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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

      “不会的,世人爱的是完美无缺的神,而非我这种一己私欲浑身阴暗的东西。只有椿会因为几句话就原谅我。”
    “什么完美,追求完美本身就是病态!要是真有完美的神,那古今中外的神仙还需要各司其职吗?直接一个人管全世界就完事了,用得着还分东方西方吗?我觉得你值得你就是值得。”
    邬羲和眉眼弯弯,像焉了的花重新得到了水份与阳光,被维护的感觉还是一如既然的好,“椿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你觉得我值得,我觉得你在妄自菲薄。”满身劣迹,为了把你困在身边做出一次次伤害你的事情,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
    “倘若真要说完美,我觉得那只有爱才会美化,就比如我会觉得我妈很完美,哪怕有一点点的缺点也是不影响我对她的爱。是让所爱之人做完美的自己,而非扭曲他们。我并不觉得羲和阴暗啊,就像你自己说的‘世人爱的是完美无缺的神’可是你在我眼里就是完美无缺。”
    邬羲和仿佛被定身了,保持着动作一动不动,最后一把拉住幼椿怀抱住她,“你才是太阳。”而他之前却一直用自己想法改变她。
    幼椿抬起头,问出了真正不开心的原因,“如果我不要求,你陪我过完就甘愿为了自己所认定的道而消亡吗?”
    “生命周而复始。人和万物,是一样的。有人逝去也有生命新生。这又何尝不是万物永恒呢?”
    “不一样啊,你是消失啊,是我理解错了吗?”
    “没有,就是椿还能轮回,我是直接不存在了。”
    “那,那你也不介意我轮回和别人在一起吗?”幼椿推开了邬羲和的怀抱认真的表情带着审讯意味。
    邬羲和挑了挑眉,扬起的唇,眼尾、嘴角、脸颊都在张扬着愉悦,眉宇间还带着点狡黠,“听起来椿好像是在邀请我生生世世都纠缠你。”
    幼椿蹭的一下就脸红了,如同熟透的柿子,轻轻一咬就能把汁水与果肉一并吸出。怎么感觉好像莫名其妙表了个白?她不是这意思,她就是觉得这样说会不会能让他多多少少在乎点自己的生命。
    两个人都在坐在地上靠着沙发,邬羲和手臂侧着身体撑着沙发手掌托着脑袋显得懒洋洋,“椿,确定要我去庇佑凌昶燮和上风凌吗?”
    “你是答应的事情做不到咯?”
    “就是想和你说清楚,神陨这事很难发生的,即使当初发生栖霞镇的事情,也只是成了地宫并不能真的影响到我,等同于我是永生的,而椿轮回转世我依旧会把你困在身边,即使这样你还是希望我去做那些事对吧?”
    这一次他把选择权交给了幼椿。幼椿不会明白像邬羲和这种人只会自己做选择,把选择权交给对方就像野兽露出柔软的肚皮任人宰割。
    “那羲和我希望你也明白,我之前和你说加害者这些话,是基于你真的不想做,我也不会继续逼你,因为喜欢你,我不愿意去勉强你。但是现在我知道你会消失,我就一定会逼你。”幼椿手掌摸上他另一侧脸颊,“我喜欢你,所以我希望你也多在乎自己一点,哪怕是为了我。”
    “好啊。”邬羲和手盖住了摸着脸颊的幼椿手背,“那你要陪我一起回去。”
    “可是……”
    “只占用椿休息天的时间。”
    “但是……”
    “不去见旁人也没事,不过木春没有了主人应该会孤零零的吧?”
    “不是……”
    “上风凌对我来说就是上班,难道椿上班不会抱怨吗?只是想要有人陪,如果椿真的很为难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只是没有椿有点寂寞。”邬羲和说的缓慢,尾音拖长生怕被拒绝,神色满是落寞。
    光是上班不抱怨的工作的人就已经打败全球98.8%的人了,何况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绝不是她心软,“感觉你让我做决定,不像是你会做出的事情。”
    邬羲和握着幼椿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个吻,“爱是自由的,是看椿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怪,他只不过笃定幼椿的回答。
    果不其然,幼椿捏着邬羲和的脸颊,“就一次。”
    两个人磨磨蹭蹭在快迟到的时候才赶回公司,邬羲和在上来的时候和她说了一下要去忙很重要的事情,还带上了清风明月。不会是这个世界还需要斩妖除魔吗?不然她真的不理解为什么要带着本命剑。幼椿想了想坐在工位上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幼椿:所以我能理解让你回去比杀了你让你死还要难受吗?
