于好意,他不觉得这个女人会同时对付得了两个凶残的家伙,不被揪起来翻盘就不错了,上次是有了药丸的帮助,这回虽然给他们打了一些不可明说的肌肉松弛剂,但他还是会料到她会溜进来,提前暴揍一顿给她出气。
    当然,也可能是阿尔的恶作剧,毕竟要是同时看到他们,她会因为他们彼此之间的反应而心急或者心累,打的打的就不打了。
    可是换做是一个单独的牢房,单独的相处时间加持下,她会越来越上头。
    谁叫路德维希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估计是被打的血肉飞溅也不会哼一下。
    基尔伯特八成会和她互殴,噢,也不是真的互殴,就是对她稍微手下留情点,在意识体看来,这种程度就是和她打闹着玩,实际上女人不会对他们造成不可损伤的伤害,反过来就不一样了,所以他们一般不动手,不反抗,顶多还还嘴,要动手也是到了无法控制感情和理智的地步了,他们也明白这丫头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大手一按她身上红印子马上显示出来,一出手她人大概率会残废掉。
    阿尔弗雷德担心她玩的过火,引火上身,基尔伯特是对女人绅士的家伙,也会让着她打他,而她的嘴远比她的拳脚相加有用的多,每次被戳中痛脚的瞬间都会使人发怒。
    互殴也会使人丧失理智,压根管不了什么三七二十一就要揍人揍到鼻青脸肿。
    看她打不过,阿尔弗雷德就会招呼其他人来帮忙了。
    于是本来是女人教育他们的现场,会变成往死里下手的报复现场,意识体不会顾及这群人会被打坏,反正就是放开了拳脚,新仇旧恨一起算。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打架是拳拳到肉的,男性所拥有的力量、控制欲以及很强的自尊心会叫他们一打起来到了场面受不住、收不了的景象。
    按阿桃的话来说:“就是一群大猩猩拍着胸脯狂叫着去打重量级拳击比赛的有趣场面。”
    没良心的女人会选择翘着二郎腿看他们打的血肉横飞,磕着瓜子,上下两片嘴唇微微一动,火上浇油,“没吃饱是吧?”
    出于种种原因,阿尔弗雷德放任了她,对女人的潜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刚才叫我臭土豆。”
    “叫叫怎么了!”
    傲慢无比的阿桃哼哼,“又不会少块肉。”
    路德维希指指他皮肉绽开的臂膀。
    “少了就少了!”小姑娘拔高声调,“我以为你没力气说话了。”
    “那你还是小看了我,”蜷缩在那里的金发被污水沾染到灰败,一缕一缕混着额头上的血水滑落到衣领中,将人的伤口弄到极度的痛苦,她也没有觉得他不会因为伤口感染而嗝屁,他的蓝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结了一层雾,“你又打的不重。”
    “呀哈!”气急败坏的阿桃又踹一脚上去,后者的反应像是个树墩子,在地上顽固的不动。
    “为什么要和那个人在一起……”
    还臭崽子,一下子让路德维希心里不是滋味的很,打他他就让了,忍了,认了,这么旖旎又亲密的叫法。
    他没有享受过。
    每次就是路德路德路德,偶尔会是路易斯。
    “他没有伤害过我。”
    “我不信,肯定有。”
    阿桃噎到,“起码现在不是。”
    “那就是把你杀掉过。”
    路德维希的感知力十分敏锐,那双失掉颜色的眼睛在慢慢的眨动。
    他试图看清她的长相。
    失败了。
    “……”
    “要问为什么?因为我们是这样的,越喜欢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我最讨厌男人的一点,就是你们的肆无忌惮般的攻击性。”阿桃用脚尖把他的脑袋翻过来,鞋跟踩蹬在脑门上。
    “还有你们的自以为是。”
    “很多男人和我说,‘我太喜欢你了,你不能离开我。’”
    “我问,离开了又怎么样?”