    邬羲和:理论上是,但是能让椿陪我生生世世也不亏。
    幼椿盯着屏幕,抿着嘴笑看着他还在输入中。
    邬羲和:真可恶啊,还是被天道摆了一道。
    邬羲和:[抓狂表情]
    幼椿笑意还未隐去,秦止拿着文件夹放在幼椿头顶上。
    “你怎么过来了?”幼椿接过头上的文件夹。
    “你是瞒得好啊。”
    幼椿不理解的瞥了一眼,就翻着文件,“怎么标书是你送过来的?”
    秦止没有回答幼椿这个问题,毕竟他过来也不是为了工作,是借着工作的幌子来八卦,“原来你真不知道他是董事长孙子啊,传出来的故事居然是真的?”
    “啥..啥啊?”
    “说你们两因为误会分开,本来邬羲和都不打算来这个公司是为了追回你,才来的。”
    幼椿没什么表情,内心疯狂扣问号,不是虽然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但是怎么这个表述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幼椿尬笑了两声,“你怎么听到的啊…”
    “下午董事长带着孙子孙女巡视这不就知道了,还知道原来你才是他未婚妻。难怪我提未婚妻你说你知道,我说他不是好人你也知道。也是,吵架的时候对象能是什么好人。”
    “不是你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我是如何当枪使得吧?亏我游轮上你们当着那么多人牵手我还想帮你找借口。”
    “嘶,不是,你真的信我,我比你还晚知道!”她说怎么带着本命剑还要化人形,她以为是躲安检啊!
    “算了算了,早该想到的。”秦止倒也不是非要计较摆了摆手打算回去了。
    幼椿拿着文件有点无语,所以当邬羲和回来,幼椿翻了个白眼。
    邬羲和:我惹你生气了?
    幼椿:我未婚妻那边也有个交代
    幼椿把当初邬羲和搪塞的话打给他。
    邬羲和:那帮未婚妻挡酒不是应该的吗?
    邬羲和:前辈?
    邬羲和:师姐?
    他看着手机明明是已读,却故意不回,不停刷新希望她快点回,等了半天还是没理他。
    邬羲和:你再不理我,我就到你工位上蹲着了。
    幼椿:没有,在忙。
    邬羲和:那我等你下班再解释?
    又是已读不回。
    幼椿迅速切着屏幕,因为前面沟通导致她都差点忘了,邬羲和一开始小算盘真是打的好啊!她算是知道了,邬羲和天生就是个大黑笔!乌鸦他本来就是个黑的啊!就算是三只脚那也是个黑毛啊!
    居然还想道德绑架她!
    幼椿有点气不过,又默默发了一条消息。
    幼椿:起初我装醉是想试探你来着……
    果然听着后面一时间不再有动静,滑轮椅子被推开,脚步声靠近。
    “前辈有个问题需要请教一下。”
    幼椿保持着和善的笑容扬起下巴,“嗯?”
    “能去小会议室谈一下吗?”
    幼椿看了眼电脑,锁屏拿上了工作卡,跟着邬羲和,她其实也不知道邬羲和到底是不是要去会议室,“会议室需要预约,你约了吗?”
    邬羲和随意挑了间小会议室,刷着卡,让幼椿先进去。
    她就不应该问。
    小会议室门被关上了,百叶窗还是闭合的,而他也没有开灯。整个房间只有窗外隐约有光透进一点,也许是靠在门上还是能模糊不清听见来去脚步声和一些说话声音。
    “让我猜猜,其实一开始串通的是秦止。可是你没想到中午那顿是要喝酒。而你也没来得及和秦止说。”邬羲和下巴抵着她头顶,“其实椿不特意说装醉我反而不会在意的……椿或许一开始是想装醉试探我,后面喝多了也没有反应过来我是谁吧。”
    幼椿心突然跳得厉害,她气不过就没经过大脑思考,现在发现要是真计较起来,自己可能是辜负方,尴尬的想要回避邬羲和,却被他一下子抓住。
    “所以椿那么快原谅我是觉得自己理亏,勾引有妇之夫,并且自己出轨?”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和你那时候都没关系什么叫出轨!”
    “又不是嗓音大就有说服力……”邬羲和嘟囔了一句,他虽然是想用道德制高点去绑架她,也确实在她投怀送抱的时候那么做了,可他最后放弃了,他不想让她对他产生后悔的念头。
    可一旦想到没有反应过来他是谁,邬羲和把她桎梏在怀里一点点收紧了双臂,徐缓地弯下腰,下巴也移开了她的颅顶,一点点往下滑任由发丝擦过他脸颊,他侧脸压在幼椿肩上,缓慢低沉道:“所以椿当时…随便一个男人都会把他当成我…嗯?”说话间的热气慢悠悠的流转在耳垂和脖颈两侧流动。
    不堪言状的压迫感让幼椿双脚被钉在会议室的地板上,甚至幼椿都觉得天花板都在往下压,“可他们都不像你。”
    “你的意思是说,像就可以了?”