    那个男人微微一笑,“强制留下来。不论采取什么手段。”
    “啧,估计把我弄嗝屁也只是抱着我哭,或者搞什么冰恋……这群人全部脑子有病,还病的不轻。”
    “归根结底,还是你们把女人视为自己的所有物,根本不会放她离开,真卑劣啊,男人上街当众杀死了女人,还有男人在猜测是不是被带了绿帽,因为被绿是要朝喜欢的女人下手的原因吗?”
    “那么多的女性被家暴,就被认为是家庭内部的事,多少女人想离婚离不了?”
    “男人杀女人会重判吗?我不知道。”
    “女人杀了男人一定会是重判的,因为本来男女身体上就有极大差异,所以女人杀了男人就是蓄谋已久的,罪大恶极的。”
    “公公和婆婆杀了儿媳妇,就因为年龄和儿子的求情,两个老人根本不会被判死刑吗?”
    “……”路德维希没有说话。
    “算了,和你们聊这些,你们根本体会不到,除非你把自己变成了女人……噢,哪怕做了变性手术我是不会认为他是女人,还是个男的。”
    “你恨我。”
    “呸,不然我来这里毒打一顿你干嘛,不就是发泄情绪?”她用力的踩在他脸上。
    “但你不会杀了我。”
    “搞笑!”
    “我被无数人的德/国人有意无意的提醒,我是一个不配说你们帝国语言的低贱女人!”
    阿桃眼睛气到发红,恶狠狠的瞪他。
    “你气到了现在?从30年到45年?这气好长啊。憋在心里难受吧。”路德维希不可置信的偏偏头,他想更好的,清楚的听到女人的嗓音。
    于是她又是一脚,这脚差点把他的眼角撕裂,这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在鞋子上上了一点金属链子。
    还好,路德维希不在意,挺辣。他喜欢。
    “你恨我就是要勾搭其他男人吗?”
    “这招简明有效,”阿桃趾高气昂,“对付男人我还是很有心得体会的。”
    “嗯。”看她像只骄傲的小猫翘起来尾巴,得意洋洋围着青年,打量她造成的杰作,路德维希点点头。
    内心感到好笑。
    好可爱。
    “就嗯?不应该更生气吗?!”和她预料之中的完全不一样。
    亏她找了同样是金发碧眼大长腿的,听话的傻乎乎的男人。
    她抱着胳膊,“反正你落我手里了。”
    还不错。就怕她不理人,那他就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只会站着,没有防备的等她。
    路德维希没有说出真心话,又默不作声的点头。
    “那什么,你是他代餐。”
    “代餐?”
    “就是替身!”这下总算可以刺激到他了吧。
    “没关系,”温凉的声线道,“说明你心里起码有我,”
    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过去版了。
    路德维希的心被她猛的刺痛到了,爱情的沾染了他的血在他胸膛里盛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油盐不进的臭土豆!!!!
    阿桃根本不知道她明天晚上会被另一个土豆抱着啃,根本挣脱不了,她再怎么生气也只是挥舞手里的鞭子。
    “只不过……”路德维希低声说,“你还是靠着男人来找我。”
    “你是什么意思!”
    阿桃尖叫,“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全靠在男人怀里撒娇卖萌才换来的宠爱吗!”
    没有能力,围绕着男人转的女人,原来她是这么一个形象?
    “没有那个美/国人,你根本进不来监狱。”
    “我可以,”她呼的低声道,“你还是小瞧了我,只不过我是被关在女牢而已。”
    “你要举报我,是因为我违反了种/族法,然后我进来了,你也应该跟着进来,可是那个金毛护着你,不然你进不来。”
    “不,你是叛/国罪。”
    “什么,”路德维希没有把她之前的话当真,他绝无可能会背叛他的国度。
    “德特里希。”
    “不是你们伪造出来的证据?”
    “还记得那张签署令吗?是真的签署令,我们在上面涂涂改改了。”
    “……”
    “噢,趁着天黑,免费送你一个大礼包,”女人随手一抽,把监牢里面的电线开关抽灭,“等明天,我去找你哥玩了。”
    “……”
    她掏出刀子,还试试顺不顺手,接着朝他走去。
    “你哥估计很纳闷吧,为什么轻轻松松就被搞进去了,原因很简单,你说他叛/国了。”
    “怎么可能!”
    “所以你们别挣扎了,无论怎样都出不去,你们的上级还怕你们去迎接苏/军呢。”
    “……你在剧烈的喘气噢,我想想……腹部是这里吧。”
    “你刻的那个十字……没有让你消气吗?”
    一声不吭的路德维希被扎在腹部的刀子折腾到终于闷哼起来。
    “不,不可能那么简单就消气。”
    “想都别想,我恨你不止是因为你个人。”
    “拜拜啦,路德维希。”
    “我没……我没有叛/国!”
    “噢,可是你不是因为和我结不了婚,就要密谋干掉小胡子嘛?”
    “你背叛的是哪个德/意/志啊?”
    “……你!”路德维希恍恍惚惚,他什么时候说要为了跟她结婚,就要以下叛上了?
    “你回来!把话讲清楚!!!”
    “怒了怒了怒了,终于生气了啊,”笑眯眯的把开关打开,她哼哼着找了块完好无损的皮肤亲了口,往下就是蓬勃的东西,叫嚣着要冲破裤子,“就这样!”
    走着猫步,扭着腰肢的阿桃心情大好,没管他隔着围栏在那里嘶叫,摸摸腰上的鞭子,摸到了干涸的血锈,手指一捻就碎成更小的渣了,一出门,一个金毛殷勤的凑过来。
    “消气了嘛宝宝?”
    大金毛摇着尾巴,眼巴巴的凑过来。
    把他的头推开,阿尔弗雷德锲而不舍,又把头放她肩膀上。
    “哼!”
    “宝宝回去洗洗澡嘛,全是血腥味。”
    “下次我来动手,你看着吃零食嘛……”
    “臭男人!”
    “对对对,他臭……不对,你拧我耳朵干嘛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又怎么着你了!”
    “他说我全靠你才进去暴揍他的!”
    “哪里的话!”阿尔弗雷德喊痛,“是英勇无畏,天神下凡的宝宝维持秩序,伸张正义——呀啊啊啊我的屁股!”
    被一脚踹开的阿尔弗雷德呜呜,“是他的错  为什么打我……”
    “只要你想,你就能随时随地找他出气啊,他又不可能不理你,我是怕你进去被欺负,而且女牢……担心你吗。”
    他含含糊糊,“总之就是,宝宝很万能的!”
    “,真的?”
    “每个人都盼望有英雄来救自己,我觉得你就是我的英雄。超人漫画要不要?”
    “但是,”阿尔弗雷德居然觉得她很万能?
    “是啊,我解决不了的事,你就会帮我出主意啊,”他拥紧她。
    因为阿尔弗雷德对她的有求必应,阿桃一度以为他才是万能的。
    其他人同样神通广大,但是别人不会没有限度的宠她。
    “哼,我才是我自己的英雄!”
    “好好好,”她傲娇了。
    阿尔弗雷德发笑,也不戳穿她。
    “么么么——”
    “好热的啦!”
    这次女人没有推开他,两个人扯扯闹闹走开了。
    “超人漫画,给你。”他从怀里拍出来。
    “这个……”还真有。
    “你不会随身携带吧?”
    “噢其实还有很多,主要是其他角色,比如,”他再次掏出来一本,《Captain  America》。
    “他甚至在创刊号封面上,就用愤怒的铁拳狠狠的揍了小胡子!”
    “那个……要不要拍拍我的美/国……”
    “嗷嗷嗷嗷嗷嗷我的屁股!”
    “不是美/国翘臀?”
    “嗯……可以往前面来一下吗,我说的是正面……”金发青年扭扭捏捏。
    “等等我啊——!”
    呸,两个金发都硬了。
    一个金发是被打爽了。
    一个也是被摸着,捏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